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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哲哪见过她哭得那么凄惨的?心不由软了,冲着黑暗中的人道:
“你们去把马车里的小孩带来。”
下完命令,也不管她的挣扎,直接掳了她去。
正文 不如你嫁给我
欧阳哲手下带回的消息却是小孩被良王给劫走了,付子欣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孩子是谁的了?”欧阳哲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问。
付子欣看了他一会儿,不由笑了,“欧阳哲,你不要这样一副表情审问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
纤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狠声道:
“别岔开话题,说,孩子是谁的?”
“自然是我自己的啊。”现在念念安全了,她松了口气,对自身的情况却一点也不担心,四年前那一刻,她已经明白,不管如何,欧阳哲不会伤害她。
听到她的回答,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已经得到了答案,自顾自道:
“你不会让他认他爹是不是?毕竟他那么伤害你。”
“事实上,我儿子已经认他爹爹了。”付子欣坦白,“我不能自私地剥夺人家做父亲的权力,也不能剥夺我儿子的幸福。”
“你认为你儿子认了那样的父亲就幸福?”欧阳哲那双桃花眼冷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又充满了柔情。
“不如你嫁给我,我会给你和儿子幸福。”
付子欣惊愕地看着他,像看怪物一样:
“如果我没看错,你这个人洁癖得很,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你还要娶我?”
欧阳哲指腹轻轻拂过她的唇瓣,如今她已经二十了吧,一个孩子的娘了,皮肤还是那样好,只是,这张嘴,越来越伶俐了。
“谁说你是残花败柳?我的雪儿永远是那个纯洁的雪儿。洁癖?我不否认,所以娶你之后,你的人,还有这里……”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心口,“这颗心,都要属于我,我不允许,这里还有别的人存在。”
若是情人,听了这样的话,怕是骨都酥了吧。蜜语甜言谁不爱听,可是,愛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語,她被爱伤害了一次又一次,如何还能相信,这种强迫式的爱的誓言?
当即笑道:
“欧阳哲,我是个已婚妇人,虽然我已经打算就这么跟着念念生活一辈子,但已婚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欧阳哲一再被拒,心中恼怒,贴近她耳边,阴冷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恨:
“你不愿嫁给我,无非是因为他,还有你儿子,若是你不答应,我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到时,想要你,易如反掌。”
付子欣听他如是说,冷笑:
“我感激你救了我,但你真敢动我儿子,我定会跟你玉石俱焚。”
欧阳哲盯着她,看到了她眼里的狠戾,这个女人是认真的。
他不怒反笑:
“好好好,我的雪儿真是变了,也懂得威胁人了,放心,我欧阳哲向来不强迫女人,总有一天会叫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
她心内松口气,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是清澈的双眸就这么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欧阳哲好笑地看着她眼底的倔强,招呼道:
“你也累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再过来。”说着还对她暧昧地桃花眼,“这段时间,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嫁给我,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文 你不过也在利用我
“考虑得怎么样了?”
欧阳哲挑眉,压根不提她这半月来试图逃走却未成功的事实,只问他所想知道的事。
这只狐狸。
“考虑什么?”付子欣揣着明白当糊涂。
“嫁给我的事情啊!”欧阳哲长腿往软榻上一跨,欲与她平躺一处,不想付子欣轻巧一翻,人已经坐到椅子上。
他自讨没趣,却并不生气,老神在在侧卧软榻上,睨着她:
“不过几年,雪儿越发有趣了,功夫精进不少啊,配我正好,珠联璧合。”
付子欣清凌凌笑起来,蓦地一顿,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话说的真是好听,你跟他们一样,不过也在利用我。”
欧阳哲听得她的话,多情的桃花眼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手捧着心,一副受伤的表情。
“雪儿这话可真叫我伤心,我对雪儿的心日月可鉴,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付子欣看着他西施捧心的痛苦状,还别说,欧阳哲这妖孽这副样子装的真是我见犹怜,若是无知少女,不知道被感动了多少回,连自觉能不动如山的自己,也微微颤抖起来。
一地鸡毛啊,一地鸡毛!
付子欣迅速压下心中的那点波动,冷睨着他:
“欧阳哲你少装了,一往情深的人看到死去多年的人忽然出现在面前,连问都不问的吗?一往情深的人见到阔别多年的人会设计她再死一回吗?”
欧阳哲被她问得怔愣,桃花眼一眯,身形一闪,手已经捏住她的下颚。
“雪儿,你变聪明了,自以为是的毛病也长了,本主从未承认你死去,何来死去多年之说?我们只不过分别,始终还是会相见的,这几年你在哪,对本主来说可不重要。”身份都抬出来了,可见他真的气得不轻,只是声音听起来越发的温柔,“重要的是你又回来了,永远不会再离开。”
付子欣差点溺在他沉痛的深情里,那双桃花眼绞着她,看她怔愣的呆样,妖孽般的微笑隐藏在性感的红唇背后,渐渐压近。
唇与唇相贴的一霎,付子欣忍不住问出口:
“是你对外散播我已死的讯息?”
欧阳哲瞪她,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近,彼此的呼吸相错,她却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你可真会找话题。”离开她的红唇,欧阳哲迅速躺回榻上,闲闲地看着她,自在的样子就好像他一直躺在那里,从未离开过,也从未因她的话有所波动。
“果真是你。”她冷笑,“你的目的是什么?”
欧阳哲听到她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
“雪儿,你那么聪明,竟然猜不到吗?或者猜到了,却不敢相信,怕像当年一样,什么都证明不了?”
是这样吗?她问自己。知道欧阳哲散播自己被鲁越细作劫杀的消息,她确实想过他听到后会是什么反应,但,他们那一仗,打得如此艰辛,她如何忍心看着他煎熬?一想到,他听到讯息后,不知道如何着急,她恨恨地盯着欧阳哲:
“这就是你的目的,以我的死来扰乱他的心神?”
欧阳哲不理会她咬牙切齿的表情,讥诮。
“那就要看看你在他心里是否那么重要了。”
付子欣恨不得撕碎他那张可恶的桃花脸,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出,出不去,信息也无法传递,只能干等。
正文 痛也是一种力量
付子欣被劫的这半月,朔月军挥师挺进,势如破竹,加上尉迟洛的纵横捭阖之术,萧齐出兵援助,从侧面进攻鲁越,不过半月的时间,已经兵临鲁越京都。
朔月军营帐内,尉迟硕看着两眼血红,却还在部署兵力的尉迟瑞,待军师和众将领都出去,他才道:
“你已经半个多月不曾好好休息,明日攻城是个关键,趁还有几个时辰,养养神。”
尉迟瑞头也不抬,低头似在沉思,那双赤红的双目却透露了过多的痛楚,在尉迟硕说话间,一拳砸向桌面。
“休息?她到现在还没一点音讯,你叫我如何休息?想我堂堂朔月王爷,竟然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不如死了好。”
尉迟硕听他的气话,知道他心里肯定很痛,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夜带回消息,他们在揽月山被劫之后,幸得尉迟良及时赶到,要不然,念念也……
怎么想也想不到鲁越竟然派奇兵突袭他们,知道她的没几人,为何她刚一出城,就遭到伏击?
这半月来,他们将身边的细作给除了,却还是失了她的消息,才不过相聚短短几日,却又如此相离,尉迟瑞的痛,可想而知。
那股痛化成了悲愤,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王爷又回来了,仅仅半月的时间,横扫劲敌,直捣鲁越腹地。
鲁越皇帝是否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以为她是他的软肋,除了她,定然能让他崩溃,可他没想过,悲痛也是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有时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
他是急着要结束这场战争,然后亲自去寻她吧?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尉迟硕不再劝他,看着那个曾经高昂健硕的身影,沉默地窝在椅子里,沉重的气氛压得他也喘不过气来,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得转身出去。
尉迟瑞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直到月上中天,听到外面的声音,才微微动了一下。
“进来!”
冷冷的声音带着压迫,门外的夜不得已掀帘而进,只见自家王爷一瞬不瞬紧盯着自己,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凝聚着风暴。
“你刚才和尉迟硕说什么?”
知道自己虽然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听到了。夜迟疑,硕王命令不宜这时候告诉他,但王爷事后知道,那他也不用活了。
“回答,别让我再问第二遍!”已近咬牙切齿了。
“王妃,她死了。”
夜刚说完,就见他的身子倒下去,“嘭”一声砸到地上,连日来的疲累和知道消息的惊痛让他扛不住,晕了过去。
跟着进来的尉迟硕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手极快地点了他的睡穴。
“硕王……”夜担忧地看着他。
尉迟硕强压住心中绞心的疼痛,想张嘴,却感到一股微甜涌上喉头,“没事,正好让他睡一下,明日还有一战,不睡一下,怕他也吃不消。”
自己却极力稳住心神,问他:
“你这消息是打哪来的?”
“欧阳哲的老窝。”
“欧阳哲?”尉迟硕脑子还能运转,“他见过……瑞王妃?”
“抓了一人审问,他说当日王妃被劫,被他们主子撞见,本欲相救,不及出手,王妃已遭不测。”
“欧阳哲的下属亲自告诉你的?”尉迟硕沉吟,“这事倒值得推敲了,欧阳哲身边之人都是他的死士,断然不会一点逼供就招了,这其中定然存在蹊跷。”
但蹊跷在何处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心里还存着那么一点希望,这,只是欧阳哲欲盖弥彰的作法,他已经将她藏起来了而已。
正文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这是干什么?”
付子欣看着桌上摆着的朱红色花锦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和各式各样的配饰,要不是那镶夜明珠的凤冠那样吸引人的眼球,她还可以装傻充愣。
欧阳哲怕是不愿再等,强行与她举行婚礼了。
“小姐,自然是您要当嫁娘了啊。”另一穿着百花裙,梳流云髻的丫鬟把一碟首饰放在桌上,巧笑道。
“那个,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除了我这有孩子的娘,哪有新嫁娘?”装傻充愣到底。
那两丫头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小姐不穿上这衣服,等下主子回来,可有她们好受的,禁不住恳求道:
“小姐,主子吩咐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您将衣服穿好,要是您没穿,奴婢……奴婢可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主子罚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