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对于神帝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而对于天巫来说,却反而成为了最大的心魔,外族、九州、各大隐世门派,不断让他感到压力,感到煎熬。
随后,终于到了和他这一战,他忽然看到了天巫隐藏在内心之中最深处的一个巨大的心魔,天巫内心深处,竟是极为喜爱血母,只是血母却最终嫁给了萧七,他心中失落,也曾经痛恨过,恨萧七夺走了心中所爱,这件事被他一直压在心底,始终不曾表露过一丝一毫。
而现在,这一切都被神帝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刻,神帝心中竟是升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概,对于面前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人,竟然有一丝不忍,这一刻,他竟然感觉自己比天巫还要幸运一些,在他遇到他第一个妻子的时候,他虽然一开始纯粹是为了利用,然而到后来,毕竟还是有了一些感情,她死之前,那种难以置信,发自内心深处的伤痛,让他永远难以忘记,不过他毕竟得到了自己心中所爱,而天巫,却连自己心中所爱都没有得到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自己却孤枕难眠,如此感情,当真可谓是用情良苦,而这在神帝看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神帝只会内心嘲笑,自己心中所爱被夺,要是他,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男人,而且要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杀了他的男人,然后废去他所有神通,刮花他的脸,把他贬为奴隶,永远受他人唾弃。
神帝看着天巫心中那强盛无比的心魔,还有那不断冲击过来的力量。
“他要自爆!”神帝忽然发现,天巫内心中,仅存的一缕神智,正在全力引爆身体,不由微微一惊,天巫这种境界的强者,自爆之下,足以让他重伤了,然而他现在正沉浸在无穷心魔之中,他所承受的,不仅仅是自身的心魔,甚至还有天巫的心魔,即便是他精神十分坚定,此时也是忍不住动摇,虽然发现,然而心魔丛生之下,他一时间感觉,自己落寞的生活了这数千年时间,倒不如一死痛快,一时间又感觉,我好不容易站到了世界巅峰,怎么能够就这样死掉!
心中矛盾,力量也变得时聚时散,正想摆脱天巫的束缚,而天空和地面,天、怒大神的大斧和血魔的魔爪赫然已经抓到了他的身体。
“哼!”神帝此时力量不继,对这两击,几乎没有多少防御力量,完完全全的承受下来,两股狂暴之极的力量冲入身体,顿时让她感到体内经脉如要断裂一般,脏腑也是受到不小的震伤。
剧烈的疼痛,是他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这种疼痛,顿时让她精神清醒了一些,暂时从心魔之中摆脱出来,眼前重新恢复清明,但只见天巫浑身一股血蒙蒙的光芒笼罩着他们两人,目光一闪,长剑一挺,瞬间刺入到了天巫心脏。
心脏,乃是所有血巫力量所聚之处,神帝一击,顿时击溃了正蓄势待发的天巫力量,而天巫心脏被刺,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但只见他猛然张开大嘴,一口咬在神帝脖颈,双手死死的保住神帝,甚至已经勒入了神帝的背后血肉里面。
神帝长剑猛然一绞,玄气过处,天巫内脏受着一股力量一击,顿时彻底碎裂,天巫双目圆睁,眼中两道血水汩汩落下。而紧紧搂住神帝的双手竟是始终没有松开。
眼看就要自爆的天巫身死,神帝不禁微微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猛然抬头。
“%!¥¥!”“#¥!”
背后他所带来的神宫强者发出接连怒吼,而与此同时,周围十数道强大的气息骤然爆发出来,迎上了那些冲来的手下。
神帝抬头看着天空,只见天空张敬之手持一个十数丈大小如同八卦盘一般的东西坠落下来,八卦盘上,几个奇怪的符印交替闪烁,下一刻,但只见八方圣器中迅速冲出了八个黑色的身影,分成八角,将他包围在其中,而紧接着,张敬之手中长剑猛然刺落下来。
而八方圣器上,一股股力量不断激荡澎湃着,那坠落下来的八道身影身上突然各自腾出一道道明亮的光芒,射入到了八方圣器之内,而下一刻,张敬之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八方圣器正中,一道粗大的光芒照射在张敬之身上,张敬之这一剑,宛若从另一个世界,破开了宇宙,碎裂了星空,直击下来,竟是比他以前所见还要更加强大三分。
“哼!”神帝长剑兀自插在天巫胸口,此刻长剑一挑,顿时将面前的天巫分裂成了两半,长剑笔直冲天,面前空间也是一阵扭曲,随即,便只见两人长剑碰撞。
“轰!”
一声巨大恍若要吧整个血雾天池都震破的力量陡然扩散出来,像是有千万斤霹雷子爆炸,地面陡然向下塌陷了数十丈,一股烟尘,蘑菇云一样腾升起来。
早已经退到了百里之外的玄士竟然被那逸散的力量冲击的战力不住,一些真皇身体连同身体都被震得飞了起来,口喷鲜血,受了轻伤。
蘑菇云里,轰轰轰轰的响声如同炸雷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响起来,震得那蘑菇云也是一阵动荡,迅速飘散开来。
蒙蒙烟尘之中,只见张敬之和他八道身影一个接着一个冲向神帝,而神帝身上拖着死不松手的天巫迅速挥剑抵挡着。
忽然,只见那九道身影突然汇合到了一处,张敬之站在最前方,一剑刺出,犀利无匹的剑势,碎裂虚空,径直刺破了神帝腰腹,而神帝反手一剑,也是将张敬之震得倒飞数十丈,背后站立的八道人影人仰马翻。
“哈哈,张敬之,好算计,好手段,好无耻!”神帝气极而笑,从蘑菇云里冲出,俯视下方,语气森寒,似乎已经恨极了张敬之。
“若不出此下策,如何能够伤你,这一剑,算是我替九州死伤的千千万万百姓所刺!”张敬之的声音浩浩荡荡从蘑菇云中冲出。
“这一剑,伤到你的天根,十年之内,你必然无法完全恢复,十年之后,你如果还活着,张敬之在九州恭候大驾,当与你堂堂正正一战!”
“哈哈,好,张敬之,我不会让你失望,这一剑虽然伤及我的天根,却无法伤及我的根本,用不了十年,我就会找到这里,希望你到时候如你所说,和我堂堂正正决一死战,让我报今日一剑之仇!”神帝说完,大踏步向着远处走去。
“住手,我们走!”神帝冲着远处兀自战成一团的手下怒喝一声,当先冲了出去。
血母等人迅速摆脱对手,退到张敬之身边,萧七沉声问道:“如何?”
“幸不辱命!”张敬之忽然闷声喷出一口鲜血,一旁的萧七等人急忙伸手相扶。
第546章 重伤()
张敬之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无妨,神帝不愧是神帝,即便是被天巫重伤,竟然依旧拥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我拼尽全力,也不过才勉强伤到了他的天根,天根乃是外族力量所系,天根受损,必然会让自身气血不正,无法用出所有的力量,再加上天巫心魔,已经引动他体内心魔不稳,一些潜伏在外族的力量,必然会趁机动手,挑战神帝,这一段时间,才是他最困难的一段时间,如果他能够撑过这一段时间,十年之后,必然能够恢复,卷土重来,如果不能,十年后,我们将会迎来新一任的神帝,不过对方未必会有现任神帝这么强大了!”
张敬之沉声说道:“可惜我被神帝反击,受伤不轻,若是没有受伤,今天绝对不能让神帝轻易脱身,最少也要再伤他一下,加重一下他眼下的困境才好!”
“能够击伤神帝,已经达到我们目的,我们快走吧!”巫芷晴沉声说道,转头看着下方,天巫尸身已经荡然无存。
可怜一代天骄,血雾天池巫主,竟然这样死去,连尸首都不能保存,巫芷晴心中悲伤,却也知道,这是势不可免,召唤远处的人迅速聚集到一起,向着血雾天池外冲杀了过去,与此同时,放出手信,令血雾天池外的人向着天池内全力发动攻击。
“攻!”巫凌面色凝重,作为极少数的知情人,巫凌早已经带着手下二十万先锋军,在天池通道外做好了准备,眼看血母手信过来,当即大喝一声,手下二十万先锋精锐向着血雾天池内冲杀了过去。
一队队人消失在通道前面,而随后,又有更多的人冲了进去。
天池内,那些外族早已经有所准备,只是外族崇尚勇武,神帝决战,在这近千年来,还属首次,只是神帝并没有带太多的人观战,一个个人只能听着远处的动静,守在各自的岗位上,虽然如此,但心中已经在不断幻想神帝大发神威,击杀那挑战者了,却不料这些人竟然如此不讲信誉,两族强者决斗之时,竟然杀上了天池内,急忙应战,但已经略微有些被动,顿时在天池入口处被撕开一道口子,而随后的人越来越多,口子被越撕越大。
在这入口处,足足有近乎百万的外族,随着外族从一开始的惊讶和被动中醒悟过来,越来越多的外族加入战斗,虽然先锋部队二十万人都已经冲杀进来,但是之前争取的一点优势迅速丧失,被压制在入口处根本无法向前冲出一步。
厮杀,混战,一片片血肉被刀剑抛飞起来,先锋军二十万人死伤迅速增加,坚持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经足足死伤了近乎十万人,而生存空间进一步被压缩,先锋军已经成为人挨人,人贴人的局面,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战力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外族大军的外围突然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人从那边冲了过来。
巫凌站在后方,眼看到那便的情况,毫不犹豫,再次向着外面传出了手信,与此同时,命令所有的部队,奋力向外冲杀。
那一个方向的外族越来越乱,而同时,还有十数尊巨大的恍若神祗一般的神魔和法相金身出现,一击之下,就有数千外族纷纷抛飞出去,彻底死亡,那些巨神一个个冲在最前方,大拳汇聚之下,外族纷纷退避。
这是圣武境的强者,这些外族就算是再怎么凶悍,在毫无意义的反抗下,也是显得混乱起来,纷纷退开一条道路。
双方迅速靠近,而就在这时候,远处数十道黑影迅速冲杀过来,正是之前跟着神帝离开的那些圣武境强者,足有近乎三十之多的圣武境,在数量上,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他们。
那些人速度极快,不过短短几个弹指时间,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一个个捉对厮杀。
这一次他们这边所有的圣武境都已经过来,两大海主,五位血雾天池太上长老,加上血母,萧七,方外凌喑四大门派六位圣武境,也足有十六位之多,而血母、萧七、梵音寺摩光和灵幻岛主、一击云家家主,都是已经达到了圣武境中阶,力量强大,那些外族虽然强者同样不少,却比他们要少了两个,而圣武境中阶,对圣武境初阶,足以一一挡二,而张敬之那八方圣器中,却是封印了足足八位圣武境强者,其中公卿禅,公羊羽,季九渊,还有那枯面女人都是圣武境中阶的修为,实力强大无比,再加上张敬之虽然受伤,但基本的战力还是有的,双方在顶尖力量的对决上,竟是不相上下。
而他们这一次带入进来的三万强者,这些可都是顶级强者了,汇聚了各大门派几乎三分之一的精锐,冲击之下,立刻在铜墙铁壁般的外族包围中撕出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