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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大胆地预言结果。
他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一种无比的渴望,渴望能赢过哈利,这种心情是他以前玩魁地奇的时候从未有过的。
大概,是因为如果能赢了那个优秀的“男孩”,他会感觉到特别满足吧?——因为他做到了其他学院队无法做到的事?
塞德里克突然无法想象得知输球以后那个“男孩”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也许那双迷人的绿眸会因为难以置信而失神晦暗?又或许是极为镇定,强迫自己收起所有的情绪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能感受到对方和自己拥有同样的对魁地奇的热爱,甚至更胜一筹,最重要的是,“他”在比赛时的那种精神,完全没有任何顾忌,抛弃一切束缚。
飞行对哈利来说是自由的,是一件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激动人心的事情。
从以往的经历就可以看出。第一年非常无畏地“上演”了几个类似于国际标准定义的假动作之后,在撞上奇洛教授之前就跳了下来;第二年毫不犹豫地在疯狂的游走球追赶下向另一个找球手冲过去
塞德里克认为,就算是自己,也不会做到这么“疯狂”的地步,哪怕他有多喜欢魁地奇,也不会像哈利那样全身心地投入,完全不顾危险。恐怕在找球手这个位置上,没有人能比哈利做得更好。
*
他站在医疗翼的大门前,犹豫不决。
说实话,他完全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让他完全感受不到比赛胜利的喜悦。甚至在看到雨中无比颓废的伍德的时候,他感到非常内疚。
但也许当他看到哈利的时候,他会更加前所未有的后悔。
他没有信心在面对哈利的时候说出一些恰当的话。那一定会是个非常尴尬的场面——得知输了比赛而完全归罪于自己的哈利处于愧疚和懊恼之中,一定很不想见到自己吧?
更何况,在那场暴风雨下,最心爱的扫帚还报废了
当时,他在抓住金色飞贼的前一刻完全没有注意其他状况——每一个找球手在接近他的目标时都会自动屏蔽掉所有事情。
因为过于投入以至于抓住那个拼命挣扎的小球时他都无法相信,差点没刹住车而撞上球门。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在心里,好像是什么落空了,周围变得一片漆黑阴冷,可怕的空洞感咬噬着他的内脏。
下意识地一回头,他的疑虑和不安一下子得到了证实。
是摄魂怪。
怪不得一下子阴冷得可怕,怪不得心里会那么慌张怪不得怪不得没有人来和他争夺飞贼。
塞德里克沉思着,在门口徘徊着,却最终没能下定决心推门而入。
尽管他并不担心因为时间太晚而被庞弗雷夫人赶出去,但是就是无法迈开步子往前走上一步。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有人在身后轻咳了一声。
“呃,抱歉,”汤姆费尔顿面无表情地说,歪了歪头,似乎对此感到好奇,“你要进去吗?如果不进去的话,可以借过一下么?”
“对不起。”
塞德里克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小小的心虚,几乎是立马就道了歉,然后迅速走人。
于是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探望哈利。真够失败的。
塞德里克,亏你还是个级长呢。
*
塞德里克非常高兴哈利重新有了教父,也非常高兴“他”得到了一把新扫帚——令所有人都眼红的火。
这次,他终于鼓起了勇气,走上前去,祝贺“他”。
“希望你们能赢。”塞德里克敢肯定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谢谢。”
少年看上去有点不自在,目光有点躲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塞德里克有点失望地觉得,这不是个适合展开话题的时候,尽管他非常想说一些话。
“well,ifyou”
然后他的话被打断了,是德拉科马尔福——一个似乎一向看不惯哈利的斯莱特林。
于是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余地了,并不为此感到特别遗憾——或许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好要说什么,完全是一时冲动——然后走开了。
并不遗憾,只是心里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碧眼少年轻轻松松地胜过了秋张,夺得了金色飞贼,也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看到“他”那闪烁着喜悦的亮眸,好像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特殊的神采,塞德里克觉得自己也受到了情绪感染。
比起两年前,现在三年级的哈利已经成长了很多。不是说“他”以前莽撞,但“他”现在的确更加沉稳一些,而且充满信心。
如果以抽象的感觉来说吧,就好像是现在的哈利有什么东西逐渐沉淀了下来,但与此同时又有什么东西快速发酵起来,愈发明显了。
这让他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违和感更加强烈了。
他一直没有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直到——直到他遇到平生最为“惊悚”的事件。
十三年前的巫师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吧?!但是为什么连性别这种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还会弄错啊!这不科学!不对,魔法本来就没有科学性可言不对不对,就算不科学,但也应该符合某种规律等等,越来越乱了,快、停、下、来!
这是塞德里克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如此震惊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大脑控制
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不能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的表情。
他一定是说了一句非常糟糕的提议(或许是“要不——那个、我送你回——回宿舍?”),导致哈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好像看到巨怪在跳桑巴舞一样。
最后落荒而逃,呃,真是狼狈透了。
还差点撞上拐角处的德拉科马尔福。太糟糕了
*
然而最终,塞德里克还是明白了他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他一直试图隐藏或者抗拒的一种情感噢,依旧是来自青春期的麻烦。
或许,现在他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的类型了。
或许,现在他知道该怎么回答母亲的问题了。
但是,应该还未确定等等,他必须得确认。
真是糟糕,青春期实在是太麻烦了特别是对于男生来说,这段时期荷尔蒙分泌明显过多了吧!
16岁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
第89章()
“听证会取消了,”西里斯把猫头鹰刚刚送来的信丢在桌子上,然后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说道,“我真弄不明白,连谁施的魔法都那么难查,魔法部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一向如此,”哈利耸耸肩。
“总之,我根据林妮的建议提交了申请,反正你还未满十七岁,有踪丝可寻,要是他们真的敢因为这个就开听证会”西里斯说到这里,有些咬牙切齿,“我就退出傲罗办公室,哼!”
哈利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好像对此完全不在乎。她理了理衬衫开口的领带,对着新添的落地试衣镜整理自己的仪表。
西里斯审视着哈利的侧面,许久,问,“有什么不对吗?”
“嗯?”哈利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
“你已经对着镜子很久了”
“噢,快了。”
哈利一边应着,一边把衣服下摆的皱褶抚平,然后拿起梳子对付她的头发。
“我真不明白,”西里斯撇头,抚额叹气,“明明已经在楼上弄了很久了吧,怎么出门前还要”
依旧面瘫脸的汤姆端着牛排从厨房走出,正巧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很若无其事地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在自己一贯的座位上坐下,语焉不详地说,“女生一向如此。”
“长发比短发难弄啊,”哈利自言自语着,费力地梳平翘起的头发,拍了拍稍微服帖一些的额发,然后目标转向她的马尾。
两位男士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共识。汤姆收回目光,耸耸肩,拿起刀叉,开始解决自己的早餐。
终于,哈利从镜子前面移开了,与此同时西里斯坚定了待会儿要告诉克利切减少家里镜子数量的想法。
“我先走啦,赫敏也差不多要到了,”哈利心情愉快地挥了挥手,然后拎起衣架上的斗篷披上,罩住里面的麻瓜服饰。
“有意外赶紧联系我,”西里斯提高声音提醒她,“别忘了食死徒还逍遥法外——”
“知道知道,走了——再见!”
哈利轻快地踏入壁炉,伴随着一道碧绿的火焰,黑色的身影消失了。
“好啦,别那么担心,大脚板,”莱姆斯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件外套,“那些孩子很厉害的,不需要我们过于操心。”
“但现在外面的确不安全,”西里斯嘀咕了一声。
“对于食死徒来说,贝斯比较危险一些吧?”狼人先生微笑着,同时瞅了一眼汤姆,“他们什么时候到?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最好避开他们。”
“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吧,”汤姆回答。
“害得我都有些紧张起来,”然而,西里斯却咧嘴笑了,他站起来,扯了扯领子,“唔,我还真有点期待呢。”
“噢,傲罗先生,马上要和食死徒家庭面对面促膝相谈了,”莱姆斯愉快地笑着,打趣道,“请问你有什么想法呢?”
西里斯正色脸,“先把我妈的画像收起来。”
*
“早安,哈利,”冰激凌店外,赫敏抬手打了个招呼,“你看上去还不错。”
说完,她多打量了哈利几眼。
哈利把斗篷上的烟灰抖落掉,然后把它收进施了咒的随身小包里,抬头冲赫敏一笑,“早,蜜恩。”
两个人穿着款式相近的麻瓜服装,都是衬衫加牛仔裤,各自背着挎包,看上去没什么不妥。
“虽然罗恩也想跟过来,但我敢打赌他绝对会傻乎乎地看着麻瓜发呆,”赫敏心情很好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拜托乔治他们把他缠住了。”
但愿她们回来还能看到完好无损的罗纳德。
“毕竟今天的日程非常重要,他想来也是自然的,”哈利心不在焉地看了看手表,“而且其他人肯定也担心我们两个女生会不会出事。”
“是会有点担心,”赫敏自信地扬起头,“不过相信我们的准备是充足的。”
“复方汤剂准备好了吗?”
“在这里,”赫敏摊开手,露出两瓶很小的玻璃瓶,“我检查过了,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那么,”哈利点点头,甩了甩手上的银绿色钥匙扣,“出发吧。”
地铁里,赫敏再一次仔细地看着哈利给她的信。
那封信就是哈利在去年万圣夜得到的莉莉写给西里斯的信,之前,里面几个关键词引起了她的注意和好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寻找线索,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而且对他们特别有利。
他们都知道巴希达巴沙特是魔法史课本的作者,而她也住在戈德里克山谷——和哈利的父母认识,让人很意外。
除了想得知一些有关父母的事之外,哈利觉得,从那位老人的口中,一定可以探取更多信息。
赫敏则凭直觉认为,心中一笔带过的有关邓布利多校长的那些事,绝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