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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更多的却是惊奇。一个女子竟然这般的无畏,淡然,从容,谋算,甚至于用纯粹这个词加注在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违和之感。
第264章 265人不是我杀的五()
“咳咳——”
轻咳了两声,告诉屋内两个旁若无人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不要忽视屋内有人观看的存在。然而天堑的算盘打错了。
因为天离和上官蒲苇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而是自己怎么觉得好就怎么来,随心而为。
当然此刻就算是天离根本就在乎,但是上官蒲苇依旧有些虚弱。于是抬首淡淡道:“扶我去坐下!”于是天离这心疼蒲苇的男儿赶忙相扶坐到桌前,坐与天堑面前之后,才对天堑唤了一声,“爹!”
天堑点头没有说话,倒是面上浮现了一抹难得的神色。竟然是含笑以望,那双色眼眸之中饱含的竟然是让人不易察觉的慈爱。
上官蒲苇的观察力一锐,而在这一刻。上官蒲苇在心底轻叹了一下,天离和天堑分离十五年,错过了他的成长,待再回到身边之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那种父子之间的天伦只怕对于天堑来讲是一个奢望,而天离来说只怕是遗憾了那错失了十五年的亲情。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在壶身试了一下水温之后,拿起茶杯先斟了一杯茶,然后示意天离端给天堑。
天离才不情不愿移开落在上官蒲苇身上的视线,端起茶杯站起身来,向天堑微俯身道:“爹,喝茶!”他知道上官蒲苇的用心,自是不会拒绝。对于天离来说,凡是上官蒲苇的要求,他定是会做到。
天堑对于上官蒲苇的动作只当未见,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只觉口齿生香,甚是怡人的很。不由得启唇赞道:“好茶!”
上官蒲苇抿唇一笑,又倒了两杯。一杯给天离一杯给自己。她自幼喜爱茶,无论是前世今生亦是一样。而在被上官家赶出的十年之中她更是寻得一种最爱‘云山雾雨’,当然这是她给起的名称!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微微眯上眼眸,沉浸在茶香之中,直到那熟悉的茶香在口中流连,上官蒲苇只觉的全身舒适,就连全身那无力的筋脉也觉的舒适了不少。
深嘘了一口气,把茶杯放下。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天堑,又看了一眼天离。这样的情况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父子之间相对无言。她不是那一款调和剂,做不到润滑的作用。
于是准备起身,却在这个时候天堑缓缓的开口道:“让外面的桫椤树放了他吧!”
上官蒲苇微愣,皱眉道:“不行!”毫不犹豫的拒绝,连一丝的停顿都不曾有。
天堑挑眉,“为何?”这样的毫不犹豫的敢拒绝他要求的人,他已经好些年没有遇到过了。
“因为他杀我医馆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上官蒲苇眉目皱起,墨色眼眸之中染上了一层浓郁的戾气。天离蓦然伸出一只手搂住上官蒲苇,望向天堑,“当时我也在,赶去的时候医馆内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全部死了。而我的人在当时事发之前亲眼见到他进了医馆!”
天堑闻言,双色的眼眸猛然之间爆射出渗人的光芒,“不可能!”
第265章 266人不是我杀的六()
“为何不可能?”上官蒲苇起身,墨色的眼眸直视着天堑,“医馆内所有的痕迹都有着地狱忧昙的气味,当时他那里,若不是他。医馆内的人又怎么会死?!”
天堑皱眉,“据我所知焱虽然有时很不靠谱,但是绝对还没有到嗜杀的程度!”
“有人亲眼见到他进了医馆又作何解释?”天离起身,拉起上官蒲苇的手,“这件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若是您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回去陪娘吧!”
天堑抿唇皱眉,显示着对于天离的此刻的无理很是不满,“天离,我希望你清楚的认识到我是你的父亲!”顿了一下,望向上官蒲苇,“丫头,焱这个人虽然亦正亦邪,但是绝对不会嗜杀。”
上官蒲苇皱眉,久久才点了点头,对说天堑道:“天堑叔叔,请放心。我会给他申诉的机会!”
天堑这才点头,虽然对于‘申诉’这个新鲜的词汇有些不大理解。但是上官蒲苇让他放心,他亦相信她。然后望向天离,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已经认定了,就带着丫头回去给你*娘瞧上一瞧,然后把该办的都办了吧!”
天离抿唇,微微点头,“知道了!”微顿,“暂且不要告诉娘,我回来了!”
天堑点头,道了一声‘好’之后,就在上官蒲苇的眼前直直的消失。待好不容易回神之后才惊讶的道:“这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在眼前消失不见,这简直就像曾经看的仙侠的电视剧上面神仙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瞬移!”天离淡淡的道,随即搂紧了上官蒲苇,“累吗?若是累就先休息一下!”
上官蒲苇摇首,“我们先去看看我的桫椤树上为我们招待的‘客人’!”天离闻言莞尔一笑,对于上官蒲苇说‘我们’他很是高兴。
而此刻的上官蒲苇和天离口中的‘客人’正在风月楼和烟雨楼之间的宽巷里,被桫椤树的树叶整整的束缚在桫椤树上三天,一袭红衣被桫椤树树叶光顾的有些衣衫不整。
但是人却依旧慵懒如斯,望着眼前这三天来不眠不休前来对他狂轰乱炸的小丫头片子。实在有些无言,若不是现在他全身武力没一丝能动用,还有地狱忧昙这软蛋软趴趴的在桫椤树下,他定叫这丫头赶紧闭上嘴巴,一直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三天三夜。
这不,莫忘抬手指着焱,“你个大魔头,你把我哥哥还来,还来!”丹蔻红的颜色在桫椤树下显的有那么一些妖艳异常,“你只要说出来莫失的行踪,我一定给主子求情,让她不要杀你!”
焱挑眉,“你说的是那个弄出这么破树的丫头?”
“是!”莫忘昂着头,一脸的得色,“怎么样?你怕了吧,怕了的话,还不快说莫失在哪里?”
焱皱眉,一时间没有了兴趣搭理眼前的丫头片子。而是想着上官蒲苇,这个丫头弄出这么一棵树,他又不知道何时着了她的道,让他的武力竟然一丝都动用不了。
这个丫头果然是那小子看上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觉间又有了丝丝兴奋之意。
第266章 267人不是我杀的七()
想着等他脱困了定要掳着这丫头回去丢给那小子,让他好好。真是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尊老,有些可恨。而且还和天家的小子搅和在一起,更是让人有些恼。
但是心底已经打定注意,不管上官蒲苇和天家那小子到了哪一步,他都要给自家那小子抢回去。他输了允儿,但是自家那小子绝对不能输给天家的小子,不然实在是太丢脸了。所以哪怕是用抢的——
然而此时现在眼前的臭丫头简直让她烦躁透了,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的在耳边嘀咕来嘀咕去。就是她原本有心要告诉她,这会子心情不爽也不想说了。
于是索性闭上眼眸,封闭五感。彻底隔绝外面一切嘈杂的声音,准备睡去。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鼻息之间似乎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暗香,就如那日在风月楼里闻到的一样夹杂在脂粉香里的味道。
一时间蓦然明白,他为何着了她的道。猛睁开细长的凤眸,里面的光亮一瞬间有些渗人的让莫忘忘记了自己要说的,怔愣在当场。
而焱却望向缓步走来的两人,上官蒲苇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已经没有了三日前晕倒时候的虚弱模样。不觉间勾唇,“我倒是没有想到费尽心机利用地狱忧昙诱使我前来的竟然是你们!”三天里叽叽喳喳的丫头可是说了不少的消息,他可是记在了心里呢!
莫忘见焱说话,蓦的回头,见到上官蒲苇和天离,于是上前躬身行礼,“主子!”
上官蒲苇颔首,淡淡道:“可说了什么?”
“莫忘无能,三天里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莫忘满脸的懊恼,见上官蒲苇问有些怨念的斜睨了一眼焱,‘哼’了一声。
上官蒲苇点头,抬手拍了一下莫忘的肩膀,“傻瓜,即使你要问话。也要让自己休息好!”原本莫忘清秀的脸上郝然呈现着两个对称的黑眼圈。
不待莫忘回答,上官蒲苇望向焱,与之对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个男人传言里算是枭雄一枚,可以和天堑相比拟。但是眼前的呈现出来的却是一脸的慵懒恣意,就算是此刻狼狈不堪,却依旧保持着优雅风姿。
红衣几欲到衣不蔽体,却依旧不时的‘搔首弄姿’。上官蒲苇不解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骚包过了头?所以有些脑筋不清楚?
久久上官蒲苇倚在天离的身上,脸上的神色渐渐的变的有些严肃,不回他的问话,而是缓缓的道:“是你杀了宜城医馆里的所有人吗!?”他答应天堑给焱申诉的机会,所以她说到做到!
焱缓缓的收敛起了脸上的神色,细长的凤眸微眯,“如果我说,人不是我杀的你信吗?”焱的声音很淡,夹杂了细微嘲讽之意。
上官蒲苇望了一眼天离,抿了下唇,道:“证明!”
“我去医馆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那为什么医馆上下会有地狱忧昙的痕迹?”皱眉,深深的皱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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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268人不是我杀的八()
“那为什么医馆上下会有地狱忧昙的痕迹?”皱眉,深深的皱眉。若不是焱,那会是谁?楚司黠?然而这个念头刚升起,瞬间就被焱接下来的话全部推翻。
“我是用地狱忧昙找司黠那小子!”焱一提到楚司黠不由得肝火旺盛,就只是让他出去历练一番的,结果一去十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若不是数月前感觉到臭小子身体里魔性的异动,也不会亲自寻到宜城。于是算准了方向,去了医馆,结果见到的是满地的死人。
所以他才动用了地狱忧昙寻楚司黠,这才有了满医馆都是地狱忧昙的香味的原因。
上官蒲苇皱眉,“楚司黠和你是什么关系?”
焱挑眉,“怎么那小子竟然没有和你说起过我?”
“我和他并不是很熟,为何要说起你!”从来她和楚司黠之间就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算是两个孤单的人相遇又不想有什么交集,于是选择了一种默契的相处模式。
如果硬要说一种关系的话她只能称之为蓝颜知己——
过去的十年时间他们之间除却她救过他外,他们就是时而交易,时而卖人情,时而斗嘴,时而切磋。但是彼此之间的过往从不干涉,就像她的仇,他说帮她报,在拒绝之后楚司黠就再也没有提起;而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去询问楚司黠的过往——
焱没有想到会得到上官蒲苇会这样说,一时间怔在那里,干瞪着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道:“我是楚司黠那小子的义父!”心底却是在暗恼着楚司黠。
上官蒲苇和天离闻言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俱是浮现一抹讶异来,上官蒲苇皱眉,“倘若如你所说,楚司黠人在哪里?我的侍卫又在哪里?”
焱望向上官蒲苇,不答她所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