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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几岁啦?”听见陈友谅的这些话,张翠山不得不惊讶起来,没想到一个小孩子能说得出这种话,看来人家起义反元也不是偶然的,性格决定命运。
陈友谅小心的答道:“我现在九岁,是不是已经过了学武的好年纪?”
“怎么会了,只要你想学好,什么年龄都没有关系。”想起自己也是在八岁才开始习武的,现在也算是一名高手,只要有那易筋经在手,什么年纪都不成问题。
见陈友谅松了口气,张翠山又道:“不过你得认真学习,不可有那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只要师父答应,我保证让你学到绝世武功。”
“嗯,我一定不会忘记大侠的话,一定会努力的。”陈友谅点着小脑袋答道。
“你也不要叫我大侠了,你就叫我……”张翠山想了想,若是叫张大哥,以后必定有差辈的嫌疑,于是道:“你就叫我张叔叔吧。”
说完张翠山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年纪轻轻的脸蛋。
陈友谅见此先是一愣,没想到轻轻松松将那些元兵杀掉的大侠竟然这么年轻,但他脑子敏捷,忙恭恭敬敬的叫道:“张叔叔!”
“这位你就叫薛姨吧。”张翠山指着薛绿竹道。
“薛姨!”
薛绿竹听此有些脸红,因为还从没有谁这么叫过她,随即她也将脸上的面具摘掉,好让陈友谅能够记住自己。
陈友谅毕竟是个小孩子,虽然历史上说他娶过的小妾都是极漂亮的,最小的小妾更是被朱元璋看重,纳为妃子,但是此时他年龄还小,并没有产生爱慕之心。
随后张翠山与薛绿竹带上面具,三人再次上路,陈友谅自然是跟张翠山乘着一匹马上,虽然薛绿竹身体轻些,但张翠山并不愿意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子共乘一骑,其中原因嘛,就那样~
不过还好,马夫没有骗人,张翠山买的这匹马还是很不错的,既使两人在背,也能够轻松的赶路。
路上张翠山又与陈友谅闲聊起来,从陈友谅的说话方式来看,这小子还是有些自己的骨气与骄傲的,不然也没有先前面对张翠山时那副不屈的样子,不过想起原来世界中,陈友谅有加入过丐帮的经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这么骄傲的人去做乞丐。
除此之外,张翠山还知道了陈友谅祖上不姓陈,而姓谢,只不过他的祖父入赘陈家,因此后辈改姓为陈,说起这些的时候陈友谅明显有些脸红,因为在古代,男子入赘是种很不光彩的事,陈友谅愿意说起已经很不容易了,自然有些害羞。
不过张翠山倒是不在意这些,因为在前世这些事并不算丢脸,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姓氏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如何变化,你还是你,这不会变。
随后陈友谅又说起自己这一年离家出走之后是怎么过的,和张翠山躺在地上等死,不,应该是等张三丰,两人的选择不同,陈友谅还会做些生意,比如给人家洗马跑腿的,虽然赚不了什么钱,但还是勉强能够不饿肚子。
这点比起好多乞丐要强,比起当初的张翠山更是如此,因此张翠山听到这些时很是脸红,忙岔开这个话题,说些轻松些的话题。
晚上的时候,三人又露宿野外,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有钱没处花。
三人吃完饭,又开始闲聊起来,陈友谅的身上的故事颇多,而且他说得也很有趣,既使前世接受了不少故事的张翠山也大感有趣。
“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官府外面吧,我可不相信你会去那里找钱吃饭。”张翠山问道。
“我就是去那里找钱的。”陈友谅道,与张翠山相处半天,受到张翠山平易近人的性格影响,陈友谅也变得随便起来,笑道:“我和大侠一样,最看不惯那些当官的胡作非为,揽人钱财,因此想要去给她们消耗点。”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就直说你是去偷吧。”张翠山皱眉道,他实在不想让这小子提起自己的“光荣事迹”。
旁边薛绿竹明白张翠山的囧因,“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张翠山听此心里一狠,搂在薛绿竹腰上的猪脚瞬间向上移动半尺,握在那团柔软上面,薛绿竹不禁“啊”的叫了出来。
“薛姨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虫子爬到身上啦?”陈友谅突然问道,由于火光被张翠山遮住了,他自然看不到张翠山抓在薛绿竹身上的猪蹄。
薛绿竹听此吓得不敢出声,张翠山也没有将手收回,而是回答道:“没事的,你继续说说你的故事吧。”
“哦。”陈友谅答应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张翠山胸口的亮光,也如同薛绿竹那般“啊”的叫了出来。
张翠山也注意到这点,忙收回猪蹄,从自己的怀着将那发亮的东西摸了出来,正是今天从耶律平那里得到的夜明珠,夜明珠本来是装在一个盒子里的,不过由于张翠山的“乱动”,盒子不小心被打开,因此才在张翠山胸口发出亮光。
当张翠山将夜明珠从怀里拿了出来,顿时一道奇丽的景象出现在三人眼前……
第一六〇章 思昨惜今朝()
?漆黑的夜空下,道旁的树林中,今晚的黎明来得比往常早些,除了那发着爆鸣声的火堆外,更有一团白光笼罩在那里,如同下凡的观音一样,神秘而高洁。
白光是从一颗珠子里面发出来的,圆圆的珠子约莫乒乓球大小,发出的光芒也并不强烈,柔和的洒在旁边的三人身上,如同夜空下的路灯。
可是白光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如同水中的波光、月光下的树影一样,随着水的激荡树叶的摆动而摇曳,这珠子洒在三人脸上的白光也摇曳着。
当然,这些景象都是身在外界的人看到的,张翠山三人看到的景象并不如此,发着白光的珠子中没有水流,没有树叶,而是一团黑色烟雾状的人影,人影在其中偏偏起舞着,使得外界的光芒也变得明暗不一。
人影分不清五官容貌,只能勉强辨认出哪里是脑袋发丝,哪里是衣裙纤腰,以及那柔若无骨的手臂,小巧玲珑的脚尖,整个景象像是舞动的水墨画一样,优美而深邃。
张翠山看得痴了,心里喃喃道:“莫非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么?”
想到这里,张翠山逐渐变得伤感起来,虽然他很喜欢这个世界,喜欢在这个世界做到原来世界中他做不到的事,在这个世界中,他可以得到新生,得到活着的目标……
但是,在某些宁静的夜晚,看着天空那一团或残缺,或圆满的明月,张翠山也会怀念,怀念那高楼大厦车流纵横的城市,怀念那灯红酒绿早眠晚起的生活,以及那外表无忧内心有虑的病态般的自己。
那个世界是他的故乡,与现在的自己处在同一轮明月之下,但自己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翠山,你怎么了?”
薛绿竹已经从惊讶唯美的景象中回过神来,见张翠山双眼噙满泪水,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我没事!”
张翠山伸手揉了揉双眼,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薛绿竹担忧的眼神,心里顿时感动莫名:“是啊,既然回不去了,还不如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珍惜眼前得之不易的幸福。”
想通这些,张翠山放下珠子,双手紧紧的将薛绿竹抱在怀中,幸福的道:“绿竹,有你在我身边实在是太好了。”
薛绿竹被张翠山这个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感觉到张翠山心口的跳动,红着脸道:“翠山,你先放开我吧,有人看着呢。”
“有人吗?”张翠山转头正好看到陈友谅满脸笑意的双眼,当即羞喝道:“小孩子看什么看?转过头去!”
陈友谅听此果然将身子往背后一转,以后脑勺对着张翠山,但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好似他真的懂得了什么似的。
片刻后,薛绿竹终于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从张翠山的怀抱中挣脱开去,捡起张翠山丢在地上的珠子问道:“翠山,这珠子到底是什么啊?”
“夜明珠呗,还能是什么?”
张翠山在前世花花绿绿的世界中,什么光彩夺目的珠子没见过,而且前世夜明珠价值也只是一般,比什么红宝石蓝宝石差多了,他自然不会多在意这颗珠子,因此话也说得颇为随意。
“那夜明珠里面怎么会有小人?”
这话是从陈友谅口中问出来的,这小子好似背后张了眼睛似的,张翠山与薛绿竹一分开,他便也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在了夜明珠身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个人影算什么?”张翠山虽然知道这里面的人影多半是因为渗透而形成的,但他怕人家又问起为什么人影会动,这他就解释不了了,因此以这种方式回答,今天他丢脸已经丢得够多了,可不想再丢。
薛绿竹听此欲言又止,看来她对这颗珠子也感觉到奇怪,张翠山见此便道:“这没什么奇怪的,改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景色才叫奇怪呢。”
这个地方自然便是无量山下,琅嬛福地了,琅嬛福地建在水下,绝对算得上一大奇景,特别是在古代,因此,张翠山早已将那里定为自己的一套别墅了。
“什么地方?”陈友谅首先表达出了兴趣。
“没你什么事,你别想了。”张翠山摆摆手道,琅嬛福地可是自己的小窝爱巢,哪能让其他男人进去。
陈友谅听此果然没有再问,他现在对张翠山还不够了解,生怕说错了话得罪张翠山,最后便学不成武功了。
张翠山也感觉到了陈友谅的小心谨慎,但他也不在意,人活着确实需要有些畏惧,不知天高地厚的,早晚会闯祸,最后甚至死于非命。
随后张翠山拿出盒子,将珠子放在里面,递给薛绿竹道:“绿竹,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没有送你礼物,这颗珠子就当做聘礼吧。”
薛绿竹听此没有拒绝,娇羞的将盒子接了过来。
这时,张翠山又想起什么,于是道:“你莫要将珠子拿出来,要看的时候才拿出来看,看完记得收进去。”
薛绿竹听此有些奇怪,随后又点了点头,以为张翠山是担心这珠子被人看见,最后引来麻烦。
当薛绿竹这么想的时候,却又听张翠山道:“你莫要想歪了,我跟你说罢,这夜明珠里面含有放射性,放在身上对人体没有什么好处。”
虽然不知道这放射性对人体有没有害,但在古代又没法检测,小心无大错,因此张翠山如此说道。
“放射性是什么?”陈友谅又开口问了出来。
“你一个小孩子,解释了你也听不懂。”张翠山摆着臭脸道。
陈友谅“哦”了一声,随后低下脑袋,不再细问。
薛绿竹见此有些不忍,但她也不好违背张翠山的意思,随后想起张翠山先前的话,便又道:“那我将这珠子放马背上,好吗?”
“这倒不用,你只要将珠子放在盒子里就好了,这是个铁盒子,有它在就没有问题了。”
想起那耶律平竟然知道用铁盒子装夜明珠,张翠山也不得不说巧了,但他知道这是因为蒙古人喜欢铁器,常年生活在塞外草原的他们最最想要拥有的便是一口大铁锅,虽然现在生活过得好了,但其对铁器的推崇仍旧非常高,比如那李察罕,便是用一块铁片做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