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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第一次做这行?”看她手足无措、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断定他是这一行的新人。
“恩。”那个小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回答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打破她的尴尬和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小”她小声的回答我。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不用那么害怕,声音可以稍微大点,再说我又不能吃了你。”我对她笑着说道。
“你叫我小艾好了。”一段沉闷的气氛过后,那个新入行的小姐终于抬起了头对我说出了她的名字。
“哦,你看这样不是挺好吗。抽烟吗?”我掏出烟盒问她。
“不了,我不会。”那个叫做小艾的小姐对我说道。
“不能吧?你手里不还拿的烟?”我把烟盒隔着桌子扔给了她。
“先生,我真的不会。刚才的那根烟,是我们一起的那个女孩点着让我拿着的。”
“哦,她为什么这么做?”我继续的问着她。
“她告诉我说那根烟,给人的感觉能老道点。”她把烟盒给放到了我的面前给我说道。
“哦,这么一回事。”
一段对话结束后,包厢里又陷入了了无声息的尴尬局面。
“先生,这么晚了。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小艾终于再度开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是方便的话,陪我聊聊天天吧。”我对小艾说道。
“聊天?”小艾在听了我的话后,疑惑的问了问我。
“是啊,怎么不愿意?”我反问着她。
“没,没有。”小艾抢着说道。
“听黑子说,你是学音乐学院的,怎么想起来入这行了?”我问着小艾。
“没什么。”小艾言不由衷的说道。
“那行,这件事情不愿意就别说了。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
“云南。”
“不错的地方。”
“恩恩,你去过?”
“早些年的时候,去过一次。”
一提到她的家乡,她的话也就慢慢的多了起来,最后终于把话闸全部打开,告诉了我她做这行的起因经过。
她的家乡,位于云南一座不知名的小村。她告诉我说,那里四季如春,满山翠绿,是云南最美,但也是最穷的一个地方。她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全家所有的积蓄,同时也背负着村民的期望。
不久前的日子里,再通过她跟家里人的联系后得知,在前几天的一晚大雨飘过后,第二日他的父亲,一位执着的山村教师在破旧的教室里给学生上课的时候,破旧的教室发生了坍塌,而她的父亲,为了保护那一群小孩被掉下来的木梁砸中,压折了一条腿。
听了这些,我问她,你就是为了这个来做这一行的?
恩,她回答我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流出了两行泪水。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开解比较好。于是乎,我轻轻的把一盒纸巾推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悄然走出了包厢。
就这样,我在包厢外站了半个钟头。
该死的爱()
半个钟头后,我推门走进了包厢。这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她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把这些钱拿着吧。”我把钱包里仅有的5000块钱全部掏出给了她,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
“不,我不能收你的钱,老板说过了的。”她把钱推了过来。
“拿着吧,这钱不是消费。就当,我为了那些孩子们。”我把钱强行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她拿着钱看着我说道。
“没事,你的父亲很让人敬重。好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一次了。还有,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下次可没有我这么傻的人。”我笑了笑。
“哥,你是个好人。”
“好人?谈不上。比较多愁善感罢了。”
“那,以后你可以当我哥哥吗?”在我临出门的时候,小艾怯生生的问了我句。
“呵呵,你不是已经叫了么?”我说着走出了房门。
“谢谢。”在我关上房门的时候,我再一次的听到了这两个字眼。
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将奋战结束的老李等了出来。老李跟我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脸憔悴,我说:“爽吧?”
他叼着一根烟说:“不错。”
我说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尽管说吧。”
我说:“能帮我把鑫皇那边的状况搞清楚吧?”
老李很大方的说道:“放心,这两天就给你搞来。殷然老弟,问你一事情,为何。鑫皇出事,你却不知?莫非,跟老婆吵了?或者是跟她们家人吵了?”
我说:“我关心我老婆,但是她父亲反对我们。所以。”
“我明白了。”老李说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
没多久,老李就把事情查清楚了,鑫皇因为遇到了若干危机,金融危机,雪灾等等,在魔女的姑父冯永煽动下,带着鑫皇的若干销售团队出走了,去了别的公司。于是,公司爆发出了严重的信任危机,就这么风雨飘扬中,鑫皇越来越是危险。对此,我无可奈何,林霸天也因为这事才发病的。
不过,我做了一件,说起来也是比较蠢的事情,绑架了冯永。
这个事情并不难,当勇哥带着几百人围住冯永的十几个人的时候,冯永只能稀里糊涂的被逼着上了车,于是,拉到了郊区我的面前。一看是我,冯永大惊失色:“是林霸天让你绑了我?”
我说:“没,只是想请你来说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林霸天的一把手,是林夕的姑父,为什么会叛徒?”
冯永从我面上无恶的表情看出来了我没想惹事,也就不担惊受怕了,直接坐在我面前,说:“那你呢?你是林霸天的女婿,为什么连你他都不信任?”
“莫非。林霸天对付你?”我问。
冯永说:“他没对付我,只不过,我很受气,我为公司付出我的所有,他却老是在怀疑我,而且,他不尊重我,是他逼我的!”
我无语,因为我明白,林霸天确实就是这么个人。我说道:“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做啊!”
“我又有什么办法?跟银行签约对赌协议是好事,可是呢?林霸天始终不信任手下的人,权利不放下来,每件事情都只能经过他和林夕的手,我率领一干人走了,也只是想引起他的重视!我希望他在对待员工态度方面,有待提高。还有公司的很多方面,我不想一一举例!林霸天,目中无人,心胸狭隘,自大自狂,不止是我,林夕都已经辞职过一次警告他了!”
“我靠你现在走了岂不是想让整个鑫皇都垮了?”我怒吼道。
冯永紧紧攥着拳头,眼睛闪烁着泪花:“你以为我想么?林霸天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们心里的真正想法呢?”
我语气软了下来:“姑父,那你想下一步怎么样?”
冯永说:“我会慢慢和林霸天周旋,我会让他让步,我会带着销售高层团队回去的。可是。前提是他必须妥协,不能想骂就骂想开除就开除!我们都知道他有压力,可这样子对员工是不行的!他每天晚上加班到深夜,不能硬逼着我们跟他这么加班啊!”
我低头,给冯永,点上烟,两人抽着烟,聊了三个多钟头。冯永还希望我回去辅佐林夕,说他会跟林霸天提出来,我苦笑一声说:“你还是先弄好你们的事情再说吧。”
和魔女谈冯永问题后,林霸天知道了这事,竟然说我和冯永联合起来对付他。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林霸天大吵一场,魔女急忙劝我先离开湖平市。我说我不怕,她只是说她已经够烦了,不希望我再闹出事情来。就这样,我把公司里的生意交给了子寒,回了趟家。
说到家,对很多人对每个人都是怀着不同的意义,港湾?憧憬?驿站?暴力厮杀地?也许吧,在我心里,想到家,就是家人,有家人,就是最好。
一路风尘仆仆开车回到了家中,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打开了家门后,父母还没睡,坐在家中看电视。
惊讶的看着我,他们可能没想到我会回来。
“爸,妈,我回来了。你们怎么还没睡?”我走进去,把门关上。
父亲站起来:“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过来。”
我笑着说就是想回来就回来了。
妈妈问我吃饭了没,我说晚饭没吃。
“那我去给你热一热,今天做的菜都没吃完,热热就好了。”妈妈对我说。
我说:“好,是挺饿的了。”
妈妈走进去厨房,厨房灯亮了,看到妈妈在厨房忙着做饭的身影,这就是家,家就是温暖,是幸福。
我坐在了沙发上,松了一口气,爸爸陪着妈妈看芒果台的一个家庭剧。
爸爸把遥控器放在我这边,我说:“不用,我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就睡了。”
“你最近很忙吧,电话也没经常打来。”爸爸问。
我说:“还好,有时候是忙一点。”对于工作上的问题,我不想和家人谈太多免得他们担心。
妈妈端着饭菜上来,放在茶几上,对父亲说:“孩子刚回来,就不要先问工作上的那些,先让吃东西嘛。”
爸爸点了一支烟。
爸爸妈妈坐在身旁看电视,我一个人吃完了饭,然后要端起碗筷去洗碗的时候妈妈阻止了我:“我去吧,你回去睡觉。”
我还没说什么,妈妈拿走了碗筷。
等妈妈洗好碗筷收拾干净后回来,我从包里拿出四万块钱给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也想着去买些礼物,只是不知道买什么好,干脆给你们带了一人两万,你们看着缺什么就买。”
爸爸把钱一推回给我说:“钱够用,你经常回来就好,不要老是给我们钱,你自己还缺着呢。”
我说:“爸爸还是收下吧,这是做儿子的一份心意。”
妈妈拿走了爸爸跟前的两万,说:“收下吧,拿起来存着,儿子以后要是急着用钱,就拿出来用。”
爸爸急忙把钱拿回来:“你这怎么就往你手上拿了。”
“我帮你也管着,你爸啊,老是喜欢折腾一些渔网钓鱼什么的,打了几次网,就随便扔,二楼里面的那个房间都成了垃圾场。糟蹋钱。”妈妈控诉父亲。
我笑了笑,说:“钓鱼买点鱼竿渔网的能花什么钱。”
“一个渔网上千,鱼竿好几百,每次花两三千,每个月折腾那么一次的话,这日子还用过嘛。”妈妈显得极为委屈。
“哎呀这钓鱼嘛,要买渔网啊,你看我不经常给你去卖鱼也赚了不少。”
“能赚多少?”
我笑着回去自己房间躺下来,随他们两人在房间里斗嘴。
临睡时,手机还发来了一条信息:尊敬的殷先生您好,我们公司生产的酒水xx荣获国家颁发金樽奖,如您有兴趣,可联系我们公司的xxx
我关了手机。
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关着手机,把所有的爱恨情仇金钱女人事业公司都抛诸脑后,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只是,偶尔想起自己和魔女的那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