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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瞎子险些误了大事!各位客官,别忘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
前朝皇室公主柴丽蓉小姐。她与我们的刘大人一见钟情,共度患难,如今又千里迢迢从西夏追到长沙,我们长沙人应该对她热烈欢迎。”
劈劈啪啪,一阵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
刘秉晟和两位姑娘的好事还没有摆到桌面上来,在冯瞎子这些好事人的推波助澜下,长沙百姓的礼物就不由分说地纷至沓来,已经堆放了满满的一间大房子。
金香珍喜在眉头,笑在心头,借势把大家召集起来,公开操办秉晟的婚事。
吕海:“一连几年的多事之秋,确实是把秉晟的婚事耽误了,这倒也好,叫人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位姑娘的事迎刃而解,可以省去很多周章。大家是应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好好地欢乐欢乐了!”
秋枫:“这件事既然惊动了百姓,那就得好好地合计合计,要不然像冯瞎子那样要找说话材料的人,会说个没完没了。
对于百姓,不在于还礼,也不可能请他们吃饭,但要使他们满意却难上加难了。幸好这件事牵涉到门帮主,要不然万把叫化子为了凑起热闹,起起哄来,那可下不得地。”
金香珍和吕夫人同时说起来,又同时停下,让着对方先说。推来推去,两人都不说了。
门会丰:“我看要先分几大块,每块的事再往细里议。百姓这方面就是一个大块,也是最难的一块。这一块请徐长老先谋划谋划,拟出个道道来,然后大家再来捉斟酌补充。
其余各块也要这样,不然就会没完没了,议而不决。”
金香珍和吕夫人同时说:“我刚才想说的也是这样。”
说完两人大笑起来。
门夫人:“先把日子定下来,大家好分头准备,我还得准备些嫁妆吧。”
金:“有这么个聪明伶俐,漂亮贤慧的公主就足够了,还要什么嫁妆罗。哈哈哈哈——
从来没有当众说过话的秋枫媳妇说:“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和帮主夫人嫁妹妹,出手一定不凡。”
169 红绿()
金:“我真的不要什么嫁妆,就像房子多了不易打扫,东西多了我还不晓得怎么安排。我只要孙子,我只要孙子。哈哈哈哈——至于日子嘛,越早越好,明天都可以。哈哈哈哈——
吕海:“日子嘛我看是这样行不行?今天已经八月初八,订在八月十五订婚,那只要我们这些人吃顿饭,发个公告就行了,无须什么准备。婚期定在重阳前后,正是收获的好季节,看个好日子,也还有个把月时间准备。”
金:“八月十五,花好月圆,办喜事不是很好吗?”
秉晟:“娘,您也太性急了,听大家的好吗?”
金:“好!我听大家的,做个现成的,开明的婆婆好啦!”
吕夫人:“好啦,好啦!日子已经选定,不紧但也不松,大家分头准备。礼仪的事由我老头子安排,包括人员选订和配置。秋枫夫妇做总管,往来人情,一应开支和人员支派都归在他们那里,联络点设在我家客厅。女人监督女红,布置新房,男人监督修缮,采办东西。大家热热闹闹地办场喜事,办完喜事好过年!”
“好!就这样定了!”众人异口同声。
晚上,金香珍、柳笑梅、柴丽蓉三个女人在说私房话。
丽蓉:“娘,我们穿什么衣服好?”
金:“那当然要穿红的,大红枚红,要鲜艳的。”
丽蓉:“我喜欢红色,红色好看,花大多数是红的。”
笑梅:“伯母,那我穿什么颜色?”
金:“你刚才叫我什么?她都叫娘了,赶明儿我喜欢她,不喜欢你啦!”
笑梅:“平常叫惯了嘛,一时改不过来。”
金:“平时就不该叫伯母,现在她叫娘,你还是叫伯母,我喜欢她,不喜欢你了。”
笑梅:“您应该一样的喜欢,不要偏心嘛,娘!”
金:“这就对了,我不偏心了,一碗水端平。”
笑梅:“我比较喜欢绿色。”
金:“平常你穿绿色好,一红一绿,红配绿,看不足。但那天一定要穿红的。”
笑梅:“两个人都穿红的,叫人家分不清。”
丽蓉:“分不清就好,到时候红头巾一盖,叫他猜,猜不中就罚他喝酒。”
笑梅:“那天,客人们都要他喝酒,你再罚他,他那里能喝那么多酒?”
丽蓉:“我是说到洞房里再猜,再罚他的酒。”
笑梅:“到时候要罚你就罚吧,反正我不会罚他。”
金:“好,就这样好,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将来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的。娘先谢谢你们,娘可管他不住。”
秉晟敲门进来:“你们在谈什么呀,这么热闹?”
丽蓉:“娘要我们把你管得服服帖帖的。”
秉晟:“怎么个管法,说来听听。”
金:“你们现在不要说,到时候他会防着你们。你们不说,叫他防不胜防。”
秉晟:“有什么了不起的,顶多就那么两招。”
笑梅:“什么两招?你说说看!”
秉晟:“我也不说,说了就被你们学去了,我可不会作茧自缚。”
丽蓉:“娘,他现在就欺负我们。”
金:“不用怕,他欺负你们,我打他的屁股。”
170 二哥()
徐长老向秋枫夫妇讲述答谢百姓的想法。
徐:“百姓面广,也分不清谁是谁,只好走总体答谢的路子。在下的想法是唱戏答谢。在南门口、八角亭、大西门、北门城门口头卡子、开福寺、玉泉山(庙)、浏阳门、藩正街等地搭台唱戏,愿看的就看,不愿看的也没有话说。长沙戏班子不够,要到外地请些来。”
秋枫:“协操坪地方大,也空旷,可以搭两台,看的人也方便。”
秋枫媳妇:“请这么多人唱戏,还要搭台,起起散散要花多少银子?”
徐:“每台大概齐一百二三十两。”
秋枫媳妇:“这倒不算多,面又广,又热闹。我看要得。”
秋枫:“具体怎么办呢?”
徐:“我想先让秉晟看看,要得再去找人,敝帮的人多的是,也容易找。”
秋枫:“秉晟哪里有时间和精力管这些事?你找他,他就一句“你们看着办吧”了事。”
秋枫媳妇:“那就由我们定?”
秋枫:“要我们干吗?不就是定这些事的?”
徐:“在下明天就去找人准备。”
徐长老说完就要走。
秋枫:“长老且慢,不要急。找人的事晚辈想是这样办。您不用去找您那些兄弟们。您到各处去找保甲长或当地管事儿的头面人物,把事情交给他们,要他们估个开支,我们把银子交给他们。省得您又是木料呀又是雨棚的。”
徐:“到底是年轻人恼子快,想事周全,省了老叫花子大半的事情。”
秋枫:“每个戏台再加些糖果,撒也好,分也好,随他们去。”
徐:“到底是吕公子,与众不同,今后老叫花子会多有请教了。”
秋枫:“老前辈快些莫这样说,晚辈不过是补充老前辈的主意而已。”
八月十一,秉晟正在书房写东西。
张大敲门进来:“老爷,外面有个老者找您。”
秉晟:“我说过千百次了,要你不要叫我老爷!”
张大:“已经叫顺口了,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叫老爷叫什么?”
秉晟一想也对,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叫老爷叫什么?难不成叫兄弟?叫喂?于是问:
“你刚才说什么?”
张大:“外面有个老者找您,说什么是您二哥。”
秉晟一听是二哥,放下笔就往外走,二郎已经到了门口。
秉晟牵着他坐到太师椅上说:
“几年没有看见二哥了,大哥、三哥可好?
二郎:“托满弟的福,他们都还好,还常常念道着你,他们想来看你和姨娘,又怕你们拒之门外。”
秉晟:“二哥说哪里话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过去的是是非非上次已经了结,我们还是好兄弟。”
二郎:“满弟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把我们当作外人,你娶媳妇这么大的喜事,也不通知或者搭个信给哥哥们。”
秉晟:“二哥,你这就错怪了,满弟不正在写信吗?”
秉晟把桌上还没有写完的东西拿过来,果然是给三个哥哥的信。
171 黑面纱()
二郎从兜里掏出三张银票给秉晟说:“这是哥哥们给你的贺礼,一点心意。”
秉晟一看,每张拾万两,无论如何也不肯收。
二郎说:“满弟,我们一直心存愧疚,论补偿,这点意思不够一成,你不肯收下,就是不肯原谅哥哥。”
秉晟只好收下银票说:“小弟谢过三位兄长了。我去把娘叫过来一起叙话。”
二郎:“今天不必了,你们很忙,赶明儿来喝喜酒的时候,我们再向她老人家道歉。”
秉晟:“上次哥哥们已经道过歉了,娘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以前的事只是一口气没顺过来,气顺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请达致大哥三哥,,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耿耿于怀,使人难受的。”
二郎:“那就请满弟代为谢过姨娘。二哥就此告辞了。”
秉晟把二哥送出大门,又送了老远。
秉晟回来仍然写他的信。
张大敲门进来:“老爷,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
秉晟:“什么人?”
张大:“有点神秘,两人都戴着斗笠面纱,只分得出男女,看不见面貌。”
秉晟:“问问他们有什么事?”
张大:“我问过了,他们说要面见您,看样子没有恶意。”
秉晟:“请他们进来。”
张大出去不久,两个来访者敲门进来,普通男女服饰,但戴着蒙有黑纱的斗笠。
来访者看见秉晟戒备的样子,进门就止住了脚步。
戴着蒙黑纱的男人:“刘大人认识我们吗?”
秉晟:“素陌平生,何以相识?”
戴着蒙黑纱的女人:“听不出声音吗?”
秉晟:“这位的声音实在听不出,您的声音倒是似曾相识,但急骤间想不起来。”
戴着蒙黑纱的两人同时说:“你看我们是谁?”
两人摘下斗笠,秉晟弯都来不及绕,从桌上跳过来,也不管是男是女,抱着两人直打转转。口里喊着: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来人竟是李道长和玉观音。
张大奉上茶后退出。
秉晟:“那天看见一遍烧焦的瓦砾和宝弓尘拂的残骸,把大家都急死了,想不到还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