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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恒山派的大部分实力,仍留在恒山派之中,在郑萼的坐镇下持续发展着。
秦娟做事知进退识大体,已经被郑萼定为下一位掌门人,郑萼对她并不担心,反倒是凌雪雁,却让她忧虑起来。
恒山派内,郑萼的书房之中。
看着仍旧沉侵在门派事物中的凌雪雁,郑萼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气声惊动了凌雪雁,于是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纸笔账册,笑道:“师父又在担心秦娟师妹么?其实师父也不用太担心,秦娟师妹做事稳重,若是遇到危险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师妹的性命,不会有危险的!”
郑萼摇了摇头,道:“为师这不是在担心娟儿,而是在担心你啊!”
凌雪雁听此一愣,但她冰雪聪明,瞬间明白了郑萼的意思,不由得脸色微红,道:“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恒山派再次步入正轨,我也轻松不少,师父不用担心的。”
听到恒山派步入正轨,郑萼心里莫名的有了些喜悦,但脸色的愁容并没有减少,抬头盯着凌雪雁道:“为师不是指这个,为师的意思你明白。”
凌雪雁脸色更红,不敢直视郑萼的目光,继续拿起手中的书册,道:“师父的意思徒儿不明白”
郑萼又叹了口气,道:“为师知道,恒山派有今天,全是因为你的缘故,为师心里觉得对不起你啊!”
凌雪雁摇了摇头,道:“师父莫要胡说,恒山派能够发展壮大,全是因为张师弟与师父的功劳,徒儿可没有尽什么力,而且徒儿武功也学不好,真要动刀动枪,徒儿反而一点忙也帮不上。”
凌雪雁确实没有习武的天赋,她的身子本来就弱,又因为日夜劳累这么多年,既使有易筋经精简版,她的功力增长得仍旧不多,于是她只好花心思在门派后勤之上,让恒山派在发展之中没有后顾之忧。
郑萼听此,心里暗叹:“如果没有你,那张翠山又如何会来到恒山派,又怎么可能送给恒山派修炼的心法武功,更不可能使得武当派出头,让武林各派给恒山派撑腰?”
要知道武功心法在武林之中举足轻重,若不是因为恒山派已到边缘,对此所需,郑萼未必敢接受张翠山的赠与,而这些全是因为宋远桥倾心凌雪雁,这让看透一切的郑萼自然明白。
郑萼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又道:“以前你担心张少侠的安危,因此一直不愿意嫁过去,宋大侠明白这点,也没有强求你,如今武当派已经传来书信,我们已经知道张少侠安然无恙,我看择个良辰吉日,你还是与宋大侠早些完婚!”
凌雪雁听此一惊,道:“师父又要赶徒儿走么?”
一个“又”字,表明两人的这种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郑萼听此也已经轻车熟路,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担心?如今我们连武当派的礼都收了,且退都退不掉,你还想悔婚不成?”
说到这里,郑萼微微一笑,道:“莫不是你看不上人家宋大侠?”
凌雪雁听此脸色又转为红色,但仍旧略带倔强的道:“如今恒山派刚刚进入正轨,徒儿怎么离得开?待过两年再说!”
虽然凌雪雁脸色挂着倔强的神色,但眉目间已经露出羞意,其实她也已经明白自己的美梦就要成真,但她常年劳心,对于自己的幸福却有些不敢追求了。
“过两年过两年,我看你直接过个百年,等到下辈子才与宋大侠成亲,再白头偕老!”郑萼佯怒道。
凌雪雁已经不是小女孩子,知道郑萼这是说的反话,听此她并未撒娇,也没有难过,反而露出一脸的羞意,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见此郑萼再次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张少侠知道你一直这么拖拖拉拉的,会作何想!”
想起张翠山,郑萼心里也充满感激之情,也知道现在确实不好再拖,于是道:“那那再过一段时间,等我将恒山派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郑萼听此哂然一笑,知道凌雪雁已经松口,道:“也没有什么好处理的,我已经修书给宋大侠,等到开春便将你送过去,让你们成亲!”
“啊”饶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凌雪雁,听此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实在没想到郑萼这是先斩后奏,玩笑自己。
郑萼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凌雪雁,知道凌雪雁脸皮薄,自己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要她松了口,便是绑,也要将她绑去武当山,让张少侠再回武当山时能够看到自己的嫂嫂!
出到外面,郑萼的脸上又现愁容,即便现在恒山派已经今非昔比,她的心里仍旧充满担心,既担心恒山派的发展是否会受阻?又担心雌伏不动的华山派会有什么阴谋?还担心昆仑山一行,是否会按照预期那般顺利?
江湖多变,还是早些将自己的弟子的婚事完成得好,否则夜长梦多啊!。。
第二六三章 分道扬镳时()
身在不同位置,所有所思也不相同,比如张翠山这一行,想的就是尽快赶路,早日去到风雷门,但几人赶路循的是前面经过门派的路子,速度自然不可能有多快,但因为平时昆仑山来人甚少,这时突然来了许多人,有着各门各派的标记和行路痕迹,几人的速度倒也不慢。
其中各人的心思也是不相同的,张翠山自然是其中想的最多的人,越是临近风雷门,他便越是担心,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做什么,江湖人多,想要以一个人的出场改变全局,这委实有些难办。
像张无忌那样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局,其中的运气实在包含得太多,须得大家配合,这次围攻风雷门不同于围攻光明顶,后者是义战,前者却是贪念,后者只有六大门派,前者却包含太多乌合之众,其中变数实在太多,非单人可以完成。
夏胄要比张翠山开朗得多,他的远行千里的目的是想要为铲除风雷门贡献一份力量,要他灰头土脸的回去实在不舍,但既然能够达成目的前往风雷门,他倒是没有那么积极,一路潇潇洒洒,很是畅快。
几人之中,最让张翠山喜欢的却是这个司徒千醉,通过相交,张翠山知道此人并无心计,仅仅是嘴臭而已,但后来几日他却越来越没精神,一问才知,他这是没有酒喝了,但他又舍不得回去,只好强打精神,心里盼望遇到其他门派时,能够有口酒喝。
司徒千醉的追求不高。有酒喝,有热闹看便足够了。但现在又没酒喝,又没热闹看。他的精神自然差得很,一路连挖苦欧阳牡之的心情也没有了,一路上安安静静的,让胡青羊也十分不满。
欧阳牡之的心胸实在不可谓不宽广,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对于司徒千醉的挖苦,他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好似司徒千醉说话的对象不是他一般,这倒是让张翠山高看一眼。但欧阳牡之无意中给胡青羊献出的殷勤却又让张翠山不满起来,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不明显,由不得张翠山不警惕。
不过让张翠山高兴的是,胡青羊对欧阳牡之的表现仍旧平平淡淡,虽然不至于像对司徒千醉那么讨厌,但其眉目之间明显有着警惕的意味,虽然胡青羊脑袋简单,但对危险有种天生的敏锐,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除了张翠山与女人。
一路上倒是平淡,打劫的一般也不会选择在这种荒芜的地方,更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冒头,几人的行程倒变得乏味起来。若不是有个女人胡青羊出身队伍之中,说不得某些人已经打道回府了。
行了二十余天之后,众人终于看到了有人交手的痕迹。道路上草石混乱,如同百余头强壮的野兽行过一般。某些地方还能看到斑斑血迹,旁边的树干见时而缺失的树皮。一切都是人力所为的痕迹。
夏胄是老江湖,细细查探一番之后,便分析出交斗双方的人数以及武功的高低,与张翠山想的一样,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但仍旧是见了血的,可见这次围攻风雷门的残酷性。
夏胄见此对此自然义愤填膺,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道:“看来风雷门的妖孽们仍在负隅顽抗,我们一定要加快行程,一起将这群妖人斩尽杀绝。”
张翠山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好摇了摇头继续赶路,胡青羊也有些不满,但有了张翠山的叮嘱,她也没有反驳,而且风雷门是杨逍建立的门派,想通这一点,胡青羊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当然,这一点也是胡青羊事后自我安慰才想通的,自认为夏胄说的不是明教,更不是自己。
如今正是冬季,越是行走,天气也越是寒冷起来,不过武林中的事不同于行军打仗,各大门派出动的也是精锐力量,对严寒也不是怎么惧怕,只是想乘着大雪来临之前将风雷门灭掉,用以迎接明年美好的春天。
这一日,五人正围在一起共进午餐,午餐自然还是以干粮为主,这种天气要想寻着猎物,实在太难太难!
张翠山与胡青羊仍旧穿着唐素清缝制的虎皮外套,也未清洗,倒是多了几分风尘仆仆的味道,比起一尘不染的欧阳牡之倒是狼狈许多,但二人一身情侣装,女美男俊,倒也算得上一道风景。
但这样枯燥的冬天明显不适合出行,胡青羊的精神也差了许多,坐在张翠山旁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夏胄与张翠山倒是时常说话,待吃完午饭之后,夏胄才小声的对张翠山道:“张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张翠山回头见司徒千醉与欧阳牡之仍在各顾各地,并未注意到这边,又知道夏胄必定有什么不好让众人知道的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宽慰胡青羊几句之后,便跟着夏胄去到一边。
来到一边,还未待张翠山开口,夏胄便小声的问张翠山道:“张兄弟,看你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张翠山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夏胄道:“自从昨日见到那处战场,我见张兄弟的愁容更增,莫非是在担心什么?”
张翠山知道自己担忧的样子被夏胄察觉到了,当即想了想之后,才叹了口气道:“唉不瞒夏老哥,自从昨日小弟看到地上的鲜血,心里很不是滋味!”
夏胄听此笑道:“哦莫非张兄弟踏入江湖不久,没怎么见过血么?老哥也不怕告诉你,江湖的样子本就是充满鲜血的,若是张兄弟适应不了,还是莫要踏足的好,据我所知,那武当山便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好去处,张兄弟要珍惜才是啊。”
张翠山知道夏胄的话没有恶意,因此在等到夏胄说完之后,他才摇头道:“夏老哥误会了,在下并非因为这个难过,江湖充满腥风血雨,小弟虽然踏足武林不久,但这点还是明白的。”
夏胄不解道:“那张兄弟为何叹气?”
张翠山摇了摇头,道:“不瞒夏老哥,小弟昨日看到地上的血迹之后,心里便在想,这地上流的都是我们汉人的血,为何我们汉人不能团结起来对付外敌,而非要自己人杀自己人呢?”
夏胄听此没有发笑,而是皱眉道:“张兄弟这是对围攻风雷门不满?”
张翠山知道夏胄嫉恶如仇,但这时并没有停止,而是点了点头道:“据我所知,明教一直以扶危救世,驱逐鞑虏为目标,为何我们这些正派之士就这么容不得他们呢?”
夏胄摆了摆手,不满道:“魔教之人行事歹毒,作恶多端,我们怎能与他们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