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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廖天豪看到有人在朝他招手,在他前方不远处,何伯正招呼着廖天豪过去。
想来想去廖天豪觉得在这个村里也只有何伯是他最熟悉的人了,其他人要不是变化太大,要么就是已经摆在,更有甚至是新入村的,廖天豪根本就不认识。
“何伯,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见何伯在招呼他,廖天豪难得的放下了芥蒂,这个老人他十分的熟悉,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廖天豪才会有亲切的感觉。
“早就好了,你给我弄的那个药还挺管用的,我昨天就恢复了。”
何伯笑起来还挺让廖天豪欣慰的,就像是绝大多数的老人一样,看到了许久不曾见的后辈,会漏出亲切而又慈祥的笑容来。
“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接着何伯又出声问道。
“对,没什么事,您老有事?”
廖天豪本想说自己还有事要办,可是看何伯的样子,好像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似的,正好何伯也不是他讨厌的人,所以廖天豪也不打算拒绝。
“来陪我这老头子喝两杯不?上好的血花酿,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呢。”闻言,何伯笑着说道。
说起喝酒,廖天豪真的不太喜欢,因为酒精难免会影响人的判断力,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过现在他早就脱离了以往的工作状态,再加上何伯又是十几年没见,最重要的就是,血花酿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廖天豪父亲生前最爱的酒。
这么多的理由加在一起,廖天豪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了,欣然接受了何伯的邀请,跟着他就进了院子。
大院里已经摆好了酒桌,也没有旁人就廖天豪与何伯两人,桌上倒是放着不少的野味,烹饪的手法虽比不上那些名流,但这食材却是难寻,称得上是一等一的下酒菜。
刚倒了第一杯酒,何伯便将被子里的东西全都洒在了地上,嘴脸还念念有词了起来。
“天雄,你看见了没,你儿子回来了,这是你最爱的血花酿,老哥先敬你一杯。”闻言,廖天豪也不免有些动容。
不管是多少年过去,他始终都忘不了当年父母的突然离世,以至于最后他远走他乡,才靠着时间缓解了悲伤。
可如今回归故乡,何伯这一开口,廖天豪竟然眼眶湿润,差一点就跟着何伯哭了起来。
“何伯,没事啊,人都是得向前看的,我爸的事已经过去了,您老别哭坏了身子。”
廖天豪倒是也想痛哭一场,可是看着何伯痛哭流涕的样子,他也就没空暗自神伤了,何伯的年纪也大了,要是哭过去了,那可就真的是悲剧了。
有廖天豪从旁安慰,何伯这才缓了过来,老泪纵横的看着廖天豪,多年来的情绪总算是得到了宣泄。
“爸,妈,天豪也敬你们一杯。”
直到把何伯给劝好了,廖天豪才郑重其事的跪在了地上,手里端着酒杯,将酒水洒在了自己的面前。
接着,何伯又询问了一些廖天豪这些年的遭遇,毕竟他离开村子那一会,才是个刚学会凝气的小屁孩,如今回来时,已经有着能盖过村长的威风了。
廖天豪则是挑能说的说了一遍,至于那些知道了就得灭口的事,廖天豪自然是不会当着何伯的面乱说。
“小豪,你当年说出村去查你父母的死因,这么多年了,你查清楚了没有啊?”紧接着,何伯又询问起了廖天豪当年出村的原因。
别人都说他父母是死于坠崖,这就是一场意外,可廖天豪不相信,他父亲那么高深的修为,就算坠入悬崖也有自保的余力,怎么会想普通人一样摔死。
“老实说,我自己都快相信了,我父母是意外死的,算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说到此时,廖天豪的脸上满是无奈,当初他背井离乡是为了查这件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无所获。
有时候,廖天豪觉得自己活的很累,为了一个不可能寻到的真相,他付出了太多的时间。
近年来他也一直在劝自己,放弃查询真相,让自己彻底解脱,迎接新的生活,可他又总是觉得,都在这件事上浪费了二十年了,何妨再多这二十年。
心中的纠结,廖天豪从未和人提起过,哪怕是对待何伯,他也是编了个谎言,让他以为自己放下了,起码何伯不会为他担心什么。
“天豪,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廖天豪话音刚落,何伯便反问道,听这话里的意思,廖天豪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似乎何伯还有什么话想要告诉他。
第16章:血盟()
其实这一次廖天豪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没什么底,他之所以回来,主要是有人想让他回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回来以后似乎发现了很多惊喜。
“何伯,父母血仇不共戴天,我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点告诉我。”本来,廖天豪是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毕竟他也不想让何伯一把年纪了还操心他的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听得出来何伯明显是话里有话,廖天豪自然也很好奇,他在外面十几年连个屁都没查到,何伯能有什么发现。
“来,给你看样东西。”
说到这里,何伯撂下了院子里的酒菜带着廖天豪进了屋,随即就见他老人家从床底下放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看着那箱子,廖天豪就在猜测,会不会是他老爹给他留了点什么东西,不过看这盒子的大小,能装在这里面的东西也是很有限的。
谜题很快就揭晓了,在这箱子里仅仅装了一把断成了半截的刀,刀身是钨钢打造的,刀柄是上好的木材,其硬度应该是堪比钨钢级别的金属。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把好刀,如果它没有断的话,应该能看得出来,在打造它的时候,刀匠也是倾注了自己心血的。
“何伯,这把刀是?”廖天豪摸着下巴问道,虽说他并不笨,但是仅靠着一把刀,廖天豪也判断不出什么。
“这刀是我捡回来的,你走以后的两年,我进山打猎的时候,路过了你父母出事的地方,而这把断刀就埋在那一带的土地下面,要不是那一窝兔子,我还发现不了它呢。”
何伯说的话,或许和廖天豪父母的事有些联系,可是光凭着一把刀,廖天豪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不知道会不会仅仅是一场巧合。
这么多年过去了,廖天豪所发现的巧合已经数不甚数了,可是他每次追查下去,都是一场空,所以他此刻倒是十分的镇定。
“何伯,这也仅仅是一把刀,您觉得这一把断刀,真的能和我父母的事有关系吗?”
当然,廖天豪也没有极力的否定什么,他心底里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这么多年他都在为这件事而奔波,如果能有什么重大发现,他自然喜不自胜。
“那你在看看这个,这个东西,你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应该见过吧?”
说着何伯又拿出了一块布,乍一看只是一块用红线纹上了图案的黑布而已,但是这图案却让这块黑布的价值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血盟的信物,何伯,你从哪里找来这东西的?”
这块布就相当于是一封通知书,廖天豪曾经靠着自己的能力进入过血盟,这是一个势力庞大的杀手组织。
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这块布了,凡是收到这块布的人,就代表着其身份的特殊性,毕竟只有了解血盟的人才会知道这是通知书,而不知情的人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
换言之,不是什么小鱼小虾都值得被血盟杀的,在血盟干过一段时间的廖天豪当然是很清楚。
“当年你父亲有一次晚上来找我,说让我把这块布藏好,那时候他紧张的不行,我都不敢问。”
说到这何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年的细节,随即他又接着说道。
“你父亲那时候还说,如果你一直不愿意放弃追查真相,就把这东西交给你,如果你已经放弃了,就让这个秘密烂在我的心里。”
闻言,廖天豪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他的直觉一直都没有错,而且他当初距离真相是那么的近。
好在现在他因为各种原因回来了,要不然一定会错过这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当即廖天豪拿起了这把断刀检查了起来,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其实这把刀里能看出很多问题来。
比如说这个断面,就像是被人强行用掌给打断的,而廖天豪的父亲就是个纯炼体的武修,掌力刚猛至极自不必所,很显然这把刀就是被他老爹给拍断的。
而这个使刀的人显然不是纯炼体的武修,既然借助了武器,应该是在罡气方面有着独到见解的人。
就像廖天豪这样,和人动手的时候,肉搏战偏少,借助的是变幻莫测的罡气。
再看这把刀的刀柄末端,像极了正蓄势待发的豹头,而说起豹头黑刀和血盟的联系,廖天豪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血盟的招牌杀手黑豹,因为工作原因,廖天豪他们这些杀手都是各自为政的,所以并没有见过身为同事的黑豹。
但是黑豹的特征还是很明显的,毕竟是坐了头牌的人,想不出名也很难,这豹头黑刀几乎就是黑豹的标配。
想到自己曾经和杀父仇人在同一个阵营里,廖天豪只恨自己太蠢,要是早点发现的话,他也不至于十几年都在外面漂泊了。
下一刻,廖天豪手中闪过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罡气,他手中的半截断刀顿时化成了一捧灰洒落在地,而廖天豪的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杀意。
“小豪,你怎么吐血了,你这是怎么了?”见状,何伯有些惊讶的道。
他倒是不知道廖天豪罡气紊乱的情况,只是看到廖天豪一把捏碎了断刀,再看到他吐血,何伯还以为他这是气急攻心的表现。
“咳咳,我没事,何伯你记住,今天的事不要和外人提起。”
回过神来,廖天豪才发现自己刚才因为太过愤怒,竟然又动用了罡气,好在只是一瞬间的事,这才没有导致伤上加伤。
吩咐完了何伯,廖天豪又想起了一件事,前天在谷中遇到的那群豹子来历不简单,而在他的认知范畴里,有能力养出这种豹子当宠物的人,也只有那一个。
如今,矛头全都指向了黑豹,十几年前,他来此地杀了他父亲,廖天豪正愁没地方找他,现在他反倒就在附近,这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廖天豪又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味,黑豹无端端的来这小村庄干什么?
要知道这村里最厉害的人也不会见过什么大世面,作为血盟的顶尖杀手,黑豹可不会来为难这些山村的人,他再次出现在这里,一定还有他的目的。
第17章:拜师礼()
让廖天豪没想到的是,十几年来他在外面搜索毫无进展,但是一回到家乡,这个他找寻不到的答案竟然付出水面了。
他能想象到,就算自己的父亲不是黑豹杀的,但是和黑豹也有脱不了的关系,因此找到黑豹就成了他新的奋斗目标。
本来他还想过,等刘家的事办完了,廖天豪便去寻找黑豹,不过现在从种种迹象表明,黑豹他似乎就藏在村落附近。
那天在谷中,他对付的豹群显然不是迁徙过来的,既然是被人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