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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个字她没有说出口,只觉得这样的话简直是下*流的可以。她就算是在挑逗着天时,她的节操可是在的,没有无下限。
然,却不想某人如此回答。
“你开心就好了。”天时的回应根本不在上官蒲苇的意料之中,因为平淡的让他看起来有些不真实。皱眉?深深的皱眉。上官蒲苇不禁思索,难不成天时不是男人?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
好歹这也是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啊。
但是口中却是依旧不怕死的道:“既然我现在在上,你在下,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一边说着一边扯动着天时的裤子,直到扯开那一片遮挡。
上官蒲苇瞄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这——也太大了些吧?
抿了下唇,咽了一口口水,咬了一下牙齿,颤抖着手摸向了那炙热。眼眸不时的瞧着天时。只见他在瞬间瞬间敛眉,但依旧是没有出声。
然,上官蒲苇并不知道的是,天时被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寒颤,薄唇轻动,有些沙哑却依旧迷人的声音响起:“蒲苇——。”
听到声音,上官蒲苇眸光一亮,“难受了?”粉嫩的唇再一次张口咬住天时的薄薄的柔软的唇:“还有更难受的呢!哼哼,一直以来男人都是主导,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女人有的时候也可主导一切!才不会比你们男人差呢!”
天时闻言,几欲满头黑线。都这般时刻了他的蒲苇竟然在计较这个?这是在弘扬女*权吗?
“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骑在我的身上!?”薄唇轻吐,淡淡的指出既定的事实。
“哼,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我还不愿意骑呢!?”上官蒲苇扬眉,昂着下巴,一副骄傲的模样。
说完终于开始放肆的掠夺他身体的每一处,两人的身体似是被烈火点燃,开始疯狂的燃烧,疯狂的放纵。
第410章 411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五()
天时沙哑着声音,“蒲苇——”你要亲到什么时候?敢情就只到了这一步?那叫他怎么办?他的那里可是士气高昂,总不能还没有沾到就要萎靡吧!
“怎么?着急了?”上官蒲苇扬唇轻笑:“放心,我今天一定会让你度过一个毕生难忘的经历!”
手在那炙热的热源之上轻轻的滑动,另一只小手更是四处游动。
“嘶——”倒吸一口冷气,沙哑的声音溢出,“蒲苇,你这是在点火!”
“我本来就是在点火!”上官蒲苇在天时的话音落下的同时立马响起,声音本是清冷,此刻似乎是染上了一抹温度。
天时只感觉自己在痛苦与火热交织,那一种奇妙的感觉让他轻吟声不断从薄唇中溢出。
上官蒲苇直到手滑动着酸了起来,之前因为想要挑逗着天时而紧绷的全身,在这一刻也放松了下来,身上衣衫已经凌乱不堪,肩头的衣物已经滑落落处洁白的肌肤,看着天时的眼眸整个红了起来。
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停的游动,似乎在寻找一个点,解开这一层的障碍。终于在摸索之间,寻到一个突破口轻轻一拉,整个衣衫散乱。
趁着上官蒲苇愣神之际,猛的翻身将她在身下,而在这一过称之中,他的炙热依旧在她的手中,甚至因为这样的动作被她的小手攥的紧紧。
那柔软的触感,紧致的差一点让他喷薄而出。
一直大手,先是把上官扑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是三下五除二的把上官蒲苇身上的衣物除去的干净。
然,更是没有等上官蒲苇说话,直接以唇封口。徒留下她‘唔,唔’的声音。唇舌之间的缱倦,空隙之间天时道:“玩了这么久,我已经毕生难忘了!”但是若是继续任她这么玩下去,保不准他会因为那地方爆炸而亡。
上官蒲苇其实早已经玩累了,心底更是腹诽一片了。尼玛,那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又累又酸的不说,调戏了别人的同时,自己更是心热难耐。
她的现在这具的身体已经十八岁,虽然没有尝试禁果,但是前生她已经什么都懂得,更是已经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所以该知道的均已经知道,而她现在这身体更是敏感的让她几欲全身软倒下去。可是为了不能拿自己的话砸晕自己,于是强撑着。
这会被天时翻身把歌唱,她其实心底是松了一口气的。而紧随而来的是他浅浅的轻轻的温柔的吻,比起她的啃噬,简直是一个是享受,一个是在咬人。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在享受,天时被是被咬的疼痛。
随着他的舌的入侵,上官蒲苇轻缓的回应,闭上眼眸感受着他的吻,他的深情。还有浑身的热流冲击着全身。
终于在空隙之间,她嘤咛了一声,“嗯,啊——”
那声音听在天时耳中犹如天籁,吻渐渐的从唇上转移到侧面,在上官蒲苇的耳垂之间轻轻的落下一吻,感觉身下的人浑身一个颤栗,连抓住他炙热的手也缓缓的松开。
第411章 413禁术,落红劫一()
来到施华茵的屋内,只见施华茵一脸的焦急之色,在见到上官蒲苇的时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复而又打量着站在蒲苇身后的天时身上。
光看那一站的气度和优雅流畅的动作,还有望向蒲苇的神色,施华茵知道这个男子爱惨了蒲苇。何况听了焱所说,这个男子该是那个为了蒲苇抛弃了一切的天离了。
不,天离已经不在了。他是新生的,只为上官蒲苇而生的——天时。蒲苇身边的磐石。
微微点头,心底比较满意。
上官蒲苇走近,“娘,我需要一个解释!”不解为何她和天时行云雨之事,会要了天时的命。
施华茵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看向上官蒲苇。轻叹一声,这孩子也是大了留不住了。只是毕竟是女儿家,不管有多爱,有多情不自禁都不能这般随便的交付出去。
“你过来——”
上官蒲苇依言,近前到施华茵的面前,缓缓的坐下,平视着施华茵,“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撩开你的额前的额发,是不是在眉心处有着一个类似于四叶草的花瓣的印记,流动着金色的光芒?”施华茵说的缓慢,像是忆起了一个极其痛苦的回忆。
上官蒲苇侧首与天时对视一眼,转首看向施华茵,“娘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印记是她被赶出家门,八岁的时候进入墨莲空间,修炼璇玑的时候才出现在她的额上,之后她的额发一直遮挡,除却最为亲近的人,是没有人见到的。
施华茵起死回生醒来,她也没有在她的面前撩起过额前的额发,她是怎怎么知道的?
施华茵望着上官蒲苇眉间的印记,不住的点头,面上尽是心疼。动了动口,“就是这个,落红劫!我没有看错!”
说完微微侧首看向焱和天时,道:“你们也坐下吧!”
上官蒲苇皱眉,“娘,何为落红劫?”
施华茵微微抬手,示意上蒲苇不要着急,听她慢慢说来——
“原本有一次我醒来,你趴在我的榻前,我无意间瞥见你额发下的印记,那时候我没有多想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昨日你出门,焱和我说了一些施喻繎的事情。而以我的了解,他的后招绝对不会这般的简单。
今日清晨你们回来,自顾的就进了房间。迟迟的又不曾出来,我便请焱去看一看,得知你用蔓藤把整个房间围了起来,而你们又是久别重逢,想来你的心中的结也松了。
此时此刻你们想必是情不自禁再难自已。我虽然不认同的你一个女儿家如此简单的交付出去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但是却能理解,你们的行为。
只是我猛然之间想起来,你额上的印记。才恍然想起当年我和姐姐在山里的书库里看到了一本古书,上面就曾记载着落红劫的介绍。
中了落红劫的人,身上必有一个类似于四叶草花瓣的印记,流动着金色的光芒!”
停顿了一下,施华茵看着上官蒲苇的眼神越发的怜惜起来,“可怜的孩子,落红劫顾名思义,落红乃女子与男子交合**后落下的鲜血,唤为落红。它象征着一个女子的贞洁,昭显着她从女孩蜕变成为女人的一个过程。”
第412章 414禁术,落红劫二()
“那何为劫?”上官蒲苇红眸之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在施华茵的解释完落红之后就问道。
“劫就是劫数。落红劫是一种术法,对于女子自身本没有多大的伤害,甚至于在女子危难之时还能爆发出一种力量保护着女子。只是这落红劫,既然是劫数就有着危险和制衡的地方。
那就是女子一旦和心爱的男子行周公之礼,女子不会有事,但是那劫数就会应在男子身上。”
“会怎么样?”上官蒲苇悠悠的道:“会死是不是?”
施华茵点头,不忍望着着上官蒲苇渐冷的神色,施喻繎简直就是在造孽!但是她又不得不如实的说出来,“不但会死,而且是在落红的那一刻,爆体而亡。饶是你医术最精湛,没有了人的身体,你如何医治?”说白就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个道理。
上官蒲苇紧抿着唇,白皙的肌肤又苍白了几分,几欲是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娘,亲眼见过吗?”
施华茵摇头,“不曾,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额上的印记和古书上叙述的实在是太相像了,娘不能让你们去冒险啊!”
上官蒲苇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刚才迟了一步。她的磐石——
猛的望向天时,满目的歉意。原本她一部分就有着打算,一部分是情不自禁想要交付出去。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差一点就铸成了大错。哪怕那印记不像施华茵所说,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去赌这一场,因为她输不起!
天时见此走上前来,先微躬身朝施华茵行了个后辈之礼。然后拉过上官蒲苇的手,面对着施华茵相当严肃和正色的道:“蒲苇是我从小就认定的妻子,这辈子也只会是我的妻子。而我也甘愿当作她身边的顽石,上穷碧落下黄泉,此生此世绝不放手。”没有多余的话语,但是那份坚定却从字里行间显露的清清楚楚。他甚至都不曾追问这落红劫的术法可以解决的方法。
毕竟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若是连碰都不能碰就当作一个和尚过一辈子,那是连想都是不敢想的。而天时就是那般的坚定着先表达了他的意思。
施华茵闻言深深的看了天时一眼。在看了看天时和上官蒲苇紧握的手。以及两人对视一眼中的深情和厚谊。
眼,深深的沉了下去,半响方极苦涩的开口道:“那样会很艰苦的。”
“我们已经很艰苦,但是绝不放弃,那怕前面是任何人,任何势力。”天时握着上官蒲苇的手,说的是斩钉截铁。
施华茵听言咬了咬下唇,看着上官蒲苇道:“蒲苇,你怎么想?”
“我没有那么伟大要放他走,所以——同样。”
两个字‘同样’,却重于千斤。
焱在旁边悠闲的坐着,面上连一丝的神色都不曾动。甚至桃花眼中尽是戏谑,只是在他的心底却是为着上官蒲苇和天时两人磨难感到一阵的无奈。
但是随即一抹羡慕划过心间——
第413章 415禁术,落红劫三()
上官蒲苇抿着唇,望了一眼天时,再看向施华茵,“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