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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容易就能进入场景,随着身体的律动,高潮迭起,流水潺潺。
那么对这样的女人,按摩手法就一定要轻,一定要柔,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按坏,导致肌肉挫伤。
而有的女人就天生皮糙肉厚,身体强壮,四肢发达,比较抗造。
比如眼前的孙寡妇,简直壮地像头牦牛,身上的皮也足足有一尺厚,对疼痛早已失去了免疫力。
这样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完全顾不得形象,大大咧咧,豪爽直接。
许多男人都会被她的霸道和强悍吓到,甚至会望而生畏,自愧不如。
跟这样的女人按摩,手法一定不能轻柔,要不然达不到按摩的最佳效果,她还以为,你给她挠痒痒呢!
所以,对付孙寡妇,按摩的时候要谨遵三大要素:稳!准!狠!
不等她反应过来,张小天就抓住时机,在手上多加了三分力,手、指、肘关节并用,在她背上又按,又压,又捶打。
利用排山倒海之势如破竹的敏捷速度,彻底将她征服。
果然,按摩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孙寡妇的后背也变得红通通的,脸蛋也黄里透着红。
身体就跟条巨蟒似得来回扭动,也跟被野猪咬了那样嚎叫起来。
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讥笑,谩骂。
有的实在忍不了,衣服顾不得穿,跳下床就往门外跑。
瞅到门口一群老爷们,她们又一个个转身扎回炕上。
二十四式按摩术在她身上施展完毕,女人被张小天鼓捣傻了,立刻瘫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按完了孙寡妇,接下来就是李寡妇,赵寡妇,王娟的表婶子,还有李二胜的表妹。
张小天从日出东方,一直忙活到深更半夜,晌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这一天,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一整天都大汗淋漓,忙得屁都顾不上放一个。
不过,就在这天,他对按摩有了更丰富的经验,按摩技术突飞猛进。
他发现了,女人的体质不同,性格不同,按摩手法也不尽相同。
香草体型圆润,丰臀肥乳,对她的按摩力度就应该适中。
翠霞的皮肤细皮嫩肉,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所以力道一定要轻。
对孙寡妇这个庞然大物来说,就一定要用尽吃奶得劲儿,否则不见效果。
她们对按摩的感受也不同,香草就能完全沉醉在其中,自娱自乐,思想精神达到顶峰。叫声也高亢嘹亮,嗓音圆润,好像唱山歌。
翠霞就有点害羞,遮遮掩掩,不能完全投入到按摩的享受中。发出的叫声也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像一只拍了半死的蚊子。
而孙寡妇,完全超出了按摩师的承受范围,它就像一只猛兽,扑腾过来,扑腾过去。叫声也像山洪暴发,恨不得把人的耳膜震破。
女人们的肤色也都不同,有的很白,像细箩筛出的白面。有的很黄,像秋季风刮落的树叶。有的黝黑,像一口没刷过的黑锅底。
女人们的皮肤也不一样,有的光滑细腻,滑不留手,就像剥了壳鸡蛋。
有的干燥粗糙,都他娘的剌手,用手一搓,净是皴。
还有身上长黑痣,长胎记的,乍一看,就像在床上趴了只斑马或者梅花鹿。
真是天下女人特色各异,千奇百怪,不尽相同。
不管丑的美的,白的黑的,她们都是张小天的帮助者。没有她们,他的按摩技术也不会更上一层楼。
女人们为他积累了更宝贵的按摩经验,他对她们心存感激。
上午按了三十多个女人,下午,医疗队派去买回银针的人回来了。
那个小伙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因为药店里的银针早就被抢购一空,好不容易找到有卖的,根本没那么多。
好在药店老板人不错,去几个开药店的朋友那里借,终于东拼西凑,凑够了一百副。
银针买回来,张小天更得心应手了,没敢停歇,又接着治疗了四十多个。
刺穴比按摩轻松多了,首先将银针消毒,找准穴位扎进去就可以。
很快,大通炕上的女人们都扎了针,脑袋上,后背上,两腿上脚底板,跟刺猬似得,被扎得千疮百孔。
扎完针的最后一步,就是拔火罐,趁着毛孔张开,必须及时将身体里的毒素吸出来。
王宝海从村里找来上百个罐头瓶,全部清洗干净,消了毒备用。
除此之外,张小天还让医疗队的人,根据他描述的草药,上山去采药。
晚饭过后,采药的人终于回来了,他们点上火,支上铁锅,将采来的药材放在大铁锅里熬制。
整整一天下来,张小天忙得晕头转向,真的有点力不从心。
但他还是咬牙坚持,因为他知道,只要能多救一个,就能减少一个家庭的悲哀。
也必须有安排,有计划地施救。女人身体弱,要先紧着女人救,男人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毕竟神医按摩师也是凡人,需要吃饭和睡觉。
熬制出的中药有专门的人分发,每人一碗,这是治疗的最后一步,至于效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早晨,很多女人的症状就减轻了不少。
有的红疙瘩和红疹子已经消散了,很多破裂的水泡也已经结痂。
女人们的高烧也都退下,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大家都觉得按摩秘术治疗有效,全村人看张小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无不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
张小天也怎么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对治疗瘟疫更有信心了。
他走进杨爷庙,男人女人们全都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
尤其是被他摸过的女人,全都跳起来了,欢呼雀跃。
“哎呀!小天你来了,快请坐!”
“小神医,你真有本事,嫂子爱死你了。”
“小天小天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
男人人们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拍拍他的肩膀:“小天,好样的,以后我媳妇就交给你了,使劲摸,尽管摸,你要客气,老子跟你急。”
对这些语言的诱惑,张小天还是保持了淡定,不骄不躁。
因为他知道,人可以嘚瑟,但绝不能得意忘形。
但他的脸逐渐的红了,人也变得沉默了,显得十分腼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给男人治疗就顺手多了。
他拎着药箱,走进东大殿,里面的场景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男人和女人确实不一样,他们的住所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女人天生爱干净,所以她们的屋子也收拾地利利索索,打扫地干干净净。
被子叠放得很整齐,物件摆放也得体。整个屋子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而男人却不同,一个个山野莽夫,大大咧咧,根本不拘小节。
屋里东西乱七八糟,鞋子被踢的东边一只,西边一只。
地上的灰尘有一手指厚,踩上去脚印特别明显,走起来就尘土飞扬。
被窝没有一个叠起来的,全都散乱地铺在炕上,毛巾被都能拧出油来。
张小天心说,这他么哪是人住的地方,简直是猪圈!
第111章王娟患病()
男人们也形态各异,姿态万千。趴着的,坐着的,蹲着的,抽烟的,喝酒的,打牌的,还有打呼噜磨牙的,更甚的还有撅着屁股放屁,扣脚丫子的。
一个个刚从放被窝里爬起来,头发像鸡窝,睡眼惺忪,癔症着脸,脸不洗,牙不刷。有的人半年不洗一次澡,鞋子脱下来,满屋子死老鼠味。
张小天虽然也是男人,但他上过大学,天生爱干净。小天娘也是个利索人,经常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所以看见东大殿的男人还真有点受不了。
他好想掉头回家,但出于责任,没有走开,仍要硬着头皮帮他们按摩。
这些男人一个个真他么脏,比孙寡妇还膈应,身上都发霉了,长了一层绿毛。
皮肤也粗糙地不行,跟长了满身荆棘一样,张小天摸着都剌手。
有的男人一点都不尊重按摩师,按摩过程中,身子扭过来动过去,好像生了满身虱子,又好像犯了痔疮坐卧不安。
还有的人,一边被按摩,一边挖鼻屎,挖完直接塞到嘴来,还咧出满意的笑容。
有抠脚丫子的,有搓泥的,有挠痒痒的,还有掏耳屎的。
最不能忍得就是放屁的。
张小天坐在男人身后,嘴巴正好对着他们的腚。
有个青年毫无顾忌,一个劲地开炮,噗嗤一个,噗嗤又一个。
张小天气急了,咣当!一巴掌打在青年腚沟上,怒道:“你他么别放了行不行?呛死老子了,再放老子不给你按了。死了算了!”
哪知道他还强词夺理,抬手骚骚屁股说:“张小天,俗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家拉屎放屁。我就是控制不住,没办法。”
张小天无语了,三两下按完赶紧撤退了。
上百号病人全部按摩针灸一边,用了将近三天时间。
努力没有白费,所有人的病症都有了好转,杨爷庙一阵欢天喜地,大家都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只有一个人还闷闷不乐,忧心忡忡,那个人就是王宝海。
因为王娟也病了,而且非常严重,比张家村的任何人都要严重。
其实张家村第一个患病的人不是香草,而是王娟。
只不过刚得知王娟患病的时候,王宝海就让她离开了张家村,去了隔壁李家村的大姨家。
那天张小天正在熬中药,王宝海就背着手走到他跟前,把他叫到了庙外面的隐蔽处。
按说,瘟疫治疗取得这么大的进展,村长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的脸却跟苦瓜一样,看不到一丝笑意。
“咋了叔?找我啥事?”张小天说。
“小天啊!王娟病了!快不行了,你去救救她吧!”王宝海的脸皱得跟包子似得,愁眉苦脸。
“难道是瘟疫?”张小天有点难以相信。
“嗯。”王宝海用力点点头。
一道历闪在张小天头顶劈过,顿时,心里跟塞了团棉花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的确,已经很久没见过王娟了,这段时间忙于照顾李燕和杨爷庙的病人,完全忽略了她。
“她为啥会得病?”
王宝海一拍大腿,叹息一声:“还有脸问?还不是因为你?”
原来王娟患病,也是因为卖血,不过卖血,确实却是为了张小天。
张小天卖药材的前一天,王娟就偷偷进城去了。她想帮张小天买礼物,因为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王娟听村里的小姐妹说,心上人过生日都要送礼物,这是一种仪式感。代表对他的重视和喜欢。
所以她也想送张小天一个礼物,而且是有价值,非常特殊的礼物。
于是,她一个人在城里的街道上走走逛逛,想要挑一个最适合他的礼物。
终于,王娟看到了一个手表,她想,小天哥就要卖药材了,有个手表,走在半道上,应该会方便很多。
她指了指那个手表,跟老板说:“请问,这个多少钱?”
“一百三十块。”
“太贵了,还能便宜点吗?”
“不能了,这个是名牌,明码标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