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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爷子站在原地,满地的血腥染红了他的双眼。
在陷入往日的回忆中,风老爷子慢慢的沉睡了过去,隔壁厢房的门打开,冯管家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带着一块锦被,走到风老爷子跟前,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在旁边凝视了许久,之后常常的叹了一口气,回了厢房,风府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风老爷子的书房里,两条黑影在火折子的映照下,正忙碌的翻阅着书房里面摆放的各种文件。风舞扬熟练的打开老爹的柜子,里面除了一些金银珠宝外,就是一些房产、地契、和一些生意上来往的文件。没有其他可疑的文件来往或者是密函哀鸣的。
正在风舞扬沉思的时间里,斯靳已经翻遍了书房里所有的角落,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难道是我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老爹真是只是贪图权势,和呼啸山庄姻的。”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
“或者家里有没有密室。地下室之类的房间。”
“在我的记忆中,应该没有。”
“哎,那看来你老爹真的为了权势”斯靳故作痛心的说到。
“去,我老爹才不是那种人。”
“记得我晓得时候,每逢遇上闹饥荒,城外的流民很逗,都饿的面黄肌瘦的了,老爹还会在城外搭个棚子,定期给他们流民施粥。”
“那这样看来,风老爷子还是一个相当有担当的商人!”
“那当然,要不我怎么会说他一定是有苦衷,才把我嫁过去呢?”
“哎,你说会不会是嫌弃你不好养,把你扔到北方去吹吹风?”斯靳嘴角上扬,打趣到。
“哦,是吗?我老爹才不会那么做呢?”风舞扬眼神看向其他地方,目光有些忧伤。
“好了,逗你的,要是这样的话,师哥养你。”
风舞扬正沉浸足记的忧伤中,完全没有去听师哥在说什么,也就忽视了师哥心底的情。
斯靳略显尴尬的别过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泛白,东边的云彩中,透露出许些光芒。
“走吧,天块亮了,等下风老爷子在书房看见早就应该在出嫁路上的你,还不得气晕了!”
风舞扬这才回过神来,两人将书房里的一切恢复如初,打开窗户,腾空而去。
飘香阁
风舞扬的厢房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声,路过的丫环闻声而入,只见林珑站在风舞扬的床前,抱着锦被悲伤的痛哭着。
“小姐,你怎么抛下林珑独自走了,说好的睡一觉起床后再一起去。不讲信用,哎呀!林珑再也不理你了。”
“哎”破门而入的丫环常常的叹了一口气,还以为阁主有什么事情,原来是阁主出门没有带上林珑,至于这样伤悲吗?
屋里的丫环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唯有林珑不时哽咽的声音。
第10章 010 很是期待()
呼啸山庄
光线暗淡的厢房里,隐约可见房内名贵的家具,低调奢华的大理石地板,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光芒,反射着不远处的木雕大床。大床上的男人正在沉睡,睡得绝不安稳,紧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的摇着头,嘴里大叫着“娘亲,娘亲,你在哪里。”
睡梦中,男人看见漫天的大火在自己的四周燃烧着,呛人的烟雾直窜入鼻孔,一个小男孩惊恐的朝着四周大喊:“娘亲,娘亲,你在哪里,着火了,立儿很害怕。”边叫着边举步朝厢房里走去,厢房里面的物品已经全部燃烧起来了,火势很是凶猛,火舌朝着小男孩猛扑过来,前额的头发一下子就被烧焦了。小男孩吓得连连后退,在厢房的门口被物体绊倒了,男孩迅速爬起来准备往外走,却看见绊倒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娘亲。
“娘亲、娘亲,你快起来,这里着火了,我们赶快走。”男孩边说边扶起自己的娘亲,伸在母亲身后的手摸了一大片濡湿,下意识的抬起手看一下,手掌上沾满了血污。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快醒醒呀。”男孩心中大骇,扶着母亲做起来,手在背后触摸到一个长长伤口,正汩汩的往外流着血。
“呃”女子从昏睡中醒,秀丽的脸上全是血污,抬起迷离的双眼,看看四周凶猛的大火,在看看眼前的小男孩,神智在一瞬间就清醒了。紧张的抓住男孩的衣袖,气息微弱:“立儿,你怎么在这里,快走,快走,这里大火烧起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立儿不走,立儿要和娘亲在一起。”
“快走,快走,立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厢房里面的大火已经难以控制的窜了出来。
“不,娘亲,我要和你一起走,来我扶着你。”
“没有用了,娘亲走不了了,带上我咱们母子俩谁也走不了,你快走。”
“不,我要带着你走。”男孩试图扶起母亲,但女子的身体已经毫无知觉了,男孩弱小的力量怎么也撑不起女子的身体。
“我叫你快走,立儿,不要管我!”
男孩不为所动,仍然用尽全力去搀扶着母亲,大火已经烧着了男孩的后衣襟。
突然,躺在地上的女子疯了一样的用头部的力量,朝着男孩用尽全力的拱,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弱小的男孩撞出了门外。大火瞬间封住了门口,男孩绝望的站在门外大叫:“娘亲,娘亲,你在哪里了,你快出来。”
“快走,立儿,记住,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平安的活下去。”火海中传出母亲衰弱的声音。
“娘亲!”男孩大叫了一声,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额”睡梦中的男子瞬间清醒,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空旷宽大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的噩梦后粗重的喘息声。笑鼎立警觉的看看四周,灰色的纱帐在因自己从床上起身带来的强力力量在眼前飘荡,窗外几个夜里值守的属下走来走去,黑影映衬在窗框上。
笑鼎立木然的坐在床上,伸手拂去额头的满头的大汗。深邃的眼睛里最初的哀伤和恐惧还没有散去。
二十年了,这个噩梦伴随着他的生活已经二十年了,想忘记,却记得更深刻,连梦境也是那样的真实,那些物是人非一次次的揭开心口的那个伤疤,从未愈合。
这个夜,注定了未眠,男子休息片刻后立即起身,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拿起衣服穿上,阴沉的俊颜毫无表情的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那只箫,打开窗户腾空飞了出去。
窗外值守的黑衣人听到响声后,警觉的跟了过去,发现是自家少主后,自觉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少主特么的有门不走,从窗户飞出去是几个意思,给哥几个值守的增加负担不成吗?下属在心里嘀咕着。
呼啸山庄的后院,笑鼎立坐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枝上,从怀里掏出那只箫,仔细地端详着,好像是在端详一样绝世珍宝。这是一只普通的竹箫,上面没有任何点缀物和值钱的东西,这只箫一直被他带身边,哪怕自己在最潦倒、最绝望的时候,都没有把它扔掉。
片刻之后,笑鼎立把箫放在嘴唇边,乐符响起,居然是一首儿歌,但是男子却吹得格外的入神,让人感觉是用意念在吹这首儿歌。
武中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的主子,作为笑鼎立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他的一举一动武中都很清楚。因为他们不止是上下属关系,笑鼎立一直把他当做哥们来对待,武中是很清楚主子对自己的这份知遇恩情的。
因为他是笑鼎立从死人堆里把他带出来的,
他的亲人、同乡都在那场瘟疫中丧生了,如果不是笑鼎立出手把他带走,那他武中早就尸骨无存了。
笑鼎立曾经和他说过,他们两个有相同的境遇,都是孤儿。只是笑鼎立没有告诉他,自己的亲人都是被人所杀害的。
但这些年,武中看着主子每次在恶梦中尖叫着醒过来,大汗淋漓的模样。然后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哪些莫名的痛苦。
尽管如此,笑鼎立的内心还是从未有人踏足。
远处的笑鼎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此刻只有那首儿歌才能完全诠释自己的内心世界。恍惚中,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像妈妈的声音那般具有母性,那般让人觉得如此的依赖。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可以叫你立儿吗?”
回过神来,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他的世界除了孤独,还是孤独,仿佛永无尽头。
再美好的亲情都远离自己而去,他的世界只有冷漠相伴。
武中看着远处处于悲情中的主子,专注的吹着那只形影不离的竹箫,在用自己的方法释放这种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寂寞。
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安安静静的陪伴,唯有安静守在主子身边,才能感觉自己离少主的世界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尚存的脉搏。
尽管这么些年,他陪着少主从一无所有打拼到现在拥有滔天的权势、财富。但武中清楚,那都不是少主想要的。
天色渐渐泛白,晨起的鸟儿喳喳叫着飞过男人的头顶。树上的男人丝纹未动,身上奢华的丝质长袍由于长时间在夜里站立,已经粘上了薄薄一层晨露。深邃的眼眸望向东方泛着鱼肚白的天际,更映照出眼睛里彻夜未眠涌出的血丝。
武中飞身跃上树梢,站在笑鼎立身旁,却没有靠近,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他有一种预感,少主会有话要问他,他只要安静的站在主子身后,等待主子安排就好。
“风家那边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一切顺利,都按照少主您的意思办,风老爷子那边还算遵守约定,至少目前没有其他动作。”
“哦,是吗?”笑鼎立唇边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次呼啸山庄向江湖传令,要武林同道沿路保护风家大小姐,响应的各路武林人士如意料之中的多如牦牛。”
“一群闻风而动的家伙,不足为奇。”
“连江南的几户武林世家都准备派出人手来为风大小姐护嫁。”
“这似乎就更有看头了。”
“江湖传闻,呼啸山庄娶亲,已经成为武林盛事,看来这次呼啸山庄与风家的联姻,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我还嫌弃这影响力不够大。”
“传我的命令,把呼啸山庄要娶风家大小姐的消息尽量散开,扩散的越开越好。”
“是的,少主。”
“必要时,可以借助丐帮的力量来完成消息的扩散。”
“是,少主,属下这就去办。”武中正欲退下。
“武中。”笑鼎立叫住正欲离开的武中,眼睛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在一瞬间变为清冷。
“去办事吧。”最终却只有一句话,笑鼎立一向是个冷情的男人。
“好的,少主。”多年的兄弟情义,武中已经从笑鼎立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信息,少主要说的,他都懂,男人与男人之间,其实有时候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比女人更干脆、利落。
来京城的路上,一个瘦小的男子背着一个比自己肩膀还要宽出许多的包袱,正行走在通往京城的大道上。仔细看这个瘦小的男子,不,应该叫做男孩比较贴切一点,毕竟他太过瘦小,比成年男子个头要矮很多。皮肤却比男人要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