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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果然非同一般,见识不像普通之人。”黑衣男子诧异道了一声,但随即声音又冰冷了下来,“既然前辈知道甚多,那吴某只能继续讨教前辈几式妙招。”
“唰!”一声声轻响,黑衣男子的长剑在地上掀起了一阵黄尘,剑指前方,白光闪动,又是划做三道寒茫剑光指向胡峰前胸的残穴,废穴,死穴。
原本胡峰见这黑衣男子几次呼称自己为前辈,心头那股无明火稍微松了许多。现在这狂妄自大的青年在度以讨教方式讨教自己?试问有那种讨教要置人于死地?
胡峰恼喝一声:“不自量力!”话音未落,但见他握在手上白色的玉棒涌起一股黄金之茫,那黄金光芒一下爆开,顿时大风滚起,在他身旁丈内地里黄尘漫天,一条似是金黄色的蟒蛇从灰尘中冲天而起。
“飞龙在天!”
“何春秋老贼,鬼鬼祟祟的躲在轿子里享清福,派了这个黄毛小子来试路?当本帮主是什么人了?”胡峰爆喝了一声,但见黄尘中一道黑影掠出,如一支开了弓的利箭来势汹汹的急射向轿子处,锋芒尽现。
“果如吴某所猜,这戴斗笠的男子是丐帮帮主,师尊,弟子可待你不薄了,吴某可承全你们,让你们唠叨,唠叨一会。”自称吴某的黑衣男子早在自己施出那“赤炼三刺”时,丹田真气以运行周身七百多处穴道,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护体真劲。
在那胡峰的“飞龙在天”施出时,黑衣男子身形以狼狈不堪的姿势向后狂退,他施出的“赤炼三刺”无法刺进半步,嘴角残血飘起,脸色惨白没血,看似受了好重的伤。
其实,他没有受到半点内伤,在之前,刺出“赤炼三刺”时,他周身真气运转,遍布在七百处穴道中,他施出了那残卷中记载的一门“金蝉脱窍”的逃命功法,胡峰的“飞龙在天”棍法只击打在“金蝉脱窍”的虚影中,并无有伤到他本人,看似狼狈不堪的后退,这只是在他施出“独步蝉影”身法时故意施之,以引乱别人的视线矛头。
“哈哈哈,原来是乞丐帮主,何某有矢远迎,莫怪,莫怪。”轿子内传来了一道朗笑,紧接着一道白影如飞一般的从轿子顶内掠出,射向胡峰赶来的方向。
“敢接何某一掌!”
“有何不敢!”
“蓬!”一声大响,何春秋的身影不差分毫的撞上了胡峰,两人双手对掌,掌声响彻在高原天空之上。
两人双掌刚对上,随即便分开。
“掌劲如何!”何春秋道。
“只能让胡某搔搔痒。”胡峰道。
两人在空中急抛后退,片刻间,落在了地上。
“哈哈,乞丐帮主果然是爽快之人。”何春秋一身白衣,不沾染上半点刚刚落地时荡起在空中的黄尘。
“人生短暂几十年,为何不活的洒脱,豪迈,仗剑天涯,醉卧江湖?”胡峰站立在高原的黄土之上,一股微风轻轻地拂来,吹动了衣袍,“咻咻”地轻响。
高空上悬挂着的太阳以慢慢地从天穹中央向西偏落,刺眼的光线斜照而下,照在祁连山脉高原的每处角落,黄土的泥沙吸着太阳的温度,散发着滚滚的热浪。
逍遥派那边的敲锣打鼓声早已经停了下来,高原上一片静悄悄地,奇怪的是,那呐喊着“逍遥神派,威震四海”的口号的弟子也停下了口号。
“好一个仗剑天涯,醉卧江湖!好,好,好。”何春秋连续喊了三声“好好好”。接着他又道:“胡帮主,现在你可敢从丹田上运口真气上来。”
“有何不敢。”胡峰暗衬,本帮主倒想看看你这老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下,胡峰分念心神,深呼吐气,欲从丹田中运提真气,可连试几次丹田那边纹丝不动,依然没有半点真气从丹田中运转上来。
胡峰面色一变,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依然不信,连续几次分念心神,运提丹田上的真气,渐渐地发现,他自己连在地上站稳的力气也慢慢的消退了下来。
“何春秋老贼,你对本帮主做了什么?”胡峰暗急,自己实在是太大意,轻敌了这逍遥老贼。
“哈哈哈,何某只是消微施了点“逍遥散”,这“逍遥散”无色无味,一拍便散,在空中传播,发毒好快,不到一刻钟时间,即使内功何此强大,也是酸软无力。”何春秋哈哈大笑道。
“何春秋老贼,你好卑鄙,下这种下三烂手段,有本事跟胡某打一场。”胡峰半跪着在地,打狗棒一端着地,支撑着他的身体,不会一时就轰然倒地。
“哈哈哈,成王败寇,不管施用什么手段,胜者就是王。胡帮主,这个你比何某懂。”何春秋向后回头,命令了一声道:“把他给老夫绑了。”
“是!”在何春秋身后走出三名的黑衣弟子,见其中一人手上拿着麻线,三人一起向着胡峰处走来。
“胡某看谁敢绑本帮主。”胡峰大喝了一声,双目怒睁着三名向他赶来的逍遥弟子。
三名弟子被胡峰喝声吓了一跳,均都站住了步子,进退两难。
“你们几名弟子愣住干嘛,还不赶紧把这小子绑了,还要大师兄教你们怎么绑人不成?”肖浩大喝一声,见他出现在了三名弟子身后,肩膀上抬着一把狼牙棒,见他又道:“这小子都中了师傅的逍遥散,酸软无力,你们还怕他跳起来咬你一口吗。”
“是呀,他都没有半点力气,我们怕他个做啥的。”这三名逍遥派弟子脑袋闪过同个念头,立即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三人拉开麻绳,呈一字线,慢慢的逼近胡峰。
第两百零六章,残阳血红斜悬天()
“滚开!”胡峰大喝一声,半跪着地上的身子猛然站了起来,打狗棍向前一扫。
三名弟子猝不及防,被胡峰扫来的打狗棒扫中,翻身倒地。
“大侠,大侠。饶命,饶命”
顿时之间,三名弟子的哭喊声响成了一片。
“废物,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小子比你们还早就翻身倒地,你们还怕成这个样子,真丢了逍遥派的神威。”肖浩怒喝了一声,狼牙棒当场便拍在黄土之上,灰尘bhh滚滚而起。
“大,大师兄。”三名弟子颤颤栗栗,这才从地上慌慌张张爬起身来。
“还不快绑了,等师傅发怒起来,你们三个人都受不住这些怒火。”吴平之阴冷着脸从肖浩身前经过,他连眼也不正瞧肖浩。
“哼!”肖浩轻哼了一声:“你以为二师弟一死,师傅便会提拔你为他的二徒弟吗,做梦了吧,你永远无法跟我肖浩一比。”
吴平之脸色一变,站顿了片刻,又轻轻地蹶拐着身子走向前边。
三名弟子定住心神,他们不敢正看肖浩,吴平之两人,他们两人争夺大师兄弟子之位以经从半年前开始。
逍遥派不同于其他门派,其他门派一般是以先入门的弟子排为大师兄,而逍遥派则是以武功高低和当派掌教所喜好来安排。
接下,三名逍遥派弟子轻轻松松便把胡峰两手捆绑了起来,在由两人架到何春秋跟前。
“哈哈,乞丐帮主,可服了何某。”何春秋把胡峰的斗笠摘了一下来,又是一笑,“堂堂七尺男儿,便如此成了何某的阶下囚,哈哈。”
“卑鄙无耻的手段,本帮主如何能服。”胡峰喘着气,有气无力。“还有什么阴谋手段,尽管招胡某身上来。”
“哈哈哈。”何春秋大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黄色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紫色的珠子圆丸。
“这是本门一名弟子调制的一种药丹,唤名为:“紫云换骨丹”,闻其名,乞丐帮主你应该比吴某更清楚它的药性。”说着,何春秋把倒出去的“紫云换骨丹”扔给了身旁的一名黑衣弟子,道:“喂给他吃。”
那名弟子接过自己师傅递过来的丹药,接着左手抓住胡峰的嘴巴,把丹药扔进他的口里。
“灌口酒给他,加快药性。”何春秋背过身来,两手负立,步法洒然的走向轿子处。
“咕噜,咕噜。”胡峰被强行的灌了口烈酒,胃中一滚,咳嗽了起来,刚进口中烈酒随着咳嗽喷出了一半来。
“给老子吞下去。”灌酒的那名黑衣弟子神态高傲,趾高气扬,他伸手在来止住胡峰吐出来的烈酒,以慢了一步,他在举起酒壶,抓开胡峰的嘴巴,强行灌进去。
“吞下去,给老子吞下去。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噗哧!”刚灌进胡峰口中的烈酒又被他喷了出来,喷了这个弟子整整的一脸。
“士可杀,不可辱。何春秋老贼,你有胆便杀了胡某。”在紫色丹药进入肚中时,肚子之内便是一片绞痛,那绞痛随着灌进来的烈酒,进一步加速了药性的发挥,那绞痛一路蔓延,顿时间便是遍布了全身。
“比杀了你,让你活着更好玩。”何春秋停住了前进的步子,声音似乎有些慵懒:“江湖险恶,你自持清高,不提谨防之心,有如此下场,怪的了谁呢。”
“江湖险恶?”胡峰苦笑着,“紫云换骨丹”名副其实的换骨丹,那散发出来的毒性,让人痛心切骨,深入骨髓,他强咬牙齿,不哼叫上一声。
被喷了一口嘴的黑衣弟子狼狈不堪,他吱吱嚷嚷的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来,忽而举起手掌来,向胡峰脸庞拍了一巴掌。
“让你吐我,让你吐我。”说着,又是举起手掌向胡峰脸庞拍下。
“够了。”何春秋回到了轿子内,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乞丐帮主不管如何也是七尺男儿,容不上你们这些脏手沾污。”
那名黑衣弟子脸色涨成猪肝色,手掌尴尬的停在空中,又放了下来。
“肖浩,把你们的长形兵器聚集起来,搭起一个抬轿。把乞丐帮主放在上面,安排人轮流抬轿上路。”何春秋的声音在轿子内头传出。
“是!”肖浩应答了一声。神情却是一怪,暗想:“这小子都成了本派的阶下囚了,师傅还待他如此之好。难道师傅是在展现他大度的气节吗?”
“起轿。”何春秋的声音在轿子内传出,听着懒洋洋一般。
八名轿夫一起抬身,轿子应声而起,悬挂在空中。
“咚咚咚咚,铛铛铛铛”敲锣打鼓打鼓声音又响了起来。
接着,逍遥派弟子呐喊起,“逍遥神派,威震四海,天功盖世,所向披靡”的口号来。
只是,这口号刚念到一半来,紧接着便是“哇哇哇哇哇。。。。。。”一大片的怪声响了起来,敲锣打鼓声也是紧跟着嘎然而断,无数的身影紧挨着到一旁,“哇哇哇”的呕吐起来。
高原反应终于在这一停顿间,众弟子都发作了起来,他们不是常住高原的居民,比不上这八名轿夫,都是吐完,便感觉到身体虚弱无力,呼吸困难,个个卧倒在地,在也走不动身来。
何春秋探头从轿子内伸出,看到这一片倒的景像,面色难看的很,但他也只得开口道:“就地休整一晚,明天继续赶路。”
落日残阳,夕阳西下,已经偏落的太阳悬挂在远处高原上方,露出了半边脸而来,金碧辉煌的余光洒在高原每处角落,燥热的余温依然无法散尽。
青衣鬼士渐渐散去,留下了满地的残尸。将近一个时辰的战斗,祁连道观损失惨重,紫衣辈弟子几乎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