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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去哪?”李二胜问。
“我去找小天,让他过来给你瞧病。”李大娘说。
张家村现在就张小天一个大夫了,张富贵老了,早金盆洗手不干了。
“他又回来了?”
“嗯,被王娟那丫头给找回来了。”说话间,李大娘就要出门。
“娘,你别去,他来了肯定会打死我的。”李二胜赶紧把他娘喊回来,害怕再次挨揍。
“可你都这样了,不治会死的!”李大娘心疼儿子,眼泪嘟噜嘟噜往下流。
“不打紧,死不了。”
李二胜疼的浑身打颤,咬的嘴唇都青了,死活不让他娘去叫张小天。
这小子真是浑身上下,除了嘴硬,哪都不硬。
由于失血过多,李二胜脸色苍白,神志不清,李大娘心急如焚。
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啥面子,啥尊严,都没有儿子的命重要。
李家就这一根独苗,他再不好,也是娘的心肝宝贝,总不能看着小心肝,就那么死在床上。
李大娘趁儿子昏迷,急急忙忙跑出来找张小天。
张小天听后,一阵嗤笑,心说,活该!老子一点都不同情你,谁让你刨老子的地,挖老子的种,狼咬死你都算轻的!现在来求老子给你治病,想都别想。
他又拔了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趾高气昂地抬头看天。
忽然,李大娘扑通!跪在了地上,张小天的小心脏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小天,大娘就这一个儿子,只要你能救他,以后俺就给你当牛做马。求你了,救救他吧!”李大娘哭喊着说。
张小天忽然心软了,作为一名医生,他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毕业前,在学校握拳发过誓的。
唉!算了,谁让本少爷心肠软,是个大好人呢?看不得别人流泪,更看不得别人受罪。
现在必须把个人恩怨先放一边,救人要紧。
可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如就此机会教训一下李二胜,让他知道,不止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张小天的屁股也摸不得。
张小天让李大娘先回去,准备一盆开水,香灰和纳鞋底的针线。
他刺溜!一下窜回了家,拿上工具箱就往李二胜家去了。
来到李家一看,李二胜果然在床上躺着,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死过去。
他身上被抓挠的全是血道子,还有狼的牙印,鲜血和着他的衣服粘连到一块,浑身都是血淋林的。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眼看就要不行了。
张小天不慌不忙,跟李大娘要了把剪刀,慢慢剪开他的衣服,这才分辨出哪是皮肤,哪是伤口。
按摩秘术里有专门的针灸方法,利用银针封闭穴道止血。
张小天从药箱里掏出银针,抬手一抹,十五根银针落在李二胜身上。
立刻,他变成了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
此时,血果然不流了,下面就是处理伤口。
他吩咐李大娘端来一盆水,用毛巾将李二胜身上的血迹擦掉,露出伤口。
那些狼的牙印实在太大,必须缝针。
张小天拿起提前准备好的针线,在伤口上缝。跟纳鞋底子一样,咝咝啦啦地响。
李二胜没感觉到疼,银针扎在穴位上,跟打了麻药差不多,麻痹了神经。
伤口是在半个小时后缝补完毕的,为了防止流血,必须止血。
太晚了,根本来不及上山采药,只能用香灰替代一下。
他抓了一把香灰,撒在伤口上,拔掉银针,确实没再流血。
所有流程全做完,张小天这才吁口气,背着小药箱回家了。
走进院门,看见爹老子张富贵坐在台阶上抽旱烟。
他问:“干啥去了?”
张小天答:“给李二胜瞧病,被狼咬了。”
“他回来了?”
“恩。”
张富贵深吸了一口烟说:“以后别找他麻烦了,破坏地那件事过去了,就算了。”
“为啥呀?这件事是他做的,等他好了,一定找他算账。”张小天说。
大男子汉哪能忍气吞声,不出这口恶气,本少爷就不姓张!
“你又没有证据,哪只眼看见是他呀?”张富贵皱着老脸,语气不温不火地说。。
“爹,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李二胜是你儿子?那咋胳膊肘老往外拐。”张小天忿忿不平。
“混账!说啥胡话?反正,别管咋说,这件事过去了,以后再拿这件事找李二胜麻烦,你就不是我张富贵的种。”
张富贵说完,朝台阶上磕了磕烟锅子里的烟屎,卷起烟杆,别进裤腰带,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张小天虽然不服气,但他知道爹老子是为他好。
农村人都以和为贵,认为吃亏是福,尤其是上了年龄,都希望家里平平安安。
张富贵知道儿子的脾气,有仇必报,不撞南墙不回头。
如果不克制着他点,必然酿成大祸。
这件事在张富贵的劝阻下不了了之,但张小天和李二胜的疙瘩越结越死,仇恨也越来越深。
第42章整蛊()
眼看玉米到了收割的季节,老百姓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农村人就是这样,别管再苦再累,看到粮食收割入仓的那一刻,感觉做啥都值了。
还记得毕业回来第一次看见李燕,就是在她家的玉米地里。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枸杞苗和藏红花也已经栽种了一个月,再有一个月,枸杞结果,就可以上市销售。
枸杞结果前,需要浇三次水,刚栽上的时候浇第一次,一个月后再浇一次,成熟时,浇最后一次。
今天就是浇第二遍水的时间。
张小天双手撑着脑袋,盼望着,盼望着,盼望赶紧卖了药材,挣了钱,就风风光光把李燕娶回家,两人钻被窝里摸摸哒呀,棒棒哒,再生一个胖娃娃。
想着想着,他躺在田里睡着了。
在梦里,天是蓝的,水是绿的,花也是香的。
漫山遍野都是黄灿灿的油菜花,张小天站在他家盖的三层小别墅,眺望着大山。
院子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和一个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看不清是谁,应该是李燕,也可能是王娟。
正当张小天做着美梦流口水的时候,感到鼻子里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阿嚏!喷嚏打出来,顿时神清气爽。
噗哧!一个女孩笑了,原来是王娟拿着狗尾巴草在扫他的鼻子。
“小天哥,浇地就浇地呗,咋还睡上了?”王娟眯着眼睛笑着说。
“昨天去给李二胜看病,回来都半夜了,睡晚了。”张小天漫不经心地说。
“李二胜回来了?”王娟很惊讶,没想到瞎掰都能猜中,顿时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呀,被狼咬了,病的不轻。”
“他活该!那你打算咋办?”
“凉拌。只要他不再招惹我,我就放过他。”
“啊?就这么放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吧!”王娟有些失落,想李二胜这种大坏蛋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咋能轻易饶了他。
“那你说,咋整?”
“不如,你给他开副药,让他大泻三天三夜,拉死他。”王娟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张小天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心想:真是最毒妇人心呢!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不能开药,可以按摩,因为作案不能留下犯罪证据。
想到李二胜忍着疼痛,捂着屁股冲向厕所的画面,心中不由一阵窃喜。
两人一起来到李家,看到李大娘正在扫院子。
“呀,小天和娟丫头来了,快请屋里坐。”李大娘好像接待贵客一样,对张小天特别客气。
“别客气,李大娘,我来看看二胜的病。”张小天说。
“小天啊,大娘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二胜不懂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对他还这么好,这可让大娘的脸往哪放呀!”女人说着哭开了,不住地用袖口擦眼泪。
“大娘,我这人比较大度,不记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件事早忘脑后头去了。”
李二胜看出了张小天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躺在床上直哼哼也不搭理他。
“二胜,我来给你按摩一下,促消化,活血祛瘀,对你的疗伤非常好。”张小天活动活动手指走到李二胜的床前。
“哼”他把头别过去了,身体也一动不动。
“二胜,快呀!扭过来让小天给你按按。被他按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你想啥呢?”
李大娘坐不住了,她早想让张小天给按摩了,听说他按摩技术出神入化。能把死的按成活的,老的按成少的,她也想在张小天的大手上感受一下第二春。
可是迫于二胜跟小天的关系不好,她也没好意思张口。
“我不稀罕,要按,让他给你按吧!”李二胜伸手把被子蒙上了头。
听到这句话,李大娘的脸上挂不住了,脸蹭!一下红了,像熟透了的紫茄子。
“瞎说啥呢?人家也没说给俺按。”李大娘的身子很扭捏,声音也像拍了半死的苍蝇。
张小天和王娟在一旁噗哧!笑了,没想到李大娘还挺娇羞。
“咳咳按不按,不按走了啊!”张小天假咳了两声,挺直腰板问。
“按按按。”说话间,李大娘走到儿子身边把被子撩开。
“二胜,听话啊,按了好得快,田里还好多活等你还干呢!”
李二胜的衣服被他娘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遮羞的裤衩子。
“啊!”王娟吓得一声尖叫扭过了头。
“那你快点!”李二胜拗不过他娘,只希望张小天快点结束,别耍什么花招。
张小天终于开始按摩了,第一步,他两手重叠在肚子上的神厥穴,顺时针揉15下,逆时针揉15下。然后轻轻拍打肚子15次。
第二步,按摩会**,这个穴位在男人小丁丁和肛门中间。
他怕脏了手,找了一根木棍,用它在李二胜的会**反复刺插。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声,李二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李大娘吓坏了,连忙问:“咋回事?”
“别担心,正常现象,他醒过来会拉肚子,也是正常现象。等把身上的恶露排干净,他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张小天装模做样地说。
“谢谢小天。”李大娘握着张小天的手不断鞠躬,“你看啥时候跟俺也按按呗!”
李大娘那张长满皱纹的脸突然像牡丹一样盛开,眼睛还眨呀眨地看着他。
张小天吓得浑身一癫:“大娘,我还有事,以后再说吧!”话说完,拉上王娟的手飞奔出了李家。
俩人气喘吁吁地跑出去,趴在李二胜家墙头上。
村里的土墙头很低,成年男人脖子的高度,张小天往那一趴,正好能看见院里的情况。
而王娟个子低,需要搬块石头踩在脚底下,俩人准备好,静待李二胜出来。
只见李二胜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踢开门帘,从屋里冲向厕所,肚子痛得直不起腰。一弯腰背上的伤口就裂开了。
一边抱着肚子,一边骂骂咧咧:“张小天,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噢啊疼,好疼啊!”
噗呲啪啦!稀里哗啦!一泻千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