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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多多包涵。”
白宛玉上前也行了一礼,道:“在下邹游,见过王兄。”
这位王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又收了起来,正经的对白宛玉自我介绍道:“在下王子杰,字和一,京城人士,以后还望邹兄多多关照啦!”说到这里就又不正经了,一副风流人间的纨绔子弟做派。
看陈晋南是严肃的性格,不知他们怎么做了朋友?
王子杰展开他的折扇,又摇了摇道:“好了好了,看来大家都是相当的好相处啊,就不用那么客气了,今天我做东,请两位去望江楼上吃一顿好的,算是交了这位新朋友,邹兄,给不给在下这份薄面啊?”
白宛玉心想,看来在这国子监还是有一些有趣的人嘛,比如眼前这两位。
白婉玉也没有推脱,笑着对这位新认识的王兄道:“王兄盛情,邹某就却之不恭了。”
王子杰大笑一声,道:“痛快,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看看白鹭书院的那群家伙,一天到晚自命清高,他们的嘴脸简直是……”
“好啦,越说越远了,今天认识邹兄本是人生一大快事,又何必提那一群人呢?”陈晋南赶紧打断了白子杰的话。
白宛玉没有贸然插话,听到此处白宛玉便上前道一声:“既然王兄做东,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望江楼吧!,莫非王兄囊中羞涩……”
听到这里,王子杰赶紧打断了白宛玉的话,“哪里哪里,赶快走,赶快走,再不走的话就要错过吃午食的时间了。”
说着便往外去,陈晋南对白宛玉笑笑说道:“王兄就是这个脾气,做事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还望邹兄不要见怪。”
第26章 《月流觞》6()
说到这里,陈晋南赶紧带着白婉玉去追已经快看不见背影的王子杰,白宛玉赶紧跟上陈晋南的步伐,只来得及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转眼三人已到了望江楼。
王子杰已找了小二准备了雅间,进入雅间后,王子杰对白宛玉说:“这里的特色便是羌煮貊炙,鲜嫩味美,邹兄一定要尝尝。”
白宛玉颔首表示赞同:“既然王兄如此大力推荐,在下就一定要尝尝了。”
白宛玉想了想,不是说这个安国类似古代的汉朝,饮食文化并不是很发达吗?怎么会有这么丰富的美食,难道小说有错误的地方。
想到这里,白宛玉对王子杰道:“在下曾在各处游学,曾走到一处小村庄,村中饮食显得很是朴素,不知王兄是否知道其中机巧?”
王子杰听到白宛玉这样说,很是惊讶,想了想才开口道:“我不如邹兄这般各处游历见识广博,很是惭愧,而且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消息,也不曾听家中亲戚抱怨过百姓的吃食,倒是无法为邹兄解惑了,惭愧惭愧。”
白子杰面带窘色,就像是被学霸考倒的学渣一样,很是有趣。
“这点我倒是可以说一说。”陈晋南突然开口道。
“普通人家是吃不起这样的美食的,夏日饮冰,冬日食蔬乃是世族子弟才能拥有的待遇,普通百姓一般也只能做到衣能避体,食能果腹罢了。”
白婉玉对陈晋南道:“多谢陈兄为在下解惑,受教了。”王子杰也在旁边点头,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咦,小二怎么还没有把我们点的菜送上来,我去催催。”说着王子杰便推门离开了雅间。
突然大厅里传来一阵很是嘈杂的声音,仿佛是有人吵起来了。
白宛玉推开窗,正好可以看见大厅里的动静。
原来是两个人打了起来,他们衣着华贵,言语之间像是读过书的,但是行为上有些不讲道理的样子。
陈晋南说:“我去找个小二来问问,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语间似乎并不想惹到麻烦的样子。
白宛玉观陈晋南的脸色,很是好奇,像这般严肃正直的人,为什么会想到退避三舍呢?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心有正义为人心善,不该是这样的,似乎有难言之隐。
白宛玉点点头,陈晋南便出了雅间,去唤了一个小二过来。
这名小二进入雅间后,对着白宛玉行了一礼,这才对着他们二位说:“两位公子,大厅打起来那两位,一位是震关侯的嫡孙陈晋东,另一位是镇国公的嫡长孙王子贤……”
陈晋南烦躁的打断小二说的话,“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他们为什么打了起来?”
陈晋南很少如此失礼,想必这件事情对他影响颇大。
小二被打断也不曾有半分生气,赶紧接着说:“听说是因为一位姑娘,一位虫二楼的姑娘,那姑娘明明是震关侯嫡孙先买下来的,但是虫二楼却将这位姑娘送到了镇国公府,这不是明晃晃的横刀夺爱吗?”
说到这里,小二撇了撇嘴,显得很为陈晋东打抱不平,他突然反应过来是在为两位贵客讲解,马上自扇嘴巴。
“小的胡说八道,还望两位贵客万万忘了刚才小人说的话,都是小人得意忘形了!”
看这小二成语用了一连串,白宛玉淡淡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陈晋南,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白宛玉便让小二下去了。
“两位客官吃好喝好,有任何吩咐请随时叫小的。”小二儿打了个千转身出了雅间。
陈晋南,陈晋东,一想就知道是两兄弟,不会这么凑巧吧,不过看样子,想必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和睦了。
也是,高门大院大部分也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但是若陈晋南是震关侯的孙子的话,他衣着简朴就读于国子监似乎又不太符合他的身份。
毕竟震关侯家子弟是可以到白鹭书院去读书的,为什么来国子监呢?
想到这里白宛玉犹豫了,毕竟是第一天认识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
倒是陈晋南虽然脸色难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雅间里一片安静,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陈晋南苦笑了一下,面对白宛玉说:“不瞒邹兄,其实楼下那其中一个打架的人正是在下的弟弟,说是弟弟算是抬举我了,我其实是庶长子。
我们家一堆的事,在京城也算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邹兄初来京城恐怕并不知道。当年我的母亲是震关侯的初恋,说是两个人两情相悦,非君不娶舍君不嫁?
可是我的父亲有一门从小就定下的婚事,对方是镇国公家的小姐,总不至于委屈那位吧。为了真爱,我的母亲成为了……姨娘。”
说到这里,陈晋南有一点一言难尽的意味。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说:“后来我的母亲和嫡母一起有孕,嫡母怕母亲生出长子,并不允许母亲生下我,是祖母求了祖父,我才能平安生下来。
谁知道最后竟然真的先于嫡母的孩子出生?我的母亲是很善良的人,对于这件事情一直很愧疚。
但是她总对我说,我是她的孩子,她私心里也希望我能平安出生,她不能没有我。
但这是她的错误,她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年她不应该嫁给我的父亲,害得嫡母如此的伤心,甚至她当时应该不要我的,但是她舍不得我,只得做了错事。
所以母亲总让我让着弟弟,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是我们母子欠嫡母和弟弟的。
有件事情除家里外别人并不知道,既然我都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一并讲了吧。
后来我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白鹭书院,我以为我可以等我长大了有了功名后,带母亲离开,我们母子可以好好的过日子。
可是弟弟没有考中,甚至因为这件事情父亲狠狠的责罚了弟弟。
其实我们家本来可以有名额的,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皇上收回了这个名额。
所以只有自己去考白鹭书院,考过了才能在白鹭书院就读。
母亲哭求我,让我帮帮弟弟,可是我怎么帮弟弟?他有嫡母护着,母亲顾着,还需要我帮吗?
母亲求我让我将白鹭书院的名额让给弟弟,说是弟弟考的,我应了!”
听到这里白宛玉简直是五观重塑,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这是白鹭书院啊,在这里白鹭书院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份求学的机会,更重要的是白鹭书院的人脉,毕竟白鹭书院的学生大部分都会成为官员或者是世袭家中的爵位。
当然也可以在国子监读书,但是国子监真正能出仕为官的很少,大部分都是来混日子的,这意味着等他正式当官后,他在同窗这方面的资源与白鹭书院相比,将是天渊之别。
本就可以轻松的做的事情却因为自己母亲的一句话变得遥不可及,这样的做法白宛玉心中不能赞同。
看着白宛玉脸上的表情,陈晋南苦笑了一下,“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难道我还能忤逆自己的母亲吗?
后来我就来了国子监读书,也挺好的,毕竟在国子监我认识了王兄,现在还认识了邹兄,算是塞翁失马吧!”
白宛玉听着陈晋南强作欢笑的语气,她不是不同情的,甚至觉得不值得。
“让邹兄见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感觉不吐不快,也许是因为邹兄并不曾听过这段故事,也许是真的在我心中意难平。”
白宛玉安慰道:“陈兄,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在下不才,对易经曾研读一二,颇有几分收获。观陈兄面相,是否极泰来长寿长福的面相,想必陈兄将来必能心想事成。”
听到白宛玉的话,陈晋南的脸色变得好了很多。“多谢邹兄,那就借邹兄的吉言了。”
在这方面白宛玉并没有说谎,看陈晋南的面相的确是这样的。其实刚刚陈晋南这样托盘而出,白宛玉的确是在其中做了几分手脚,但也是为了陈晋南好。
看他神情举止,想必总是郁郁寡欢的强作欢笑,这对身体是很不好的,能说出来自然可以放下了。要是一直这样自己压抑自己,怕是诸事不顺,将来的结局就更不好说了。
毕竟连气运都是可以随时间发生变化,何况是一个人一生的结局。相逢即是有缘,既然能帮到陈晋南白宛玉自然不介意这举手之劳。
看起来他的家庭对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他自己以为的豁达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希望他不要太过在乎他人的评价。
“陈兄,你将来打算怎么做?还是按照以前的安排吗?恕我交浅言深,你的母亲你确定她会跟你一起离开吗?”
陈晋南叹了口气,“邹兄不必客气,我明白这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马上就要参加考试了,我希望拿到一个好成绩,后面的事情等考完再说吧。咦,王兄都离开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要不我们去找找他?”
陈晋南转移了话题。白宛玉自然不会拖着不放。
“好吧,我们一起去找找王兄吧!”说着白宛玉和陈晋南就离开了包厢去找了小二,问王子杰的去向。
结果王子杰居然已经结账离开了,只匆匆留下了一份口信说是家中有事回家了。让两位原谅,下次必陪酒道歉。
第27章 《月流觞》7()
陈晋南对白宛玉说:“王兄是镇国公家的公子,想必和打架的事情有关吧?他们兄弟的关系很好,可能刚刚拉偏架了吧?的确是他能做的出来的事情。”说到这里,陈晋南笑了一笑。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