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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同时皇帝这个名词的诱惑力是无穷的,一个有期限的执政官,哪怕是终身执政,也是有理可循容易被推翻的,而皇帝则不同。
但是曾一度强烈反对君主制的法兰西,此时究竟对皇帝保佑多大的排斥感呢?对此拿破仑也没有把握,所以他决定,没有把握的事就公开投票选举
女皇十六年十月,法兰西帝国开展了全面民选活动,全国六千多个城镇按照大小不同分别获得数票至上百票不等的投票权,公开投票选择究竟是同意成立法兰西帝国还是共和国。活动轰轰烈烈的进行了一个多月,或许并不是每一位平民尤其是穷困潦倒的农民有资格投票,但至少每一个位有地位的绅士和富商都投出了自己的意见。
最终结果皆大欢喜,在君权倒台后被恐怖主义笼罩了好几个月的法兰西,在外强不断扣门入侵的法兰西,拿破仑*波拿巴以自己的个人魅力获得了人们的追捧,三百五十多万票赞成成立法兰西帝国,而只有不到三千票反对。
民望、人气和声势,一切就位。女皇十六年十二月一日晚,巴黎城礼炮轰鸣了整整一夜,人们彻夜难眠的话语声、庆典前期的奏乐声都被礼炮轰鸣声覆盖了,整座洛可可风格的巴黎古城都兴奋的震颤起来。
就连教皇庇护六世都不得从梵蒂冈亲自前来巴黎给他加冕,只因为目前意大利的教皇属地现如今也被控制在拿破仑的大军手中。
巴黎圣母院门口,簇拥着四个骑兵方阵和一个团的帝国卫队。拿破仑乘坐着镶嵌帝国徽记的黄金马车,在八匹覆以白色马衣,带着红色摩洛哥真皮马具和青铜马嚼的骏马牵引下行至圣母院。
后续加冕典礼与惯常的情况差不多,不信教的拿破仑对于庇护六世自然没有什么尊重,整个仪式也是为了走形式:因为只有被教皇加冕的君主才有资格成为皇帝而不是国王。通过加冕,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立刻觉得自己已经具备了凌驾于英国国王之上的荣誉。
圣彼得堡冬宫,女皇陛下在人事部送来的“拿破仑大事记”上最后一栏,加冕称帝的位置画了个圈,将称帝两字浓重的勾勒出来。
与她知晓的历史没有发生太大的偏差,早了二十多年出生的科西嘉小子还是被野心膨胀了理智。
拿破仑称帝,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批判的,既然欧洲各国都可以有世袭君主,某些君主的来历也并不都是那么名正言顺,那底层贵族出身的拿破仑称帝又有什么关系呢?重点是他称帝后法兰西第一帝国的性质仍旧是资本主义帝国,而不是封建帝国,这也是最先进的沙俄帝国、大英帝国和目前比较开明的普鲁士共同的国家性质。
但问题就出在帝制上,所谓帝制和共和制的区别就是在君权的高低。同样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前提下,资本主义帝制也就是君权凌驾于臣权;而共和制则是议会,或者说是大资本家们决定总统权力。
因此作为新生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其皇帝拿破仑的个人观点将极其重要,高度左右了法国对内对外的全部政策。
女皇陛下很清楚,拿破仑此人是个野心家,从最初的底层一步步往上爬最终当上皇帝恐怕也不足以令他满足。而他对军队的把持也使得他必须将战争延续下去,经济退败的法兰西,根本没有能力长期供养一只百万大军,哪怕是不要军饷的人民军队那也是要吃要喝要炮弹的啊。因此必须对抗外来侵略的情况下拿破仑唯有以战养战,以占领区的财富供养他的军队,维持他的统治。而习惯了掠夺的军队就像一辆撒不住的马车,会一直奔腾下去直到撞毁。
于是战争无法停止,他的帝国建立在高度集中的军权**下,那么军队的声音便是他拿破仑的声音,即使没有外来战争,他们也会发动新的战争以获取暴利。
女皇陛下微微一笑,战争,只要发生在帝国国境之外,那么就请持续下去吧,别人的衰弱我们成长的养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如履薄冰 番外:反常的女皇陛下
收费章节(12点)
番外:反常的女皇陛下
某年某月某日晚,刚刚从北美大陆临时回国度假的罗伊上校坐在女皇寝室外间长椅上,等待女皇陛下的传召。
他身穿赭色真丝睡袍,拖着拖鞋,脸上的神色安逸而静默,可健壮的胸膛在睡袍柔软的质地下急促的起伏,透露出心中难掩的兴奋之情。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他几乎想将所有度假的时间都花费在女皇陛下的龙床上。
可此时他只能等待,女皇陛下晚间用餐之后都会有两个小时左右的工作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陛下不欢迎任何非公务的打搅。
对面的时钟敲响了九点整,边桌上的咖啡已经喝掉了三杯了,侍从恭谨的上前给他又续上了满满一杯。
“放糖还是放奶?上校?”侍从问。
想到女皇陛下喜欢清新的口气,罗伊上校回答说:“放薄荷吧。”
侍从:“……”
薄荷和咖啡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变得格外古怪,罗伊上校兴奋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变得越来越忐忑。又过了半个小时,女皇陛下的近身侍女还没有出来传召,难道今晚又被奥兰多那个混蛋搅合了吗?
九点四十分,寝室的们终于打开了,侍女走出来对满怀希望的罗伊上校兜头浇了盆冷水。
“陛下说非常抱歉,今晚和您的约定恐怕要取消了,她希望您不要介意。”
话说的委婉,但是意思却很明确,罗伊上校眼巴巴的看着一个精彩绝伦的美好夜晚转眼变成了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
“怎么回事?我方便进去吗?”罗伊问道。
“可以,但您请放轻脚步,陛下已经躺下休息了,她今晚似乎有些不舒服。”侍女苦着脸回答。
“不舒服?”罗伊立刻问道,“是生病了吗?怎么不喊御医?”
“我不知道,陛下不让喊御医说是没大事,但是我感觉她恐怕不太舒服。”
罗伊犹豫了片刻,说:“那我还是不进去了,让陛下好好休息吧,恐怕是疲劳了,但愿明天能好起来。”
说完他便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第二天女皇陛下竟然起迟了,奥兰多检查完了整个皇宫的事务准备去侍候女皇陛下洗漱时竟然发现陛下还躺在床上。
“陛下,陛下,您不舒服吗?”奥兰多轻拍她的肩膀。
只见女皇陛下皱着眉头睁开眼,气色非常难看。
“我去找御医。”奥兰多立刻准备唤医生。
“不,”女皇陛下开口道,“不要找御医,我不想见他们。准备起身吧,今天还有议会会议呢。”
说完女皇陛下就从床铺上翻身而起,一点迟滞的状态都没有,似乎刚刚躺在床上并不是因为瞌睡。
议会大厅内各个部长们都抱着一个礼拜的公务程条在静等女皇陛下,新式公务员制度在沙俄帝国的土壤上生长了十多年之后,已经不是最初的那种女皇陛下一人主导模式了。各个部门会按照年度预算计划各司其职,每周都提交本部门的事务提议,由十位部长公开讨论后再由女皇陛下决断。如此一来陛下的工作量比登基初始已经减轻了很多,又能充分的集思广益。
女皇陛下走进议会大厅,在首席座位上落座,随后无精打采的凝听起部长门的慷慨陈词。
四个多小时的议会过程中,女皇陛下否决了两条提案,却对十一条提案留中不发,表示了保留意见,只通过了一条前一周差不多已经决定的事项。
诸位部长心中暗自奇怪,女皇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通常她很少有不当堂下结论的啊。陛下的思维敏捷是出了名的,经常有部长充分准备了几周的提案当场就会被女皇陛下提问并找出漏洞以至于当众出丑,因此现在所有的部长都事先会做大量功课才敢发言,包括军部。
可今天的女皇陛下真反常,只否决了两条通过了一条,等于说是整个议会白开了啊。
然而女皇陛下的反常似乎不仅仅是种偶然,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从女皇办公室内送出的公文批示也越来越少,陛下工作量的骤然降低,令帝国的整个朝廷都感到无所适从。
一个礼拜之后,陛下身边的几位男士不约而同的碰了个面,虽然罗伊上校总是咬牙切齿的咒骂奥兰是无耻的混蛋,二少爷也报复性的称其为“五大三粗的莽汉”,而娃娃脸亚力则受到他们双方的鄙视,但在女皇陛下发生不同寻常的状况时,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决定碰个头商讨对策。
“你们俩最近谁陪陛下过夜了吗?”罗伊上校一见面便大刺刺的问道,他的视线紧盯着奥兰多,在他看来近水楼台总是先得月的,之前二少爷在这方面的前科则并不少。
亚力摇摇头,也转向奥兰多。
“看什么看我也没机会,最近女皇陛下就寝的时间非常早,有时候公文都没批完就睡了,而且都是一个人。”二少爷气鼓鼓的回答。
“睡的很早?”罗伊皱起眉头,“我看白日里陛下也似乎有些精神不济。”
“是啊,所以我无法理解,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却总是不肯让我喊御医。”奥兰多说着便担忧的皱起眉,“女皇陛下从来不是个炜疾忌医的人,过去无论是生大病还是小病都没有这么反常过。”
“……难道是……”娃娃脸亚力眼珠滴溜溜的在罗伊和奥兰多两人身上打转。
“是什么?”罗伊上校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陛下会不会是又怀孕了?”亚力语出惊人,“陛下还年轻,身体保养的也一向不错,去年又刚刚生下了小皇子……我研究过,女士怀孕的最初三个月会很不舒服又疲倦……”
罗伊和奥兰多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研究?大男人研究那个干吗?莫非是心中有什么小算盘
但这句话仿佛在另外两个男人心中都扎下了根,怀孕多么激动人心,奥兰多开始拼命回忆女皇陛下上次生理期的时间,的确已经有三四十天了啊多么美好,说不定九个月后就会有个像陛下一样可爱的小女儿或者像他一样美丽的乖儿子了
而罗伊上校则懊恼非常,他刚刚从北美回来还没机会沾到女皇陛下的身,若是真怀孕孩子一定不可能是他的,虽说他已经有小兰斯科特了,但谁会嫌和心爱女人的爱情结晶多呢?
亚力……话说他没有想法……骗鬼去吧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打量起对方,紧接着又恢复到了百分之百负荷敌视的状态。由于女皇陛下身体欠佳出现的临时联盟宣告瓦解,三人调转方向各自离开,准备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当他晚上,女皇陛下在用晚餐的时候诧异的发现平时惯常会饮用的一小杯红酒被换成了一杯牛奶。随后陛下打量了一番自己今晚的晚餐,发现原本约定好的奶油焗花螺也变成了厚厚的牛排。
怎么回事?厨子临时改菜谱了吗?难道说最近市面上买不到海鲜了?
望着眼前烹制的十成熟的牛排,女皇陛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但女皇陛下并不想因为菜式谴责大厨,于是便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