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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邪尊-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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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亦杰虽知事态严峻,但听在耳中,脑内总是一头雾水,也不知山庄灭门与玄霜之事扯得上什么干系。问道:“皇上,怎么回事?那安家庄”沈世韵还想有意瞒过,道:“不该你问的,你不要多嘴多舌。”

    顺治却道:“无妨,李卿家也不是外人,朕就给你说说。你还记不记得九月初七那天?正是请萨满法师入宫,给凌贝勒驱邪一日?当时玄霜很是任性,说过几句挑衅之语,大笑了几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一夜未归。”李亦杰连声应道:“正是,初八一早,卑职还曾带人到处搜寻他下落。后来,他终于自行回宫,才算安全。”

    顺治道:“说他自行回宫,也不尽然。据朕后来调查,他是被人打晕了送回来的,当时身上穿着一件衣服,被鲜血染得通透。是韵儿给他换下,担心给别人瞧见,就暂时压在箱底,想等他醒来,自己做个解释。然而事后,他却始终绝口不提,其中必有隐情。为了玄霜着想,我们表面上仍装作一切如常,私下分工合作。韵儿打听宫内有何蹊跷,朕则查探宫外事端。时至今日,才查明当晚果然有一桩血案。十有八九,是同玄霜脱不了干系。”

    李亦杰闻言,既痛且怒,提掌在桌面上重重一拍,道:“真要翻了他的天!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有些任性调皮,在小孩子来说,也在所难免。谁知他现在现在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往日里我谆谆教导,给他讲得除暴安良、积德行善之理,就因学武固然重要,为人处事的公道良心,却是更为重要百倍!他嘴上也能头头是道,哪料想真正做起,便会忘得一干二净?不去济世救人,也还罢了,最起码,也该本本分分,与世无争!他要跟我解除师徒名分,解除得好!这样的徒弟,我是没有福分教!亏我还当着武林盟主,做他的师父,我要愧对整个武林,愧对天下之人!”

    他一时义愤填膺,浑然忘记是在皇上面前,自顾自的大发脾气。等得恍悟过来,忙告罪道:“皇上恕罪,卑职一时失态。”

    顺治眼中见得李亦杰,向来是个温和敦厚之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怒气冲天。何况自己作为皇帝,下官即是发火,也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愣得半晌,沈世韵已怒道:“李卿家,你为人臣子,管好自己的言行!圣驾尊前,岂容你无礼”

    顺治打个手势拦下,遂道:“李卿家,你先消消气。似你一般嫉恶如仇的性子,朕很是欣赏,暂且恕过你不敬之罪。眼前当务之急,还是尽量先安抚下民众,替玄霜遮掩过”

    李亦杰说到此,压下的怒火忍不住又蹿了上来,道:“依卑职看来,根本不该为他遮掩!自己闯下的祸,让他自己去承担。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干脆将他交给安家庄附近的民众,任由处置!也好证明大清绝不徇私枉法!”

第三十三章(13)() 
沈世韵冷冷道:“怎么,李卿家是欲以牺牲小儿为工具,而立我朝之威?”李亦杰辩解道:“不是的,卑职所主张是实事求是”

    顺治道:“此事尚有待商酌。李卿家,你先听朕说,虽说自古向来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也不是包庇自己的儿子。但玄霜平日里足不出户,与安家庄众人更遑论有甚私怨,他灭人满门,目的何在?况且如此滔天罪行,如非背后有人教唆,也不是他一个小孩想得出来。”

    李亦杰皱眉道:“皇上是说,玄霜受人指使?但那人狠毒至此,连一个半大小孩都要利用,却又是何居心?假如有意对付大清,怎地又不见针对朝廷?还有,也不知那教过玄霜武功之人,同他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专创下一套功夫来对付我?”

    沈世韵道:“也未必是为了你。李卿家觉得,你有资格使旁人专门创下一套武功么?本宫虽然不懂武艺,总也知晓此事千难万难,假如对方真是这样的绝顶高手,也不必在暗中忌恨你了。”李亦杰窘得脸上微微发红,垂下了头。

    顺治颔首道:“不错,对于玄霜连犯血案,本来朕是不信的。前几个月看了他的功夫,造诣远超过现今年纪,才不得不有所怀疑。方才再听李卿家一言,终算大致确定。朕再大胆推测一句,或许玄霜背后的那两股势力,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因此咱们对他,不仅不能限制得太紧,还要尽量宽松着些。不过得派几个身手好些的一流侍卫,日夜潜伏在周围,说不定就能取得线索。目前对方还不知,咱们已猜到了他的存在。敌明我暗,这凶手再狡猾,也总是要露出马脚的。到时,或许还能给玄霜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沈世韵道:“本宫理会了。皇上打算以玄霜为饵,彻底挖出这颗毒瘤,予以铲除?”顺治道:“正是。据现今分析,那人武功很高,心计极深,同时又有几分称帝霸权的野心。等得日久,或许将来就是新一个反贼头目。此等隐患,朕不能留他。”

    沈世韵轻嗯了一声,道:“臣妾另有一桩情报。那人利用玄霜,极有可能是冲着七煞来的。”顺治和李亦杰顿时起了兴趣,探过身子,齐问:“怎么讲?”

    沈世韵道:“方才不久,臣妾见玄霜与小璇鬼鬼祟祟”将大致情形讲过一遍,唯独改换了密室地点。续道:“然而最终他两人上来时,却是双手空空。不知何故,对宝物观而不取,莫非——也是那人下达的指令?”

    李亦杰沉思半晌,道:“想夺断魂泪与绝音琴?那会不会七煞魔头江冽尘对这两件宝物,可始终是贼心不死。卑职无能,如今撇去索命斩,其余四宝全落到了他手里,假如此二者再失,最后一宝于他则是随想随取。情势对我们而言,必将极为不利”

    沈世韵道:“没错,本宫也这么怀疑过。但玄霜对他可谓恨之入骨,哪会甘心去给他当徒弟?七煞乃上古至宝,传言中集齐即可掌控天下,武林中觊觎者比比皆是,倒也不忙做这最坏打算。臣妾倒有个提议,咱们有意使人放出消息,还要营造出‘漏了嘴’的假象,便说七煞二宝是在吟雪宫。到时不论是玄霜给他报信,还是他得闻情报,都定会进宫来夺。这是请君入瓮之计,彼时咱们另在近旁伏下人手,缓慢收拢这一张网,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李亦杰拍手称赞,道:“好极了!娘娘果然深谋远虑!七煞魔头一日不除,朝野上下都将永无宁日。咱们就趁此际,彻底了结这个祸害。”

    沈世韵淡淡一笑,道:“还不宜高兴过早,毕竟那人究竟是不是七煞魔头,尚未可知。不过多除去一个反贼,于巩固江山社稷总好一分。李卿家,本宫在此,想向你求一个情。玄霜是受人引诱,误入歧途,等此事了结,你能否再收他做回徒弟?这孩子的脾气心性,有待磨练,还有不少需要你多教他。”

    李亦杰难得见到沈世韵一个笑容,听到她一句温言软语,喜不自胜,这时哪还有什么要求能够拒绝?应道:“这是自然。卑职刚才也只是一时气话。玄霜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假如真教他为此事,毁于一旦,也是于心不忍。只要他还愿意跟我学,我就总是他的师父。”

    沈世韵笑了笑,道:“那就最好不过。为其后事宜排兵布阵,设下战略,操练士卒等等,就全交由李卿家负责。咱们要对付的是一位强敌,其中困难,也不亚于打过一场大仗。相信你绝不会辜负本宫期望。不知皇上的意思呢?臣妾自作主张,可不见怪吧?”

    顺治顿了顿,抬起双手鼓掌,道:“韵儿是说到哪里去了?哪次处理难解之事,不是你在朕身边,相助出谋划策?朕又哪一次没有依你?你已然给了魔教重创,又献计剿灭为祸一时的青天寨,功绩累累,难道朕还信不过你?唯独七煞魔头一人,他又没有三头六臂,迟早也得伏诛,又何必过于忧虑?朕能有你这个贤内助,办事是有利得多了。”

    沈世韵笑道:“臣妾献丑。却不知后宫不得干涉朝政的祖训,是否可废?如今皇上治理天下,正应广开言路,才更有望使国家兴盛”顺治道:“嗯,可以考虑。不过毕竟是千年规矩,贸然更改,恐会引来闲话,待朕与众卿家商讨再说。那瓮中捉鳖一计,便就这样定下了,麻烦李卿家费心。”李亦杰忙道:“卑职领旨。”

    其后好一段时日,宫中均以此事为头等要务。玄霜是一早知道七煞二宝在吟雪宫的秘密,因此沈世韵不必多漏口风,只管顺其自然即可。一面另派心腹,盯紧了他一举一动,随时禀报。情报只须稍有价值,立时重重有赏。旁人即使未轮到任务,如是无意中得见端倪,也可许下大笔厚酬。这可比整日里劳碌琐事,只拿点微薄月钱优厚许多。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吟雪宫众侍卫都卯上了劲,昼夜留心,片刻不止。玄霜却机灵无比,办事极有分寸,不是以更高的价钱买通了那人,推他去酒馆喝酒,并说以后他“喝酒赌博,乃至于逛窑子”的一应花费,全算在自己头上;便是及时察觉,转几个弯将他甩脱。实在不成的就几掌敲晕。反正沈世韵不敢明说跟踪之事,也不会摊到面上责问。叫她吃个哑巴亏,自己倒也开心得很。

    另一边则是御林军的操练。李亦杰和沈世韵一道商量,并围绕着宫殿缓行,一路详细考察地形,同时随手记上几笔。回房后铺纸研墨,勾画阵形图。其间又经数次修改,最后才拿着成品给众将操练。

    李亦杰每想起那人,第一反应总是当做江冽尘看待,偶尔几次,才提醒自己未必是他。然而这份非成功不可的劲头,还是脑中念着他得来,训练时可谓下了苦功。一众御林军本就是此中好手,经他摆布几日,竟也现出倦怠难当之象,李亦杰自身疲累更不必说。

    此事持续甚久,一日不成,那也就一日不得松懈。御林军究竟不是铁打的,于是分为几班,列由上、中、下三个时段分别操练阵形,未轮到的两班暂在吟雪宫埋伏。等得真正作战之日,立可发出信号,招呼援军前来,一切可说是排布得滴水不漏。顺治与沈世韵看到这等战果,也常连声赞许。

    李亦杰劳心劳力,拼命得连血都能随时吐出。每日回房,头才一沾上枕头,顿时呼呼大睡。但在他日间清醒时,仍能时刻保持一等一的警惕。

    这天刚结束一番训练,距离下一场,当中只余一、两个时辰的间隔。刚打算回房假寐,没走出几步,忽觉背后有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跟随着,每次回头,又都是空空荡荡。

    但即使不论直觉,单从耳力说来,身后不远处定然有个跟踪者,而对方武功低微,顿地声、喘息声全能听得清清楚楚,即使真是敌人,也不足为虑。一边紧走几步,同时将脚步放得忽快忽慢,从声音听来,那人时刻紧随着这速度。只是体力难以为继,喘息越发粗重。

    此时得以确定,他正是冲着自己来的,心下反而一宽:并非对沈世韵不利的刺客,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也不去怕他。快步拐过一个小弯,猛地停步转身。那人一怔,此时躲闪不及,在他视线中落了个正着。却原来是上官耀华。

    李亦杰整日听陆黔在耳边念叨,说尽了这不孝徒弟坏话。逐渐受其同化,对上官耀华也不无恶感。冷着脸道:“原来是承小王爷。一路上跟着我,辛苦了。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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