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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朝着娜仁便来了。
这边娜仁不知沈从景这几日里为何会变得这样,她更不知,自己心里十分敬仰的圣上,怎么会在短短几日里,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而且这个人,看似还像是一个暴君。可娜仁毕竟是在建蒙之地,关于沈从景的改变,她有苦说不出,也无人可以倾诉。这便导致了,往日里娜仁看到沈从景便会十分激动开心的样子,变为了现如今看到沈从景,竟然让娜仁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可是就算是娜仁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可在明面上,却仍是要带着笑容面对沈从景。这种感觉让娜仁苦不堪言,几乎要压迫娜仁最后一道神经防线。
今夜,沈从景如惯例一般又来了娜仁的宫殿,娜仁看到沈从景的一瞬间,便双腿发软,哆嗦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娜仁很是慌张。这已经是沈从景连续四日里,一直来到娜仁殿中。这在外人眼中,大概是无尚的殊荣。可是对于娜仁,却并不算的是那么的好事。
沈从景一眼就看到了娜仁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装出来一副亲切模样,“怎么了娜仁,你看到朕,好像并不开心?如若你不想看到朕,那朕就走了。”
沈从景现在便是这般,看到娜仁痛苦,他这心里便开心许多。以至于到了现在,沈从景竟然在语言上,故意逗娜仁,来达到自己内心里的快感。这种感觉是病态的,可在沈从景找到下一个平衡点之前,却是不会改变现在的自己。
娜仁在听到沈从景这样讲话时,顿时吓得面如纸色。她不是傻瓜,能够听得出来,沈从景此时说的是反话,是在无意识之中,表达对娜仁的不满。娜仁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尴尬的看着沈从景,“圣上娜仁怎么会不想要看到您呢。在娜仁的心里,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您来。您来了,娜仁开心还来不及呢。”娜仁此时说的这话,倒是也没有错的。以往的时间里,娜仁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沈从景。可是现在,娜仁却是说不出来这些话了娜仁犹豫的看了一眼沈从景,见今日里沈从景脸上带着几分笑容,这心里不由得更加踟蹰了起来。
娜仁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看着沈从景,看似关切的问道,“圣上,您今日里这心情还算做不错么?”
沈从景见到娜仁小心试探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更为鄙夷娜仁。只是沈从景脸上仍是带着那不辨真假的三分笑意,就这样看着娜仁开口道,“今日里不比前几天,该处理的事物也全部都处理完毕了,这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娜仁听到这里,顿悟原来前几日里沈从景看似不寻常的缘故,原来是因为前几日里,沈从景处理政事太过于繁忙,导致心思焦灼。怪不得那几日里,圣上看起来,和往日里那副言笑温润的样子相差了许多。原来,是因为那几日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缘故啊。娜仁这样想了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容来。她便在想,一个人的性子,怎么会在短短时日里变化那么许多,原来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沈从景看到娜仁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只当自己看不到,只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看着娜仁开口道,“怎么?是朕前几日里冷落了娜仁还是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怒了娜仁呢?怎么娜仁看似,闷闷不乐?”
娜仁听到沈从景此时在关心自己,心里顿时就变得雀跃了起来。娜仁像是忘记了前些日子里,沈从景都在她身上做过什么事情,反倒是在这个时候,娜仁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怯的神情,就这般看着沈从景开口道,“圣上说的哪里的话,圣上能够来看娜仁,娜仁心里便觉得无比开心了。”娜仁在说着话的时候,一双小手放在沈从景的胸前,轻轻的划着,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沈从景一顿,却是在心里瞬间冷笑了起来。这个娜仁啊可真的是让他刮目相看。沈从景装出几分关切的神情看着娜仁,许久才开口道,“可是朕的心里始终觉得愧疚,前几日里,朕对你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暴躁了?”
娜仁听到沈从景此时在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即在脸上带了几分娇嗔的神色看着沈从景,“圣上您多虑了,不管您做什么,娜仁都很喜欢的。”其实往日里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娜仁的身上。可是娜仁心里猜测,作为帝王,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已经很是不容易了。如若是娜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那不是让沈从景难堪的么?所以此时娜仁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目的就是让沈从景的心里能够轻松一些。
“是吗?”沈从景听到娜仁的答案,脸上顿时到了几分诡异的笑容来。
娜仁本还在娇嗔万分,听到沈从景这莫名的笑容时,不由得后背一紧,就这样看着沈从景,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
也便是在这时,沈从景忽然不顾有宫人在场,直接翻身就把娜仁压在了身下。因为太过于直接,娜仁不由得惊呼一声。只是看到沈从景那张俊俏的脸离自己竟然这般近的时候,娜仁红透了一张脸,娇嗔道,“圣上”
第六百三十章,罪恶滔天()
看着这样的娜仁,沈从景只是在心里冷笑。难道眼前这女人,真的以为自己此时是对她动了心,所以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才想要来宠幸这个女人的吗?沈从景这样想着,却是恨不得掐住眼前这个女人那纤细的脖颈。
沈从景此时的心里,不断的涌现着那句话。如若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话,沈从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失去符长宁?对,现在他看着别人和符长宁那相似的面容来聊表慰藉,整个人像是疯子一样,这些错误,全部都应该怪在娜仁的身上!
沈从景这样想着,却是看着娜仁那张害羞的脸,一下子又是哗啦一声,撕裂了娜仁的衣服。
娜仁的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紧张的。只是此时她觉得,前些日子里,大抵是自己误会了圣上,圣上并不是在有意折磨自己,圣上只是个正常男子况且圣上还是帝王,这总是会有几分特殊的癖好的。
娜仁这样想着,忍不住红了脸,主动嘟起红唇,献上自己的香吻,要把自己献给沈从景。
沈从景皱眉看着这般放荡的娜仁,却是用力抓紧了娜仁的手腕,有些厌恶的看着娜仁,并未亲吻下去。娜仁本是闭着眼睛的,此时被沈从景抓疼了手腕,有些吃痛的睁开眼睛,脸上的神情写满了不解。
沈从景却是看着这样的娜仁,只是在心里冷哼一声,更为粗暴的撕开了娜仁的衣服。这一瞬间,娜仁才发觉,事情好像是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大一样娜仁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张的看着沈从景。她不敢激怒沈从景,不得己用一种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开口道,“圣上?圣上?”她以为此时沈从景是癔症了,所以想要用着旁的方法,唤醒沈从景的意志来。但是娜仁错了,此时沈从景的所作所为分明是有意为之。
娜仁见到沈从景对自己的呼唤声无动于衷,脸上顿时慌张的不成样子。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却是又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嗓音娇嗔憨嗲的开口道,“圣上,您弄疼我了”
沈从景不管不顾,却是撕碎了娜仁最后一层用来遮蔽身体的衣物。这已经要进入秋天,秋日里的风总是有些凉爽。此时娜仁对沈从景赤裸相见,在感受到秋风时,却是更为瑟瑟发抖了起来。
娜仁寝宫里的宫女看到这一幕,都慌张了起来。只是她们面对的,是建蒙的王。所以这些宫女犹豫着,都默不作声的跪在了地上。现在圣上,不过是在宠幸娜仁而已。虽说这样的宠幸方式,和以往比起来,有着些许的不同。
不多时,娜仁的尖叫声,便传了出来。可惜跪在殿内的宫女们,一个个哪怕是吓得发抖,却也是不敢出声。毕竟这样的画面,在过去的三日里,她们也已经看了不少。这是帝王的后宫,帝王拥有着绝对的主导权。
如若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就连是娜仁,也必须要强行忍耐下去?
符长宁和小珠她们拦了一辆马车,算作十分艰难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京都而来。谁让这一路上人烟稀少,别说雇一辆马车了,连看到一个人,都很是艰难。所以最后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车上全是杂草就要去临近的城时,符长宁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那老人诧异的样子,符长宁也有些头疼了起来。她在大重时,找到自己的旧属,自然是件好事。可是没想到,现在她要回到建蒙的后宫之中,路上带着这么五个人,倒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现在还未走入京都,便要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
符长宁不得不对着老人解释,这是自己的姐妹,老人脸上才带了几分半信半疑的神情,算是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小珠蝉衣她们,都尽心尽力的在照顾符长宁,所以这在旁人眼中,觉得此时的符长宁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家小姐。试问这要是多大的宅邸,才能让一个小姐,带着五个丫头?所以此时,符长宁因为带了小珠蝉衣她们五个人,行动竟然变得稍稍有些不便了起来。她们这一行,最后是莫要引人注目。如若是太过于引人注目的话,如若是引起沈从景那边的人的注意倒是还好,如若是引起了符长宁敌对势力的注意,怕是符长宁真的很难有命活到去见到沈从景。
所以在到了这个边陲小镇瑶镇之后,符长宁先是默不作声的在老人的荷包里塞了一锭金子之后,却是赶快去到了一个裁缝处,找了五件看似没有任何区别的寻常人家衣服来。
不过小珠她们这里,符长宁算是千叮咛万嘱咐,才算是劝住了这几个人,要她们对待自己,莫要像是以前那般对待主子的态度。只是话虽然这么说,做起来却是颇为有些困难。就像是小珠和蝉衣她们,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符长宁身边,叫出来主子两个字。
符长宁无奈的扶着额头,好在最后终于纠正了过来,让她们叫自己宁姐。看着这几个丫头颇为窘迫的样子,符长宁算是暂时的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路途遥远,一切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才行。
不过这边虽说是解决了符长宁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一行六人都是女子,看似还是十分引人注目。就算是装作姐妹,可是小珠她们几人皆生的十分美貌,此时符长宁看着众人不自觉把目光就放在她们身上的样子,忍不住更为困顿了起来。
符长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小珠她们,先投身到一间客栈之中。符长宁表情严肃的看着小珠蓝心柔羽兰芷蝉衣,语气十分笃定的开口道,“我们这样不是办法,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之法。”
小珠和蓝心功夫不错,本是想着快些骑马,回到京都去。可是想起主子身子娇贵,却是在心里,自己打消了这么一个注意。她们都是被青衣司培养出来的,自然是训练有素。平日里也都知道,不管做什么,这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掩人耳目。现在她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引人耳目,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情。当务之急,必须是要找到一个解决之法。
只可惜她们五人能够有限,只知道要解决,去也并无办法。
第六百三十一章,安慰下属()
此时听到自己主子这样开口,小珠蝉衣她们顿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