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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黄博呵呵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冲着郝建平伸出了手:“郝建平,久仰大名呀,今rì一见荣幸之至。”
黄博站在原地没动,郝建平也没有如同想象中的一般伸出双手快步走过来握住黄博那只手,而是带着同样的笑容呵呵笑着也向黄博伸出了手,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黄博,我对你同样是如雷贯耳,今rì才得一见,恕罪恕罪。”
两个人刚见面就小小的过了一招,黄博既没有荣幸之至的欣喜,郝建平也同样没有恕罪恕罪的愧疚,相比来说,似乎郝建平还小小的摆了黄博一道,把黄博伸出来的那只手晾在那里半天。
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两个人也同时哈哈的笑了起来,而在一旁把腿搭在茶几上的张坤却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你们两个人累不累?”
三个人年龄虽然都不大,但是都是修炼成jīng的人物,一点小动作之间代表的什么意思焉能体会不到,而张坤这一句散漫的话却正是一剂中和剂,在瞬间就把关系给调和了。
张坤的言外之意就是大家都是同类或者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没有必要搞这些勾心斗角的东西。
郝建平哈哈笑着紧挨着黄博坐了下来,自己的度量是有一点小了,在现在的大形势下,自己不希望能够得到各方的支持,但是反对的声音还是越少越好,确实没有必要把自己与黄博之间的关系摆到一个微妙的角度上,也许有的时候大家随xìng一些反而会更好,就如同张坤这样,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若有若无,但是任何人都不会忽视他的存在。
张坤也笑着给郝建平倒了一杯酒,伸手推到了郝建平的面前,笑着说道:“郝建平,听说你的古洼庄园1996现在可是千金难寻呀,啥时候也给咱整两瓶尝尝?”
郝建平哈哈一笑,冲着门外招呼了一声:“常毅。”
常毅应声而入。
郝建平笑着说道:“咱车上还有没有1996,有的话安排人整两瓶上来。”
郝建平自然不会拿常毅当成下人使唤,所以才说出了安排人整两瓶上来的话,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有资格接触他那辆车的人屈指可数,这是常毅给定的规矩。
常毅一笑走了出去,车上不仅有整箱的1996,还有整箱的茅台,茅台是郝建平给他准备的,1996除了郝建平送礼用度之外,有的时候常毅还会拿来当矿泉水喝,这如果要是被外面那些藏酒家或者是资深酒鬼知道的话,恐怕会用口水把常毅给淹死。
不大的工夫,常毅把两瓶1996送了进来,不是常毅舍不得多拿,是郝建平说的,难求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如果敞开量供应了,钻石不如沙子,黄金不如粪土。
张坤呵呵笑着挽留常毅一起坐下来喝一杯,他可知道常毅可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保镖。常毅知道他们即将有正事儿要谈,呵呵一笑退了出去。
张坤的挽留倒是让黄博对常毅多注意了两眼,但是也没有多想。以张坤跟郝建平的关系,张坤对郝建平身边的人熟悉一些也是可以想象的事情,客套两句也不算太过分,不过由此也可以证明这个常毅必定在郝建平身边有些分量,以后留意一下就好了。
看到1996送上来,黄博非常败家的把三个人酒杯里的酒全倒了,疼得郝建平咧了咧嘴,这个聚会虽然不一定花他的钱,但是浪费总是让人心疼的,更何况刚才所喝的酒价格也是不菲。
黄博更加败家的用1996洗过三个人的酒杯,笑着给三个人重新添上了酒:“呵呵,今天沾了郝建平的光才能尝尝传说中的1996,有人把这个酒说的神乎其神的,我倒要尝尝这个酒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黄博口中的有人,这个人指的就是张坤,刚才在两个人喝酒的时候张坤就把他带来的JeanLouisChave;CuvéeCathelin;Hermitage1990贬得一文不值,险些没把黄博气吐了血,要知道这两瓶酒可是他费了好大得劲才搞到手的,一直也舍不得喝,如果今天不是招待张坤,他还舍不得把这两瓶酒拿出来呢,结果,在张坤的口中,这两瓶名酒跟古洼庄园1996比起来简直就是洗脚水,要不然黄博怎么会在刚一见到郝建平的时候就会提出索酒的要求呢。
连察言观sè的程序都免了,黄博端起酒杯来直接先喝了一口,一口酒没咽下去,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张坤望着黄博哈哈的笑了起来:“怎么样,食髓知味了吧?”
黄博终于把一口酒咽了下去,舌尖顺着自己的口腔转了一圈,哈哈一笑,把那瓶还没有打开的1996那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身后,嘿嘿笑着说道:“喝一瓶,打包一瓶。”
郝建平哈哈的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黄博的大腿:“你要是喜欢喝,回头我安排人给你送一箱过去,不过存量可是不多了,得悠着点喝。”
黄博哈哈笑着搂住了郝建平的肩膀:“够意思,我除了女人之外,就剩下好这一口了。”(未完待续。。)
第478章 风雨满楼(十一)
第478章 风雨满楼(十一)
跟左手酒吧里的一团和气比起来,马静静此时的心情已经跌落到了谷底。她带着一辆大卡车拉着满满一车的工作服和安全帽赶到井元县的时候,正好看到交通运输部调查组的领导们客气的把鼎力建筑公司的总经理老郑请上车回去协助调查。
马静静的车连停都没有停,直接带着那辆大卡车从调查组的车旁擦肩而过,而那个混蛋老郑明显已经看见了她,坐在车里冲着她大喊大叫,似乎想要冲出来追上她,结果被调查组的人客气的阻止了,不过马静静的车牌号却也已经落在了调查组的眼中。
马静静此时已经确定调查组是专门针对他们而来的了,否则以调查组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他们怎么也得两三天的时间才能摸到鼎力公司这里,更别说像现在这般目标明确的直接来到最容易出问题的井元县路段,而且还这么干净利落的找上了老郑。
如果说没有知情人做调查组的眼线,这个结果就算打死马静静她也不会相信的。。。
马静静在车上就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白小磊,显得有些慌乱,毕竟鼎力公司跟他们合作了这么多年,这个老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这时男人的镇定也彰显了出来,白小磊冲着她呵斥了两句:“慌什么,鼎力公司是鼎力公司,咱们是咱们,就算鼎力公司有什么问题也是鼎力公司的事儿,就算工程质量不合格那也是他们的事情,咱们作为发包方,工程还没到验收的时候跟咱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们最多找到一个咱们私自把工程转包的借口,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这么做。你该干嘛干嘛,调查组找上门来就把事情往老郑头上推。”
被白小磊呵斥了一顿。马静静的心里反而平静了一些,只是嘴里还在冒苦水:“可是老郑如果把以前的事儿都说出来怎么办?”
“以前的事干交通运输部毛事儿?咱们以前搞的都是市政工程,交通运输部管不着。不过我会找人去提醒老郑一下的,不要在调查组面前胡说八道。”
马静静呼了一口大气,是这么个理儿,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你那头怎么样了,娄凯华怎么说?”
电话彼端的白小磊皱了皱眉:“没事儿,调查组的人也是人,没有油盐不进的家伙,你放心好了。”
白小磊此时也憋着气呢。他打电话约娄凯华中午一起吃个饭,娄凯华说已经约人了,跟自己赔了半天的不是,说现在过去见面聊聊他又说马上要开会,看来这个家伙是知道调查组下来之后在故意躲着自己了。
妈的,老子的饭就是那么好吃的?拿了老子的好处一看势头不妙就想做缩头乌龟了?门都没有。
白小磊还没有骂完,娄凯华的秘书找上他,递给他一个信封,说是娄省长交给他的。说罢只是赔了一个笑转身就走了。
白小磊气呼呼的打开那个封闭得严严实实的信封,正是自己塞给娄凯华的那张银行卡,银行卡中自然就是白小磊支付给娄凯华的所谓的‘专家咨询费’。
娄凯华把‘咨询费’都退回来了,这是摆明了是要明哲保身了。
石龙高速公路摆明了就是违规建设的。交通运输部调查组既然这样大张旗鼓的下来了,那么必定不会无功而返,娄凯华是从省交通厅厅长的位置上升迁上来的,从调查组一到大河省他就已经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按照一般情况来看,这么一条只有二百多公里的高速公路不应该会引起交通运输部如此的重视,而且还是由以铁面之称的史副部长亲自带队下来的。恐怕这条短短的高速公路背后还隐藏着大文章,自己还是尽早脱身的好。
一切都明白了,白小磊骂了一句‘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车里,呼啸着冲出了省zhèng fǔ的大院。
三楼一间办公室,娄凯华在看到白小磊的车驶离之后忍不住咧起了嘴,到手的钱再送回去固然肉疼,可是他现在肉疼的不是银行卡上的那五百万,而是白小磊这个财神爷,这一回自己算是彻底把这位财神爷给得罪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弥补。
白小磊冲出了省zhèng fǔ大院,呼呼的冷风从敞开的车窗中灌了进来,脑子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妈的,到底是谁向老子下黑手?如果让老子查出来,老子非得把你小便打到屁眼里去。
是黄博?肯定是黄博!
貌似整个省城里跟老子不对付的就剩了黄博了,而且这一次石市这么大张旗鼓的大搞建设,只有黄博的博大房地产无动于衷,像那些小公司一般只是在这一场盛宴之中分了一点汤汤水水,这不合常理,原来这个小子是憋着这么一泡坏屎呢。
妈的,人走人路,鬼走鬼路,老子碍着你蛋疼了?
白小磊已经自作多情的把屎盆子扣在了无辜的黄博头上,在他想来在石市敢于向他出手的人实在是不多,有这个能力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在这些人之中黄博的可疑xìng无疑是最大。另一个有这个能力的人自然是郝建平,可是郝建平却没有向他出手的理由,自己岳父老子不正和他老子度蜜月么,而且石市同时修建两条高速公路,自己和郝建平各分一条,多圆满的结局,在内环线建设问题上双方配合得也颇有默契,你一段我一段,谁也不抢谁碗里的肉吃,多好,自己还一直说郝建平这小子仗义呢。
“阿嚏”“阿嚏”,黄博连打了两个喷嚏,使劲的揉着自己还在做痒的鼻子骂道:“哪个灰孙子在骂老子?”
郝建平哈哈的笑了起来:“黄博,你还信这一套?”
黄博也哈哈的笑了起来:“鬼才信呢,在背后骂我的人只能说他奈何不了我。”
张坤呵呵的笑了,这话说的有理,能奈何得了你的人早就站在你面前指着你鼻子骂你来了,在大河省敢指着鼻子骂你的人恐怕还没有了吧?
黄博呵呵笑着伸手又去拿酒瓶,第二瓶1996终于也被他打开了,1996独特的醇香让他yù罢不能。
郝建平笑着冲着黄博摆了摆手:“我够了。你自便。”
黄博也不客气,呵呵一笑:“正舍不得给你呢,你自己的酒还不是想喝多少有多少,我可是喝一杯少一杯。”
郝建平微微一笑:“这个酒是量产的,这个年份的确实已经没有多少存货了,如果你不挑剔的话,其他年份的我可以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