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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新的小主子,身上究竟有多少的神秘,施恋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莫衣了。
在一阵极为热情的寒暄之后,南宫法烽主动提出今后要相互照应,加深合作和了解,然后留下一个极为精致的空间戒指,便衣袖不沾风尘的离去。
吴三观这个抱着美酒狂饮,已有几分痴醉的老爷,一把抢过这个空间戒指,然后哇哇的大叫起来:“徒孙,发达了,这里面竟然足足有二百亿灵石啊。这南宫小子是不是脑袋被第三黑暗的人打坏了?不管怎么样,这灵石老夫也有份,至少要分我一半,我不贪心,只要一半。”
说者意,听者有心。
二百亿灵石,一流宗门全部身家究竟能不能值这么多灵石,这是个非常值得商榷的问题。
而就在这么轻描淡写间,竟然由冕之王亲自拜访送上,这是何等天大的面子。
而这背后,又代表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故事?
施恋心中有一股火热,面色有几分纠结,但是最后心里幽幽一叹,依旧安静的打扫着庭院。'
弦月初升,凉风习习。
从屋里的闷热中走出,感受到庭院的清凉,让莫衣感觉到几分惬意。
庭院大树之下,有一道身影,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仰望着星空。
施恋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单薄。
这个已经是天境五重天的强者,从第一次莫衣看见他开始,眉宇间就一直有一股萦绕不去的忧郁,如今的背影,更是一种萧瑟和落寞。
能得莫水信任,替他怨悔守着莫府一百余年。
莫水遗留的那封信笺,说了许多许多莫水自己的故事,若非真正值得信赖的人,怎么会得到莫水这般托付。
于情于理,哪怕只是这份忠仆之心,莫衣也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
“施大叔,你一个人在这次惆怅什么?我看你一直心事重重,有什么事情不妨告诉我。”莫衣走到施恋身旁,微微笑着,让人很安心。
“奴仆不敢承受少爷大叔之称,我只是莫家的仆役,少爷直呼我名字就可以啦。仆役之事,怎么敢劳烦少爷,还望少爷莫要追问了,只是老仆的一点个人私事,不足挂碍。”施恋有几分谦卑,但神色间,却可见挣扎。
莫衣见此,更是对施恋的品性,有几分信任。
能够在这个时候,还懂的自己的本份,有心事有困难,也不愿麻烦主子,这样的仆人比起那些整天没事尽会狐假虎威,给主子惹来一堆麻烦的狗腿子,可好上千万倍。
“今日南宫家主亲自前来拜访我,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很多事情,在你看来也许是很棘手很麻烦的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为我莫家长辈尽忠百余年,也算是我莫家真正的人,我身为莫家世子,自然不能亏待于你,否则让世人如何看待我莫家。现在我再问一次,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记住,我只问这一次,你若不答,我永不再问。”
莫衣目光盯着施恋,机会我因你之忠心而给出,究竟愿不愿意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感觉到莫衣的诚挚,施恋挣扎良久,终于伤感的说到:“二百三十年前,我在遇到主子莫水之前,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天阶高手。那时候我的妻子叫做花馨,是一个很美丽很温柔的女子,她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小家族,那时候我也只是个散修。我足足花了数十年的时间,一直在她身旁保护她,照顾她,才感动了她,与她结为夫妻,我们两人还生下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叫做施泪。然而变故发生了,在我一次出门闯荡二年之后归家之时,家里只有一个老仆人在照料我年幼的女儿,而花馨她……”
施恋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我最深爱的妻子,在我离开一年之后,怀孕了。”
“我找到我一些过去的朋友打听这事,可是越听越是火大。我追求了三十年才追到手的妻子,竟然被一个仅仅意外认识三天的一个大家族的少爷勾搭上了。有了不齿之事后,她便离家和这少爷整日寻欢作乐,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为这个畜生珠胎暗结。却不想自己原来只是因为有好皮囊才被这个畜生用花言巧语来迷惑,如何能够真正天长地久?我朋友说她怀孕之后,被这个少爷冷落疏远,孤零零住在往日两人偷情的三溪阁。”
“当天我便匆忙赶去三溪阁,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我爱她甚至超越我的生命,为她我愿意付出一切,真的愿意。”
施恋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眼中泪水不停的流下。
“我见到了她,她已经很憔悴很疲惫,让我非常心痛。她怀里还有一个女儿,是贱种,可是她却呵护比。三溪阁里,甚至一个奴仆都没有,就剩下她一个人,难道她被欺骗被抛弃被遗忘,还不知悔改?还不愿回到自己的家吗?当时我心都碎了。”
“我的出现,她看不起并不震惊,甚至没有几分愧疚。她是那么平淡的告诉我,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在跟着我之前,她已经和很多公子少爷发生了不耻的偷情之事,只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被抛弃。她的家族不能容忍她败坏名声,强迫她赶紧嫁人,她才会临时选择自己的。这才是我自以为我感动她,自以为我的爱开花结果的真相。”'
莫衣看到施恋说到这里,当真是泣不成声,能让一个天境五重天,被杀也不皱眉头的超级强者,哭泣的如同一个助的小孩子,这般绝望痛苦,这伤痛到底有多深,谁也法去体会。
莫衣自己,虽然曾经失去最深爱的人,但是除了伤痛之外那些记忆里,有的是和她一起深深的幸福。
可是这个施恋,哎,真想对他太残酷了,连回忆里的美好,都是假相,有的只是背叛,欺骗和绿帽子。
难怪施恋一直看起来不苟言笑,而且能够独自守着莫府一百余年,这份心冷如死的心境,才是让他不再眷恋一切,只枯守着一份责任,直到天荒地老。
施恋接着说到:“我让她跟我回家,我愿意重新接纳她,一如既往的爱护她呵护她,甚至她所生的孽种,我也愿意视如己出。可是,她却不屑而鄙夷的骂我,骂我穷,骂我丑,比不得那些公子少爷家世万金,风流倜傥。我只是个卑微的散修,资质也只是一般,如何能入的她的心。她宁愿躺在世家少爷的怀里哭泣,也不愿意被我背在背上欢笑。她的决绝,她那些狠毒的话语,让我的心彻底死去。我没有杀她,因为我实在太爱她了,我下不了这个手,所以我绝望言的离开了三溪阁。”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无耻荡贱的末路欢爱()
“她那稚嫩的声音,叫做我父亲的时候,我这心,从寒冰地狱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我女儿施泪,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就算哭起来,也是那么可爱。她哭着想见她母亲,哭了很久很久,我忍不住抱着她,告诉她带她去见她母亲。夫妻情分已绝,但是,至少让女儿再见她一面,告个别,我将带女儿永远离开这个伤心地。”
“可是,当我时隔四个时辰之后,再度回到我永远不想踏进的三溪阁的时候,却听见了让我极度愤怒,脑溢于血的声音,这是任何做丈夫的都法去倾听承受的声音,那贱~人怎么敢,怎么可以如此放荡形骸的呻~吟。这一幕我不能让女儿看见,所以我放下女儿,嘱咐她在外面乖乖呆着,我进入带她母亲出来。我一路顺着那耻淫~荡的叫声找到了这一对狗男女。那贱~人趴着,屁股翘起,像一条###的母狗一样,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在背后肆意凌辱,我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拔剑进去,杀了这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她说话了,在喘息中媚声说着,你答应带我回郎家做妾室的,我都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她边说话,边娇声喘息,那种种下流的媚态,是我这一生从未见过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真的不会再爱了,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她真的是如此淫~贱。”
“与他偷情的,乃是郎家的少主郎苟,一个在聊城有名的风流浪子,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只是郎家乃一流世家,更是聊城之主,人可以奈何得了他。而这个狼心狗肺,将可耻可恨的淫爪,伸向花馨罪恶之森林的下贱男人,他竟然拔出下身凶器,从桃水之地,进入到了那个耻娘们的菊花深处。我看到她的面容扭曲了,她那淫~荡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尖叫,撕心裂肺的痛苦却换不来半分的怜惜。我的剑已经出鞘,可是我的心在痛,我的手在颤抖,我真的要结束我最爱的女人的性命吗?”
“只是,接下来,我不用再痛苦思考这个决定,因为那个耻的禽兽,他的罪恶之根,从我妻子菊花深处带着恶臭出来,强行塞到她嘴里,然后恶心不堪的白浊之物,喷了她一脸。接着,在我妻子哀怨伤痛之中,一手拧断了她的脖子。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一幕对她而言是如此不可思议。”'
“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也妄图嫁入我郎府,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不过是我的玩物,想玩就玩,不想玩我就毁了你。”郎苟没有狼心狗肺的说着情的话语。
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入进去,趁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得意忘形之际,从他背后一剑便将这个耻之徒杀死,让这对奸夫淫~妇一起去了九幽黄泉作伴。
而当我在另外一个房间,寻找到这两个耻之人所生的孩儿之时,却发现这个年幼稚嫩的女娃竟然早就被人扼喉气绝而死。
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今天来是早就决定要杀了她们母女娘,他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女儿也不放过,实在是天理不容。
而那个耻贱~人,竟然只知道寻欢作乐,死神降临都不知晓,可悲至极。
当我走出三溪阁之后,我便把女儿交给一个生死之交,带离了聊城,去到一个我另外一个生死之交哪里暂住,而我则趁夜色杀上了郎家。
这一战,我败的很凄惨,郎家实力远非我所能匹敌。
我侥幸重伤脱逃,郎家穷追不舍,幸而遇到主人莫水,他救了我,更为我挡住了郎家的追杀。
之后我就跟随者莫水主人闯荡天下,去过很多很多地方,一直在外漂泊着,也没有机会回去看望我女儿。
而后来主人定居在这北城,建立了莫府,那日夜里,敌人来袭之后,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在这莫府苦等着莫家之人的到来,这一等便是百年。
虽然中途我曾托人带了很多修炼资源给她,但是二百年了,我从未再见过她一面。
我很想去见见她,可是又怕见到她,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
郎家对我的追杀,一直没有停歇过,只是在北城有南宫世家护佑,他们不能奈何得了我,但是我若是去见我女儿,只会把灾祸带给她,我于心何忍。
施恋噗通一下冲着莫衣跪下:“卑微的仆人,恳求主子能代奴才去看望一下我那孤苦伶仃的女儿,若能给予照应和帮助,施恋愿一生一世为莫家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莫衣听完这个史上最悲情男人的哭诉,心里不由的叹息。
爱的越是深,这伤的也越深,男人哭的如此程度,若非伤痛到了极处,如何流出这般泪水。
莫衣心中只有一句话,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