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论怨。
罚的干脆,赏的厚重。所以,奴婢们都是心服口服。
萧小花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当然大手大脚。
“抵不过太后娘娘的瑰宝之色,很快就会好的啦。让奴婢给太后娘娘施粉梳妆吧!”玉璧声音温和,笑容甜美,纤纤玉指十分修长,说话间已经给她挽起披散着的青丝。
“恩,快些,别耽误了早朝……”
金銮殿依旧的沉闷啊,没啥大事,无非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报,事后呈上褶子就算了。所谓早朝也就是走个形式,这一走便是半年之久,哦除去第一次选妃大家激动地摸样。
那是最像相亲大会的早朝。
罢了,罢了,陈年的烂谷子烂芝麻往事,不提也罢。下了朝,萧小花哈欠连天的急着回去补觉。
最近脸色越加憔悴,想来也是熬夜所致,今夜就偷偷吧奏本烧了,额……如果再是那些繁琐事务的话!
“皇上!皇上……”
“皇上!”
“皇上!”
“哎哟!皇上怎么又昏过去了!”
“哎呀!真没趣!走啦走啦!”
萧小花只带着玉璧,一边哈欠连天的走着,一边用手捂着嘴巴,免得不雅之相被人看去。忽然耳朵微微一热,捂着嘴巴的手停住,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昏过去了?皇上?是那个半年不见,不省心的小东西?
蹙眉,她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停下脚步,扑鼻一阵异香。抬眸,萧小花看到一群面色不爽,浓妆艳抹的妃子们从龙安宫的宫门口走了出来,个个垂头丧气。
那些妃子们并不认得萧小花,只是听过萧小花的名字而已。太后那是要有子嗣的妃子才可以见得,所以萧小花平日除了奏本也就没啥可忙的事情。
妃子们看到萧小花,不悦的皱眉,“你看什么看啊!时候还早呢,我们今日出来得早,你还要迟两个时辰才该进来呢!”
“嘿!就说你呢!还看!”那穿着枚红色衣的女子心情最为不好,她刚才都摸到了,谁知道竟然是软的!软的!!
怒瞪一双杏眸:“你有本事让皇上宠幸你啊!”
“切!没本事了吧!姐妹们我们走!”枚红色衣的女子旁边之人轻轻拽了她衣袖,说道:“宫里共三千六百个妃子,算了,别惹事,反正没人给皇上宠幸过,我们地位短期内是不会变的。”
玫红色衣的女子微微蹙眉,语气泱泱,“也是,那我们走吧!”说着,就要走……
“慢着!你们给哀家站住!”
萧小花当初是直接给那些朝中三品往上的大臣家女儿封为了嫔以上,她不懂什么三宫六院妃子等级,哪里知道嫔上就是妃子,乃至后宫现在三千六百个妃子,三千六百个嫔,三千六百个贵人,三千六百个常在……
虽然萧小花后来在玉璧的提示下知道了,可是话已经出去也不好收回。可即便你是妃子,也不带这么嚣张吧?本想罚罚她们,想在她还有别事要问,暂且不追究她们不敬之罪好了。
“哀家……”枚红色衣的女子脸色剧变,眼睛又一次瞪大了,“你是太后娘娘!”
十名女子面面相觑,纷纷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过脸,看着面前的女子,就是传闻中的女魔头,克死先帝,又红杏出墙,还夺走皇上皇权,赐予他们封号的女子。
也不出众嘛,惨白的脸像是鬼一样(你多熬夜,你也白。某花翻个白眼);一双眼睛还算有神,尽管大了些,也就大了一丢丢而已嘛!身材也就那样,也就是胸大点,屁股大点,腰细一点点(某花:那你也大一点,细一点!)。皇帝后宫一万余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出来?
也没啥特别之处嘛!等等……
现在似乎不是该打量的时候吧!这些妃子平日里傲慢惯了,除了排队看皇上,就是互相攀比衣服谁的好看,谁的妆容好看……
“大胆!见了太后娘娘还不行礼!”玉璧眼瞅着主子发愣了,不得不先发话,语气冷酷无情,哪里是刚才温柔一笑的玉璧。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萧小花也被玉璧这么一吼回神了,她看着这群猛然跪地的妃子,第一个想法不是惩罚他们,而是……
“你们刚才说的,皇上没宠幸过那什么的……是个什么意思?”
萧小花睁大一双本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惨白的脸陪着黑溜溜的眼,摸样倒是有三分鬼艳!
“这……”
妃子们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一时间倒没刚才牙尖嘴利了。玉璧走上前,声音较之刚才更大了,“大胆!太后娘娘问话还敢支支吾吾!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看着昔日温吞的玉璧竟然如此勇猛,萧小花忽然觉得自己以前认为她胆小,似乎是……错了?
“臣妾有错。”
整齐的声音一起说道,让萧小花更是满头雾水,心里不停的敲着小鼓,扭头一脸不悦的问刚才退回身边的玉璧:“玉璧,哀家刚才问的是这个吗?”
天,忽然乌云密布,看着是要下雨。
“大胆妃嫔!还敢在太后面前拐弯抹角!”
“太后娘娘息怒!”
众妃被这三声一声比一声大的怒吼吓破了胆,平日横行宫中,谁人敢惹啊,他们凌驾于七千二百名贵人常在之上,无人拘束的,各个都成了霸王。
“回禀太后娘娘……臣妾们刚才不是有意冒犯太后娘娘的……”终究是那玫红衣的女子挑起事儿,自然她来说,她声音里满是颤抖,显然十分害怕。
“哀家问的不是这个,哀家想知道,皇上……是不是半年来,一个妃嫔都不曾宠幸过?”玫红衣的女子悔意浓浓,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摸样,萧小花打算放过她得了,尤其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的处理。
粉拳在说话间,已然捏的咯吱作响。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
“你们跪安吧!”
萧小花声音听不出喜怒,她的脸色像极了天上的云彩。那叫个风云莫变!妃子们一见之下还不逃之夭夭,留下萧小花杵在那里,满脸诡异的笑容。
像哭像笑又似乎面无表情,恐怖,阴森至极。
“好!好一个小兔崽子,敢在太岁爷眼睛里蒙沙子。好啊……”
很快,阴云布满了天空,豆大的雨点还未降临,萧小花的声音还在,人儿已经不见了。
“太后娘娘!您慢点!”
看着最近安定不少的太后娘娘今日忽然不顾形象了,玉璧不由得颤颤,拔腿追了上去!萧小花进门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床榻上哼着小曲儿乐呵呵看着兵法一脸小人得志样的林掠空。
“皇上,好兴致啊。”
她捏了捏粉拳,咯吱作响,咬着牙缝儿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浑身冒寒,身后赶上来的玉璧驻足,不敢再前,目光聚在她握紧的拳上,心中只能默默的给那皇上祈求平安,仅此而已了……
“恩……朕的头疼病怕是又发作了,爱妃先下去吧!朕得空会召见你的。”
林掠空在听到那声“娇呼”声时就立马把那蓝皮书手脚麻利的塞进枕头下,俨然是多次这般。
他好不容易搞定那群不安生的妃子们,这又来了一拨?这么快?不都过半个时辰才能到吗?迅速塞好书,故作头疼的压低声音,带着嘶哑,还真像是病重之人。谁想,耳朵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啊!”
林掠空立刻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奈何那人在他身后,他若是转脸更扭痛耳朵了!自己的耳朵还在人手中呢……
“大胆!竟然对朕大不敬!快给朕……松开!啊!”
林掠空只当是哪个新妃子,毕竟这半年多了,这后宫的女人,他还没看完呢!每天,哦不,每隔三个时辰看到的都不一样!性子也不同,倒也难为他个个应付了!
若非他装头痛,装死装睡,现在早就被那一群女妖精吸干了身子!
那个女魔头倒好,霸占他的位子不说,在他的龙椅上作威作福,呼来喝去他的爱卿们,还让自己在这遭受非人的虐待!每日都活在噩梦中!
终于,萧小花拧的有些手酸,到底是古人的身子,中看不中用,她的武术精神是上好极佳,可身体只是一般的,加上那年的千斤顶,她现在更是加紧时间得好好锻炼身子。林掠空耳朵上一松,立马回头,看到来人后……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一卷 第四回 皇上又昏过去了
萧小花才不信他看到自己就立马昏过去了,想必又是这些天,他来对那么些嫔妃们惯用的伎俩。
萧小花一边甩着刚才掐着他酸痛无比的手,一边用脚踢使劲儿踢他,屋中并无任何外人。
她冷言冷语:“别装死。”
“皇上,你丢不丢人?”见他继续装死,萧小花收回脚,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你是起还是不起了?”
林掠空才不是傻子,想那勾践尚且卧薪尝胆长达二十余年,别说他只是装死装睡装病半年而已,没啥大不了。愣是憋住气,继续装死。
熬过今日,明日他的结拜兄弟甄耀大将军班师回朝,他一定好好“报答”魔女对他近大半年的折磨!
所谓,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林掠空一边装死忍痛一边想着等甄耀回来的日子将到,到时他非把萧小花打得一败涂地,跪在地上抱他大腿求饶不可!得意之余不禁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那妖妇怎么还没动静?这么轻易的赏他两脚就算了?不像她脾气!林掠空好奇的张开眼角瞥过去,却没见她人影儿,刚要起身探个究竟,耳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很多人走过来了。
“快点快点,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拿着哀家的月例还不给哀家好好照顾皇上!皇上都病成这般半年!你们却都一点不知情!”萧小花的声音传来,林掠空半年之内都未曾有过的不好预感,瞬间袭上心头,那妖妇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装病吗?找来这么多太医做什么!难不成是……
“还有,这龙安宫守门的太监和宫女都哪儿去了?”萧小花吩咐了太医进去瞧着之后,就在外面故意大声的喊道,生怕吵不醒林掠空。
管他是死的活的,装的还是假的!
她萧小花被奏本折磨了大半年,非但没捞着出去泡美男,还熬出了黑眼圈!每日除了上朝时候能看得到百里修稍稍养眼之外,再无其他男子可以入她眼了。
可百里修只给她看了几日便声称,抱病有恙在家偶尔递上几本折子再无动静。朝中无人让她有兴趣,加上每日大臣们也都走个形式,萧小花更感无聊。
她怎么就忘了,后宫还有这个小东西可以随便拿出来整着来玩啊。
嘿嘿,林掠空啊林掠空,这可是你提醒哀家的……萧小花扬起嘴角得意的笑着,看着一干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宫女太监们,穿戴都还不整齐,显然才刚刚起。
想着自己如此劳累,批阅一夜奏本,早觉都不得安睡,他们却连服侍,哦不,监视主子的本分都没做好。
越想越觉不爽,索性随手拿起一个白玉羊脂印着梅花瓣儿的瓷瓶,“啪啦”一声摔了个稀巴烂。
哈哈,摔别人宫里的东西就是爽。萧小花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眼睛又瞄到尊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酒具,竟然已经沾了灰尘,看起来好些日子没打扫,林掠空的功夫还不赖啊!居然把她派来的奸细们都打发成了懒鬼!
站起来一脚踹倒个扣子都扣歪的宫女,怒斥:“成什么样子!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去!”
抬手间,一套华贵的碧玉酒具顷刻间化为须有。
抬脚时,一名胜古青花瓷落地荷花瓶倒地……
林掠空自然听到外面的的吵闹。雷声大作,应着大风霍霍,还真是……恐怖万分!但是,他又怎肯妥协,趁着那妖妇还没进来,他赶忙坐起来按住太医准备给他诊脉的手,吓得太医一哆嗦,林掠空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满脸的严肃,与刚才的病态简直判若两人:“嘘!”
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