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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石狮栩栩如生,威武毕现。
那马车停下,一官服官员由马夫扶下马,迈台阶来至门前,与门口衙役说些什么。
“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温如玉不解问道。
“离了武侯县十日,也不知那边怎么样了。”
“是惦记你那嫣然小娘子吧。”温如玉微一撇嘴,醋意大增,哀怨的说:“你我共患难数次,本以为在公子心里已有了几分位置,没想到还是比不上那小娘子……抽泣抽泣……”
司徒嫣然……
李仙缘恍然。走之前托了沈生父子照料,虽然沈生靠不住,但沈父还是有分寸的。只是不知那妮子会如何想。好不容易从心障中脱出,可别再沉沦进去……
“你果然在想那小娘子!”
回过神,就见温如玉叉腰站在面前,横眉立目气鼓鼓模样。醋意弥漫。
“别闹。”李仙缘道:“是有正事。”
见先前马车中官员已经进府,李仙缘下马车迈台阶上前,向衙役亮出玉牌。
衙役看了眼,只扫到侯一字。忙不迭跪地叩头,惶惶喊道:“见过大人。”
凡是侯,最低也有正六品,而顺天府知府不过也是正六品。因此衙役看到玉牌便跪,也没什么错。
“小的这就为您去唤知府大人。”
李仙缘收回玉牌:“只是小事,不必劳烦知府。你知道后替我通示主簿便可。”
“您尽管吩咐。”衙役跪地,头不敢抬。
“先起来吧。”李仙缘实不习惯与跪着的人说话。尽管这样能令他显得高些。
“可否差信使赶赴武侯县,帮我传一事。”
“侯爷稍等,我去为您准备纸笔。”衙役爬起来,匆匆跑进府内。
不多时,衙役回来,身后还跟着二人。其中一人李仙缘认得,童生试时主考官之一的胖主簿。
耳边响起温如玉的轻笑声:“你与知府品级相同,如此大官来了顺天府,于情于理知府都会亲自出来,你还妄想省事?”
说起来,当初写了首气象诗,朝廷赏李仙缘个六品侯。走前又写了一首,不知还会赏些什么。估计只会封赏一些金银珠宝布匹一类。李仙缘年纪太轻,封过高官衔仅有害而无利。
而写完后李仙缘便出门寻长生路去了,双耳闭塞,一路又未有意打探,自然不知朝廷封赏如何。
“闻李大人来顺天府,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那打前一名男子拱手迎来,一身常服简单,双鬓微白,眉目间隐有官威。再看主簿跟其身后,向来就是知府无疑。
“知府大人客气了。”李仙缘拱手回礼。
知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我早已对李大人久仰已久,如今一见三生有幸,真所谓英雄出少年啊。”
他话里未有妒意,仅有感慨,是个性情之人。
“见过李大人……”身后那微胖主簿也施了一礼,语气有些复杂。
想来也是,一个月前他还主考李仙缘的童生试,一个月后李仙缘已与他上司平起平坐。
“主簿大人。”李仙缘拱手。
胖主簿苦笑中带着几分受宠若惊:“您还记得下官。”
“主簿大人客气了,您当日是我的考官,又怎能不记得。”
想来知府带主簿而来也是因为他与李仙缘相识。
知府这时请道:“李大人,里边请吧。”
李仙缘为难侧头看向温如玉,让她帮忙。他实不想应付这些官场之事。本意就是交代完事宜便几许赶路的。
“走吧公子,知府大人都如此相邀了,这面子一定要给的。”温如玉轻笑,轻推李仙缘。毫不犹豫将李仙缘卖了出去。
这下人胆子倒大。
知府见状,眉头一挑心道。再仔细一看温如玉眉目,露出几许了然之色。
被请进宽敞会客厅,此处古色古香,炉内香烟袅袅。令人怡心。想来知府也有些情趣可言。
李仙缘与知府坐于上首两把太师椅,温如玉和主簿站在二人身旁。不一会儿下人来上茶,转身离开。
气氛安静,李仙缘忽然恍然,自己一直不放心上的官位居然如此之大。竟能与管辖一郡之地的知府平级。
章一百零一。厅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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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李大人十几日前由武侯县出行,不知去向。原来是来了我顺天府。看李大人无留意,可是还要继续北行?”知府名为白容,他端茶对李仙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轻酌一口。
会客厅幽静怡心,坐于正座,可正看到厅外往来丫鬟仆人。
一名六品侯不声不响来到他的地盘,哪怕李仙缘无甚根底白知府也要揣测一下来的目的。
“只是稍作歇息。”李仙缘端起精制茶碗,微掀碗盖,茶叶淡香扑鼻,并不浓烈,知觉神清气爽。饶是他不懂茶也道了一句茶不错。
“李大人来访,自然不能拿糟糠招待。”白知府笑说,知李仙缘没什么目的也自在了些。
李仙缘轻点头,端至嘴边正要喝,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人。
“我不会品茶,喝了也是牛嚼牡丹。还是你来吧。”李仙缘说着,将茶递给一旁站立的温如玉。
意料之中,温如玉会含情脉脉注视自己的情景并未出现。温如玉毫不客气端起茶杯,仰头灌了进去,那豪迈气质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公子,此茶真是解渴!”温如玉粗着嗓音赞叹。
“……”李仙缘默默接过空杯,放回桌上。
白知府见状一愣,含笑拍掌,让进来丫鬟再去准备茶。
李仙缘出声制止:“在下来顺天府只是路过,稍后便会离开。这些就不必了。”
白容面露为难。李仙缘年纪轻轻已做出两首气象诗,可谓前途无量。若眼睁睁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白容心中颇有不甘。
更何况他听闻如今太子与二皇子都在争夺李仙缘,却未能听闻李仙缘站在那一边。对于忠贞不二的皇上派系的白容,自然不肯放过此次机会。
想至这里,白容笑道:“既然来了顺天府,怎能不去逛逛。白某公务繁忙,没时间陪李大人您。您若不嫌弃,不如让犬子带您在顺天府逛上一逛,也好尽些地主之谊呢?”
纯阳派七月初一开门,如今方才五月中旬。一个半月一千八百余里,一路悠闲足够了。
就是不知李仙缘到了纯阳派,还能剩下多少寿元。
虽说如此,李仙缘并不像浪费时间闲逛。随即他好似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眼温如玉,点点头,对白知府道:“既然如此,就劳烦白大人了。”
温如玉魔教中人,到纯阳派地界之日,也是二人分开之时。
“客气客气。犬子不懂事,还望李大人能担待几分。”白知府拱手一笑,唤来下人:“来人,把文德叫来。”
下人急匆匆跑出去,留李仙缘白容交谈甚欢。虽说一直是白容再说,李仙缘在听。
半柱香后,下人回来,身后跟着一名锦衣青年。
青年十**岁年纪,眉目俊朗,一系白衣风度翩翩。手持折扇好似潇洒公子。
白容起身为李仙缘介绍:“李……老弟,这人就是犬子。”
“文德,此人乃是从新京来的一名贵客。你带李老弟在城内转转。切记,为父对他都要客客气气,你千万不得怠慢。”
不知何原因,白容为李仙缘隐瞒了身份。
白文德点头,看向李仙缘。上下一打量将折扇插于脑后,一拱手:“见过李兄。”
“白兄。”李仙缘拱手回礼。
见李仙缘没在意,白容微舒口气,对儿子道:“你去府外备骄,我还有些事要与李大……老弟交谈。”
“是父亲。”白文德点头,对李仙缘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会客厅。
目送儿子出门,白容苦笑道:“还望李大人原谅,白某擅自为李大人隐瞒了身份。”
李仙缘道:“无妨,只是能否在下告诉原因?”
白容微一苦笑:“现在太子派系和二皇子派系的人都在找你。顺天府有不少他们眼线,若让他们知道你在我顺天府,少不了大堆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李大人性情淡漠,也不愿碰上此事吧。
李仙缘点头:“白大人有心了。”
白容点到为止,没过多涉及朝堂之上的事。他又说道:“对了李大人,还有一事。你那首《剑客》前些日子传到朝廷,又下发了封赏。只是没过不久你便出门游历。送旨阉人没找到你人,就暂且回京了。这也是为何太子和二皇子费尽心思找你的缘故。”
不过几日相隔作出两首气象诗,这在大商史中还未有过。尤其是一些有心人透露,写完《剑客》一诗后,数百丈之内的人都感受到一股新的滔天剑势,因此朝堂之上有为数不少的人认为……
那是首鬼神诗。
不信者更多。毕竟李仙缘年纪尚幼,气象诗勉强在他们接受范围,可鬼神诗大商开朝千年,也仅有太祖一人写成。哪是那般容易。便是其他国鬼神诗,多者也不过十几首罢了。且在场大多是市井百姓。众口相传之下总有可能夸大其词。
无论如何,两首气象诗是笃定事实。整个大商也无人像他这般,十三岁年纪连写两首气象诗。那么谁又敢保证……将来他真写不出鬼神诗呢?
两首气象诗及六首异象诗。李仙缘虽是童生,可浩然之气一般的秀才都不如他多。尚且童生便能发挥出秀才战力,若不拉拢纯属得了失心疯。
李仙缘表示知道了,也对此早有准备。官位没那么好得,哪有写几首诗就能升官的道理。
不多时,一名衙役跑进来,说轿子备好了。
白容起身,伸手道:“李大人,请。”
“请。”
一齐出了门,见一辆马车停于官府外。马车装饰豪华,高头大马,但并无官纹。想来是白容自家的马车。
白容对儿子嘱咐几句,目送李仙缘与那“家丁”上了马车。
“驾——”
马夫一抽鞭子,马车缓缓前行。
宽敞车厢内。
白容是个自来熟,也从父亲恭敬态度上看出李仙缘身份不凡,话更多了。哪还有初见时那翩翩青年模样。
他看到那青衣小厮也在车厢里,正要问,见到温如玉模样忽然一愣,几许了然:“李兄原来也是性情中人。”
白文德误会了什么。
“公子,我们要去哪啊。”帘外传来马夫喊声。
白文德一脸男人都懂的笑意高喊:“春香楼。李兄远道而来,我要为他洗洗风尘!”
现在误会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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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零二。春香楼()
下人何种身份,居然能与主人共乘马车。
再一看那下人模样,杏眼娥眉,桃面玉腮,一双狭长剪水双瞳,好似能勾人魂魄,白文德便心领神会了。
李仙缘眉头忽然一蹙,只觉得侧腰一疼。一只纤手在腰间拧动。
温如玉不知何时学会捏软肉这杀手锏了。
自己薄身板可经不起折腾,李仙缘开口方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