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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舞动之间地狱忧昙随之形成不同的形状为之伴舞——
天离微愕之间,勾唇一笑。原来他的心思她察觉得到,只是在此刻她也真做得出。上有焱虎视眈眈,还有老爹的审视。
只是这一些他在此刻都不想去想,望着那绝美的舞蹈,地狱忧昙随着她的舞动的方向缓缓变幻。而她又是那样雍容不迫,她的动作没有过多的技巧,时而像是在飞翔,又像步行;像是站立,又像斜倾。
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而随之舞动起来的地狱忧昙跟着上官蒲苇动作而舞动。纤细的黑衣罗裙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倾世之颜,发丝墨染,发尾交织而成的花朵闪烁火焰之光,若仙若灵。
第257章 258地狱忧昙十六()
天离看着这样舞动的上官蒲苇,一时间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她就像是花间的精灵,翩翩起舞,又如和地狱忧昙相溶成一体,随风舞动。抬手之间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复而旋转,轻盈的身形随着地狱忧昙转动,旋绕成一股飓风一般。沙尘起,尘雾缭绕——
上官蒲苇此刻就如那地狱忧昙一般,身心合一完全沉浸在地狱忧昙之中,仿若此刻她就是地狱忧昙,她就是天地间的一切。
随心而动,随心而为。在最后一个旋转之间,地狱忧昙缓缓消失。待旋转渐缓之后,宽巷内再无一株地狱忧昙,剩下的就只有天离和上官蒲苇,还有上官蒲苇身边的蓦然出现的一颗桫椤树。
上官蒲苇深吐息了一口气,刚才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东西。再睁星眸,明亮的犹如曜石。
低首莞尔,再望向天离,只见他一直紧紧的瞧着她,“好看吗?”
天离回神,走向上官蒲苇,“好看!”绝世之舞,无与伦比。只是刚才那舞,她就像是翩翩欲飞的仙,仿若不是世间之物。他竟然在那一刻心生慌乱,恍若随时会消失一般。
上官蒲苇莞尔,眼眸微眯,眉眼弯起,“那比那霓裳舞又如何?”
“两者没有可比性!”那霓裳是现世之舞,而你的舞犹如仙人舞动,让人观而心生膜拜。
上官蒲苇觉得她圆满了,这样的评价她很满意。当然更满意的是她拿出了桫椤树,成功的克制了焱的地狱忧昙之香。
“这还差不多,”和天离站在一起,倚在桫椤树旁,望向风月楼的窗户,忽而勾唇一笑,“没有地狱忧昙,您觉得让人死还是会那般简单吗?”一个动不动口中就说让人死,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是她上官蒲苇最为瞧不上的,而且也是最为不能饶恕的。因为医馆的数十名人命让她没有办法也不能忽视这样的人,凭借着什么可以逍遥的活在这个世上。
上官蒲苇的话音落下,久久再没有声音传来。天离伸出手臂,把上官蒲苇揽入怀中,薄唇抿着。锐利的眼眸扫视着周围——
直到上官蒲苇以为风月楼内那人是不是已经不在的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你以为一株桫椤树制约了我的地狱忧昙,我就不能杀你了吗?”
声音落下,虚晃一道红色的虚影,说话的人已经近前,一手扼住上官蒲苇的脖颈,另一之后阻挡着天离的攻击。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上官蒲苇的第一反应是:好快的速度,让你根本来不及应对。然,她无所畏惧。这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伤不到天离。因为天堑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受伤。
而她的安危她也不怕,因为从焱扼住她脖颈的时候,透过她身上的花香,缓缓的渗入到他的手掌之中。结合之前她在风月楼内透过墨莲散发出来的花香。
两种花香搀和在一起的话,就会形成一种抑制武力的毒药。
第258章 259地狱忧昙十七()
所以此刻焱越是想要仰仗自身的武力,和天离交手,时间越长那搀和起来的花香就会发挥作用,渐渐的焱就会感觉到他每一次使用武力的时候会很吃力,甚至有种将要枯竭的感觉。
而焱一边抵挡着天离的攻击,一边观察着上官蒲苇。只见她面色不变,即使被扼住脖子,呼吸有些困难。也没有过多的神色,只是随着时间的越长,他手上的力量渐渐加大的时候。
她竟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焱面露狐疑,随即手下的力量一窒。
细长的凤眸猛的张大,身上的武力竟然滞涩不受控制。猛的望向上官蒲苇,“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轻缓而戏谑,甚至于唇角竟然还泛起了笑意。
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于是对待天离的攻击,没有再留情。手腕轻翻,手掌之上火焰猛的升起,形成一条火龙就往天离袭击而去。
上官蒲苇感觉到那一瞬间火焰的炙热,脸色大变,惊骇的神色布满了脸颊。抬手倾尽全力,向扼住她颈项的手腕砍去,口中惊呼,“天离!”那是能燃尽一切的地狱之火——
于此同时在上官蒲苇身后的桫椤树猛的暴涨树形,从一株小树变成了参天的大树。树叶微垂,忽而形成利剑向焱攻击而去。焱猛的放开上官蒲苇,躲过桫椤树叶的攻击。
脱离桎梏的上官蒲苇,猛的身形疾射往火龙而去。于此同时,上官蒲苇大喝,“墨莲之光!”随着上官蒲苇声音的落下,那墨色的垂落在身后的发丝,发尾交织而成的花朵之上那暗红犹如火山喷发的岩浆之色越来越深。
墨色的发丝无风而起,五瓣墨莲猛的喷薄而出,旋转在上官蒲苇的头顶。于此同时被额发遮住额上的烙印,发出炙热的温度,那岩浆之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三息之间爆发出渗人的光芒,而那光芒却是墨莲的虚影模样,一波接着一波往那火龙之上攻击而去。
此刻上官蒲苇犹如天神,悬浮在半空之中。墨莲悬浮与头顶之上,而于此同时整个天都震动,涌现出了无尽的灵气在迅速聚拢往上官蒲苇的方向而来。
焱在躲避桫椤树的攻击之时,分心看向上官蒲苇,眼瞧着自己的火龙越来越小。再看向上官蒲苇的眼神变了,这个女娃果然有被那小子重视的资格。
只是现在她如此的不顾一切的引动着天地之间的力量只为消灭那火龙,他那小子还有机会吗?细长的凤眸一暗,桫椤树的攻击而至,他不再反抗,直接被桫椤树束缚住。而他的脚边立着一株妖艳的地狱忧昙,匍匐在地。
此刻的上官蒲苇一心扑在消灭围绕在天离身边的火焰,额上的光芒一道接着一道攻击着火龙。然而被火龙包围的天离,除却不能动外被火龙围绕之外,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火龙的火焰虽然炙热无比,仿若有着能有燃尽一切的力量。但是生生的就是伤害不了他,因为他有护体光罩,自小遇到危及生命的时候那护体的光罩自动护体——
第259章 260地狱忧昙十八()
但是上官蒲苇不知道,所以此刻天离透过火焰看向上官蒲苇。她所有的神色他全看在眼底,心底一瞬间涌动了太多的东西,甚至于有一股酸涩之感袭上了心头,然后直冲向银色面具下的眼眸。
上官蒲苇在这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信念就是将火焰扑灭,把天离救出来。因为这个人在八岁的时候诱使了她的承诺,再之后又告诉她复仇的路上有他相伴——
他还说,千千万万人中,遇见她不容易,所以要相守——
他说,他说,他说——他还说了好多,但是她在这一瞬间她脑中空白无法一一想起。但是她知道她这一世,因为天离,准备孤注一掷。
所以她无法让这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所以不顾后果,不顾一切的想要把天离救回来。甚至在这一刻她都后悔如此的任性的去挑衅焱,甚至她在怨念天离的父亲天堑在做着什么?为何不出手救他?
直到最后上官蒲苇无尽的怨念着自己,若不是自己考虑欠缺,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按照天离的计划循序渐进的进行,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股酸涩之意迅速涌上心头,直冲向眼眶。墨色瞳孔被雾气弥漫,额上的灼热之感越来越强烈,身边周围流动的气流当中发出细微的‘噼啪’之声,那是灵气在涌动,在狂躁,随着她的意念在狂躁喷薄——
猛的仰首,“啊”发出一声嘶吼,额上的光芒有着毁天灭地之威,向火焰而去
轰轰轰——
一声巨响过后,光芒渐失,被激起来的尘埃也挥散而失。
天离一身玄衣丝毫未损,银色的面具依旧发出冷冽之光,一头青丝在走动之间摇曳。殷红的薄唇抿着,面具下的眼眸盛满了柔色,缓步之间已经走到上官蒲苇的下方,张开手臂,轻启口:“蒲苇——”一声轻唤比拟了千言万语,唤进了上官蒲苇的心底的最深处。
上官蒲苇低首,墨色的眼眸之中有瞬间的迷茫随即一喜。然而转瞬身形一软直直的从空中掉落,而之前盘旋在她头顶之上的墨莲也逐渐成为虚影直到消失不见。
随即上官蒲苇只觉的身体里的涌动的灵气全部枯竭一空,全身虚弱的简直不堪一击。
天离接住上官蒲苇的一瞬间,一个旋身,坐落在地上,只觉的上官蒲苇全身柔弱无骨一般的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天离失声,“蒲苇,蒲苇——”
而此刻被桫椤树束缚住的焱见此不由得细长的凤眸之中闪过一抹疑惑,一般正常人武力使用过多,顶多有些虚弱。但是那女娃怎么看起来像是没有骨头了一般连直立的力气都没有?
凤眼微眯,不由得出言,“天堑,你也真舍得!”言语之间讥讽尽显,那带银色面具的小子不用看就知道是天堑的种,只是没有想到他出手那般不曾留情,而天堑竟然也忍得住冷眼旁观。
只是再看那小子竟然在他的地狱之火下丝毫未曾伤到,不由得让他有些气闷,难怪人家不着急,原来是有依仗啊。
………题外话………
这一章补昨天的!
第260章 261人不是我杀的一()
眼角一瞥,瞧见脚边匍匐在地的地狱忧昙,不由得怒道:“没出息的东西,平常不是厉害的很嘛?现在你在害怕什么?直接变成软蛋了!!!”地狱忧昙抖动了下花身匍匐的更加虔诚了了。
“桫椤树!”淡而冷凝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情感,但是又不让人觉得生硬和尖锐。甚至反而还让人觉得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焱的身旁蓦的出现这样的声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桫椤树!”声音再次响起,焱偏头往发声的方向看去。很不雅观的翻了一个白眼,且很不屑的投去一瞥。这个人依旧像是从阳光明媚,山色空蒙,亭亭扶柳,剪裁清风,潋滟水波,落花几许的旖旎春色中走出来的,一袭白衣,银发双色金银眸,他若粲然地笑,必然会干净而纯粹,是那般的遗世独立,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