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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忌脸色一红,但还是实在的道:“当然是真的,我家的人成亲都挺早的,爹爹十六岁才有我已经算是晚了,我大伯十四岁就成亲了,所以我奶奶曾说过,等我满了十四岁时也给我说一门亲事,爹爹也同意了。”
张翠山见此也觉得有趣,便问道:“那你知道男女成亲意味着什么吗?”
谢无忌一脸茫然的道:“意味着什么?”
张翠山本来想说传宗接代男女之事那些,但话到嘴边又不好出口,只好道:“这意味着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大人了,以后可得肩负起家庭的重任,莫要学你爹爹,整日里东奔西跑的,还让家人担心。”
谢无忌想起自己在小的时候谢逊确实很少回家,总是在各地带人造反等等,他心里自然想和谢逊多处处,想让谢逊多在家里呆呆,免得娘亲担心。
但是当这事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反而又想要多出去闯闯,多干些大事儿,因此听见张翠山的话他除了点点头外却并没有说其他什么。
张翠山见此便知道谢无忌心里想的是什么了,虽然他喜欢安定的生活,不喜欢江湖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也不喜欢与蒙古鞑子杀来杀去让家人担心,但这并不意味着张翠山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其实他的心底还是比较佩服谢逊已经明教的那些人,那些人一直以解救万民为己任,一生都在为反元而奔波着,他自然敬佩得很。
也因此,在张翠山知道谢无忌也给自己定下这么个目标之后,他反而不好再说什么,立大志与顾小家各有各的好,人也有各种各样的选择,要让张翠山全谢无忌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这些话张翠山确实说不出口。
纠结之下,张翠山只好又端起蜂蜜水喝起来,这是谢无忌辛辛苦苦熬出来送过来的,他自然会好好的将这罐水喝完。
喝完之后,张翠山又开口问道:“你爹爹醒了没有?”
谢无忌听此忙点了点头,道:“爹爹起床一直很早的,每天都在寅时起床练功,据爹爹说清晨练功人特别容易静下来,这样练功也快。”
谢无忌说的练功自然是运转周天修炼内功,如今谢逊行动不便,自然不能在舞刀弄棍练手脚,能做到的只有修炼内力了。
不过想起自己听到的谢逊的一声狮吼,张翠山也明白谢逊的内力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虽然自己有易筋经与九阴真经相加练功,但毕竟为时尚短,比不了谢逊长年累月的积累,特别是这两年谢逊无事可做,对内功的修炼更是尽心,因此张翠山猜测谢逊至少也是一流后期的高手。
能够达到一流后期的境界已经不再是苦苦修炼便能成功的了,除了功法与天赋外,修炼过程也非常重要,这时张翠山自然对谢逊的修炼好奇起来。
于是张翠山对谢无忌道:“如此甚好,你带我去你爹爹练功之处,我也想看看大哥是怎么练功的,另外我有一些事也要对大哥说说。”。。
第二四六章 今日便回家()
张翠山要看谢逊练功,谢无忌自然答应,谢逊所练的功法正是张翠山送于谢逊的九阳神功,他自然不怕张翠山偷学什么,而且谢逊也交代过,在张翠山醒来之后便将其带过去,此时不谋而合正好合适。
于是张翠山在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便跟着谢无忌来到谢逊练功的地方。
和张翠山想的一样,谢逊练功的地方并不是在房内,而是在庄外的一块草坪只是,此时已经是冬季,草坪早已变得枯萎,连带着坐在上面的谢逊也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谢逊为人义薄云天,做的事也是为了饱受欺压的汉族人民,因此只要是了解他的人说起谢逊时,无不翘起大拇指说好,但天意难测,前世的谢逊一生都与苦难作伴,既使到了晚年也出家为僧,立地成佛,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索性现在谢逊虽然也挺惨,但并没有陷入前世那种不可挽回的悲惨世界之中,因此张翠山只是略微感伤之后便将这些情绪抛开,一脸笑意的向着谢逊走去。
但刚走几步张翠山便感觉到一股气势锁定在自己身上,气势的来源正是坐于草地之上的谢逊,即便此时谢逊手脚尽废,无法再给自己造成什么困扰,但张翠山仍有一直面对着山岳的感觉。
由于这股气势的到来,张翠山下意识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谢逊的气势让他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这是习武之人才有的感觉,若是普通人定是感觉不到的。
感觉到张翠山的到来。谢逊也睁开了眼睛,一脸严肃的道:“五弟。既然来了为何不上前来?”
张翠山听此不再犹豫,体内磅礴的气势也瞬间激发。向着谢逊的方向大步踏前,每一步都要翻江倒海的感觉,正是他的气势与谢逊的气势相互碰撞的结果。
而一旁的谢无忌却没有这种气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亲,心里在对张翠山与谢逊的功力感觉到震惊,也定住步伐不敢上前,在两人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小水滴一般,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靠近二人,定会如同一滴水落入火焰之中一般,瞬间化作水雾。
但如同谢逊一般,他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虽然他不敢上前,但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自己一定要以二人为目标,也变得与二人同样厉害,既使现在他与张翠山或谢逊的的差距隔着十万八千里。但他也没有想过自己达不到,这边是他的自信。
看着张翠山一步一步的靠近,谢逊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严肃也逐渐消失。转为了一脸笑意,笑道:“五弟果然不错,看来这两年虽然飘摇。但功夫却并没有落后,反而比起以前来更加精纯。”
张翠山的功力之所以达得到“精纯”二字并不是指他修炼的功法的缘故。虽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他能够做到这些还是因为在白兔岛那大半年来冥思苦想的缘故。那段时间他坐于树杈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对其体内功力的锤炼也有着很大的作用,因此他现在虽然没有进入一流后期,但要真的与一流后期的人交手,他的内力也未必会输,这边是“纯”的缘故。
听到谢逊话语中的夸赞,他倒也没有多么谦虚,他与谢逊亲密无间,自然不需要对外人那般客套,直接开口道:“我在闲暇之余也是经常练功的,但是不管怎么练总是达不到一流后期,家师的功力已臻化境,那襄阳岛岛主的功力也是深不可测,以此比来,我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比得上他们二人。”
谢逊摇了摇头,道:“五弟如今也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自然明白武功上的事是强求不得的,只要心境一到,自然也能达到你师父所在的那种高度,我能够入得一流后期也属偶然,具体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强求不得的啊!”
张翠山点了点头,前世的张无忌虽然也是一流后期的高手,但张无忌做事却要比自己稳重得多,而且张无忌练过乾坤大挪移,对内力的控制已是宗师级别,他自然明白自己的不足。
但他习武的初衷乃是保命,避免再走上张翠山的老路,含恨自刎,虽然他现在也想达到武学的顶峰,试试那种感觉,但他现在已难逢敌手,真要让他放开一切去追寻那些,他反倒又做不到了。
随后两人又对武学上的事相互交流了一番,但是如同谢逊说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够顿悟得了,具体的还是需要心境达到,往后的事才能水到渠成,即便现在说的再多,用处也是不大。
因此两人在谈了一会儿这些之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后谢逊话锋一转,问道:“你与青羊成亲的日子可已定好?”
张翠山笑道:“这事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禀告家师,哪能先订日子?如今我已在外游荡三年有余,正要带上胡青羊回去给家师请罪,具体的便也只有让家师安排了。”
谢逊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应该的,但既然你与青羊在一起这么久了,现在也在一个被窝里睡了,最好还是早作安排啊。”
张翠山听此一惊,忙道:“这事大哥可不要乱说,我与青羊虽然亲密,但我们之间却是清清白白,并没有做什么啊!”
谢逊听此每天一皱,道:“你既然已经与青羊共处一室,便是没有行房,也不能说成是清白,难不成你还能抵赖不认了吗?”
张翠山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与青羊现在还没有”
谢逊听此更是不爽,道:“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人,既然你与青羊已经躺在了一个床上,那么她便已经是你的人了,岂能管你具体的有没有做过?”
张翠山听此才明白谢逊的意思,于是点头道:“我明白了,但我绝对不会辜负青羊,这事我可以保证!”
谢逊摇了摇头道:“这事可不是你一句保证就够了的,若是你还顾及青羊的名声,那你还是尽快与她拜堂成亲,虽然人家身为女子不好说这些,但你还是得先将这些做好。”
张翠山听此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过几天我就起身回去,尽快将这事定下来。”
谢逊又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再待在我这儿做什么?还是早些回去干完正事的好。”
张翠山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便道:“那好,明天我便与青羊回家,只是不能多陪大哥几日,还请大哥莫要见怪。”
谢逊道:“我有什么见怪的?成亲乃是对得起天对得起地的大事,你陪着我有什么用?而且我看你也不用等到明天,我看今天天气就不错,待到下午的时候你便与青羊动身回去!”。。
第二四七章 虎皮小衣服()
张翠山与谢逊再聊了会儿,便端着早饭来到胡青羊睡觉的屋子里,见胡青羊仍旧翘着屁股蒙头大睡,张翠山无奈的放下早饭,逗弄了一会儿便将其给弄醒了。
胡青羊醒后倒没有在委屈着扁着嘴,这是由于张翠山叫她起床的技术已经越发纯熟,只是在胡青羊的敏感部位摸弄几下,胡青羊自然睡意全消,红着脸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
见胡青羊已经起床,张翠山也没有再逗她,直接开口道:“好了,青羊,吃饭,吃完饭咱们就回家了。”
“哦!”胡青羊听此先是随意的答应一声,随后明白过来张翠山话里的意思,不禁好奇的问道:“今天就走么?”
“是啊!”张翠山点了点头,随后将早上与谢逊的谈话简单的说了一遍,完后更是补充道:“大哥想让我们早些成亲,所以让我们早些回去,我想也对,既然我们私定终生已经三年了,至今还没有回过武当拜见师父,现在确实应该早些回去了。”
胡青羊明显有些不情愿,抿了抿嘴道:“我们这么回去会不会太着急了?”
张翠山非常了解胡青羊,见胡青羊抿嘴咽口水的样子,便猜到胡青羊心里的想法,不禁笑道:“怎么,青羊舍不得大哥这里的肉肉,所以不肯走啦?”
胡青羊被说中心事,于是连忙掩饰道:“怎么会,我是贪吃的人么?”
说完后,胡青羊见张翠山露出一脸的不怀好意,于是又与张翠山打闹了一番。最后在张翠山的告饶声中她才红着脸停了下来,虽然是她在欺负张翠山。但是张翠山总是袭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最后到底是谁欺负谁简直分不清楚了。
至少胡青羊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