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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想了想，觉得对路子，还是扭转身走进屋子，打开柜子，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给了儿子。
“诺！家里只有五百块，你先拿着，只有这些，这是我是最大的努力了。”
张小天立刻兴奋起来，说：“爹，咱还有猪，明天我去把猪卖了，还能再凑点。”
他一边说，一边瞅了瞅院子里的猪圈那些猪们听见这些话，立刻吓得滋哇乱叫，满猪圈乱窜，感觉命不久矣！
张小天心想，即使卖了猪，也不够呀！看来不得不用自己的美男计了。
可以到村里的女人家挨家挨户敲门，见了面喊婶子，叫嫂子只要把这些女人逗乐了，借钱应该没问题。
拿定主意，吃过晚饭他就行动了。
第一个要去的，是香草婶子家，就在他家不远处。
香草是从邻村嫁过来的，出嫁的时候二十岁，杨柳细腰，肤白貌美。虽然叫婶子，但女人却比张小天大不了几岁。
几年过去，女人居然没啥变化，唯一就是比以前更饱满了，看着珠圆玉润。
他男人是村里典型的妻管严，家里大事小事都有春苗做主。人老实，能挣钱，日子过得很美满。
可好景不长，后来村子里的人都出去打工挣钱，香草男人也跟着去了，结果干活的时候没注意，从二十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从此之后，香草没了男人，家里没了支柱，她就变成了张家村最年轻的寡妇，日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性福了。
张小天踏着夜色，开始敲香草的家门，砰砰砰，砰砰：“婶子，你在不在？开门啊，我找你有事儿。”
不知道敲多久，忽然，女人的房门开了，猛地伸出一只手，把他扥了进去。
张小天还没明白咋回事儿，身体就被女人给裹上了，嘴巴也亲了过来。
香草气喘吁吁说：“死鬼！你咋才来捏？人家都等不及了。”
张小天吓一跳，立刻明白女人想干啥应该是把他当成了贱夫。
最近他有所耳闻，香草自从做了寡妇，很不守本分，村里好多流氓闲汉，晚上都到她这儿来睡觉。
身边没了男人，女人憋得慌，熬不住了。
张小天赶紧挣扎，说：“婶子你干啥？天热，别抱那么紧，我是小天，小天啊。”
屋子里黑灯瞎火，谁也看不清谁，猛地听到是张小天，香草终于把他放开了。
“哎呀，原来是小天，你来婶子这儿干啥？”女人很失望，本来等的是贱夫，没想到来的却是个童子鸡。
张小天是不是瞧上了我，也来跟我摸摸大？
其实她可喜欢童子鸡了，听说是大补。
“婶子，我找你有事。”张小天赶紧解释，顺便整理衣服。
“废话！到我这儿你当然有事儿？还不是那点事儿？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学人家玩这个？”香草完全误会了张小天，觉得男孩被人带坏了，来找她玩耍的。
张小天没明白她的意思，赶紧说：“婶子，我想借钱，你有钱没？借给我一些。”
女人一听噗嗤笑了，这才明白他的来意，不是玩耍，原来是借钱。
“小小年纪，你借钱干啥？”女人问，赶紧拉亮了电灯。
灯光一闪，屋子里一片明亮，张小天就瞪大了眼。
只见香草身上的衣服不多，上面只有一件短衫，下面穿一条红裤衩，迈步一走，胸前两个雪白的浑圆上下乱颤。
瞧得他忍不住想高歌一曲：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
“婶子，我承包了大队一百亩地，目前缺少资金，你能不能借点，让我周转一下？明年一定还你。”张小天赶紧说明来意，非常担心女人误会。
娘隔壁的，瞧这寡妇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难道看上了本帅哥？
真是寡妇不偷，五谷不收啊。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香气，好像女人刚洗完澡留下的肥皂味，因为距离近，张小天在香草的身上闻到了同样的香味。
不知道是女人的体香，还是肥皂水的味道，就是那么好闻。
香草上下瞅他几眼，竟然噗嗤乐了。
前几年张小天还是个毛孩子，眨眼的时间竟然长大了，样子还很帅，浓眉大眼，是个小白脸。
再过几年，更加成熟，不知道要迷倒全村多少寡妇嘞。
干脆先下手为强，姑奶奶把他办了，免得被其他人抢走。
第9章借钱（2）（）
“婶子，你笑啥？”从她的笑容里，张小天感到了一股不怀好意，仿佛唐僧走进了蜘蛛精的盘丝洞。
香草眨了一下眼皮子说：“钱呢，婶子是有，也不是不可以借给你，只是婶子最近腰疼，胸口也疼，你要是帮俺捶捶腰，揉揉胸，俺就把钱借给你，咋样？”
张小天一听，有点为难，说：“婶子，这腰上好说，我帮你揉揉就行了，可是这胸口疼。。。。。。。就不好办了。”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他再忍不住，也不能随便摸邻居家的婶子啊？
这娘们分明是想占便宜，想我帮她揉胸，真是表脸！
发现男孩不上钩，香草没办法，只好说：“那中，你就帮着婶子揉揉腰吧。”说完，她往炕上一躺，丢给了张小天一根纤瘦的小蛮腰。
张小天心说：罢罢罢，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贞操摆不平女流氓，不就帮人按摩嘛？又不是没做过。
反正自己是医生，于是他就下手了。
一双男人的大手刚刚放到女人的腰肢上，香草就浑身哆嗦一下，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最近的张小天跟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他也就会个草头方，跟着爹老子学过几天中医。
他在大专院校进修了西医，医术大涨，再加上那本神奇的按摩秘术，更是如虎添翼。
抬手一摸，她就知道女人有病分明是肝火旺盛，阴阳不调，血热肾燥说白了就是身边没男人憋得。
不过这种按摩，不能按压腰部，问题不在腰上，应该按摩脚底。
脚底按摩博大精深，其实人的脚底板，就像个倒置的婴儿，五脏的穴道都在脚底上可以找到。
只要穴位按摩正确，立刻神清气爽，疲劳尽消。
于是，张小天展开了按摩秘术的第一式：佛光初现
然后是第二试：大海无量
第三式：大鹏展翅。
第四式：苦海无边。
第五式：推波助浪。
他的手在香草的脚底上时而旋转，时而按压，时而磨碾，时而敲击。
很快，香草就跟杀猪那样嚎叫起来：“哎呦喂小天你真是太棒了马（麻）死了，羊（痒）死了真舒服继续啊不要停。”
女人这么一叫，把张小天吓得不轻。
娘隔壁的，知道的，我帮婶子按摩，不知道，还以为她家开了屠宰场。
万一被人误会就遭了还以为老子跟她在干不三不四猫狗事儿呢？
于是，他赶紧减缓了力道，手法也轻了很多。
香草就陶醉起来，如痴如迷，一副享受的样子。
好不容易按摩完了，女人如梦方醒，感到十分惊奇。
因为被张小天按摩脚底以后，她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比吃了乌鸡白凤丸还管用。
香草心说：靠！想不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三年的专科没有白读，从城里回来的高材生就是不一样。
她还舍不得男孩走了，恨不得被他按摩一辈子，按死我算了。
张小天抬手擦擦汗问：“婶子爽不爽？得劲不得劲？”
香草一拍桌子说：“真他娘的得劲！小天啊，婶子膜拜你，啥也别说了，要多少钱，我都借给你。”
张小天嘿嘿笑了，香草这是被按上瘾了。
“嗯你有多少，就借给我多少！放心，我会给你记上，等到赚了钱，连本带利给你，要分红也行。”
他可不是白承诺，万一自己真的发财了，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根本不会忘记那些帮过自己的人，应该给她们报酬。
“没问题。”香草说着，把手伸进了裤腰。
张小天又吓一跳，担心女人解衣服。
“婶子你这是干啥？我不会为了借钱答应你其他要求的。”男孩后退一步，胆战心惊问。
女人抿嘴一笑：“臭小子，你想得美！我这是给你掏钱呢。”
乡下女人都是把钱裹在荷包里，然后放在最保险的地方。女人最保险的地方，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这样钱才不会丢。
果然，香草拿出一叠钱，递给了他。
张小天数了数，一共才七十七块钱，有点少。可少也是钱啊？这可是今天借到的第一笔钱。
“婶子你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先还你。”张小天感激地说。
“没事，尽管拿去花，婶子下次还需要你帮我按摩嘞。”香草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婶子，你的心意小天记住了，不过还有一件事，还需要你帮忙。”张小天不好意思说。
“说呗。。。。。跟我还客气啥？”
“如果有天我的地开出来，想请你去帮我干活，我可以给你工资，行吗？”张小天恳求道。
他想先把这个工人定下，因为开荒真的需要人工，一百亩地，至少需要二三十个。
“行，不给钱婶子也去帮你。”香草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好勒，就这么定了，那你歇吧婶子，我走了。”男孩说完就要离开。
香草还有点舍不得，巴不得跟他聊天到天亮，能勾搭一下就最好了。
这辈子有这么好的按摩大夫在身边，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可她还是冲他摆摆手，说声：“再见。”
“再见。”张小天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里。
瞧着他的身影，香草感叹一声：“多好的童子鸡啊，飞了太嫩了，下不去手啊。”
她真的下不去手，因为小天从前对她太好了，不想毁掉这孩子的名节。
再说他爹老子张富贵可是村子里唯一的中医，以后有病要求人家。
得罪了他，可没自己好果子吃，所以她只能望鸡兴叹。
从香草那儿出来，张小天又去了另一家。
他人缘不错，虽说平时喜欢抓个鸡，摸个狗，偷看嫂子解个手，但也经常帮着那些留守女人们干活。
特别是礼拜天从学校回来，还常常帮着女人们看病拿药，按摩推拿。
张家村男人少，大多出去打工了，女人们都很寂寞，有什么困难也都愿意找他解决。
礼拜天回来，只要没事，他也总是随叫随到。
再加上他嘴巴甜，进门以后不是喊婶子就是叫嫂子，说尽一切好话，把这些女人逗得合不拢嘴，都乐意把钱借给他。
男孩东家拼西家凑，每家借多少钱，都拿着小本本挨个记下来。
这天晚上，他一共借了十几家。通共筹集到三百二十五块七元整。
再加上爹的五百块，还有卖猪钱，差不多能凑够一千了。
虽然还差很远，可已经知足了，剩下的再想办法。
回家的时候天色早就半夜，哪知道还没走近家门，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已经矗立在他家门前很久了，不住徘徊。
猛地瞅到张小天回来，那身影赶紧扑了过来，呼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