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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笑道:“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今天已经注意到,虽然今日那座客栈已经倒塌,但倒的仅是一角,里面的酒坛并未破碎,那老头儿得守着自己的吃饭家伙,应该也在客栈附近睡着。因此你直接过去客栈那边叫一声就行了,那老头一定出来卖酒给你。”
谢无忌点了点,道:“好,我这就去!”
张翠山也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可知买到酒后送往哪里?”
小孩笑道:“我知道,就是往东十里嘛,我都听到了!”
张翠山听此更是满意,便又从身上摸出五粮银子,递给谢无忌道:“来。这是酒钱!”
谢无忌忙摇头道:“这么点酒能花多少钱?我自己去就行了!”
张翠山知道小孩小,但却并没有将他当小孩看待,这也是谢无忌希望的,因此也没有继续给钱。小大人都有一颗脆弱的心,他可不愿伤了谢无忌的感情。
于是张翠山又将递出去的五两银子收回,两人便暂时分开。张翠山也向着李天垣那边行去。
谢无忌来到倒塌的客栈旁边,直接叫道:“掌柜。掌柜的在吗?”
“谁,谁啊?客栈住不了啦。暂时住不了啦!”谢无忌的声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倒塌客栈旁边响起,却是在客栈旁边搭了个帐篷。
谢无忌道:“掌柜的,我不是来住店的,而是来买酒的,要好酒。”
掌柜听着是一小孩的声音,便应道:“不卖酒啦,小孩不要喝酒!”
谢无忌听此一愣,随即才想起老头儿说这话的原因,感情是将自己当成普通小孩子了,不愿意卖酒给小孩子喝!”
于是谢无忌脚下一蹬,便到了老头儿的面前,对老头子道:“掌柜的,你可还认得我?”
老头提着灯笼一看,发现眼前站的竟然是自己白天在自己店里面打架的那小子,当即便露出几分惊慌。
谢无忌见此忙道:“掌柜的莫怕,我是来买酒的,不是来打劫的,你莫要怨恨我今日将你的店给砸了,那是我不得已的,我现在是来买酒的,你快卖些酒给我,要好酒!”
其实谢无忌将老头的店砸了,老头并不生气,因为今天崆峒派赔付的银两不仅可以将客栈重新建好,还能够多出这客栈几年的利润来,如此平白无故的多了一座新客栈,还能让自己与孙子在这几年中不必为开销紧张,他在心底反而有些窃喜小孩是在自己店里打架的,因此自然没有怨恨谁。
因此在见到小孩没有为难他后,他忙道:“好的好的,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取酒来,你要多少?”
“就要两坛,不,我要三坛酒,要好酒!”小孩想了想道。
老者自然又忙答应下来,随后卷曲这身子往倾倒得差不多的客栈里面钻去,既使客栈已经倒塌,但老头对里面的摆设依然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相继抱出三坛酒来。
谢无忌接过酒来,当即也没时间去细闻看是不是好酒,只想着早些给张翠山送去,于是给了钱抱着加起来比自己个头小不了多少的三个酒坛就往张翠山所说的地方奔去。
老头本来是不打算收钱的,因为今天他便注意到这小孩与自己的恩公是好朋友,他哪里愿意收恩公朋友的钱?
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没了谢无忌的人影,他只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掂了掂手中的几钱银子,心道:“幸好我给他的是几坛我店中存的好酒,不然我还真是对不起恩公。”
谢无忌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一手举着两坛酒,一手又提着一坛酒飞快的向张翠山这边靠拢,他明白这酒是准备与今天那个男子喝的,自己这么迟迟没有给他送过去,岂不是被人家当小孩子了吗?
但是在他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却听到那边传来的打斗声!。。
第二三五章 愤怒绝交酒()
谢无忌放下酒坛,悄悄的来到打架所在的地方,躲在角落中偷偷观瞧,细看之下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打架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早他一步来此的张翠山以及一位陌生的男子,而那男子多半便是今天晚上假扮张翠山样子的李天垣了。
谢无忌见两人打架,起先本是想找个好地方品酒细看学经验的,但还未来得及去找地方,便发现场中的两人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单方面的打人而已。
没错,正是单方面的打人,打人的是张翠山,被打的自然是李天垣了。
原来,因为今晚的事,张翠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让谢无忌去买酒之后,他便提前来到这里揍人了。
因此,张翠山此时下手可是丝毫不知道手软,虽然手上没有含带内劲,但也直打得李天垣血肉横飞,好不吓人。
之前李天垣倒是没有想过要还手,但没想到张翠山这一动起手来就没完没了,因此他下意识的想要抵挡,但哪知他越是抵挡,张翠山的拳头来得就越快,不一会儿便将他头上脸上打起一堆包来,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可见张翠山此时的狠戾。
终于,在谢无忌都看了好一会儿,觉得有些看不过去的时候,张翠山的拳头也停止了,而李天垣也被揍得奄奄一息,但他仍旧倔强的站在那里,细看之下脸庞还挂着笑意,不知是在嘲笑张翠山没有将自己揍趴下,还是在高兴自己能够被张翠山拿来出气。
此时张翠山也已经揍得有些疲惫,便站在那里。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笑着问道:“爽不爽?”
李天垣如同黑山老妖般“咕咕咕”的笑了一声。随后吐字不清但意思却很明确的道:“爽”
张翠山又问道:“痛不痛?”
李天垣自然很痛,但还是吼道:“不痛。再来!”
张翠山的气还未消,自然是想再来的,但也知道再揍下去李天垣绝对受不了,便也不再上前,只是笑道:“痛便是痛了,我便是想让你知道什么是痛,只有你痛了,才知道老子曾经是怎么通过的,老子的胸口要比你王八蛋痛的多。”
说到后面。张翠山的笑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
听见张翠山的话,李天垣也不知道怎么接口,却听张翠山又道:“亏老子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在东海时阴老子也就算了,到了这里你还不放过老子,还要阴老子,你痛的只是身体,你知不知道老子的心里有多痛。你这王八蛋!”
李天垣听此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张翠山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而是继续吼道:“你害得老子在那荒岛上待了半年,半年。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每天坐在树上对着海面,度日如年,有些时候老子都以为要老死在那里。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
“当然了,这些你还能说不是出自你的本愿。但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冒充我去杀崆峒派的人,你是想让老子沦为武林中人人所不齿的存在么?”
说到这里。张翠山用尽全身力气吼道:“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不就是不想让你们得到屠龙刀么?你们便如此记恨老子,你们还算不算是明教中人?知不知道什么是‘义’字当先?还是说你天鹰教在脱离明教的时候便已经忘了什么是忠义廉耻?”
张翠山见到李天垣张口欲言的样子,又笑道:“李天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子便站在这里听着,看你到底有什么辩解的?莫说老子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
李天垣张了张嘴之后,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并不是他承认了自己不知忠义廉耻,只是他觉得此时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洗脱自己已做的事实。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张翠山见李天垣久久未语,又再次吼道:“你说,你对不对得起老子?”
李天垣捏了捏双拳,终于回应道:“张兄弟”
张翠山忙摆手道:“不要叫我张兄弟,你可不是我的兄弟,我张翠山有名有姓,张兄弟这三个字不是让你叫的!”
李天垣只好道:“张张少侠,我李天垣确实不是人,我知道你对屠龙刀并无贪念,也不是想借着屠龙刀称霸武林。”
张翠山听此不再打断,李天垣顿了一下之后继续道:“如今我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如果不解恨,便一掌将我拍死,我李天垣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我天鹰教也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张翠山见李天垣这个样子更是痛心,虽然他也知道李天垣并没有自己说的那般无情无义,但李天垣终究是这么选择的,好朋友不是心里觉得是就是了,还得有实际的行动,这行动不求有多么多的付出,但却绝对不允许背叛的,若是背叛了,便是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张翠山更是痛心,便道:“如果是别人,我自然是一掌拍死,一了百了,但既然我们以前一起喝过酒,我便先饶你一命,但从此之后,你我之间便再也不是朋友,如果你再算计于我,我便是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将你拖出来杀了!”
说到这里,张翠山突然大喝道:“无忌,拿酒来!”
谢无忌听此,才知道张翠山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于是忙抱起三坛子酒跑过去,张翠山初见三坛子酒竟然是这么大时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提起一坛用力抛给李天垣。
李天垣顺势接住,虽然他被揍得不轻,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接着张翠山也提起一坛,道:“你当日在东海以兄弟待我,请我喝过酒。如今我便也请你喝回这坛绝交酒,从此以后你李天垣与我张翠山再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有相交,该下手时我绝不留手。”
说罢,张翠山提起约莫能装六七升的酒坛,哗啦啦的将满满一酒坛酒饮尽,最后将酒坛一扔,也不再去理会抱着酒坛呆愣在此的李天垣,直接往回走去,谢无忌见此自然忙跟上。
待走出李天垣的视野之后,张翠山才叹了口气。随后盯着身后的草丛问道:“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谢无忌听此一惊,忙抱着大酒坛回过身去,紧张的看着身后跟踪的人,他没有张翠山一心二用的本事,由于此时他正想着心事,因此并未注意到身后人的靠近。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他身边的草丛站起,问道:“张公子,你消气了么?”
张翠山一看。发现出现的竟然是一位长得极为漂亮的女子,但随即张翠山便猜出这位女子的身份,这女子应该就是之前装扮胡青羊的殷素素了。
张翠山见到殷素素,心里的感觉可谓是五味俱全了。这位随着原来的张翠山的自刎而殉情的女子催落了多少人的眼泪,可是真正亲历了她的手段之后,有如何还能记起她的深情?
因此张翠山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我是在与他怄气?”
殷素素连连摇头,道:“我只是想要与张公子解释几句。”
张翠山指着李天垣所在的方向。问殷素素道:“你是要为他解释么?”
见殷素素点了点头,张翠山却摇头道:“你看他的样子。可是需要解释?”
殷素素摇头道:“就算我师叔没有什么与你解释的,但我还是要与张公子说几句,其实”
“你不用说了!”张翠山伸手打断道:“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想说计划这一切的不是你师叔的主意,而是你的主意么?你想说你师叔只是在不得已之下,才按照你的计划来算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