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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之极。
秦川又惊又喜,不自禁的脱口赞道:“‘玉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始知易婉玉以“玉美人”的身份名动江湖,确有真实本领,殊非幸致。
易婉玉横了他一眼。轻轻抒了口长气,哼道:“川哥哥,你可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当真不想让人家跟着你啊!”秦川笑道:“说好比武。自然不能手软。生气啦?”易婉玉黛眉一扬,小嘴一撇,道:“我才懒得生你的气呢,该轮到兰姐了!”右足一弹。飞身跃入试剑亭内。
秦川向坐在亭内石桌旁双手支颐的沐青兰回头一笑,道:“兰妹,还比不比?”
沐青兰知道他适才发掌中势挟风雷之声。固然有心刁难易婉玉,却也是意在让自己知难而退,乖乖留在家中。当下款款站起,步下亭来,淡淡一笑道:“川哥哥,看来你也是真的不想让我跟着你!”
秦川柔声道:“好妹子,江湖上刀光剑影,危险得紧,我又岂能忍心让你涉险?咱们还是别比了,你在家陪大嫂她们,我会常常回来瞧你的!”
沐青兰螓首轻摇,却将两只剪水双瞳瞧瞧秦川,又瞧瞧易婉玉,忽地粉脸一红,浅浅一笑,低声道:“玉妹去得,我便去得!川哥哥,就按你所说,三十招为限,你出招罢,下手不必留情!”
秦川对易婉玉的武功根基了然于胸,于沐青兰心里却没底,瞧着她袅袅婷婷的柔弱模样,似乎风吹得倒,当真是弱态生娇,楚楚堪怜,不自禁的心生怜惜,当下力运双臂,左拳右掌,暗想:“且试试她的轻功如何!”叫道:“好,看掌!”左掌虚晃,右手出拳如风,一招“平地风雷”劈面打去!
这招“平地风雷”乃他家传的风雷掌中的厉害招数,数日来他已练得熟极而流,自知威力惊人,生怕沐青兰抵挡不住,便只用了三成功力。
他只道沐青兰多半会施展小巧腾挪的轻功身法躲避招架,岂知掌锋甫露之际,忽见沐青兰皓腕一沉,纤纤素手忽作兰花之式,一招“蟾宫折桂”迅捷异常的分从左右合拢上托,径自斜斩他双臂弯的“清冷渊”穴。
秦川心头一凛,沐青兰这招后发先至,浑不理会自己的雷霆攻势,看似行险,实则在自己掌缘触及她身子之前,先已“废”了自己双手,端的是连消带打、以攻代守的至妙绝技。他忍不住脱口赞道:“好功夫!”当即撤掌变招,曲膝矮身,右腿使出“狂风落叶腿法”中的一招“横扫千军”,横踢她双腿足踝。
但见眼前黄影一闪,沐青兰娇躯微晃,轻轻巧巧的飘入半空,竟是“细胸巧翻云”的巧妙轻功,凌空盘旋翱翔,姿式飘逸优雅,从容不迫。
秦川又惊又喜,浑未料到这么一位妩媚娇怯、宛转柔弱的文秀少女竟有如此武学造诣,似不在婉玉之下。心中一动,欺身而前,出掌相邀,旨在试探她武功根底,招式一变再变,虽只用了二三成内力,却将万佛掌、风雷掌、狂风落叶腿等上乘功夫尽数使上了。
在他凌厉无俦的攻势之下,沐青兰虽渐处下风,却依然倏进倏退,忽东忽西,身法精妙无伦,令在亭内观战的易婉玉只瞧得眼都花了。她直觉心惊肉跳,掌心出汗,不住叫道:“川哥哥,手下留情!别伤着兰姐!”
秦川拳脚丝毫不缓,大声笑道:“玉妹放心,兰妹所使的是五行八卦步法和八阵图功,我伤不了她的!”说着右掌斜引,左拳跟进,又是一轮猛攻。
却见沐青兰纤腰一扭,身形横趋斜行,忽而踏乾宫,走坎位;忽而走霸宫,出离位;忽而走坎宫,踏震位。进退趋避之际,看似闲庭信步,随意所之,漫无章法,却已将包含生、伤、休、杜、景、死、惊、开等玄机的“八阵图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曲尽其妙,兼之她清丽秀雅,妍姿艳质,一举手一抬足之际,当真步步生莲,依依如柳,袅娜风流,仪态万方。
易婉玉只瞧得目眩神驰,屏气敛息,一时竟尔忘了喝彩叫好。
又拆得数招,秦川觑到一处破绽,蓦地凌空下击,手腕略翻,已在沐青兰肩头轻轻拍了一下,竟是疾似电光石火一般。沐青兰花容失色,急忙沉肩卸劲,欲待侧身闪避,蓦觉纤腰一紧,已被揽入怀中。
秦川伸臂把她抱了起来,拔身跃起,轻飘飘的落在试剑亭内的易婉玉身旁。他将沐青兰娇柔的身子轻轻放下,微微一笑,说道:“已经六十三招了,过了一倍还多!想不到你已得了令尊的真传,恭喜!”
沐青兰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望着他脸,朱唇轻启,轻轻道:“你说话可要作数!”秦川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然作数!咱们一起去便是。”沐青兰满心欢悦,眼波欲流,喜上眉梢。
易婉玉握住她手,微笑道:“想不到兰姐武学造诣如此了得,我可真佩服得五体投地!”沐青兰含羞低头,双颊微晕,轻轻道:“玉妹休要取笑,都是川哥哥手下留情,他最多只用了三成内力!”
秦川笑道:“我虽用了三成内力,一招一式却不曾含糊!兰妹,你身兼峨眉派眉月前辈和令尊武学之长,只是修为尚浅而已,假以时日,实是不可限量!倒是玉妹,再过几年,便非你对手。”
三人正说话间,忽见一名仆厮急匆匆而来,向秦川躬身道:“四少爷,大少爷请你速到会客厅,有要事相商!”秦川点了点头,问道:“你可知是什么事?”
那仆厮摇头道:“好像是江湖上的朋友来寻。至于是什么路道,小人便不知了!”秦川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那仆厮行了一礼,转身去了。
秦川向易、沐二女道:“咱们回去吧?”
转身迈步欲行,却见二女低语数句,并不跟来。易婉玉道:“川哥哥,这后山风景秀丽,真是个清静的好所在。我和兰姐想多呆一会,你自个儿先去吧!”秦川笑道:“也好。你二人不如在此多多切磋武功,以后江湖道上,不无进益!”
他匆匆赶到客厅外,未进门槛,便已望见秦洋正在陪一名客人喝茶说话。
秦川迈步进去,那人闻声转过头来,将茶杯放下,扑翻身躯,向他纳头便拜,大声道:“属下赵进,拜见帮主!”
秦川见是百戏帮四川分舵的舵主,外号叫做“穿云手”的赵进,忙双手相扶,说道:“赵大哥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赵进脸现喜色,叫道:“你终于肯做我们帮主了!当真太好啦!”这才起身。
秦洋笑道:“川弟来得正好,这位百戏帮的赵朋友前来寻你,定有要紧之事,你们好好谈吧。我便不打扰了,少陪!”站起身来,拱手作别。
赵进抱拳还礼,恭恭敬敬的道:“秦大侠请便!”
三五、三老失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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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三老失踪(一)
待秦洋去后,赵进向秦川道:“启禀帮主,大事不好,吴、邓、王三位长老极可能被天道盟的人掳去啦!”
秦川一惊,忙问其故。
赵进长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年前便已到了萧县,一直住在城北的圣泉寺内。那里的住持方空大师跟吴长老有旧,将我们安排在后院。大伙儿多次聚在一起商议,都拿不准秦老堡主会不会答应让秦少侠做我们帮主。有人出主意干脆派人到徐州听候消息,却又觉得这时候不宜现身催促,令少侠为难。所以三位长老准拟等少侠做了决定后,再前来相会,以便商议帮中之事。”顿了一顿,眉头微皱,续道:“谁知就在前日,便是正月初六的拂晓时分,我们一觉醒来,却、却才发现三位长老不见了!”
秦川心下登感不安,自责道:“都怪我优柔寡断,自误误人,未能及时知会大家。三老若非为了等候我消息,便不会出此意外。”又想:“难怪这些日子玉妹在城内见不到百戏帮弟子,却是故意避开我,以免令我为难。”
赵进摇头道:“帮主千万别这么想。邪魔歪道害人之心早就有了,既已盯上了三老,迟早定是要出手的。试想当初老帮主何尝不是死在他们手中?再说,三老或许真有急事外出,可能不想或不及让我们知道罢了,未必便有甚么意外。只怪属下等一时没了主意,才冒昧来扰,请帮主责罚!”
秦川道:“赵大哥言重了!”心中嘀咕:“三老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此事倒真的有些蹊跷。”
赵进接着道:“三老住在圣泉寺后院的偏殿之中,属下等十几人则分别住在外间,以便服侍。说来也真奇怪,夜间并无半点动静,天亮后迟迟不见他们出来。大伙儿怕有意外,便强行破门而入,进屋一看,只见兵器俱在,包裹未动,被褥翻开。只是触手冰凉,室内也不见打斗痕迹,偏生不见了人影!我们在附近寻了两天仍无音讯,这才慌了。江湖大乱,帮中无主,三老又离奇失踪,此事非同小可,大伙儿都跟没脚蟹似的,都没了主意。便委托属下前来禀报!”
秦川略一凝思,缓缓道:“你们认为三位长老会去nǎ里?”
赵进皱了皱眉头,道:“以属下之见,十九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被敌人中的高手夜间偷袭。将三位长老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第二种则是三老突有急事,又不愿让属下们知道,故而悄悄离去。”
秦川点头道:“说不定三老当真有急事,是以匆匆离去。赵大哥不必焦虑!”
赵进满脸忧色。叹道:“帮主有所不知,三老连兵刃都来不及携带,一去便是两天。音讯全无,那是从所未有之事。大伙儿人心惶惶,怕有不测,帮中本就群龙无首,现下连长老们也不见了,这……!”他一声叹息,不再言语。
秦川微一沉吟,道:“既是如此,咱们便先去圣泉寺瞧个究竟罢!赵大哥,你且稍坐片刻,待我向家人辞行!”
赵进见他答允同去,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秦川吩咐家丁立即去后山通知沐、易二女,收拾细软准备外出,他自行去探了父亲病情,跪倒床前,向父亲请示。
秦宾王点头一笑,意示嘉许。秦川曾数次问起蓑衣人身份,见父亲均是闭目不答,欲待再问,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秦夫人听说儿子又要离家,怔了半晌,垂泪道:“乖儿子,你二哥去了泰山未归,你三哥又留在了洛阳。如今你自己离家多年,好不容易回来几日,却又要匆匆而去,娘真的舍不得你!不过娘也知道,你父子几个都是江湖中人,干的都是行侠仗义的大事,娘不该留你在身边,你自己要多保重!”
秦川心下甚是不舍,长跪不起,拭泪道:“妈,等儿子料理完百戏帮之事,再回来孝敬您和爹爹!”想起不能再侍奉病榻上的父亲,更感不安。
秦洋瞧出他心思,双手扶他站起,道:“川弟,我跟你说过,家里自有我和你大嫂料理,你务须担忧,只管做你该做之事!只是方今江湖不宁,你此去实是凶险异常,前途难料,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秦川点了点头,叹了口长气。
王瑾在一旁劝道:“川弟,沐、易两位妹妹都是花儿一般的娇弱女子。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