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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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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懒花先生觉得自己在凡间再呆也是无益。他撇看他们二人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好自为之。这地宫里的事情止于地宫,要是你们说出去,小心我让你们忘了自己老娘姓甚名谁。”

    万劫嘟囔了一句:“反正本来也不知道。”

    懒花先生一想起如意的脸,便觉得汗毛有些倒立。他佯装咳嗽的清了清嗓子,说:“行了。我走了!”

    话音一落,圣光满溢。不过一瞬间,站在他们二人面前的懒花先生已经消失不见,若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先生身上的清幽香气,他们会怀疑这一切只是幻觉。

200。第200章 拒认爹娘() 
燕亭沉思一会,继而再度望着万劫那犹如雕刻出来的面庞,道:“你可知道你生的与手稿幻境中那两个人有多像。从懒花先生的表情来看,大概真的有关联。但是不晓得那二人是凡人还是神仙。”

    万劫的眉毛拧到了一起,他道:“关联?你所谓的关联是指什么?”

    “血缘关系。我大胆的猜测,那两个人可能是你的生身父母。”燕亭说。“只不过时隔多年,井尸手稿是懒花先生为人时所写,距今已有千年……当真不敢说他们两个人是否还在人间。”

    等等……

    在提到“千年”这个词儿的时候。燕亭忽然周身一颤。万劫曾说他在雪原上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春晓秋冬,寒暑交替……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这会不会意味着,实际上万劫已经在雪原上生活了近千年之久?

    可人的寿命不过几十年,长寿之人也不过百年。他活了那么久却仍是年轻面貌……又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凡人?

    燕亭越想,便越肯定万劫的身世不简单。

    她本以为在获得关于万劫身世线索之后,他会表现的很兴奋。未曾想,万劫却是嗤之以鼻:“生身父母?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我何干。”

    “那么多年了,你一直跟狼生活在一起。难道你就从来没质疑过,为什么你与它们长得不一样?你就没想过去找找自己的父母?”

    万劫转过头来,捧起燕亭的脸,就好似捧着一块易碎的珍宝。他没有着急答话,慢慢低下头,在她的朱唇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才缓缓说道:“即便我现在入了人世,却仍旧有狼性。或许我对你、对狼群很温柔。那是因为我相信你们,也在意你们。同样的,我知道你们对我也是如此。至于那些无情无义之人,我万劫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也绝对不会去在意。”

    “就算他们是我父母,凡人也好,神仙也罢……当年他们能狠得下心将我遗弃至雪原罔顾我的生死,那我长大成人,也绝不会再认他们。”万劫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决绝的话,也许早已在他心中辗转了万千遍。今日头一次说出来,纵便他已经心若坚冰,却难免令听者感到唏嘘。

    “万一,他们是有苦衷呢?或许是条件所限,实在没有办法了……又或许是在动乱中将你遗失?”

    万劫犹如听到了什么笑话,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这笑容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冰冷的面容。

    “我且问你,换做你是当娘的,你生活再难再艰辛,你能忍心将孩子弃之不顾吗?一个幼婴,扔到大雪原中,不是被狼吃掉,就会被鹰叼走。如果运气好点,没被野兽发现,那也很快就会冻死。我能活下来,能融入狼群,是运气中的运气。”他顿了一下,用燕亭从来没听过的落寞语气说:“你可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不想要我……如果只是要弃了我,大可放置在官府前面,或是好心人的门口,再不然闹市也好。这样至少能确保我能活下来……吃千家饭,穿万家衣,泥里打滚也能长大成人。从他们将我弃到雪原上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便是想要我死……”

    “说什么血浓于水,都是假话。这样的爹娘,不要也罢。”

    “……可是……”

    “不用可是了。”他握住燕亭的手说,“自打我们相识,我没要求你做过什么。只是这事儿,切莫再提了。关于他们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听。”

201。第201章 修习剑谱() 
万劫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燕亭自然只能闭嘴。

    井尸已经消除,那书中夹着的最后一块玛瑙青也被懒花先生收走,再也不在人间。如此一来,地宫中所谓的“能吃人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万劫燕亭终是可以安心专注的研究地宫中的秘籍史书。

    燕亭没万劫过目不忘的本事,她属于艰难学习,后期扎实型。不管学的是什么,或许前期对她来说并不容易,总会屡屡出错,但只要一旦掌握要领,她便能举一反三,假以时日也能有点作为。

    在万劫努力背剑谱的时候,她则看了一些关于郦国的史书。郦国的历史并不长,却错综复杂,野史与正史之间差距极大。对于当年孔雀王父亲统一七个部落之事,众说纷纭。简直都乱成一锅粥了。

    对于这个建立郦国的“始之王”,孔雀王之父享受盛誉之时,也背负了很多骂名。但奇怪的是,这地宫之中关于孔雀王登基之后的史书,却基本都是正面的评价。

    连曾经辱骂先王是“无所不用其极,集部落为一国,而断送之”的最毒舌的史评人,在提到孔雀王时,也十分罕见的说了一句“少年老成,运筹帷幄”。这已经是最无声的赞誉了。

    他们两个人待到日落方才从地宫出来。云家守卫对二人进行检查,确定他们没有私自带出书籍才放他们两个人离开。

    一回到住处,万劫便根据记忆将《青玄剑法》一字不落的抄了下来。他虽是背过了剑谱,却仍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参透领悟。习武这种东西与学文不同,不但需要脑力,更需要体力。

    需要调息养气和强大的身体素质。尤其像青玄这种不知道来路亦是不知道何门何派的近乎失传的古剑法,更需要慧根来实现。

    自此开始,万劫便进入了一种苦练阶段。每日清晨天不亮的时候,他便带着小狼星星,跋涉近两个时辰,跑去郊外的云家猎场。

    两个时辰的疾跑乃是维持体能的方法,而之后他便在疆场上领悟招式。从最简单的招式开始,循序渐进。

    初级的招式是不用剑的,而讲求一个身体机能的协调。那些姿势看似简单,但若要做到与文字叙述的一致,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像万劫,在雪原的数年间只靠着野性生活,徒有强壮的体魄和敏捷的身手。他的攻击和防守能力,全都来自于长久的野外实战训练。

    现在突然给他无拘无束的行为,限制了一个条框。他对于所谓的“招式”实际上一无所知。等同于在重新攻克一个未知的领域。即便学习能力强如万劫,亦是感觉到这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万劫却是不知道,嘴上说着祝福措辞的云紫幽总是在他练习的时候,躲在远处悄悄观看。

    云紫幽本也是无意相争,在看到燕亭和万劫有多相爱之后,她的确心生退却之意。她知道,若是强行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中间夹,非但不能博取万劫的好感,可能还会让那两个人关系越来越近。

    所以她便准备退一步,让自己喘口气。

    她偶然看到那个身形颀长健硕的男子,脱掉衣裳,在大雪地里闭目单足合掌站立——朔北的风吹动着他的长发,他却巍然如山,不为所动。

    在这个时刻,云姑娘的感受到了心中的怦然。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似乎便越是重要了起来。

    喜欢一个人也许可以在不经意之间,而彻底忘却一个人,却要难的对。对云姑娘来说,情况便是如此。

202。第202章 不醒春梦() 
凉风吹过,寒意顿生。 (。 )

    冷。

    燕亭周身一阵哆嗦,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身子歪斜着从竹制的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所盖的毯子早已滑落在地。

    她脑袋昏昏沉沉,觉得有些迷蒙。午后用过饭,她便在此歇下了,那时阳光正好,她闲来无事,便是打算小憩片刻。谁知道这一睡几个时辰过去,天色渐晚,寒气逐现,才是将她冻醒。

    她皱着眉头盯着那光溜溜的右脚——脚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喵!”一声挑衅的叫声自树上传来,燕亭顺着声音向上一瞧,便是看见一只毛掉的差不多了的脏兮兮的老猫蹲在枝桠上。它爪下按得,正是燕亭的那只鞋。

    “混蛋。”燕亭骂了一句,自地上抓起一颗小石子儿便是朝那猫扔去,“连你个畜生都不放过我,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老猫受了惊,弓着腰惨叫一声,丢下鞋子便跑。

    燕亭单腿儿蹦跶过去,将那鞋子穿好。她抻着脖子一看,远处的几个院落似是都已经上灯了,唯独自己这院子里黑不拉几。院野草遍布,凉亭石凳也皆是灰尘,根本无人擦拭。

    燕亭冷冷一笑,心说这哪儿像是在宫里啊,说是破庙还更贴切些。

    她一清嗓子,便是拉开了高音儿,唤着宫女的名字:“外头这么脏都看不见吗!好歹打扫一下,如此脏乱也不怕乌了自己的眼睛。”

    这院子里有两个宫女,一个唤作喜儿,一个唤作鹊儿。合起来便是喜鹊二字,好听也好叫,寓意更是有个吉利之意。但燕亭却是天天受着俩宫女的气,那喜儿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她这个冠有帝姬之名的皇帝长女放在眼睛里。瞧她都不带用正眼的,终日鼻孔朝天,撅着下巴,翻着白眼,说话也不使用敬语,“公主”都懒得叫一声。换做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喜儿才是真正的公主;鹊儿看起来老实,唯唯诺诺,话不多。燕亭不管吩咐什么,她都说好好好,是是是。可是应承了一顿,一扭头该干嘛干嘛,也是不放在心上。

    燕亭这初来乍到的,并不太好意思给这二位小鞋穿,可也着实看不惯这二位的嘴脸,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的就给这二位些颜色瞧瞧。

    三呼五唤之后,鹊儿是面都不露,喜儿倒是从房出来了。看她头发松散,眼神朦胧,也像是睡了个下午觉。

    喜儿一边拢着头发,一边叽歪道:“您叫魂儿呢?我又不是聋子,叫一声不就得了,一声连着一声,还要不要让人清净了?”

    燕亭道:“呦,对不起了您呐,我这当公主的不对,扰了宫女大人的清梦了!”这一句话讲的阴阳怪气,也是呛得喜儿无话可说。

    喜儿没直接反驳,眼睛一斜,轻声喃道:“也是有意思,真有脸说自己是公主,都住冷宫里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分来这边任职也是命苦,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燕亭耳朵倒是好使,这些个刺挠的句子一字不落收入耳。

    她并不恼,咧嘴道:“你倒是还埋怨上了?我看啊,这宫没有谁像你这么命好,想睡就睡,屁事儿不干,还能跟主子吹胡子瞪眼的,见面不跪拜不说吧,腰都不弯一下。养尊处优惯了,我怕你去别的地方还不习惯呢。”

    喜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绿,心说最近公主性子大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嘴舌厉害多了,莫不是之前寻死的时候把脑袋撞坏了。纵便喜儿不太情愿,仍是敷衍了事的一折膝盖:“叫我干嘛?”

    燕亭抬手一指:“屋里面收拾的不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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