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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张翠山连忙拉了胡青羊与谢无忌一把,道:“快,赶紧离开这里,这房子就要塌了!”
胡青羊回过神来,但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惊奇的问张翠山道:“翠山,这是什么功夫啊,我也要学我也要学,你快教我!”
张翠山苦笑道:“青羊啊,你就别添乱了,这房子都要塌了,要学也得改天再说啊!”
胡青羊这时才注意到四周笼罩的烟尘,忙用手遮住脑袋,但嘴里仍念叨:“那你以后可得教我啊!”
张翠山自然点头,忙拉着惊喜无比的胡青羊与处在呆愣之中的谢无忌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时又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众人,由于之前小孩出手不知轻重,此时不少崆峒派的弟子都晕在了这里,就算没晕的也还躺在地上滚来滚去,浑没发觉自己将遭到活埋的现实。
张翠山想了想,觉得这些崆峒派的人虽然嚣张,但是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虽然这些人并不是由自己干翻在此,但这时候自己若弃他们而去,难免有违侠义之道。
于是张翠山对胡青羊两人道:“你们先走!”
说罢也不等着胡青羊的回应,不然又是一番婆婆妈妈,直接双手使力将两人往外一扔,顺利的将两人丢了出去!
张翠山见到地上躺在的四五人,摇了摇头,喃喃道:“你们遇到我,也算是造化了!”
说罢,张翠山一脚一个将众人抛出客栈,他对这些人自然没有对胡青羊那么温柔,也不理会这些人到了外面会如何的人事不省,只当这些人出了客栈便捡回一条小命,不说感激也至少不会对自己恶言相向了?
但是,当张翠山做完一切走到客栈之外的时候,却遇到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第二二一章 有意的误会()
张翠山将崆峒派几人踢弄出去之后,自己也跟在后面飘出,但还未落地便感觉一人冲向自己,当即也未多想,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肩膀之上。
一脚踹中,张翠山便知道那人并无恶意,但这一脚却是踹实了的,只听到“哎哟”几声,那人已经整个倒在地上叫起来。
张翠山停下身来,脸上也无歉意,而是先回身四顾,见之前在客栈之中的人早已乱七八糟的站在了外面,他们在谢无忌与涂豹二人打起来的时候,担心惹火上身,便已经逃出客栈,之后一直秉着看热闹的想法不肯离去,果然,不久之后便看到客栈的一角塌陷,随即便看到谢无忌与胡青羊翩然而出,而后便是那几位叫嚣的崆峒派弟子。
除此之外亦有不少陌生面孔混在人群之中,想来也是被这打斗吸引过来的,而那些躺在地上的崆峒派弟子周围已经围起了不少人,看其穿着也是崆峒派弟子打扮,此时正在救治重伤之中的涂豹几人。
张翠山见此,便已知道又有崆峒派的其他人来了,虽然不知道崆峒派的人为何这么多人在这里,但他首先要考虑的还是如何才能解去崆峒派与谢无忌之间的矛盾,看这些崆峒派的人正满脸通红的被四周之人指指点点的,张翠山知道此事定不能善罢甘休了。
正在张翠山茫然四顾的同时,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是何人?”
张翠山回头一看,见一四十左右身材瘦小的男子正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看来之前的声音也是由他发起的。
随着男子声音的响起。数位崆峒派的弟子也迅速集结并将张翠山包围其中,张翠山知道这些人是将自己误认为打伤涂豹几人的凶手了。而此时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由于张翠山一出到外面便将一人踢伤。早已经将四周的目光吸引过来,此时有人问话,他们自然也是闭嘴倾听,想知道这个胆大包天敢打伤崆峒派的人是谁。
张翠山见此也不急着自报身份,而是反问道:“你又是谁?”
那人也不隐瞒,心想报出自己的名号说不定也能吓唬一下对方,便脑袋一挺,道:“我乃是崆峒派唐文亮!”
张翠山听此一愣,没想到在这见到了崆峒派的崆峒五老中的两人了。虽然此时崆峒五老的名声还不够响亮,如同宋远桥等人一般,但崆峒五老毕竟已经有了一大把年纪,就算是其中最小的涂豹,也不是张翠山现在能比的。
唐文亮见张翠山惊愕,以为是被自己的名号吓住,便趁势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打伤我崆峒派的人?”
张翠山道:“谁说是我打伤了你崆峒派的人?”
唐文亮怒道:“刚才明明是你将我崆峒派的人丢出,为何此时却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难道真当我崆峒派好欺负不成?”
唐文亮将最后一句话咬得极重,想是觉得自己门内这么多弟子被打伤躺在地上,此时若不找回场子。传出去的话岂不是将脸都丢光了?
张翠山笑了笑,虽然这些人不是他打伤的,但却是自己的侄儿谢无忌打伤的。自己这时反而有些不好反驳了,而且虽说刚才亲眼见到谢无忌打伤涂豹的人不少。但若真让崆峒派转头找谢无忌麻烦,自己这个小叔叔怕也当得惭愧。
因此张翠山也不回答。只是面带微笑的对谢无忌使了个眼色,随后脑袋微摆,示意他先离开。
谢无忌会意,知道此时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而且张翠山的武功也确实厉害,自己留下来只会让其束手束脚而已,于是便身子一隐,消失在人潮之中。
张翠山见四周的人还在不断增加,心里觉得很是惊骇,没想到这穷乡僻壤一般的小镇竟然会聚集这么多人,莫非是在这昆仑山中发现了什么宝藏不成?
唐文亮见张翠山目光四望,以为张翠山是做贼心虚,于是奸笑道:“既然阁下有胆子对我崆峒派出手,那也莫要怪我崆峒派有所得罪了!”
听其话语中的意思,看来这唐文亮也是不打算与张翠山单打独斗了,想想也对,唐文亮见张翠山能够打伤涂豹以及四五名崆峒派的弟子而不受半点伤害,且还将整座客栈震塌,虽不知怎么做到的,但表现的实力已是不俗,他年纪已经不小,自然不敢小瞧于人?只觉得此时能够将张翠山干翻,便能解除崆峒派此次受的耻辱,想来也亏不了什么。
而在张翠山不敢回应的时候,一旁却另有其人先受不了了,那人自然便是胡青羊。
胡青羊虽然单纯得很,但在其武功有成之后,脾气也更是见长,一般在人前之时,她顾忌自己只是一个女人而少有开口,此时见张翠山被问得答不上来,心里自然替张翠山委屈,于是怒道:“你们瞎啦?你们瞎啦?刚才明明是翠山将这些人救出来的,你们不感谢翠山也就罢了,怎么还将翠山当做敌人要动手呢?”
胡青羊虽然声音不大,极易淹没于人海之中,但她毕竟已是一流高手,此时又身为一位漂亮女子,自然将全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但唐文亮见说话的人不过是一女子,他已是四十往上的人了,自然不会像涂豹那般见着胡青羊便挪不开眼光,因此嘴巴微微一瞥,心道自己一个大男人与一女子争论,就算赢了也不光彩,于是故作不听,故作不答,目光仍是停在张翠山身上,准备对张翠山出手。
胡青羊唐文亮不理自己,心里大怒,提着宝剑上前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莫非真以为翠山怕了你们么?既然你们想要与翠山动手,还不如让我与你们试试!”
唐文亮见胡青羊站在张翠山身边。心里也觉得很是为难,他们对张翠山出手自然是顺理成章。但要对胡青羊出手,即便是站着大义。说出去也很是难听了。
于是唐文亮不得已下只好开口道:“我崆峒派与这位之间仇怨乃是因其打伤我的五弟涂豹,此时已经摆在眼前,连他都没有辩解,你一个女子为何强词夺理的胡诌一通?”
紧接着唐文亮又对张翠山道:“阁下既然做出这等事来,却躲在一个女子身后,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胡青羊听此又要发火,却被张翠山一把拉住,并对胡青羊温柔的一笑,胡青羊见此自然没有再闹。只是仍旧对唐文亮等人怒目而视。
张翠山心里估计谢无忌应该走得差不多远了,于是清理一下思绪,道:“唐老,其实崆峒派各位,并非是由在下打伤!”
张翠山此话一出,却听四周之人叽叽喳喳的交谈起来,其中自然是说张翠山耍无赖的居多,就算有些知道内情的人,也秉着看热闹的想法而没有站出来替张翠山辩解。
崆峒派弟子们也全都对着张翠山怒目而视。唐文亮更是气得翘起了胡子,怒道:“这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敢抵赖,难道真当我崆峒派好欺负么?我”
张翠山见此打断道:“我没有欺负崆峒派各位的意思。先前打伤涂大侠的并非是我,而是一名十二岁的小孩,涂豹大侠与小孩之间有误会。因此他们才出手的,至于在下么。不过是在看到客栈将倾的时候将各位救下而已,伤人之事。实在不是在下干的。”
唐文亮本来还以为张翠山能够想出什么托辞,闻此却先是大笑三声,随后道:“阁下可真是将我崆峒派看得低啊,竟然想出这么荒诞的托辞来,竟然将这些事推在一个十二岁的娃娃身上,我这师弟虽然武功不行,但也不至于输给一个十二岁的娃娃,如今当着做么多侠士的面,你倒是说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厉害的娃娃?这打伤我师弟的娃娃又在哪里?”
唐文亮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可见其确实被张翠山气得不轻了,但他倒是没有急着动手,如今张翠山已经被崆峒派弟子们围住,他自然不相信张翠山还能逃出生天。
张翠山自然不会在此时将谢无忌找出来,听此也不着急,缓缓道:“天下间能人异士不知凡几,一个十二岁的娃娃有这种本事又有何稀奇,远的不说,便说武当派张真人,便能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打败西域成名已久的昆仑三绝何足道,这何足道比起贵派的涂豹涂大侠来,想必要厉害许多?”
昆仑派祖师昆仑三绝何足道虽然在西域名声极大,但在中原来说并没有多少人听过,但在七十年前何足道大战少林寺时,少林寺无一是其对手,中原各门各派这才知道西域也是有高手的,也因此,何足道的名字传遍了中原各地。
当然,这些传言之中最有名的,还是张三丰的鹊起,每当有人将张三丰的往事提起时,必定要提起何足道的名字,崆峒五老年纪虽然无一大过七十,但何足道的名头还是听过的,想起少林寺无一能够对上何足道,他们自然也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比得上何足道。
但张翠山这话虽然令人回味,让人想起张三丰的逍遥模样来,但却明显不足以说服唐文亮,唐文亮怒道:“张真人乃是一代宗师,天纵奇才,天底下难以找出第二人,你这话明显是在遮掩自己的恶行,我此时也懒得与你这种无赖多说了,便以手下见真章了。”
说罢,唐文亮对手下弟子摆了摆手手,看来是真的不愿与张翠山多说,毕竟说得越多,就越显得崆峒派弱于他人,他自然不会这么傻的与张翠山瞎扯下去。
张翠山见此。只得无赖的摇了摇头,他其实早就做好要与崆峒派交手的准备了,原因无他,只是张翠山知道崆峒五老皆是死爱面子的人,如果自己不动手将其打服,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