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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丹尼尔结巴着赶走了ji/女,说实话他现在实在紧张,压根没有心情关注丰乳肥臀。
他走到吧台边上,坐上高凳对老板喊道:“一杯威士忌。”
“嘿伙计我们这儿刚到了批上好的伏特加,要不要试试?”老板笑容满面的凑过来推销。
“就……就威士忌,我喝不惯伏特加。”丹尼尔摇晃着手拒绝。
“老板,两杯威士忌,这位先生的我请。”突然丹尼尔身边坐过来一个人,他带着鸭舌帽,身穿高领披风,看起来很鬼祟。
丹尼尔撇了他一眼,便开始心跳若擂鼓,今天来接头的不是上次那名少年,而是位年近三十的俊朗男子,不过以他古怪的装饰,连丹尼尔都能看出他不是个正常人。
此人便是英国驻俄大使劳伦斯,巴斯之王近期寸功未立有些心焦,便主动借了本次接头的活,前来与帝国第一大特工丹尼尔*费勒见面,期盼能有所收获。
他朝丹尼尔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向他示意,结果将丹尼尔弄的更紧张了。
“你……你很面生。”丹尼尔磕磕巴巴的说道。
“圣彼得堡的秋季真冷,比苏格兰的冬天还难熬。”巴斯之王劳伦斯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念出暗号。
好吧丹尼尔翻了个白眼,都这份上了还对啥暗号,是个人都能看出我们是一伙的
但他还是撇撇嘴接上话:“过了冬天,春天就暖和多了。”
“我是英国大使劳伦斯。”劳伦斯点点头,递过一个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现金。丹尼尔一把抹过来塞入怀中,就准备离开。
“等一等。”劳伦斯开口道,“先别急着走,我有事要跟你说。”
丹尼尔双腿一颤,差点没摊那儿有……有事?上帝啊我不是丹尼尔啊……哦……我是丹尼尔本人啊……哎呀反正我干不来啊他差点没脱口喊出声来。
最终,他还是忍耐住了,紧抿着嘴巴脸色苍白的回过身,老老实实的爬上高凳做好。
“别这么拘束,”劳伦斯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他潇洒的抹抹鬓角说道:“我知道对你来说一下子见到我这样的帝国重臣不免有些紧张,虽然从身份上说在沙俄帝国我就是英格兰最高代表,但是从重要性而言,你的地位无人可及,你没必要面对我时如此惴惴不安。”
丹尼尔缓慢的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水,没啃声。
劳伦斯便接着说道:“上次见面的时候,时间紧迫,我没能和阁下详谈,非常感谢你的支持,为我为夏普议员都挣了很大的面子。因此我希望你能再接再厉,为帝国做出应有的贡献。”
丹尼尔两耳朵嗡嗡作响,他几乎没听清劳伦斯说的话,酒肆里的喧闹声将他孤立在高凳上,令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劳伦斯等了片刻,见他没有回应,便干脆开门见山的低声说道:“根据我们的另一名线人的消息,保罗要塞那里的船坞似乎曾经出水过两艘船。内阁怀疑这两艘船很可能是以蒸汽动力为基础的铁甲船,也就是西非海域最近给我们东印度公司制造了不少麻烦的海盗船。
当然,无论是不是我都无法对沙俄帝国提起抗议,毕竟沙俄帝国女皇陛下一句海盗船的说辞就可以撇清一切。内阁关注的是沙俄帝国究竟还有多少艘这样的铁甲船?对我们的太平洋舰队到底有多大威胁?
我知道你上次提供的维修清单已经是很英雄的行为,但为了帝国的利益,请你务必再次冒险。最好是能勘察到保罗要塞究竟调用过多少钢材,或者其他船坞器械是否有维修记录。我们迫切的希望获知沙俄帝国海军的真实实力,一切都看你的了丹尼尔。”
说完巴斯之王拍拍他的肩膀,差点将丹尼尔拍到地上去。丹尼尔见他叽叽咕咕的说完了,便愣愣的望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站起身往外走。他现在就想马上离开酒肆,拔腿跑回工厂宿舍,缩回被子里发泄心中的恐惧。
就这样,巴斯之王目送着古怪的丹尼尔离开了酒肆,他晃晃头,又要了杯威士忌。
情报人员多少都有点怪癖吧?他们身上担负的压力实在是太沉重了,英国大使阁下自说自话的为丹尼尔寻找到了理由。
如履薄冰 第二百零五章 绯闻
第二百零五章 绯闻
丹尼尔返回之后,将巴斯之王劳伦斯嘴巴不紧漏出的口风完整的汇报给了尼尔。接着人事部长大人便开始重新审视所有能接近保罗要塞的人员名单:他们中一定隐藏者英国间谍。
且不说沙俄帝国人事部的大清洗工作,其实最近所有驻俄外国公使们的日子都不大好过。事情的起因是《帝国日报》最近的一篇报道,题目叫:《谁动了我们的女皇陛下》。
话说这题目起的真叫惊悚,要是在几年前白女皇还在世时,这文章连小报杂牌记者都不敢写,更别说堂堂《帝国日报》政府的喉舌。
其内容是在阐述外国公使团的花瓶美男们对女皇陛下的影响力,全文以义愤填膺的口气谴责外国公使的非正当yin*行为,实则在讽刺女皇陛下因色误国。
不知道《帝国日报》的主编脑袋究竟是抽了什么风,难道他没看出这字里行间对女皇陛下的敌意吗?天知道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肥胆?竟然胆敢让这篇文章出版问世?
圣彼得堡冬宫美男盛行的事是所有帝国廷臣之间公开的秘密,但任何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女皇陛下究竟“宠幸”过哪一个。可这篇《谁动了我们的女皇陛下》却仿佛真有其事般的描述大朝会上的美男团搔首弄姿的场面,尤其点出了普鲁士大使艾伦子爵的名字,称其为普鲁士腓特烈国王的魅娃,专门派驻沙俄帝国企图在普鲁士战后援助计划中捞取政治利益的。
平民是不知真伪的,外省的贵族们更不了解事实的真相。于是这篇报道一炮而红,人们开始争相讨论起驻俄大使美男团以及普鲁士的艾伦子爵,有人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艾伦子爵如何看准了罗伊*别斯托杰夫上校远赴阿拉斯加后,女皇陛下的感情空窗期,施展不可告人的手段爬上女皇陛下龙床的过程。
相比一个外国人,人们更偏爱罗伊这位帝国最受崇拜的西军上校。
女皇陛下将报纸猛的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声脆响。坐在她对面的尼尔眼皮跳了一下,心中略微不安。
对于这篇报道,他其实乐见其成。国内女皇陛下的威信极高,绝不至于因为这篇捕风捉影的报道而受到太多的不良影响,人们只会将不满和愤慨发泄到大使团或者艾伦子爵身上,对此尼尔本人会很高兴看到。
然而同时他也担心女皇陛下会怀疑此事与他有关,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再次被误解。
“尼尔,你对此事怎么看?”女皇陛下问道。
尼尔斟酌了片刻,努力使自己的口气不过于热切也不过于冷漠:“此事定有人授意,无外乎对艾伦子爵或者普鲁士充满敌意的人。此人对大朝会很熟悉,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亲身参与过大朝会。因此不是朝廷中反普鲁士的派系,就是法国或者奥地利等敌视普鲁士的大使。”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女皇陛下微微的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说法,于是又接着说道:“还有半年的时间,普鲁士战后援助贷款就要到期了。据我所知腓特烈恐怕很难偿还贷款本息:他的工厂、农庄才刚刚起步,若是此刻抽取资金不免会骤然失血。当然,我们也并不希望他们偿付本息。
而这篇文章在此刻出现,我的理解是有人想干涉普鲁士战后援助计划,逼迫我们向腓特烈收回贷款。”
“我的想法和你一致。”女皇陛下点头说道,“我希望腓特烈向我提起贷款展期的申请,而腓特烈恐怕也迫不及待的想向我申请展期。战后援助计划原本是我们两国之间的事,可有人希望将其扩大范围。这人本身没有足够的影响力,于是就想借助舆论的力量,先搞臭艾伦子爵和我的关系,然后令我不得不为了证明清白杜绝与普鲁士继续合作。”
“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奥地利大使,只有他在此事中会获利良多。近几年普鲁士的迅速崛起对奥地利美泉宫的威慑越来越大,玛丽娅*特蕾莎女皇恐怕想到她的老对手就睡不着觉。”
两人的眼神相互交汇,都明白对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但陛下,事已至此,您究竟会如何选择呢?”尼尔忍不住问道。
“我?”女皇陛下笑了,“我琳娜*布斯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更不会被任何事情左右。”
“您的意思是……”
“一切照旧。”
冬宫普鲁士大使艾伦子爵的套间内,艾伦正与他的助理兼老师哈里勋爵对峙。哈里杵着文明杖站在客厅的正中央,老神在在的一言不发,而艾伦却双眼布满血丝愤慨之极。
“……我绝对不会答应此事”艾伦一脚踹翻了桌子,他晃了晃手臂,痉挛的握紧了拳头:“您不觉得目前的形式非常不合适这么做吗?现在全圣彼得堡的人都紧盯着我他们巴不得找出我和女皇陛下有染的证据,好将我们从冬宫赶出去您却要我立刻爬上女皇陛下的床?您觉得这有可能办到吗?”
“你就是要将不可能化为可能,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哈里勋爵冷静的回答道。
“此时……此时并非最佳时机。”艾伦抱着脑袋在屋里走来走去,“女皇陛下已经禁止大使团参与大朝会了,说明陛下也不希望外界的谣言再度升级,我们若是返道为之只会弄巧成拙”
“你究竟在犹豫什么?”哈里子爵突然厉声问道,“一拖再拖几年了你连女皇陛下的一个吻都没能得到,你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
“我……”
“你是个女人吗?还是生理上有什么缺陷?”哈里勋爵的言辞越发鄙薄,“若是有疑问我立刻给你安排女人,要什么样的都有,足够教会你所有技巧你自己也说外界已经将绯闻传的绘声绘色了,而你却实际一无所获,不是最佳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我告诉你,目前的情况一触即发若是你还不能牢牢把握住女皇陛下的心,那女皇陛下极有可能为了辟谣将你逐回普鲁士到那时可什么都晚了”
哈里勋爵双眼紧盯着他,进一步追逼:“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是站在普鲁士的立场上的帝国公使而不是沙俄帝国的女皇陛下在臣子为了普鲁士的利益,为了你自己的一席之地,你唯有放手一搏”
艾伦愤愤的一拳击在椅背上,他的心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爬上女皇陛下的龙床?从到达圣彼得堡冬宫的第一天他就从没终止过这样的奢望,可奢望之所以是奢望,就是源于它实现的机会几乎为零
这几年他很清楚的了解到,女皇陛下对他的感情更多的是友情而不是爱情。她能放心的跟他谈论事务,在他面前能流露出犹豫、胆怯或者其他什么不该是女皇陛下的情绪,但陛下却从没有迷恋过他,一分一秒都未曾有过。
她顶多爱开玩笑似的捏捏他的脸颊,就像她经常对王储亚历山大做的那样。艾伦不敢相信自己若是真的摆出诱惑者的姿态去勾引女皇陛下,他与陛下的关系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就该到了尽头了吧?
何况此时此刻,外界的反对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