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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用尽酸刻的话语攻击对方,并乐于为这个过程发怒。最后,德拉科尖锐地嘲讽不会有任何人邀请她去舞会。
如果她不怕扣分的话,她早就动手了。金妮想,虽然她感觉脸颊上仿佛腾起了火焰,但立马就给予了有力的反击,“你呢?胆小怕事的懦夫?有谁愿意当你舞伴?那个长得像狮子狗的帕金森么?——哈,那你们俩还真是臭味相投。”
她成功地看到德拉科涨红了脸,几乎气得发抖。
“我靠!我就请你了!你敢么?!”
金妮敢肯定对方的脑子是抽了才会不择口地喊出这句话,而自己肯定也是一时脑抽居然答应了。
“靠!有什么不敢的!”
然后两个人都脸色僵硬地沉默了。
一个刚刚“邀请”的人想到十几秒前他还讽刺对方不会有人邀请,另一个刚刚“接受”的人想起几秒前她还说不会有人当对方的舞伴
卧槽!我是脑抽了吗?!
墙上的画像中,一个温柔的金发姑娘哧哧地笑出了声,然后大概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不厚道,于是摇了下头,长至腰际的金发随之晃动,一转身,在画上的阴影处消失了。
两个雕塑保持面面相觑,脸色红润的状态站了约五分多钟。
终于,金妮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她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抚额。
好吧,事实上,她心里无比想一头撞死自己。——相信对方也是一样的心情。
的确,德拉科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最后,一张如以往苍白的脸从僵硬的面具状态中脱离,嘴角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一个人的黑历史中,总有些那么惨不目睹不堪回首的“往事”,因此,以上两位人士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约而同选择了“选择性失忆”。——反正没有其他人在场!
“咳——errrrrrrr,哈,今天天气真好啊,”德拉科半转过身,四十五度角抬头透过窗户望向远处,“要是能去打魁地奇就好了!”
“”我要拆穿他吗?其实今天才刚下过一场雨?
金妮嘴边的肌肉抖动了一下,用一种类似幽灵的口气接道,“对啊对啊,看来今天不会下雨了。”
幸亏英国人在对话中聊天气是十分平常而且出了名的。感谢梅林。
五分钟后,德拉科极其不自然地将话题转回舞会,作为一个男生(男人?),自然要像一个标准的英国绅士,他自认为(至于实际上怎样你们知道的嗯),所以说出的话就如同抛出去的水,绝对收不回来。何况,他还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更何况,不仅是马尔福家的人死要面子,韦斯莱家的孩子也是如此。更何况的何况,两者在双方的面前,就更不能丢脸了。于是,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把之前的“舞会邀请”进行下去了。
“那个我是说你、没有呃,咳咳,”德拉科干巴巴地说,脸色比一贯的还要惨白,连正常语调都有些难以维持,“四年级以下的不能参加舞会所以你还没有礼服吧?”
太艰难了!他心里大呼,换在半个小时之前,他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要向一个韦斯莱发出舞会邀请的!
“噢,当然没有,”金妮诧异自己如此“镇定”的声音,她坏心眼地想到自己或许不用为之前的问题继续烦恼了。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金妮表示看着那个讨人厌的马尔福表情几乎扭曲地告诉她“等着猫头鹰邮寄吧”的话的时候,非常地痛快。
什么?你说马尔福买的礼服会更贵?那又什么关系,我又不会还他钱。金妮镇定自若地想。也不欠他人情。
如果赫敏知道了,她一定会感叹:“天啊,终于轮到金妮被带坏了!”而如果哈利知道了,她一定会感叹:“太好了,金妮终于长大了!”
当人们和thechosenone在一起接触久了的时候,事情的发展总会超出原有的轨道。
金妮归纳出这个结论,在舞会的时候。
她和她的舞伴一直到第一场舞开始的时候才碰面,然后尽量避开所有认识的人的面,在混杂的人群中跳舞。这是他们的共识。
虽然也会出一点小差错。比方说,就在金妮决定去拿一杯饮料的工夫,提着裙摆在人群中穿梭似乎打定主意逃脱舞会的波特小姐就差点撞上德拉科马尔福。后者脸上惊悚的表情毫无遗漏地表现出了一件事:他认出了她。他知道她是谁。
简直是不打自招的行为。
金妮拿着饮料,站在两对旋转的搭档间,表情有些呆滞。虽然哈利很快就离开了,但是她不敢肯定哈利是否在回过头来的一瞬间看到了自己,眨了一下眼。
太可怕了。
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因此顺理成章地拒绝了接下来的舞曲。
金妮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心神不定地想哈利是否会看出他们的关系,是否会告诉罗恩——那才是最糟糕的!
她不敢想象自家哥哥的反应,烦躁地转过身去,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然而,隔着餐桌的另一边,她看到了罗恩
当你最不想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他往往会自动出现在你面前。
她差点没把柳橙汁直接喷出来,只好仓促地擦了一下嘴角,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转身就逃,一边暗自保佑对方因为在专心致志地吃牛排而没有发现自己可恶,她到底在心虚什么呢?!
比起面对罗恩(的可怕的哥哥属性爆发),金妮更宁可选择和马尔福家的小子呆在一起。
至少后者现在已经无法使用语言攻击技能了,括号她也同样如此反括号。
回到现实,金妮不算很烦躁地把桌子上的论文羊皮纸拨到一边去,差点打翻墨水瓶。
好吧,至少,她叹了口气,这符合哈利的希望——和周围的师生保持良好关系。
无论怎样,h。a。小组需要。
朱薇琼依旧聒噪地窜进房间,丢下一封信,然后扑腾着翅膀,洒下一片羽毛。
金妮叹了口气,抓起一把备用的饲料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信封,拆开,无视掉朱薇琼蹭过去把饲料弄得满桌子都是的行为。
当乔治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进来,金妮已经把信纸重新折起来了。
“哟,金妮,早啊,”乔治大大咧咧地说,一边张望了一圈,随口问道,“上次小罗尼漏下的那个徽章在你这儿吗?”
“嗯?不在,大概是掉到楼梯下面去了吧,我得去提醒他别再这么丢三落四的了,”金妮皱了皱眉头,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信丢了过去,“这里有给他的信,我顺便收了。”
“哦,了解!我会转交的,”乔治躲过目标为自己的额头的信,笑嘻嘻地接下,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是赫敏的吧?她有什么新消息么?”
“威克多尔克鲁姆邀请她和她的朋友去保加利亚玩,”金妮语气平静地答道,嘴角微微弯起。
*
雷古勒斯布莱克(1961…1979)
哈利伸出左手贴着挂毯,缓慢地抚过,最后停在那个暗淡的墨水痕迹上,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
她似乎还能记起西里斯说他已经死了的时候,那种有些苦涩而且生硬的声音。
“dead。”
当然。
哈利轻微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房间的门发出嘎吱的声响,汤姆推门而入,“哦,你在这里。”
哈利转过身,扬了扬眉毛,用眼神询问。
“有给你的简讯。”汤姆的右手停留在门把上,另一只手上是一本黑皮书。他说着,手松开了门把,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纸鹤。
红色的纸鹤一被松开,就自动展开翅膀,飞向了哈利,轻飘飘地落在她的手中。她拆开纸鹤,开始阅读字条上的内容。
“来自我的监护人,”汤姆补充了一句,然后重新握住把手,准备关门离开。
哈利看完最后一句,露出了笑容,然后,她抬起了头,一句话成功让汤姆停下脚步。
“看来我需要去参观一下魔法部了。”
“哦?”汤姆慢慢地接道,歪了歪头,“参观么?”
“你觉得谁适合当引路人?”哈利很随意地折起纸条,塞进口袋里,轻松地询问汤姆的意见。
后者小幅度的耸了耸肩,“当然是魔法部的人——韦斯莱先生,怎样?”
*
亚瑟得知哈利接受到的邀请,欣然答应。
哈利知道他一般都是幻影移行去上班的,没想到这位先生又一次好奇心大爆发,硬拉着哈利跑去用麻瓜的方式乘地铁去魔法部。
一路上,亚瑟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浓厚兴趣。
“看!自动售票机!”
“已经坏了。”哈利毫不遗憾地说道。
“这里是哪里?”亚瑟茫然地望着四周,抓了抓头发问。
“我怎么知道?”
哈利在心里翻了白眼,她又从来没来过,怎么可能知道路?但愿他们没下错站。
“噢——噢,抱歉,哈利,我还从没用过来宾入口,”亚瑟歉意地说,“现在我想起来了。”
魔法部的来宾入口在一条偏僻凄静的街道上。
哈利简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几间破烂的办公室,一家小酒馆和一辆翻斗车。他们的目的地是,一间破旧的红色电话亭。
这个电话亭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好几块玻璃都没了,后面还紧贴着一堵被涂抹得一塌糊涂的墙壁。她下意识地抿起了嘴唇。
好吧,这样的入口魔法部其实是想把人赶出去吧?
她又想起了破釜酒吧,也许是越脏越乱的地方越不引麻瓜注目,但是,这些经典的入口就不能再弄得好看一些吗?哪怕外面看上去很不起眼,里面也该稍微修整一下吧?这种魔法难道很难施展吗?
好吧,也许是我无知了。哈利在心里叹了口气,听从了亚瑟的指示,打开了电话亭的门。
两个人挤在小小的电话亭里,哈利觉得很难受。
电话设备歪歪斜斜地挂在墙上,几乎快掉下来了,而且还是老式的拨号盘!
亚瑟示意哈利拿起话筒,“嗯号码是让我想想噢,是62442。”
随着拨号盘呼呼地转回原来的位置,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女声,响亮而清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仿佛他们身处一个4d影院里。
“欢迎来到魔法部,请说出您的姓名和来办事宜。”
“嗯——”亚瑟迟疑了一会儿,弯下身子对着话筒说,“亚瑟韦斯莱,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是陪哈利波特来的,前来拜访傲罗办公室”
“谢谢。来宾,请拿起徽章,别在您的衣服前。”
一个方方正正的银色徽章从金属斜槽里滑了出来,上面写着:哈利波特,受邀拜访。
“魔法部的来宾,您需要在安检台接受检查,并登记您的魔杖。安检台位于正厅的尽头。”
哈利颇有兴趣地看着电话亭玻璃窗外的人行道越升越高,直到他们完全没入黑暗中。过了大约一分钟,他们重新见到了光明,差点没被那过亮的金光亮瞎眼。
“魔法部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冷漠的平板的女声最后这样说道。
电话亭的门猛地弹开了,亚瑟率先走了出去,哈利跟在后面,随即惊奇地挑起了眉毛。
面前是一个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