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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忍住了,听她软糯的声音穿透身体,心里却明白,他的身份,注定了,不能给她一份单纯的爱情。
“看你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我也会妒忌,看着你对她们展露欢笑我也会心酸,也会想她们都从这世界上消失就好了,那种想法让我变得很丑陋很丑陋……”
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声音也哽咽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办?在我变得更讨厌自己之前,在我枯萎之前,放了我吧!”
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有那么一刻,想放了她也好,那样她不会恨他,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却被他狠狠否定了。
“欣儿,你就好好在府里呆一段时间,母后的懿旨我会叫她收回去。”
他宁愿她恨他,也要把她紧紧绑在身边,只要能够看到她。
她一呆,虽然还贴着他烫热的怀抱,心却是冷了,轻嘲:
“鸟儿属于天空,折了翅,养在笼子里,注定养不活!”
他浑身一震,想起前世,她为了情,自了,这一世,爱上他,却让她如此痛苦,忽而就害怕起来,她会不会……
铁臂圈紧,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哑声道:
“欣儿,别做傻事,我只是想将你留在身边,我……爱你,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答应我,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
她不答,抱着他的双臂,紧紧用力,叹息,只有自己听得见。
正文 流言又起
第二天小翠就出现在文澜阁,见者自家小姐,激动得直淌眼泪。
“小姐,你真把小翠给忘了呢,都三天了,也不叫小翠回来,要不是王爷记起,叫尚侍卫去接我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
尉迟瑞派人去叫的?他还真有心。
看着小翠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她不禁笑了:
“这不是回来了嘛,不哭了啊!”一说,她哭得越凶。
“小姐,你真把小翠给忘了?”
“没没没。我发誓,真没有!”小手举起来,一本正经,惹得众人也禁不住笑起来,小翠自己倒不好意思了,擦了眼泪,环顾屋里一会儿,才问道:
“小姐,王爷没把你怎么样吧?那天你被王爷扛着回来,老爷夫人还在担心呢,夫人天天哭。”
付子欣一听,脸兀自红了,仍不由安慰道:
“没什么,就是不让我出这文澜阁而已。”停了一下,回头对明秋道,“明秋,你派人给尚书府捎个信,就说我挺好的,叫我娘别担心。”
明秋刚要应声出去,小翠赶紧道:
“小姐,尚侍卫已经说了,王爷还让尚侍卫带了礼物去的。”
何必呢,她心中喟叹,他如此小心翼翼,细心周全,想必也很辛苦吧,昨天见他,脸色掩不住疲惫,古铜色的脸明显苍白。
“那就不去了吧,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菜,今儿晚上我想下厨。”
待明秋出去,藏冬和宁夏也都出去后,小翠才小心看着她道:
“小姐,我回来的时候听到很多关于小姐的流言。”
“嗯?”她呷了口茶,道,“让我猜猜,无非是说我伤风败俗,不知廉耻,有了丈夫还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去理那些做什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还不让别人八卦啊!”
“不是,不是。”小翠摇手,神情兴奋,“不是说的这个,我一路听的可多了,说王妃生性善良,待下人宽厚,从来不打骂下人,又有慈悲心,心系百姓,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冲进火里救人,说王妃是菩萨在世,救苦救难……。”
“停停停!”付子欣打断她叨叨不绝口沫横飞的叙述,疑惑,“你都哪听的这些有的没的?”
“老百姓说的啊!”
她低头沉吟,尉迟瑞说让太后收回懿旨就是用这方法?给她制造有利的言论,可是她和尉迟硕那件事就真的会这么被这些言论掩盖掉了吗?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还说王妃和王爷鹣鲽情深,王爷遭遇刺客,是王妃扑身相救,王爷和王妃的爱情惊天地泣鬼神……。”
“噗!”一口茶喷了出来,现在她可以肯定,这谣言不是尉迟瑞散布出来的了,尉迟瑞那个闷骚的家伙是不会讲这种事大刺刺地昭告天下,而且传得这么肉麻。
“继续。”
小翠听话地手舞足蹈:
“小姐,大家都知道你这次是被人陷害的,老天看不得你和王爷太幸福,要给你们经历一点磨难……”
她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要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散布这样让人呕吐的流言,不捏死他才怪。
“小姐……”
“行了,你也别讲了,喝口茶解解渴。”
小翠喝了口茶,压不住担心问道:
“小姐,你说太后听了这些,会不会收回懿旨?”
“你说呢?”
小翠想了想,才道:
“不知道,小翠却不希望她收回,看着小姐在这里不快乐,小翠会心疼。”
她拍拍小翠的肩,道:
“我们怕是暂时不能离开这里了,要太后收回懿旨断不可能,有人散布这些谣言,意图再明显不过,让我以功抵过,还名正言顺地当这个王妃呢。”
“那小姐你以后还走吗?”
“不知道!”她神情悠远,不一会儿,站起身,拍了拍衣裳,笑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得准备晚膳去。”
正文 君子远庖厨
精挑细选了一些食材,打算弄两个小菜,再煲个汤,给他补补身体。虽然吩咐膳房一声各种佳肴就会上桌,但不知怎地,她就是想自己来,想到她不过下了几次厨,每次他都吃得溜光,嘴角就禁不住弯弯。
尉迟瑞回府找不见她,问了明秋就匆匆往厨房来,厨子见着正要行礼,却被他制止,轻倚门扉,看着她小小的身影专注地在灶台忙碌。
“吴妈,麻烦把盐递给我一下。”
一只手将盐递过去,她伸手接过,头也不抬,说:
“谢谢!”
“不用谢!”充满磁性的嗓音,近在迟尺,手一抖,盐差点就掉锅里,抬头,正好撞进他满是暖笑的眼。
“你回来了!”
他绽开大大的笑颜,开心应道:
“我回来了!”
家是什么?此刻他似有了悟,家就是不管你在何处,疲了,累了,回到家里有个人在那,不需要怎样,只轻轻问一句“你回来了”,心就满满的是幸福。
厨子不知什么时候都退了出去,厨房里,她在炒菜,他一旁给她打下手,看着他很默契地给她递这递那,眼睛微酸,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推着他往外走:
“去去去,圣人说君子远庖厨,你回去等着吃就行了,我弄好了就过去。”
“什么‘君子远庖厨’?不又是你杜撰出来的。”他耍赖,“我留下来给你打下手。”
“才不要你打下手,碍手碍脚的”她不依不挠将他往外推,“你要是再在这妨碍我,晚上就没得吃了。”
“娘子,你真舍得把你相公推走啊?”他一副受伤的表情,配着他昂扬的身个,叫付子欣差点笑弯了腰。
“尉迟瑞,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传说中的冷面王爷,你要不想走,那就帮我清理鲫鱼吧,下道菜是‘红烧鲫鱼’。”
尉迟瑞立马将水桶里的鱼捞出来放在砧板上,拿起菜刀,利落地清理内脏。
“尉迟瑞,你下过厨啊?”看他破开鱼肚取出内脏娴熟的动作,她不禁赞道,“刀法不错咧!”
“别尉迟瑞尉迟瑞地叫,叫相公!”他咧嘴笑,“那是自然,野外行军,时常下河抓鱼烤鱼吃,这手可没人能比。”
她忍不住翻白眼,自动忽略他前半段话。
“你就吹吧!”
两人说说笑笑的档口,尉迟瑞已经把鱼清理好,她用盐将鱼身涂了一遍,将材料准备停当,就往热锅里倒油,不妨热油溅到手上,忍耐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了?”
他急声问,将小手抓过,见手背已经起了好几点红印,忍不住心疼吻上去,一阵电流自他吻的地方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眼一抬,看见他眸中掩不住的心疼和升腾的欲火,付子欣脸一红,要挣脱,却被他紧握住。
“不做了,咱回屋去。”
她不依,笑道:
“没事,最后一道菜了,不要紧的。”
“还说没事,手都红了,听话,回去擦点药,晚膳让厨子准备就行了。”
她咕哝:
“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么,这几天看你累的,我想亲自给你做。”
想起被油烫治疗的土方法,不禁笑道:
“真的不用担心,拿猪油和盐涂一遍就好了。”将凝固的猪油涂在红印上,再拿盐抹了一遍,举着手向他乐呵,“你看,这不就好了。”
他心中温暖,却无论如何不再让她掌勺:
“我来做,你在一边看着就是,别动!乖乖的,等下回去上药。”
她看着他手忙脚乱将鱼放进锅里,七手八脚调姜末蒜末,弄得厨房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引得躲到外面的一干厨子厨娘也忍不住探头进来看。
只见自家王爷,完全没形象围着围兜,在炒菜,王妃则站在一旁,咯咯咯笑个不停,一边还不住跳脚:
“哎哎哎,顺序错了,先煎鱼,才放调料,啊呀,鱼不要翻得太勤了,皮都脱光了,啊,快翻,冒烟了,要糊了,少放点盐啊,要咸死了……”
好容易弄好了,付子欣看着盘里两条面目全非的鲫鱼,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尉迟瑞,我就说嘛,君子远庖厨,瞧瞧你做的这红烧鲫鱼,简直惨不忍睹!”
他也忍不住笑,伸手揉揉她的头,眼里尽是她璀璨的笑颜,能让她如此开心,形象尽毁又如何。
正文 闹元宵
日子不紧不慢划过,转眼就到元宵节,这几天尉迟瑞一有空就教她点武,让人无语的是,练着练着两人不知怎么就练到床上去了。
她是莫名其妙,尉迟瑞却是存了心要让她怀上孩子,虽然他们之间关系缓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矛盾却始终存在,若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不确信她会一直乖乖呆在他身边。
元宵这天本该是进宫晚宴,因太后还未收回懿旨,她身份不正,也就没进宫,瑞王府的家宴排在第二日,她被允回昭华园和婢仆们疯玩了一会,却不见明月的影子,想是年节,忙着维持皇城的治安。
待尉迟瑞出门后她就迫不及待撺掇大家一块出去玩。
众人为难地看着她眼巴巴的渴望样子,却无法点头,明娟懂事地道:
“王妃,这大过节的,街上人来人往,治安也不好,还是别去了。”
小翠性子直些,大刺刺道:
“小姐,你这要出去,回来要挨王爷训的。”
“不会不会,我们玩一会儿就回来了。”
“上哪玩一会儿就回来?”
众人一见进来的人,赶紧行礼
“王爷”
悻悻转过头,嘿嘿笑。
“你们先下去吧。”挥退众人,他信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问,“是不是闷了?”
她委屈地点点头:
“都闷在屋里好几天了,能不闷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