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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没有发生,既使来自未来的张翠山也不能察觉这一点。
而后张翠山从老头儿那儿借来火盆,毕竟这是冬天,对于众人来说没有火盆虽然也活得下去,但如此不免寂寥了几分。
生活过程分外安静,这让张翠山微微有些不适,但又找不出原因来,随后一回头,待见到司徒千醉已经醉倒在地,张翠山才知道不适的原因,原来是因为没有司徒千醉说话,让这个傍晚寂静了起来,因此才有这种感觉。
老汉只有一个火盆,张翠山一接走,自然意味着老汉就得受冻,张翠山自然不会这么做,依着其没有练过功夫的体质,这一晚怕至少得让其大病一场,因此忙将老汉及其孙子也请了过来。
老汉与张翠山有过一面之缘,此时见张翠山面色和蔼,场上的几人也算不得什么恶人,便抱着小孩围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向张翠山几人道谢。
老头的道谢让张翠山心里生出几分不适来,这火盆是人家的,酒也是人家的,甚至烧的柴都是人家的,如今自己反客为主还受人家感激,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于是张翠山从包袱中拿出临走时唐素清准备的野味与大家分食,那小孩倚在老汉怀中一直不敢接过,由于他自小与老汉生活在一起,因此对外人颇为畏惧。
随后还是老汉帮忙接过野味,夏胄与欧阳牡之也没有客气,其中夏胄是因为平时洒脱,不拘小节,而欧阳牡之却是因为习惯了别人的友好,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众人便开始喝酒聊天,最开始张翠山与夏胄聊得最为投缘,张翠山在夏胄身上看到了谢逊的影子,但一通聊下来才发现,这夏胄并没有谢逊的智慧随和,说到激动处时夏胄甚至站立起来大骂那些恃强凌弱的人,其中蒙古鞑子与明教之人成为其首选。
不过还好,在夏胄的话语中,张翠山明白这夏胄对蒙古人的怨恨要强于明教,夏胄能够代替很大一部分的武林中人,因此张翠山默默的欣慰,这些人还有的救,再闹也不至于忘了自己的真正敌人是谁。
出乎张翠山意料的,那客栈的老头子也极为健谈,在与张翠山熟识之后也将前段时间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据老头所说,前段时间经过这个小镇的人非常多,弄得客栈的存酒大大减少,崆峒派已经算是晚的了,幸好客栈是这个时候塌的,否则这生意不知道要错过多少。
虽然老头三句话不离开生意,但从其中张翠山也得到许多信息,暗道这次风雷门怕真的要摊上大事儿了,没有外援指定完蛋。
聊天时欧阳牡之也会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其话语天南地北,多是说十二门派中各派的特点小事,由此看出,虽然欧阳牡之极少踏足江湖,但其信息却一点没落下,这让出身江湖三年的张翠山很是汗颜,因为其中不少秘辛都是这两年发生的,而张翠山对这些好多却是一无所知。
不过见欧阳牡之说话时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这十二门派他一个都看不起似的,很是狂妄,若是欧阳牡之想要以这种方式在胡青羊面前加分的话,那张翠山不得不说他的算盘要落空了。
因为在欧阳牡之说得正飘逸之时,胡青羊却困意袭来,好似欧阳牡之说了多无聊的故事似的,实在提不起她的兴趣。
胡青羊其实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平时张翠山在给她讲故事时,她往往是越听越兴奋,弄得瞌睡都没了,还得张翠山捉弄她一番,将她弄累了,才能轻松的睡去。
但是在胡青羊心中,只有张翠山的故事才算是故事,其他的连笑话都算不上,欧阳牡之的故事也掺杂了自己大量的个人情感,因此不知不觉中,她便像是与张翠山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累得倒在了张翠山的怀里。
胡青羊的倒在张翠山怀里,并不断在张翠山怀里拱来拱去,好似嫌弃张翠山怀里不够舒适,欧阳牡之见此,恨不得立即与张翠山对换,让胡青羊感觉自己怀抱的温暖舒适。
张翠山察觉到欧阳牡之目光隐隐的不善,但却并未过多在意,反而是对倒在地上的司徒千醉好奇起来,心道这人还真是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就不怕自己一刀把他给宰了?
但见司徒千醉一身空空,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家下手后,张翠山心里又觉得好笑起来,这司徒千醉的性格与明教的周颠与韦一笑极为相似,只是其人太过懒散,并没有远大的志向,不然倒是可以加入明教,或许也能混得如鱼得水,快活自在。
随后众人聊了一会儿便相继睡去,虽然张翠山与夏胄聊得颇为投缘,但无奈胡青羊困意大生,张翠山不忍让其受影响,因此才与夏胄抱歉几句,抱着她进入了睡眠,没有再说话。
但既使睡去,张翠山也没有放松对外界的注意,夏胄与欧阳牡之也是一样,三人与胡青羊和司徒千醉不同,皆知道行走江湖得处处留心,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像司徒千醉这种,能够活到今天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ps:今天就发这么多,后面是风雷门这边的事了,书海还没做好准备,不知道怎么写才精彩,因此偷偷懒,明天再好好想!
第二五七章 门派的标记()
第二天,风动之声将欧元牡之与夏胄吵醒,夏胄倒还好,欧阳牡之却被吓了一跳,忙身子半起注意四周,待发现声音是来自张翠山练拳与胡青羊练剑之后,他才又悻悻然的坐下。
张翠山一看便知道欧阳牡之这是心里有鬼的节奏,昨天晚上司徒千醉多次醒来饮酒,每次都将欧阳牡之吓得够呛,张翠山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他也时时注意着四周,自然觉察到了欧阳牡之的不同寻常。
而夏胄昨夜多次被吵醒,这时张翠山再来这一遭,反而并没有让他多惊讶,但他也没有再继续睡下去,踢了一脚旁边的司徒千醉后便起身洗漱去了。
司徒千醉醒后自然又是喝酒,不过这次他倒是知道分寸,知道今天还得赶路,因此并没有再醉倒,不然指定被张翠山几人抛弃,他昨晚之所以周而复始的喝酒与喝醉,那是由于没有人与他说话的缘故。
因此司徒千醉在浅酌一口之后,便笑道:“欧阳兄,你还在这儿啊?怎么还没有逃跑?”
虽然司徒千醉也知道欧阳牡之武功不差,不会做出逃跑的事来,但他就喜欢逗弄欧阳牡之,因此才说出这种话来。
欧阳牡之已经见识过司徒千醉的厉害,因此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司徒千醉的话,见司徒千醉还要再问,他便起身,拿起客栈好汉的家什烧起水来。
好的皮囊需要保养,欧阳牡之行走在外,只要有机会都会选择热水洗脸的。
司徒千醉见欧阳牡之没有回应自然很是高兴。既然满足了自己的需要,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悄悄的又饮了一口。
张翠山与胡青羊倒是没有欧阳牡之这么娇贵,仍旧是用冷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之后便与夏胄等人围了过来,一起吃些早点。
几人之中以夏胄为长,且人家又是老江湖,因此张翠山客气的问他道:“夏老哥,不知我们今天的行程如何安排?”
昨晚他与夏胄聊得极为畅快,张翠山会捧人,因此满足了夏胄很大一部分的虚荣心,因此这时叫起来也颇为亲切。
夏胄想了想,道:“我们自然是挑最近的线路走。我估计这时候他们已经与风雷门交起手来了。”
张翠山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们可得抓紧了,对了,我们应该往哪边走?夏老哥可知道风雷门的具体落址?”
夏胄听此一愣,问道:“难道张兄弟不知道么?”
张翠山摇了摇头道:“小弟进入江湖没几年,对这昆仑地形也不太了解,何况风雷门建立不到两年,小弟确实不知道风雷门在哪里。”
夏胄道:“我我常年呆在山东,对山东周围的门派倒是熟悉。但这风雷门的具体位置,我也是不知道啊!”
张翠山听此一愣,道:“夏老哥也不知道?”
见夏胄点了点头,张翠山又问道:“那夏老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夏胄脸色略红。毕竟连什么情况都不明白就跑到这里来,确实显得有些呆傻。
张翠山问出这句后自知有些失言,因此忙又宽慰了夏胄几句。但是心里却感觉到有些好笑,这夏胄武功并不是太高。在明教中一个五行旗的小兵说不定都要强于他,而今他独自一人就敢跑到这儿来。用呆傻形容实在不为过。
张翠山自然不知,就是因为张翠山这种人太多,不断的奉承夏胄,才使得夏胄沾沾自喜,自以为武功了得,才独自一人来到这里,这便是捧杀的力量。
因此夏胄并没有害羞多久,便又问欧阳牡之道:“欧阳兄弟可知道这次十二门派前往的地方?”
欧阳牡之摇了摇头,这让张翠山与夏胄并不惊讶,毕竟欧阳牡之极少踏足江湖,对这些具体的门派位置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张翠山见此只得摇摇头,道:“看来这风雷门,我们是去不成了!”
夏胄心里也很失望,他是从山东而来,要到昆仑这边不知道得赶多久的路,因此心里也是极为失望的。
“哈哈哈”就在几人感觉到失望的时候,一个笑声却突兀想起,张翠山等人抬头一看,却发现失笑的人竟然是司徒千醉。
胡青羊见此撇了撇嘴,道:“这人喝酒喝傻了?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胡青羊的声音令司徒千醉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酒坛,胡青羊就好似他的克星,只要胡青羊一说起他,便让他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张翠山对此却感觉到什么,忙问道:“莫非司徒兄知道这风雷门的所在?”
司徒千醉听此摇头道:“我又没去过,怎么可能知道风雷门的具体所在!”
夏胄本来也露出惊喜的神色,见此不免神色一顿,道:“你这臭酒鬼,既然你不知道笑个什么劲儿?”
司徒千醉微微一笑,道:“我笑各位忘记了一个前往风雷门最好的办法。”
说罢,司徒千醉又优哉游哉的抱起酒坛,想要再豪饮一口,只要他心中得意,便常常会采用这种方式表达。
夏胄是个急脾气,哪能让他说话只说半截,忙一下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往一旁一搁,道:“你别喝啦,还是说完再喝,到底怎样才能去到风雷门?”
司徒千醉见此也不生气,回答道:“夏兄,你我虽然不知道这风雷门处在何地,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啊,那十二门派既然要围攻风雷门,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风雷门的具体所在?”
夏胄本以为司徒千醉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却听到这个,不免有些失望,道:“我们已经晚了一步,如何去找那些十二门派的人?司徒兄难道还未弄明白吗?”
夏胄起初来此的设想便是与其他人结伴,但因为路见不平了两次,因此耽误了些功夫,因此才错过了与十二门的携手,这时司徒千醉这话一说,让夏胄有种白说的冲动。
但几人之中,张翠山已经知道司徒千醉并不是傻蛋,反而属于脑筋灵活一类的人,因此不免又好奇的问道:“夏老哥莫急,还是听司徒兄具体说说,说不定司徒兄已经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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