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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花工花大姐说着“小金姐,我帮你选。”走了过来。
花大姐小声问道:“谁欺负你啦?小金姐。”
金望了她一下,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准是三老爷那个不知检点的家伙!别人没那么大胆子。”
金又望了她一下,还是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知道自己猜中了,只是不便于说破,于是说:
“女孩子家大了就容易招是非,特别像你这样漂亮,又没有家里人的。幸好你在老太爷那里,要不然谁都想欺负你。”
金再次望了她一下,眼里已有泪水,动作明显更慢了,花也选得差不多了。
金选好花,低着头就要离开。
花大姐:“小金姐,你等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金停了步,头还是低着。花拉着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花:“你来刘府已经三年了吧?”
金点点头。
花:“你尽心尽力服侍了老太爷三年,应算是报偿了刘府的恩德,现在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想过没有?
金:“没有想过。”
花:“你看果园里阿丙怎么样?我看那孩子不错,肯学,也勤快,比其它后生要好得多。要不要我帮你跟老太爷说说?”
金:“不要啦,阿丙表面上不错,但心术有些不正,我想还服侍老太爷两三年再说。谢谢你了,花大姐。”
金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花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秋末的一个晚上,金丫头安顿刘员外就寝。在给老员外换衣服时,娇嫩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老员外的命根子,感觉到是硬硬的。她一边服侍老人睡觉,一边止不住地暇想:
一天晚上。刘员外卧室。
金香珍坐着看书,刘员外到床边马桶湾小解,尿声沥沥,干净利索。成人的金丫头听到尿声,往马桶湾看了一眼(马桶湾有布帘挡着)。
一天晚上,破茅棚里。
十四岁的金香珍在昏暗的油灯下纳鞋底,她母亲在灯对面缝鞋帮。一个半老农夫在破床边的尿桶前撒尿,尿声漓漓拉拉,没完没了。
她比较员外和自己父亲的尿尿,员外身体健朗,精力甚好,想必还有那功能,可敬他对自己从未有过轻薄之举,也真难为他老人家了。
金丫头想着想着,下身竟汨汨地流出东西来了。
于是,她鼓足勇气,在给老人盖被子的时候,有意地摸了摸老员外的那话儿,竟然是硬邦邦的。
刘员外急速地按住金丫头的手,但很快又松开了,喃喃道:
“不可以,不可以。”
金丫头俯下身子,贴着老员外的耳朵,柔声地说:
“让奴婢给老太爷暖暖脚吧。”
“不行,不行,老夫不能坏了你的名节,更不能毁了你的青春。”老员外有些结巴地说。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是真的很喜欢老太爷,老太爷,老太爷,您不能不要我。”丫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老夫也是真的喜欢你,小丫头,只是,只是老夫要为你作想,你太年轻,而我太老。”
老人边说边想拉开她的手。而金丫头却越是紧紧地抓住不放,那话儿有些烫手了。
“老太爷,就让奴婢给您消消这难熬的火气吧!”金丫头舔着老人的面颊接着说:
“奴婢也有些忍不住了。”
谁都知道,那话儿硬了就有三阵猛(蒙)。
老人一把紧紧地搂住小丫头,没头没脸地亲吻着。
为了证明清白,金丫头硬是说服火烧火燎的老员外,在自己的屁股下,垫上一方又大又白的罗帕。
老员外敝了十多年的欲火,有了这个发泄的机会,哪里还肯放过,但为了照顾小女孩,起始时还是尽力地把住自己,轻提慢送,让小女孩渐渐地适应,但到后来,就尽力施为,不顾一切了,把个小女子搞得哇哇直叫。
一个个时辰下来,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着着实实地干了两场,弄得这小女子香汗漓漓,气喘吁吁,有气无力,满心欢喜。
回过头来,老人家才来得及欣赏小丫头的**。
小丫头在休息。两眼微闭,鼻息均匀,散乱的长发,有一缕还含在口中,笑意的脸上,绽放着桃红,颈项硕长,两肩匀称,一对紧绷的**,好像还在鼓胀,铜钱大的乳晕上,突出两粒淡红的樱桃,收拢的腰肢,圆圆的臀胯,**交叉,卧姿安祥,青青的草丛中,还闪着晶莹的露花。
老人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允吸那鲜活的樱桃,被撩醒的美人,急忙侧过身子,扯过被角,把脸埋在枕头上,口里娇声地嚷嚷着:“要不得,要不得。”
这天早上员外躺在摇椅上,自己不紧不慢地摇着,口里哼道:
“红漆茶盘黑漆底,人把山歌撩发你。一不撩发天上张果老,二把撩发地下吕洞宾,单单撩发对面姑娘一个人。
金香珍像只快乐的小鸟,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说:
“老太爷,您会唱山歌?”
员外:“年轻的时候会唱,现在不行了。”
金:“刚才好像听见您在唱山歌?”
员外:“刚才你听见我唱山歌?”
金:“是的,唱得蛮不错的。”
员外:“我再唱一支给你听好吗?”
金跳起脚拍着手说:“好的好的,我听着呢。”
员外唱道:“桎茉开花撒须长,你家招男不招男?你家招男招了我,屋有住来马有鞍,床上少个嫩娇娘。”
金故意撅着嘴说:“这不有了吗,你这么贪心?”
员外张开手臂说:“这不是唱给你听的吗?”
小丫头扑到他的身上。
从此以后,老员外对金丫头,由怜恤关爱,变成宠爱有加。小丫头对老人的照料,也更加细致入微,常不常在老人的食物里,加些强健身体的补料。
6 福田()
刘家小厨房里,两男两女四个厨工正在做早点。金提着茶壶来取点心和开水。
金放好茶壶,厨娘甲把她拉到旁边装着小声地问道:
“小金姐,老太爷把你收房了吧?”
金唰地满脸通红,低着头说:“你不要瞎说,那能有那回事。”
厨娘乙上好开水提了过来说:“别不好意思,男女在一起,就那么回事。”
男厨甲用点心盒装好点心送了过来说:“别不好意思了,我们看得出来你和员外都像换了个人似的,只有那事才能——
只有男厨乙没有做声,他年纪比较大。
金提了茶壶和点心盒急急地离开,后面还摔过来两句:
“孤男寡女。”
“老牛嫩草。”
书房门没有关,刘员外坐着吸烟等人。敲门声过后,大郎、三郎进来稍微弓身立在员外面前。
大郎:“您老人家找我们有什么吩咐?”
刘员外没有做声,示意他们坐下说话。两人坐在了对面等着。
员外:“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大郎:“爹爹请讲,我们听着。”
员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我已经把金丫头收房了。”
大郎惊讶得张开嘴。
三郎心里骂道:“糟老头子,不肯给我,原来是自己留着享用!”
半天以后,大郎、三郎才齐声说道:“儿子恭喜爹爹。”
语气中颇有不屑,员外也只能尴尬地受着。
良久以后,员外说:“大郎,您看看要如何响众,让大家知道?”
大郎吞吐半天才说:“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响众好——,这样吧,举行个仪式。”
员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太张扬。”
员外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两人悻悻而退。
不久后的一个上午,在刘家堂屋举行了一个收房仪式。
堂屋正中贴着个不大不小的红双喜字。桌上燃着两支中等红烛。刘员外坐在上首太师椅上,两个中年妇人扶着金香珍从堂屋后面出来,绕到员外面前,金香珍跪下朝员外叩了三个头。妇人扶她起来,立于员外身旁。
账房站了出来,高声宣布:“刘老太爷今天提升丫头金氏做收房丫头,大家向老太爷贺喜。”
先是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等一干亲戚四十余众跪向员外道喜,道喜声中,称爹爹的,称公公的,称爷爷的,称伯父的,称伯爷爷的等等,参差不齐,乱七八糟。
接着是家奴、用人、长工等近两百人向员外道喜,黑压压跪了一大遍。
“恭喜刘老太爷!贺喜刘老太爷!”声音倒是整齐划一。
账房又站了出来,高声宣布:“刘老太爷赏赐大家。
门后抬出两大箩筐红包,一左一右排队领取。
刘老太爷笑眯眯地不住点头。金香珍扶着老爷肩膀,心花怒放。
刘家花园里花木盛多,万紫千红。一对夫妻档花工在园里做事,男的在剪枝,女的在捉虫。
太阳下山时,金丫头来这里摘花,她精挑细选,很久才看中一枝。选择了一束滴血杜鹃后,再去选月季。在摘第一枝月季时就不小心扎了手,轻轻地呼了一下“哎哟!”。
花大姐连忙赶了过来,帮她挤了挤血,又放在口里吮吸。
突然哇的一下,金丫头吐了花大姐一身。
花大姐没有在意自己,说:“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金很不好意思,连忙掏手绢替她擦衣服:“真对不起,花大姐,弄脏你一身。”
花大姐扶着金的双肩,端祥着她的面孔问:“你是不是有这毛病?”
金:“没有,今天才有的,这是第二遭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花:“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金想了想说:“没有。”
花:“那你到我屋里坐坐,我帮你瞧瞧。”
金顺从地跟着花走去。
花园旁边有一排三间小屋,进到中间那间堂屋兼工具房,花大姐拿张小靠椅要金坐下,自己到睡房换了身衣服,拿张同样的小靠椅在金对面坐下。
花:“伸舌头给我看看。”
金伸出舌头。
花:“你身上有好久没有来了?”
金默计了一下说:“两个多月了。”
花:“恭喜小金姐,你有了。”
金睁大眼睛问:“花大姐,我有了什么了?”
花大姐笑着说:“傻丫头,你有了身孕啦!”
金:“甚么!我怀孕了?”
花大姐:“是的,我们的傻小金姐。”
金香珍刷地脸红到脖子,她还来不及考虑是喜是忧。
晚上,金正服侍员外宽衣就寝,忽然间心里作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