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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差点因为这个被上面某些高级领导开除。
而83年的春晚影响大到什么程度呢?刘小庆从香港5元港币一件买的两件衣服,春晚结束后立刻被模仿出来,和她自己在现场梳的发型一起风靡大江南北,被称为“晓庆衫”“晓庆头”。
83春晚另一个伟大意义在于,它开辟了直播互动晚会的先河,而且大胆的丢掉了政治内容,以欢快,欢笑,轻松愉快为主题,直接融进了当时刚从严酷的政治运动中走出来的劳苦大众的心灵,说它改变了当时整个社会的气氛一点都不夸张。
话说,83年央视台长叫王枫,辽东营口人,是个风趣的老人,他说之所以83年大胆的同意黄一贺和邓小军的直播要求,是因为当时没钱,要知道当时一个录像头就是三万美元,能省一个是一个啊。
这里插一句题外话,中国的电视是从1958年开播的,一直到1967年,所有的节目都是直播,结果在大运动中,央视发生了一次直播事故,当时的造反派非常恼火,认为央视影响了伟大的革命事业,对央视从上到下进行了批斗,最后导致了央视停播。
1978央视复播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延续了四人帮造反派们录播的指示,包括新闻联播都是录播,并在国内电视业形成了惯例。
那时候春晚不像后来有总导演制,那时候是双导演,两个人一边大,有事商量着来,拍桌子争吵是家常便饭,结果就是节目真心好看。
就是现在把83、84、86一直到90年的春晚放出来,也比近五年的好看。
这里为啥没有85年呢?因为85年的春晚就是个大坑。
当时国内已经开始尝试着与欧美接轨,外面的信息大量的进来,当时欧美的大型晚会都是在大型场馆举行,数万人欢腾一堂。
而因为83、84连续两年的成功,春晚有了自己的成熟的团队,85年的时候,黄大导演的心就大了,想搞一场世纪晚会,超越欧美同行。
于是,85年的春晚地点就定在了京城工人体育馆。
然后就悲剧了,人有了,心够大,设备技术跟不上,连对讲机都没有的春晚团队开始了挣扎,当时全是机械道具,就一个灯光,吊在离地面几十米的顶上,想换个灯光得全人工上去,你连个对讲机都没有,怎么即时传达?
结果就是拖拖拉拉,六个小时了还没演完。
更坑的是当时是大年三十啊,直播啊,竟然特么场馆内没有取暖,半夜的时候零下三十度啊。
所有场内人员捂着军大衣在那抖,好些演员直接冻哭,摄像师抖的镜头都掌不稳,有兴趣的朋友上网看一下视频,镜头从开场半小时以后就开始抖,马三立老爷子冻得那样,看的都可怜。
张兴明舔了一下嘴唇,整理了一下思路,说:“这样,我问你答,咱们快点,你也忙,好不好?”
黄大导呼吸还没平缓过来呢,闷闷的嗯了一声,他从84年就开始琢磨着请中央领导来参加晚会,这就是他的死穴,突然间听说这么多领导在关心他的晚会,差点直接当机。
张兴明说:“晚会节目我就不说了,相信你也心里有数,我只问三个问题。一,场地?会场定在哪里?二,场地的安全措施。三,场地的取暖情况,黄导,请你说说吧。”
黄一贺做了一个深呼吸,说:“晚会定在首都工人体育馆内举行,安全方面,我们可以加强,这个肯定没什么问题。取暖这事吧,说实话,暂时我也不清楚,原来一直没重视这事,室内场馆,人又多,肯定也冷不到哪去,节目总共就四个多小时。”
张兴明心里说冷不到哪去?四个多小时?做为唯一一次央视郑重向广大电视观众道歉的晚会,你是不知道你这次有多坑啊,人哪,心太大了也不好。
说:“现在场馆已经开始布置了吗?”
那时候还没有装修这个词,就叫布置。
黄导说:“还没,早呢,2月2号三十,计划是1月底进行场地布置。”
张兴明说:“取暖问题怎么解决?”
黄导抽了两下鼻子,说:“要不,我向上面申请一下行吧?说实话资金有点紧张,场地布置啥的,演出费用,场地费用,加起来预算不太够,其实也是因为这个才没重视取暖这回事。”
张兴明说:“资金来源主要是哪块?”
黄导说:“部里拨了些,局里台里各拨了一些,首钢给了点,缺钱哪,现在化缘不像以前了,一听是央视,多少都给点,支持兄弟单位建设嘛。现在不行了,化缘的部门太多,像街道,派出所,地区小门诊,监控站检查站,电台电视台,民政下面的一些部门,团委下面的一些部门,全都盯着呢,要么就是一家分点,要么就是一家也没有,唉,一提这个,我腿肚子都疼呢。”
看清爽的就到
第三百二十八章 春晚的取暖费 (3)()
张兴明呶了呶嘴,咬着腮肉,别说这时候了,化缘这事,一直到他回来也没见少,基层不容易,有些化缘是为了添点福利,但更多的化缘者是真没钱,90年代末到00年代初期,市局办案都得借钱出门,好些老警察手里都握着几千上万的费用报不了。
张兴明想了想,说:“黄导,你近期回不回奉天?”
黄导嗯了一会儿,说:“能回一趟,你知道,我是奉天人,干这个活,过年是肯定守在这边的,只能在年前回一趟,年后都不一定能抽出时间来。”
张兴明说:“这样,如果你能在近期回奉天,那咱今天就到这,等你回来咱们见个面。如果你回来的晚,我怕时间上就来不及了,那你现在就把你那边的事安排一下,咱们今天把事说清。”
黄一贺说:“我回来吧,我把事安排一下,和台里说一声就回来,就这几天,可以吗?”
张兴明说:“那行,你啥前回奉天,咱俩见个面,行不?你到了奉天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呼我,我传呼是126呼6个9,或者你打电话到024,6个9,啊不对,6个8,6个8,我平时不在办公室,你打024,6个8,跟他说你找我就行。哦对了,这件事没有最后确定之前,你就不要再和第二个人说了。”
黄导在电话里连说:“知道知道,这个我懂。”
张兴明说:“那黄导你去忙吧,咱们回头见。”
黄导连说了几声:“好,好,再见。”等张兴明挂断了电话,他才把电话挂上,不过这会儿他的精神头就来了,脸都有点红了,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叉着腰在屋里转了几圈,左右瞅瞅,推开门走了出去,叉着腰冰天雪地的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这是他的习惯,一兴奋就控制不住,不走几圈平复不下来,而他的腰受过伤,必须叉着才行。
请中央领导来参加他的晚会,这是他的心结,一个在中国最大的节日里面向全国观众的节目,却没有中央领导在场,这是多么遗憾的事啊。
在原来历史上,一直到90年他再次持导春晚,才迎来了当时的国家领导人,江总和李总。
这也是中国春晚历史上的唯一一次国家级领导人到场。
话说这个逼够黄导吹一辈子了。
……
张兴明这边放下电话,摇了摇头,说:“幸亏有我啊,要不然你们就遭罪去吧,大年三十零下三四十度硬挺七八个小时,你说你们这是去庆祝过年还是日子好过了折腾自己玩?”
二哥把小指弯起来到后脑上挠,他今天学人家赵三,抹了头油,头皮痒的厉害。
挠了几下,二哥说:“谁能想到中央台也缺钱哪,那可算了,去遭那罪呢,不过你说咱到时候在屋里热呼呼的吃着饺子,喝着小酒,看着这些明星在零下三四十度抖着演节目,是不是也挺有意思的?”
大伙就乐起来,沈韵秋一边乐一边说:“二哥你太坏了。”
二姐笑了一会儿,对张兴明说:“要不咱给这些春晚的明星们弄点福利吧,把这体育馆的供暖费用交了,能行不?竟是岁数大的,万一冻坏可咋整,这中央台处事也不咋的,有点欺负人了。”
二哥说:“确实,那些有名的全是老头老太太了,真容易冻出毛病来,中央台也是抠出风采了,一晚上取暖费能几个毛钱,都舍不得,光咱们他今年广告费就收了快四百万了,这些当官的不长心哪。”
张兴明说:“话到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事实上确实他们做的也不太好。但缺钱是真的,咱们国家关于电视产业这块,什么都要进口,光录像头一个就得几万美元,机器设备,人员开支啥的,也不容易。哦对了,现在的台长就咱营口的。”
沈韵秋说:“对对,二姐说的对,二明,咱出钱行不?我还没去过首都呢,再说了,从来过年都是我一人在家,太没意思了。”
二哥又去挠头,说:“也是噢,取暖费要说也没几个钱,咱交了去看现场也挺好,正好在京城玩几天,我还没在冬天去过呢。”
张兴明说:“我也是真心服了,你们可真会算账。你们的意思,取暖费就交过年那天晚上呗?然后就暖暖和和的去看节目,是吧?”
大伙点头,奇怪的看着他。
张兴明叹了口气,说:“知道工人体育馆有多大不?四万多平将近五万平,里面能呆两万多人。你交一晚上取暖费就暖和了啊?那得烧多少天才能把馆里弄热呼啊?整个内场跨度就接近一百米啊。”
大伙相互看了看,想了想,都在点头,二姐说:“可不是哦,咱家那小屋二十来个平方,一晚上也烧不热呀,那咋弄啊?”
张兴明忍不住笑了,说:“行了行了,你们可别算了,这都啥和啥呀?等这边事上手稳当了,你们赶紧找学校上学去,都去,都正儿八经的学点东西,省得以后咱们自己管不了自己的买卖,那可就笑话了。”
二哥说:“这事能行,我也觉着得再学学,脑袋里的玩艺儿不够用啊。”
许丽娟站起来拿暖壶给大伙加水,说:“过年不就是团圆嘛,不在家呆着跑那么远干啥?冰天雪地的,你们一个一个真能作。”
张兴明说:“人活着就是得多走走多看看嘛,等老了走不动了,坐那也有点想的东西。”
沈韵秋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兴明说:“那到底咋整啊?你默及了半天也不说个痛快话。”
张兴明说:“咱们现在,雁舞的广告还得播,明年咱们自己的大中华机上市,也要打广告,自行车,服装,还有以后的汽车,也许还有摩托车,都要打广告,酒店,超市商场,都离不开广告。
咱们的目标是全国大中型城市连锁,广告主要以央视为主,所以,为什么我们不把自己和央视绑起来呢?咱们和他合资一个广告演艺公司不就行了吗?咱们出资金,他们出人和场地。双方各占一些股份,当然,咱们要是能控股更好。
这样,咱们又多出一个赢利非常强大的事业,同时又能降低在广告上的总体投入。”
第三百二十九章 集团的股权分配(4)()
二姐想了半天,问:“那和这事有啥关系呀?”
张兴明藐视了她一眼,说:“广告演艺公司啊,咱们可以把这次春晚承包过来啊,央视只管排好节目,场地这块咱包了,他也不用出场地钱,咱也不用管演出设备钱,多好,连电视转播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