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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看?”罗伊没有直接发表意见,反问疯马。
“虽然听你说你的女皇陛下有意向买下我们苏族的土地,但是我不知道美国的白人是否会因此而不敢踏入这片领域,所以我决定带着我的人一同参战,若是可能的话我还需要向你购买一部分武器。”
“武器的话完全没问题,”罗伊一口答应,“不过你们想好了吗?完全凭借自己去抵抗美国人?别忘了克里克人已经投降白人了,而且你们的战士毕竟操练的时间不够长,还没有军队的雏形,数量和战备都远远比不上美国的常备军。”
“我知道我们的弱点,”疯马叹了口气,“但我们的人至少还有勇气,为了生存和自由战斗,这是每一个印第安人的本分”
“那就战斗吧,只是别忘了,若真的走到最后一步,我和我的女皇陛下都可以成为你们的后盾。只要苏族兄弟,甚至包括易洛魁的兄弟愿意承认女皇陛下的统治,我们的远征军就可以马上开赴到阿巴拉契山脉,将美国佬都打回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如履薄冰 第七十七章 没人会出卖自己行走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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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没人会出卖自己行走的土地
塞缪尔*亚当斯抬起头,透过林间枝叶的缝隙望了望太阳的方向,回头下令道:“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吩咐完他便下了马靠坐在路边的树桩上摘下水壶开始猛灌。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职位也升到了少将,对于一个商人的儿子而言,已算得是荣耀备至。
他的发迹始于美国独立战争初期,带着人跳上波士顿的东印度公司货船,将一箱箱茶叶倾倒在海水中的那一刻。即使后来他参与了两次大陆议会,成为了大陆军最著名的第七骑兵团团长,都没有波士顿倾茶事件给他带来的名声广泛。
他的一生都是在投机,即使在战场上,他所谓的惊人的勇气和极好的运气使得他从少尉一路攀升到少将,但他麾下的部队伤亡人数永远比同时期其他骑兵团要多得多,而他本人却一向“走运”的毫发无损。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美国媒体的吹嘘下是全民英雄的形象,却并不受自己的部下信任和爱戴。
此次他依旧选择了军部当前最尖锐也是最容易出风头的任务:前往安大略湖地区扫荡易洛魁人的部落,逼迫他们出售并离开他们的家园。
“全美的印第安人加在一起都不够我的第七骑兵团扫荡。”他总是这样宣称,也总是这样认为的。
灌完了水,他便站起身朝路边林间走了两步,解开裤带准备放水。事实上他选择的休息位置并不好,正处于一个下陷的河谷林间地带,从两侧山坡上密密麻麻的树林往上望去,甚至都看不到坡顶。
可是塞缪尔却没有当做一回事,照他过去和印第安人交手的情况来看,这些野蛮人最麻烦的便是他们高超的骑术,在开阔地遭遇才真是令人头疼的事,这种林间凹地没法跑马,若是他们真从树林里不管不顾的冲下来,骑兵团的士兵们在原地便可以组成三连射阵营,完全占据上风。
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随着一声突发性的嚎叫声,从两侧的坡顶上竟然传来了枪声随意散坐的骑兵士兵们立刻有人应声而倒。
“敌袭敌袭列阵战斗”塞缪尔慌忙大叫起来。士兵们匆忙的想站成三列,但兜头而下的枪林弹雨令他们更为混乱。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不是印第安人而是白人?否则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枪弹?
暴露在林间小路上的细长列骑兵队伍混乱不堪,受惊的马儿立刻堵塞了所有的通道,千人团队不得不随意的分成几十个小队组合,每队只有十来个人临散的还击。
紧接着,在第一轮枪弹互射之后,四面八方传来嚎叫的野蛮人的战吼声,印第安人乘着射击形成的浓重的烟雾拿着战斧凌空扑上来。他们有的直接跳上白人的胸膛,将他们死死的按在地上,用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位置;有的抛出战斧,令飞斧在空中划过惊人的弧线一击劈入逃亡者的后背……
整个战斗不超过半个小时,整整一个团的骑兵没有一个幸存的活口。
印第安战士们有的甚至顾不得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忙着剥下白人士兵的带发头皮:按照印第安的信仰,被剥去头皮的敌人灵魂将永远得不到救赎,该死的白人也只配这样的下场。
“若非你的人和你们的武器援助,黑鹰恐怕这次会很难将白人彻底铲除,卡尤加部落里的女人和孩子便会遭殃,所以再次郑重感谢疯马你的友谊,卡尤加人欠你们一个人情。”卡尤加人的酋长黑鹰拍着疯马的肩膀,笑着对他表示感谢。黑鹰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甚至看起来块头比疯马还要健硕的多,沟壑遍布的脸孔看上去起码有三四十岁了,按印第安人的平均寿命而已已经离年老不远了。
疯马却皱着眉头,似乎并没有那么轻松:“这大概只是一个团的兵力,我恐怕白人是小瞧了我们印第安人,但经此一役后他们会派更多更强的部队来,还会带来火炮等大型武器。易洛魁兄弟今年狩猎欠佳,全族就靠那点秋收的粮食,你们的人又不能撤离居住地,要防守白人的炮火将极其困难。”
“黑鹰知道后续的道路非常难走,”黑鹰也收敛起笑容,“但此时此刻也没有其他的坦途可以前行了,卡尤加人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印第安人理当不畏惧死亡。”
疯马瞥了他一眼,从黑鹰的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担忧,他舒缓的眉头充满了勇气和力量,也许就像他所说,与其像黑奴般耻辱的或者不如坦然的面对死亡,但……“或许我们还有另一种选择……”疯马低声轻喃了一句,便收住了口。
他是相信他的兄弟白狼的,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苏族部落能放下戒心。从表面上看来白狼的女皇陛下和美国的白人所要求的本质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前者要求臣服要求开矿,还有奇怪的什么所得税,被白人坑了太多次的印第安人很难放下顾虑完全接受这些他们都闹不懂的东西。而后者干脆是要赶走他们,只要土地。
为何神灵会降罪于红种人?为何就没有一块安静的栖身之地呢?
大角河峡谷战役的情况很快便传到了费城,第七骑兵团的全军覆没令整个美国集体失声。
白人以他们浅薄的思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装备过硬、勇猛非常的第七骑兵团会被一群野人杀的片甲不留,连一个回来报信的人都没有?
但无可置疑的是美国政府愤怒了,这无异于公然一巴掌扇在他们脸上,令仍然沉浸在战胜大英帝国的美利坚合纵国难以接受。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议会就通过了征讨法案,准备公开向易落魁族地区发动军事进攻,一举铲除这些野蛮人。
华盛顿总统在送行部队的公开仪式上声称:“……战争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我要说即使这些野蛮人会杀死我们中的某些人,可我们却有能力杀死他们全部”
他的话引起了军队大规模的追捧,“杀死他们全部”成为了士兵中最流行的口号,白人的军队气势汹汹的跨过山脉朝易落魁人聚集地进发。而此时已经当上了整个苏族战争酋长的疯马却离开了易落魁族,他联系上了罗伊上校,踏上了一条漫长的路程,去圣彼得堡面见女皇陛下,为印第安种族寻求一条生存之路。
十一月的沙俄帝国又开始陷入漫漫长夜,疯马乘着船,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晕船旅程之后,终于抵达了临近北极的冰雪国度。
在他眼中,这些寒冷地区的人们是如此的奇异,他们的土地比印第安人的要贫瘠的多,可就在这冰霜遍布的土地上,他们却能盖起石质的楼房,抵御冬季的风寒。
新兴的城市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疯马从未见到过的,甚至在美国的纽约和费城,都没有这类奇怪的建筑和交通工具。即便是沙俄帝国的农村,也比此时的纽约市要强的多,一栋栋联排的小房子,大多数地区的农民生活安逸而温馨。
这就是白人中的强国吗?疯马有种感觉,白狼罗伊的国度与新生美利坚合众国的差距不下于美国与印第安部落的差距,就仿佛坐落在不同的时代,两者间的力量悬殊无可比拟。
也许白狼说的对,只要女皇陛下声称密西西比河是她的,那美国人压根不敢踏足这片土地。
然而同时疯马心中的压力也愈发强烈了,他很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若印第安人想获得白狼的女皇的庇护,那也必须付出相对等的代价。
女皇十六年八月底,刚刚签署完购买路易斯安那州的合约,女皇陛下便接见了北美印第安人的代表疯马。
这名身穿皮袄,脸上却依然画着图腾的红种人战士站在金碧辉煌的冬宫大厅内,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以免流露出震惊和不适应的情绪。
“你就是苏族的战争酋长疯马?”女皇陛下以俄语开口,她并非不会说英语,而是拒绝使用,在陛下看来英语完全没资格成为一种通用语言。
罗伊将女皇陛下的话翻译给了疯马,疯马也只能用英语回答:“是的,陛下,疯马被苏族联盟大会授权代表他们。”
“我刚刚与法国的拿破仑签署了购买密西西比河流域的合约,不过我仍旧希望你们是自愿成为我沙俄帝国的臣民。”女皇陛下直截了当的说。
“陛下,作为北美印第安人,疯马无法理解,为何白人有权买卖我们的土地?”疯马脱口而出了这句话,罗伊皱了皱眉头,他捅了捅疯马提醒他此行的目的。
女皇陛下笑了:“有权或者无权,从来都是强者制定的游戏规则。因为白人国度无论是英国还是法国甚至是此时新生的美国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从你们手中强行夺走你们的土地,因此他们包括我在内都不会承认你们印第安人是北美的所有者。你们反对也好,反抗也罢,除了无谓的牺牲和种族灭绝不会有其他结果。
但是,与他们不同的是,我给予你们加入沙俄帝国的机会。我沙俄帝国有一百四十多个民族,各个民族都有不同的发展水平,但只要在我沙俄帝国的统治下,便可以享受同样的公民待遇。我沙俄帝国的公民待遇一向是全欧洲乃至全世界最好的待遇,这一点想必你从来时的路上都可以亲眼目睹,无须其他佐证。
如今我购买了密西西比湖地区,所以我有权在那里建省。我会派人管理北美地区,这个代理人不是别人就是罗伊*别斯托杰夫上校,他对你们印第安人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也被你们的族人所接受。我需要重申的是,如果你们苏族人愿意成为沙俄帝国的公民,遵守沙俄帝国的法律并承担相应义务,你们便依法拥有我沙俄帝国第五十一个省路易斯安那省土地的所有权。我沙俄帝国的任何人若是在路易斯安娜省的土地上谋利,则必须按照帝国法律向你们公平赎买使用权。
但同样,你们的人中若是有人违反帝国法律,便将会受到法律的惩治,任何蓄意伤人、杀人和复仇都不允许再以你们印第安的风俗决断,其他的生活习俗我不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