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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楚五百二十一年二月二十,帝以天龙剑破庐川城,引苍澜河水天上来,满城皆成落汤之鸡,遂得庐川……”——《源水皇朝前书。》
庐川过去五百里就是黄州了,由于楚军众人所乘皆是快马,而沿途皆是平原,不过两日之后的下午,张世源就率领大军到了柳州城下。
柳州城倚横贯大荒南北的天河而建,雄伟壮丽,向为楚国抵抗青鹰和罗合入寇的第一道屏障,战国两百多年,这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战火风雨的洗礼,无数的将军在这里成名,同时又有无数的名将在这里倒下。
萧天赐曾在《淫贼论》里说“名将兴焉,壮士没焉”,那个“焉”字,说的就是柳州。楚乘龙、成吉思汗、孙武等等,一长串光芒万丈的名字都曾直接和柳州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而现在,轮到了张世源。
如众人所想的一样,唐国强、孙威以及那个什么也不懂的五岁孩子楚青烟都出现在了城头。双方一见面,果然如同张世源所设想的,双方都进行了对于自己神圣帝位不可侵犯的严肃论述,两人的每一句话,都可列入辩论经典,当然同时亦可写进废话全书。自然没有那么大口水量的楚九梦是由耿太师代言的。
当双方首脑义正词严地进行着帝位归属的论辩的时候,双方的士兵都在呐喊助威,而人数占优的柳州军呐喊的声音更是稍微要大些,只是这帮可怜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悲惨的命运……
口水浪费不少,除了稍微打击了一下柳州军的士气之外,并没有达成劝降唐国强的任务,张世源无奈叹了口气,拔出了天龙剑。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楚军是早前已经见识过这把神器的恐怖威力,而柳州军也听说过庐川城破的事,都是一眨不眨。
“凡胆敢阻我挟神志救万民于水火者,必成地狱之鬼魂!”张世源虽然气势如虹,不过台词和上次相比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而他说话的时候天龙剑挟带着和上次一样十余丈长丈许宽的五彩剑气,横空竖劈下。
光华再次照亮了整个天地。
等等,是比上次还要亮,因为在同一时间,一道漆黑的亮光也照亮了整个天地,不错,正是漆黑的亮光!
下一刻,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伴随着的是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两道光华相接触的地方,正是护城河,巨响过后,只看见大浪滔天而起,鱼虾满天飞。
张世源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凤、炎、刀!”
城楼之上,孙威身后,一个手持一把黑刀的中年人露出了身形,却是——任无悔!
凤炎刀明明在花如问手里,怎么现在又落到了任无悔手中?但这个问题,他随即便想明白,花如问必定还未继承凤炎刀终极力量,以他的身手断然不是任无悔的对手,如此一来,任无悔便有上百种方法夺得此刀,但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明花如问已经死了?
当下张世源也不去I想那么多,朝上来看他的四女摆了摆手,朗声朝城头道:“唐国强、孙威,枉你们两个还敢自命正统皇朝,竟然和魔族狂徒任无悔勾结到一起,就不怕引来万世公愤么?我看你们死了后,怎么有脸去见你们先人!”
“任无悔?”城头所有的士兵都似乎惊了一惊,立时不知所措。须知斯兰魔族实是天风三千年的死敌,每一次两族相遇,都是血流成河,横尸遍野,如今竟然有一百多年前的一代魔族狂人和自己的首领勾结,自己将何去何从?
“哈哈哈,张世源,你太天真了!以为这样的小把戏就能欺瞒过天下英雄雪亮的眼睛吗?”唐国强放声大笑,“天楚的百姓眼睛都是雪亮的,我眼前这位正是我天楚上官初丞相,你居然冤枉他是任无悔,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无耻了!”城头有人大声骂了起来,随即群情激昂,纷纷附和。城下的楚军没有得到张世源的命令,谁也没有吱声。
“好……好……好……”张世源脸色铁青地连说了三个好字,但下一刻,他却笑了起来,“好啊上官丞相,你还真是块狗皮膏药,朕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不愧是朕的好臣子,我就喜欢你这种为了朕甘愿牺牲自己名节的精神。你放心好了,此次之后,朕一定会帮你澄清,天下人都不会认为你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二五仔地!”
城头众人又是一阵惊呼。上官丞相竟然是张世源谴进城来的卧底?那我们还打他妈个大西瓜啊?直接投降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再失红颜()
城上城下,两军相对。
“张世源!不必逞口舌之利,那一点屁用都没有。”任无悔摇摇头,将凤炎刀一摆,“你我今日就在此决一死战吧!”
“好啊!”张世源大声道,“咱们上天空之上去打吧!”说时一提天龙剑,飞身上了天空,踩在一朵白云之上,稳稳定住。
“哈哈,好极了!某家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打过一次了!”任无悔大笑着,也飞身上到了天空,刚刚落到另一朵云上,再不停留,凤炎刀已然挟着刀光猛地砍向了二十丈之外的张世源。刀光出手时不过三尺,但这一刀才劈了一半,立时就暴涨了二十丈,堪堪砍到了张世源头顶处。
但这一刀最神奇之处是,刀光所笼罩的范围只有二十丈,只不过刀才一劈出,漫天的白云都在瞬间被砍成了两半,而流动的清风也在一刹那被割成了千丝万缕,而在任无悔和张世源之间的天空,硬生生多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白云、大风还有张世源,都被那裂缝里射出的巨大吸力所吸引,身不由己地朝裂缝飞去。
凤炎刀,果然能破碎苍穹。
“源郎!”“皇上!”地上四女和楚军一起惊叫起来,城头的柳州军虽然也是精兵,却何曾见过如此惊心动魄场面,当即也惊叫起来,与前者不同的是,他们是被吓的。
“凤炎刀,果然名不虚传!”疾射中的张世源长笑一声,手中天龙剑一横,剑身顿时射出五道剑光,不分先后地射进了裂缝,裂缝神奇般的立时合上,而白云也顿时合为两半,清风再次汇聚成阵。
“天龙善于修复,而凤炎却善于破坏。张世源!某家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你修复的力量强,还是我破坏的力量强!”任无悔大笑着,一刀再次砍向了张世源,后者身旁顿时又出现无数的巨大裂缝。
“试试你就知道了。”张世源淡淡一笑,天龙剑一挥,裂缝迅疾合上。
如此,一个人劈开苍穹,另一人则总是一剑挥出便将苍穹的裂缝合上,只如一个淘气的孩子老闯祸,而他无可奈何的母亲在一旁替他收拾残局。只是下面的人却只看得胆战心惊,须知稍有不慎,被对方的神器击中,上面两个人就都是魂飞魄散的局面。
激战中的两个人却都是说不出的畅快。
任无悔潜伏在天风大陆一百多年,苦心经营,深怕被淡如菊发现,因此一直硬生生将自己的功力压制在只有十分之一的程度,此时一旦再无顾忌地施展出来,而手里更是合乎他心意的魔刀凤炎,只觉得生平从来没有如此愉快过。
同样,张世源稳操天龙之力,练成万物归原,神功大成以来,一直没有找到像样的对手,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哪里还不展开平生功力,打他个天崩地裂?
一时刀光咄咄,剑气纵横,天空两人只顾自己打得痛快,却全然不管下面的人受得了受不了,两人虽在百丈之上的高空,但天龙剑和凤炎刀都是神器,余波所及,护城河里的水都为之截流,更别说落到人身上了。
一时间只见楚军将士一边结成龙门阵,一面纷纷后撤,而城中士兵却也再不敢呆在城墙上领取刀下游魂的名额,纷纷退下城去,饶是如此,依旧有无数极端幸运人士喜中大奖,呜乎哀哉去也,而城中的建筑更是被两人的刀剑气砍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其中更有无数贫民丧生者。
冷酷如岳休者见此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慨叹道:“神仙打仗,殃及凡人,百姓何辜?”顿时又在楚军列出龙门阵前亮出同为神器的‘万古刺’将天龙凤炎余威挡在之前。
这一幕落在楚军眼里皆是大喜,反观柳州军却是心有余悸,人家两大神器,这还怎么打?
空中的两人此时打得痛快,全然顾不了下方之人神情变换?两人剑来刀往,打得不亦乐乎,只差没将自己老子是谁给忘了。
这场恶斗一直从下午打到了黄昏,楚军已经退出到了数里之外,就地煮着大鱼大肉吃了,天空上的两人却依旧没一点要停止的意思。
温雪香朝黄志鹂努努嘴,后者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运功朝天空高声叫道:“源郎,你再不将那老儿宰了,今天晚上又要被踢出帐篷外边了哦……”
“啊!”所有人都呆了一呆,随即便是轰然大笑。无论城内城外,都是笑得前仰后合。
据说有楚军士兵亲自见到,柳州军士兵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黄大门主行事风格的,当场竟是笑死了数十人之多。负责登记功劳的主薄哭笑不得地记下这笔功劳时,不无遗憾地感叹道:“要是我们早些发现黄门主有这方面的才华,当日临关事变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空中的张世源闻言也是哭笑不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见任无悔脸上也是一副忍俊不禁模样,当即怒道:“老阉人,你他妈想笑就笑,憋那么辛苦,不怕将你那本来就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的小**给憋得没了吗?”
任无悔不以为忤,反是哈哈大笑道:“老子就算憋没了,也比你有着家伙,却每天要被别人踢出门外干着急强多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揭他这方面的短,任无悔如此火上浇油,本是想激张世源乱了分寸,哪知道却为自己引来了巨祸。
当是时,张世源勃然大怒:“老阉人,这是你自作孽,可怪不得老子了!”说时天龙剑一摆,隔了五十丈之距,一剑遥遥刺了过去。
这一剑刺出,却不似刚才那样剑气纵横,而是悄无声息,人人都只看到他刺出了一剑,却再也看不到他这一剑的用处何在。
任无悔从来没有见过这一招,他立即怀疑是张世源将剑气隐藏起来玩阴的,当即在自己的身周划出了好几片破碎的虚空,希望如此一来,可以抵挡得住那些隐藏剑气的袭击。
但下一刻,刚刚还在五十丈外的张世源却已然到了他身前,依旧还是一剑平刺他胸口,但这个时候他却已经发现天龙剑身上隐隐不同于五色光芒的另一种从未见过颜色的光华在流动。
剑已近身,不及细思,任无悔横刀一架,剑尖正好顶在刀身之上,但下一刻,一种前所未见的强横力量顺着天龙剑透过凤炎刀,结结实实地击在了他的胸口,只听得“砰砰砰”地连响三声,胸口三根肋骨已然断裂,而那力量并不衰减,而是穿过他护体的九魔灭天真气,击在了他心脏之上。
“噗!”任无悔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天空落了下去。
“哼!跟我斗!等于跟神斗!”张世源说这话的时候,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天龙剑斜斜下指,摆了个很酷的pose!
楚军疯狂欢呼,而城中的柳州军则是惊惶失色。
但就在这个时候,张世源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