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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症状,因此对常敬之保证了几句后便离开。
屋内常敬之的笑容瞬间即没,脸上露出愤怒之色,骂道:“这贼小子,这死小子,咋就这么精明勒?哪像一个二十不到年纪有的心思?”随即他看着手中写的一摞纸道:“白白编了大半天,看来又得重写,唉,这臭小子,希望哪天从树上掉下来摔死,在路上被马车撞死。。。。。。”
这些常敬之也只能心里想想,不仅不能说出来,还得老老实实一笔一划的将七伤拳谱写出来,生怕这小子练坏了身体以后还得找自己麻烦。
张翠山出门后刚走几步,便有一名奴仆打扮的女子上前行礼道:“西华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张翠山知道她说的公子便是殷野王,心里暗道这殷野王真是风流,既使一名伺候的丫鬟都长得颇有姿色,若是让仙儿嫁给他,怕也未必是仙儿的福分,虽然自己对仙儿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曾为了帮助自己而险些遇到性命之危,看来自己得抽空告诉仙儿“自己的准舅子不是什么好人,你莫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之类的话了。
心里胡思乱想着,张翠山已经跟在丫鬟身后到了殷野王所在的房间,还没进门,李土便迎了上来,将自己带入一间宽大的客厅中,殷野王见到张翠山,忙站起来抱拳欢迎,好似两人很熟一般。
随即殷野王吩咐下人上菜,并让那漂亮丫鬟去将仙儿请来,而他则和李土张翠山三人便坐下喝茶聊天,话语里无不是对张翠山的敬佩之意,张翠山听了半天才知道李土将自己劝他加入明教的那些话,全都告诉了殷野王,因此殷野王才对张翠山生出好感。
殷野王的好意让张翠山也颇为感动,先前自己虽然对殷野王很尊敬,多半是因为明教几名好朋友的关系,还有一丝对白眉鹰王的敬重,而心里却对殷野王的霸道好色很是反感的,如此看来,倒也是韦一笑之流的人物,那便是——
我坏固我坏,活着要自在,若为别人活,哪能得痛快?
却说丫鬟到了仙儿的房间,把殷野王的邀请说了一遍,仙儿本想拒绝,随即又听说张翠山已经去了,于是忙答应下来,并且试妆打粉的,搞得想要去嫁人一般。
仙儿打扮许久,才随着丫鬟到了饭厅,见张翠山等人已经围着饭桌坐好,桌上也摆满了食物酒水,便知道自己为了收拾已经耽搁得太久,忙行礼告罪。
仙儿施礼道歉半响,见没人回应自己,也没有人邀请自己入座,便抬起头来,抬头却看见三人正用着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好似一群穷凶极恶的狼似的,让仙儿心里美得不行。
此时仙儿已经换了一件火红的衣裙,脸上略施粉黛,她生的本就是鹅蛋脸,无论什么样的五官印到上面均有增色,而且她眉毛细长,鼻子高挺,雪白肌肤,樱桃小嘴,站在那里俏丽得不行,与白天船上的狼狈模样大不相同,此时比起张翠山初见时亦少了几分魅惑,倒也让张翠山看得一愣。
随即张翠山反应过来,暗道此女长得比起薛绿竹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她那尘世心太重,手段又太狠,比起薛绿竹清丽脱俗,不沾尘埃却又差了几分,如此归纳在一起,便好似天差地别一般。
这么想时,张翠山又思念起薛绿竹来,只盼望早日能够见到她,倒不是担心她的安危,按照麻子乞丐的话来说,那老头儿须发皆白,常理论,须发皆白多是德高望重、隐居世外的高人了,自然不会太过为难她,只是担心这次去了襄阳岛见不到她,那又要到何时何地才能寻得到她呢?
李土这时也从仙儿的美貌中反应过来,忙拉了拉猪哥一样的殷野王,殷野王回神后忙邀请仙儿入席。
四人坐定,便是酒饭时节,四人累了一天,多还是饿了,因此倒没有过多的谈话聊天,而是认认真真的填饱肚子,殷野王更是对仙儿大献殷勤,时而便给仙儿倒酒夹菜,恨不得将一座的饭菜全倒入仙儿的腹中,以表明他对仙儿的爱慕有多深。
饭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是江湖中人,知道不能吃得太涨,因此在半饱的时候,便开始相互敬酒。
李土虽然是殷野王的长辈,但也“长”得有限,他自己更是不在意这些,首先做起劝酒人,举杯对张翠山道:“西华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明的身手,不知道师承何处?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张翠山在与殷野王李土二人聊天的过程中,已经与他们熟识起来,知道二人与明教中人一样,都豪爽洒脱,因此张翠山不愿再隐瞒他们。
张翠山笑道:“小弟可不叫西华子,只是觉得行走江湖,不宜用真名,因此欺骗各位,还望海涵。”
说罢举杯饮尽,放下杯子的时候,才发现众人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意思,想来是习惯了这种场景。
于是张翠山又自我介绍道:“在下名叫张翠山,是武当派弟子,在师兄弟中排行第五,师尊正是武当派掌门人。”
张翠山没有说出张三丰的名讳,这是因为张翠山敬重张三丰,不好直呼姓名,而且只要一说起武当派,大家第一时间都会想起“张三丰”三个字,因此大都知道。
三人自然是知道张翠山说的是张三丰,但听到张翠山自称是张三丰弟子之后还是一愣,随即李土先开口道:“原来是张真人的弟子,怪不得如此俊雅脱俗,年纪轻轻便有仁厚之心,实乃我辈之不及。”
李土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李土说的是先前张翠山为救众人不惜以命作赌,李土等人没有这样的胸怀,他们要拯救的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人,而不是这几个自私自利的小丑,因此嘴上说不及虽然是实话,但要他们改正,怕也是很难的。
张翠山明白这点,也不勉强,虽然这种做法容易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但这种做法至少比起那些假仁假义背后捅刀子的人强,因此张翠山对明教的好感也随着游历的增加而增加。
李土的话是在夸奖张三丰,张翠山自然不会客气,忙举杯道了一声谢,算是接受了李土的夸赞,殷野王见张翠山性情真挚,喝酒豪爽,心底对张翠山的那点芥蒂也烟消云散。
这时,仙儿举杯致歉道:“其实,我用的也是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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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传言的起因()
?仙儿长得极为漂亮,用仙儿二字形容丝毫不觉得不符,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张翠山听到仙儿说自己不叫仙儿时,心里无法想出什么名字才更合适她。
殷野王也是如此想,于是问道:“那不知仙儿姑娘原名什么?真不能想象还有什么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姑娘的绝世容颜。”
仙儿道:“奴家名叫朱人山,人山合一,便自称仙儿了。”
殷野王本来已经准备想好夸赞的词句,可是听到“人山”二字时,又觉得那些赞美语句都不太合适,因此便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张翠山没有殷野王那么讨好仙儿,于是直接问道:“别人家里取名不是求贵,便是求贱,你的父母怎么会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典故?”
仙儿苦笑道:“哪能有什么典故,不过是家里人嫌弃我出生多余,奴家出生时家里已是人山人海,因此才取这么个名字吧!”
张翠山见她表情带着苦笑与自嘲,言语深处又带有伤感,便开解道:“人山二字也是极美的,听起来简单随意,其实倒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意味,在我看来并不落后什么鲜花绿草之类的名字。”
朱人山听此大喜,忙问道:“真的吗?弟弟真的这么认为?”
张翠山愣了一下,道“额,算是真的吧,不过我还是喜欢仙儿这个名字。。。。。。”
仙儿没有因此难过,相反,她更是喜道:“既然弟弟喜欢仙儿这个名字,姐姐以后就叫朱仙儿好了。”
“父母取的名字,不好改吧?”张翠山有些受不了仙儿悲喜不定。
仙儿笑道:“反正他们也不要我了,难道我还得回去征询他们的意见?”
张翠山不知道怎么接口,无法想象在这么伤感的话题上她能说得这么轻松,莫非朱仙儿刚才的自嘲是假装的?
如此,张翠山越想越觉得可能,这女子天生就擅于魅惑他人,自己可不能上当。
殷野王见二人聊得欢快,自己却怎么也插不进嘴,坐在那里浑身都不自在,心里不免有些醋意,连看张翠山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善。
李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忙道:“行走江湖小心为上,换上一两个假名正常得很,还有好些人连装束都换了,那些便不提了,实不相瞒,李某也不叫李土,而叫李天垣,哈哈哈!”
张翠山本来就觉得奇怪,因为李土这两个字在原来世界里确实比较陌生,暗道李土既然是殷天正的师弟,殷野王的师叔,怎么也得露露脸吧,此时听到“李天垣”三个字,才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印象,只是没想到《倚天屠龙》中并不怎么出彩的人物,竟然也是一名一流高手,看来明教的高手,远比自己知道的多啊。
有李土带头,便开始了江湖趣事的讲谈,大家都是豪爽之人,说到有趣的地方,便大笑连连,又拼杯斗盏,迎着海上夜风,玩得好不热闹。
随后大家又闲聊了一阵,张翠山想起正事,便开口问道:“我们这次前往襄阳岛,自然是为了屠龙刀而去,只是不知道是谁最先将屠龙刀在襄阳岛的消息传出来的?”
李土道:“屠龙刀在襄阳岛我们自然是查证过的,最先传出来的是山东金山寺的和尚,话说金山寺方丈如今已达九十高龄,可惜已经在今年初春去世,在他去世之前,曾患有呆症,时常说胡话,其中有一句‘桃花岛主携屠龙宝刀,带领我等再抗元朝。。。。。。’,方丈死去后,伺候的小沙弥暗中逃出金山寺,欲以此话向朝廷邀赏,乘船前往大都途中,又被海沙派的人截下,小和尚怕死,便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海沙派的人,海沙派人多口杂,又将这个消息泄露出来,如此几番,许多人都知道屠龙刀在桃花岛,而桃花岛便是如今的襄阳岛。”
张翠山忙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说屠龙刀便真的是在襄阳岛啊!”
殷野王本不愿将此中秘密告诉他人,但更不愿被人看轻,便道:“我明教自然不会听风便是雨,经过细细打探,原来,在郭靖郭大侠驻守襄阳城以抵抗蒙古鞑子入侵的时候,武林同道也大都参与其中,这金山寺方丈那时还是一名小和尚,也曾伴在其师父的身旁到过襄阳,以至襄阳城破无力回天之时,小和尚才随着人流离开,其中见闻自然是真的;另外,这屠龙宝刀乃是郭大侠夫妇所铸,郭大侠妻子又是桃花岛黄药师之女,这屠龙刀在桃花岛,又有什么奇怪?”
张翠山道:“这些我也略有耳闻,只是这金山寺主持年事已高,说的未必清楚,襄阳城最后一战之前,黄岛主便已经离世,而黄药师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后人,这‘桃花岛主携屠龙宝刀,带领我等再抗元朝”之事也未必是真。。。。。。
殷野王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并不清楚,想了想后,他又道:“黄药师未必没有传人,那郭大侠夫妇生有一子二女,二女且不说,其子为何便不能继承桃花岛主之位?”
殷野王说到这里也有点拿捏不准,便又道:“而且前段时间已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