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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吓得太医一哆嗦,林掠空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满脸的严肃,与刚才的病态简直判若两人:“嘘!”
太医会意,惶恐的点头,压低声道:“皇上怎么了?”
“朕没病,朕是装的,你们就说朕是被女子缠的,阳气虚弱。知道了吗?”
“是,皇上。老臣明白,明白。”
太医点头。他们也多有听闻妖后诸多令人不齿的行为,自然对皇帝点头称是,偌大的临兰国不能让个女人翻天了不是?虽然现在她有兵权,可等三年后还不是乖乖的交出来?
“皇上怎么样了,你们倒是看看啊!该诊脉诊脉,开药的开药去,站着干嘛啊!”萧小花在外面把龙安宫值钱的摆设全部砸了个遍,瞅着没啥能砸碎的,她总算是舒心多了,神清气爽的跨进门槛儿,不想看到一群太医都站着,立马“忧心如焚”的说道。
“回禀太后娘娘,微臣已经为皇上诊过脉,皇上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最近……闺房之事过多,所以体弱肾虚,只需适当休息调理即是。”
那名得令的老太医说话倒是深得林掠空之心,可是肾亏……你也想得出来!可林掠空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出言反驳,且这时候也不方便装睡,便手捂着头颤巍巍的在太监的扶持下半坐起来,“太……太医……说的……有……有理。儿……儿臣一直,谨遵……太后的教诲,身子……是……是有些虚弱,不……给……太后请安了……还望太后莫要……莫要怪罪……”他说的颤颤巍巍,又一脸白菜叶似的惨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病了,还病得不轻呢。
萧小花早猜到他会和太医串通一气,故意在外面逗许久,给他留足了时间。看他这摸样心中不免冷笑,“哦?”萧小花扬起嘴角,转忧心之容为巧笑盈盈,冲太医微微一笑,那笑里明明十分春色撩人的灿烂,但在场之人却无不一阵发抖。
外面闪电劈过,萧小花眨眨眼睛,语气听不出异样,依旧满是“关怀之意”。
“那太医们就多开些壮阳补身的方子,煎给皇上喝下吧!哀家心里十分担心皇上的身子如此下去,真的会吃不消呢……”
林掠空早料到她一直不进来,不仅是为了摔碎东西那么简单,其中必定有诈,所以才让太医说自己没病,不然,她万一顺势逼着自己吃下伤身子的药可怎么办?这个女魔头可不能小觑。
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是让太医去煎药了。林掠空心中有种不爽的感觉,罢了罢了,补药而已,无妨。壮阳而已,男人都爱的。
林掠空安慰着自己道,这么个大半年都熬过来了,还等不了今日?眼看明日就可以扳倒她了。林掠空转脸,心想着吃点补药也好,补补更健康,男人没有嫌弃自己大的!抬眸微微瞥一眼屋内,还真是热闹,十几名太医围坐一团在开着药方。
而十几名宫里的奴才们都静悄悄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奴才们,让他们变得懒惰,不管他,免得他们中有妖后派来的密探,如实汇报自己并未和妃子们睡觉可怎么办?可现在却都回来了,唉!那妖女坐在那里倒是威风!
“太后娘娘,请您过目挑选。”
“大内的太医,果然名不虚传。”拿着厚厚一叠的药方子在手掌中翻阅,她当然知道这是太医们开的药方希望她选一种来煎制。
可萧小花才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个骗了自己半年,害自己半年内非但没有大仇得报,反而被如山的奏本压得啥事都做不成的小狐狸崽子。
将那厚厚一叠随手递给了玉璧,媚眼如丝,语气柔和至极:“把这十二个药方子都煎好,全都端来,每隔一个时辰便服皇上喝下一碗。皇上乃是金龙之体,须得给皇族开枝散叶。”不等太医们要开口说什么,萧小花又道:“如今皇上如此虚弱,哀家定是要好好的看着,别人看着,哀家总觉照顾不周,虽说皇上不是哀家所出,哀家怎么也算上他半个母亲。皇上,您说是不是?”
林掠空抬起头虚伪的笑笑,然后立马低头,眉头紧蹙。
果然是魔头!萧小花不知何时又坐到他旁边,那娇嫩的手在他刚才红肿起来的耳朵上绕着。林掠空想到之前的扭耳之痛,虚弱地笑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哎,太后……说的……是……是。”转脸,他恨自己如此窝囊,一脸的愤愤。可耳朵被人一揪,那种钻心的痛让他不得不转过来,继续卖着笑,心底却已经恨透了她,不住的骂着妖妇!贱人!贱妇……
萧小花就喜欢看他这摸样,心里有苦说不出!哈哈!明明气得要命,还得陪着笑,她每每看到都十分开心。
林掠空对着那张俏脸儿,蹙眉毫不动声色的吞了吞口水。
其实魔女长得很好看,一双比寻常人要大出一圈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瞳仁儿,说话间碧波流转,高挺的鼻子却搭配小巧的鼻尖更显玲珑女儿之态又不失母仪天下之风,樱桃般的唇瓣粉嫩嫩小小的偏偏又很有肉,虽然小却极其性感。再配上远山黛眉,和极为精致的脸型,白皙的皮肤为底,那是绝美的容颜。
只是魔女的眼里写满了戏谑,让魔女的脸显得那样令人厌恶。
“恩,既然皇上都如此说来,哀家以后就每日抽出时间,一个时辰来一次,一来看着皇上喝下补药,二来皇上,你看哀家这主意可好?”
那双远山黛眉扬了扬,每每她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扬眉挑衅,黑白分明的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两下,看似关切,谁知其中的恶毒?林掠空绝顶聪明,竟然这次不知作何回答,好吧,让他死了算了。
眼睛一闭,他……装死还不行吗!
“不好了!皇上怕是又……又昏过去了!”玉璧刚好回来,站在太后身后刚要禀告药已经煎好,谁知就看到林掠空白眼一翻的摸样,惊呼道。
太医们慌忙就要上前寻瞧,被萧小花抬手制止,“不用,哀家自有办法。”
抬起的手用力甩在林掠空的脸上,“啪”的一声,震得萧小花手掌发麻,耳朵边儿阵阵回响。心下却十分解气,奶奶的,最近被奏本压得气今日算是全找回来了。
林掠空直接被打蒙了。这个女人……她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脸!
脸上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林掠空恨不得张开眼睛一口咬死这个魔头。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反正今日丢人已经丢到家,也不怕再丢人一点。他要让她知道欺负他临兰国皇子的代价!虽然今日不能杀了她一雪前耻,可咬她一口也没事吧?
“啊!!!”
萧小花绝没想到这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手腕被狠狠地咬住,她想也不想抬起本是扶着他肩膀的右手,利落的一个手刀。
“啊唔。”
林掠空没想她手段如此之快,没有防备,这次是真的昏过去咧。
众位太医和宫女们一时间都看傻眼了,这……这场面,该如何是好啊?萧小花倒抽着冷气,抽出自己被咬破出血的白皙如藕心的手腕,那个心疼哟。
来到古代,她为何不去温习散打原因就是怕伤了她那娇嫩的身子。现代的她长得三大五粗,皮糙肉厚,唯独谈过一次恋爱,那男人平日里还都让她拎包,最后还跟着另一个皮肤白皙小巧玲珑的妹子跑了!
好不容易穿越到古代,细皮嫩肉,绝色容颜,她舍不得。谁知,今日竟被这个疯狗咬了,“一个个还愣着干嘛!给哀家包扎!留下一丝疤痕!哀家要你们的脑袋!”
第一卷 第五回 太后的“爱心”汤药
给皇上瞧病左右难顾全,万难;可给太后包扎伤口还是无妨的。
萧小花坐在床边的白汉玉凳子上,心里的怒火又一次成功被床上那个小狗崽子挑起来。
本来刚才都想着算了的,斜眸睨了眼林掠空,那厮还是刚才被她推开的摸样,脑袋似乎还撞在床角上,黄色的单子上隐隐有些血红。
撇撇嘴,虽然她很生气,但不至于要了那厮的小命,她还指望把奏折交给他呢。发号施令固然爽快,但处理奏本很烦啊!
“去,瞧瞧皇上的脑袋,有无大碍。”
算起来她和林掠空哪次见面不是大打出手就是短兵相见,冤家路窄的?
就拿初见,是皇上贬他母亲为妃,封了自己为后,他来找自己理论,结果被自己出其不意的一道分筋错骨手,搞得半月下不了床;第二次是他母妃找上门来挑衅被她打伤,他提剑来找她,结果反倒自己胳膊给剑划伤好长一道口子,还被皇帝禁足俩月;这第三次就是他和她一起吵架气的皇帝旧疾发作,那一次倒没有吵架了,也是那晚皇帝驾崩……
不过,她直接夺走了他梦寐以求,本唾手可得的皇权和兵权,他们之间也算扯平了。
现下半年不见,这家伙羽翼丰满不少啊,竟然都敢张嘴咬她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嘶……”
手腕处包扎的太医换了别人,那家伙用力扎紧绷带弄得她有些疼了,萧小花一皱眉,吓得那家伙直接跪地磕头如捣蒜,“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微臣该死,求太后娘娘饶命……”
靠,我是那种说杀就杀人的恶女么,萧小花心底翻个白眼,语气冷冷,“起来吧,别杵着烦人,以后你不要在这里干了,出宫吧!宫里不适合你。”
“多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多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
这边撵走了一位太医,那位老太医已经给林掠空瞧好了伤口,手脚麻利的裹上了纱布在他额头,并止了血,又开了一剂药方子乖乖递过来,“恭喜太后娘娘,皇上并无大碍,太后娘娘大可放心,吃了微臣这个药,不出七日便可痊愈。”
“恩,那就好,玉璧,把哀家房里那蓝白玉美轮子包起来送给太医,太医的家事必定用得到。”
萧小花吩咐完,玉璧立马去照办,那太医忙不迭的跪下,“微臣多谢太后娘娘赏赐。”
“恩,你也是太医院的老臣了,哀家竟然糊涂,忘记了太医的名儿……”
老太医人老心精,明白通过刚才那个笨手笨脚的粗人太后赏识自己,自然是忙不迭的磕头,“微臣章世基。”
“恩,好,哀家知道了。章太医快快起来吧,”萧小花吐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停在那摆放整齐一排排的黑红色药汤上,药汤已经温凉,入口应该正好。
“章太医,这些药和你现在给哀家的这药,不会产生什么相互作用吧?”
章世基退了一步,语气严肃:“回太后娘娘的话,不会。”
“那就好,那……哀家若是在这些药中放了黄莲的话……会不会产生别的不好效果,比如伤身?或者中毒什么的?”
萧小花绝非忍气吞声之人,她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咧,虽说狗咬了一口你不能反咬狗一口,可你总能想出法子让狗生不如死不是?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章世基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屋子里的人也有些愣,到底章世基年老会算,看到萧小花不住的抚摸着手腕,立马会意,跪地磕头……
“太后娘娘英明,竟然看出这些药中若是加了黄莲便事半功倍,太后娘娘真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起来吧章太医,哀家也只是略懂。”虚扶起章世基,萧小花眼底满是得意,挑眉,“你们都退下吧,若有什么事情,哀家再传你们来便是。”
“是,太后娘娘,微臣告退。”
太医们都走了,殿内只剩下留守的太监宫女,萧小花勾勾手指头便有两名宫女走了过来,萧小花吩咐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