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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花从窗口把牌子扔给了阿狗。阿狗接下了牌子,看了一眼后眸子赫然眯起来,“莫家?”
“没错,是莫家。”萧小花打开窗户,望着蓝蓝的天空,第一次接近真正的自由啊……
“啊……江湖……我来了……”
城郊无人的小道上儿萧小花探出脑袋,大声喊着,夏天的风正暖暖吹过,绕过发丝,穿过她伸出去的五指缝隙,闻着泥土的芬芳,她缩回脑袋问闷闷不乐的玉璧,“玉璧,你闻到自由的味道没有?”
玉璧瘪瘪嘴,“没有!”
“你来闻闻嘛,哎呀,好玉璧嘛,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小姐,你不该那么轻易相信别人,万一他是坏人,你把他请上车,遇害可怎么办?”玉璧蹙眉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流下来,萧小花慌忙给她擦起来,“玉璧,你真爱哭,我都拿你没辙。行行行,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先别哭了……”
萧小花没想到玉璧关心自己到了这样的地步,心中暖暖的。比风吹过的地方还要暖。
“恩!小姐,以后没了宫中的侍卫保护,玉璧和阿狗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
玉璧擦擦眼泪,坚定地说道。
阿狗迎着风扬起手中的马鞭,打在马臀上,欢快的吆喝一声,“驾——”
马儿撒欢的跑起来,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花草香啊花草香……
莫家宅终于在萧小花的期盼中到了。本来萧小花这次决定离开,就漫无目的打算走到哪里是哪里,没想到第一战就被老伯预订了。
加之其中还关乎自己的身世,萧小花的名字是萧小花自己起的,旁人并不知晓她到底叫什么,而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狐狸似乎也不知道的样子,他对自己自称萧小花为何不说破呢?
萧小花满脑子的疑问,不过,看着眼前的莫家宅,她知道,不管怎样,这些谜底只要她真的是所谓的莫家二小姐,便可以呼之欲出。
“什么人!”
刚到门口,就被摸样凶神恶煞的守门侍卫拦住,萧小花从窗口的帘子中撩起来轻瞄了一眼,霍……好高的院墙,戒备森严,看起来好生厉害的样子啊!
阿狗也不说话,斯条慢理的从怀中掏出了那枚刻着莫家宅的“莫”字金令牌。
仿造?那得有足够的资本。这令牌上镶了七颗波斯蓝宝石,七颗祖母红宝石和七颗祖母绿宝石。天下间唯有22枚,按照不同的等级,分四种。
七枚只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混体金铸的令牌,为三等令牌,管辖江北六个领域。七枚镶嵌着祖母红宝石的混体金铸的令牌,为二等令牌,管辖江南六省,而镶嵌着蓝宝石的,则管辖着经济最发达的平原东区。平原西部全全由一名持有祖母绿宝石令牌的人、一枚持有祖母红宝石令牌的人和一枚持有祖母蓝宝石的人管辖着。这些人还分别管辖着所属宝石颜色地区的其余六人……
最最尊贵的当然是萧小花现在这枚令牌,可以掌管任何地区。
老者把令牌给她,简直是对她的无比信任!因为老者绝对相信一件事,这世上没有两片同样的叶子,也绝对没有两个同样的人,尤其是这位姑娘的眉眼之间越发的像是老夫人和老爷,老者确定她就是二小姐!只是,老者一时间还没有证据。
老者本要去做的事情是通知平原东区的掌管者,若毒门继续和朝廷勾结害人,可以灭门。但此刻,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么此事就先缓上一缓吧!
那些侍卫本牛气冲天,看到此枚令牌不用说自是吓得抖如糠筛,面如白纸,不敢吭声。
阿狗默不做声的收起了令牌,神色淡然,扬起鞭子,马儿迈着马蹄,得哒得哒的进了莫家宅!
门口早有人接应下马车,并井然有序的来了几名丫鬟,似乎训练有序的样子,接待惯了客人般,款款一拜,分成两组,一组4人,一组2人,四人一组为首的丫头冲萧小花微微一笑:“小姐,这边请。”
“这位公子,这边请。”而那两人一组的俏丫鬟对阿狗接着说道。阿狗冷眼看了看那丫鬟,没理她走到了萧小花和玉璧身后。
“公子,莫家宅不许男女同住……”
阿狗毫不在乎的挑眉,“我是太监。”
……
一时间,那俩丫鬟都不做声了,怪不得这几位身上气质不凡,原来是宫里来的。六名丫环又站成一队,还是为首的丫鬟款款一拜,“既然如此,那便走这边吧!”
路,重新选择,指向莫家宅最豪华的客房!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再遇莫少安——
“公子,莫家宅不许男女同住……”
阿狗毫不在乎的挑眉,“我是太监。”
……
一时间,那俩丫鬟都不做声了,怪不得这几位身上气质不凡,原来是宫里来的。六名丫环又站成一队,还是为首的丫鬟款款一拜,“既然如此,那便走这边吧!”
路,重新选择,指向莫家宅最豪华的客房!
萧小花等人跟着那六名丫环走着,过了一拱圆门,入眼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一路上七拐八拐,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别院。约有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和一小河塘。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入河塘在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
“当真是好地方。”
萧小花跟着丫环走完了这片院落,微微扬起嘴角赞叹道。当走到池塘边时,倒让她想起醉酒之事来。想起那夜的花灯节,遇到的美男,言绯红……
当然,也想起就是那夜,阿狗被……
其实,萧小花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莫少安那夜之后,就没再找过她?不可能。那样敢拒绝他的,此生,唯有她一人。
莫少安后悔不迭的差人满城去找,竟然没找到!他发誓,定要挖地三尺找出她。却没想得来全不费工夫——
“少……”
“嘘……”
门口守门的丫环一声惊呼就要跪下,被莫少安抬手禁止,“我听下人来报,说有人拿着童伯的令牌?可是这里的人?”
“是的,少爷。”
“恩,你下去吧,切记莫要说出我的身份。”莫少安倒要看看,能让童伯给出令牌的,是什么人。他迈步往里走去。
这院子乃是非贵客不住,这几名丫环倒是越发有眼力见了……
荷塘边,那女子的背影让莫少安微微一愣,这不就是前些天遍寻不着的……那位奇女子嘛!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与那日狡黠的小狐狸摸样完全不同。她身上散发着的,是舒适,让人感觉舒心的味道……扩散到整个院落。这整个奢华的院落,在她的映衬下显得那么柔和。
莫少安看着她,不忍打破她在荷塘边伫立的美景,可阿狗却敏锐的发现这附近多了一名武林高手,他立刻戒备起来。
周围的气息忽然被打破,莫少安看向那名打破和谐气息的少年,这个小少年,呼吸若有若无,不易察觉,小小年纪,内功如此了得。
“怎么了?”
尽管萧小花陷入冥想之中,周围气息忽然改变她还是发觉了,回眸看向身后的阿狗,却不想对上一双火热的目光。
丫环们知趣的一并退下,萧小花颇有些诧异的看向他,性感的红唇微微启开:“言公子?”
莫少安扬起嘴角淡淡笑着走过去,不理会阿狗的虎视眈眈,扇子翩然打开,他今日一身雪白,黑发更显如墨,白而点梅的扇子,倒是极好的搭配。
“怎么不唤我绯红。”
“公子怕是有些误会,你我非亲非故,为何叫的如此亲昵。”萧小花心底已经认定了百里修,淡淡的笑着回答道,那笑容不疏离,亦没有热情的光芒,让莫少安的心咯噔一下,居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依旧扬起嘴角,“哦?是吗?非亲非故……”
莫少安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拒绝,以往那些女人,他只要动一动嘴就自动脱光衣服爬上来,现在面前这个女人倒是别致。
他很好奇,童伯为何会把令牌给她,这个神出鬼没,又有些神秘莫测的奇怪女人。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鄙人忘记了。”他扇子猛的合起来,笑眯眯的望着她,几日不见,她又变得漂亮了。
莫少安相信,这世上绝对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人。
忘记了?萧小花转过身斜眸睨他,这家伙还真是爱占上风,跟自己脾气倒是相像。只可惜,她好歹是一个现代大龄剩女,被婉拒不知多少回,听过难听的话简直是太多了。所以她施施然转身,拉着玉璧往屋中走去,“玉璧,我有些饿了,你去看看弄些吃的来……”
莫少安被她搞得整个人怔住,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女人……她就这么无视他吗?
他不在意,他一点也不在意,更不生气……莫少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扭头望向她们仨离开的背影,手捏紧了扇柄:“萧小花,我记住你了。”
萧小花带着阿狗和玉璧进了屋子,这才放松下来,好在玉璧一直没开口,玉璧当然也认出了那人,就是花灯猜谜与萧小花极为默契的男人……
“小姐,此生怕是难寻如此想法一致的人了。”
不管百里修多么优秀,玉璧除了对萧小花会偶尔失去理智,其余时候都是非常明智,非常沉稳的。她进了屋子服侍萧小花坐在椅上,叹一口气说道。
萧小花笑着拍拍她的手,温声道:“傻瓜,正因如此,才不能在一起。因为想的都一样,所以彼此猜透了,一时新鲜,以后怕是静默物语,相顾无言,这才最可怕。”
“唔。”玉璧听着萧小花的分析,皱起一双美眉,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复又松开眉头,“小姐说的是。小姐,那你可饿了?一路颠簸,想必小姐一定饿了,这里有些糕点,小姐先垫着,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这边话音没落,那边刚才侍奉的六名丫环就来了,个个脸上带着莫名笑意,款款而拜:“小姐,这是隔壁的言公子宴请您的……”
没等萧小花说什么,那丫鬟拍拍手,登时数十名丫鬟端着盘子走上来……
接着竟然是老北京的吆喝报着菜名——
“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五彩牛柳,肉未烧饼,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
“等等!”
萧小花听他一溜顺口的报出这么多菜名来,和那夜的一模一样。萧小花登时有些挂不住,这言绯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的神情全被门口斜倚着的言绯红看在眼中,他顺势拦下她的话,越过门槛儿走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双目含情,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位姑娘的意思是,再来一壶信阳毛尖,应时水果拼盘一品,外加红豆膳粥。”
“哎,这位公子,您稍等!”那忽然冒出来的“小二”麻溜记下了,转脸又吆喝道:“再来一壶信阳毛尖,应时水果拼盘一品,外加红豆膳粥……”
“你——”萧小花看向“言绯红”,“言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记得不错,姑娘,你还欠我一首歌。”“大胆!我们小姐何时……”玉璧走上前怒斥道,被萧小花笑眯眯的拦下,“说起来,你我素未谋面,不相识。又谈何歌曲呢……”
“那姑娘刚才为何故意在奶汁鱼片的时候,喊了‘等等’?”
“什么?”
莫少安猛的站起来,越过桌面抓住了萧小花的手,“那夜,你不也是这么喊的吗?这一切的情景,都应了时候,难道不是你也难以忘怀吗?”
莫少安从未遇过如此女子,敢忤逆他,敢不要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