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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看门的!一个个进来都不给孤拦着!想进就进,把孤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守门的士兵急忙跪下请罪。莫子渊不欲管他们,将手中战袍穿好便又要出去,威远候却是又将莫子渊拦了下来
“殿下!”徐正杰眉头皱的深深的,叹气:“归儿被抓,当父亲的比谁都着急,可着急又有什么用?殿下莫要失了分寸。”
莫乐渊几人俱是惊讶地看着徐正杰。不理解他是怎么知道徐子归被抓这件事
看几人狐疑的看着自己,徐正杰便知道他们在疑虑什么,叹气从怀中掏出来一块带血字的布递给莫子渊,说道
“这是归儿被抓后月溪身受重伤用血写的血书,臣得了消息便已经派了探子前去英利战营打探消息去了,正因为怕殿下得知归儿被抓后失了分寸,臣才将这件事儿压了下来,却没想到公主得了消息又往回赶了回来”
莫子渊点头,刚刚他是听了徐子归被抓后便失了理智,才想要冲去英利将徐子归救出来的,这会儿被徐正杰一拦,多少也找回了些理智,快速看了看月溪的血书,便将它收起来,神色担忧的看着徐正杰拱手道
“是学生鲁莽了,老师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可得了什么消息回来么?”
听莫子渊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徐正杰便知道莫子渊是真的恢复了理智,变相为刚刚自己的冲动道歉。既然莫子渊已经知错,徐正杰也就不再计较,叹着气摆摆手说道
“归儿在哪儿倒也没受什么苦,只是凤九卿及凤九卿身边得力的人才知道徐子归被凤九卿困着,大部分人是不知道咱们大周朝的郡主被抓去了的。”
“凤九卿是想得了咱们大周的军事机密后自己居功?”莫子渊冷笑“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享受!”
徐正杰也跟着冷笑一声,安慰莫子渊:“即便英利那边传来什么消息殿下都不要信,也不要着急,臣派了许多探子前去打探,且都分布在不同方位,是万不会被一网打尽的。再者归儿也是个聪明的,是万不会让自己受苦的。”
“那咱们该怎么做?”虽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可一想到徐子归还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便心急如焚:“难不成要什么都不做,就让归儿在英利战营中?”
“怎么会!”徐正杰叹息拍了拍莫子渊的肩膀,叹道:“过几日探子们在那边布置妥当了,时机成熟后再偷偷潜入英利战营将归儿救出来便是了”
莫子渊点头,想着还要徐子归在英利战营带上几天,便觉心急火燎的,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
徐正杰叹气,莫子渊先是吩咐红袖继续照顾月溪,让莫乐渊与月容坐下,又命人将卫远风冯棋顾城几人喊了来,一点一点的分析着战略
这边莫子渊几人正心急如焚的商量着战略,徐子归在英利战营那边睡了一觉之后,心里也多少有了主意,逐在第二天凤九卿再来看她时,徐子归笑眯眯的看着凤九卿,神色间带着讨好
“九殿下起的好早”
凤九卿没想到徐子归会突然对自己便了脸色,有些诧异,却也没诧异太久,以为是经过了一晚上,徐子归想开了,不再硬撑,逐也心情甚好的与徐子归打招呼
“云锦郡主起的也不晚”
“那当然,”徐子归依旧笑眯眯,眼里却含着一丝委屈:“在这儿怎么能睡的着”
徐子归本就长相娇艳与温婉并存,眼含委屈时,眼里蓄满了雾气,徐子归又是自小娇宠着长大的,委屈起来本就是浑然天成的模样,这会儿眼含雾气的看着凤九卿,嘴角却偏又倔强的微翘,看在凤九卿的眼里,不知为何,心里却是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蔓延出来
凤九卿的眼神变化虽很细微,却没有躲过一直在细心观察他神色的徐子归的眼里
徐子归心里得意一笑,表面功夫做的更到位了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凤九卿,轻咬着下唇委屈道
“从左儿起我就一顿饭都没有吃。”
凤九卿本是打算饿上徐子归几顿,等徐子归饿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再拿着香喷喷的饭菜到徐子归面前诱惑她将大周朝的军事机密说出来。
如今被徐子归这么一看,凤九卿却是鬼使神差的就吩咐了人给徐子归送来了饭菜(。)
PS:今儿班里拔河,结果摆手留给拽破了……今儿活动多,加上手疼打字慢了些 发的晚了点,大家不要介意 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第一百五十五章 斗法()
因徐子归与莫乐渊是偷偷跑来边疆的,徐子归被抓的消息被莫子渊强硬压了下去
虽战营中的将士们都很好奇去而复返的程乐,与一去不返的秦归两个人,以及至今无影无踪的陈太医,奈何莫子渊身边的将士嘴巴太严,怎么也打探不出什么来,唯一打探出来的,也就是莫子渊突然将自己阵营中的几位士兵关进了天牢,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莫子渊曾几次想要亲自夜探英利战营到凤九卿的阵营打探情况,只是英利皇族的人本就阴险奸诈,凤九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莫子渊想要进凤九卿的那一部分阵营,还是要多费些力气的……
徐子归一面清点着桌上的食材,一边偷偷瞧着坐在一旁将食指屈起来看似悠闲地敲着桌子
这个动作看似悠闲,实则在心理学中却是忧虑焦急的表现。如今她在他手上,她手无缚鸡之力,在他手中任他宰割,他在焦虑什么呢?
凤九卿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徐子归看的不自在,皱眉“你做什么光盯着我看?”
“没……”
被凤九卿一打断,徐子归才略微尴尬的将眼神挪开,暗恼自己随便发呆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被徐子归尴尬的表情逗笑,凤九卿笑着摇了摇头,从座椅上起来走到徐子归身边,看着她将半壶酒倒进锅里后又将一条鱼丢了进去,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鱼啊”
徐子归往锅里丢着食材,连头都不抬一下
凤九卿看着这些与他知道的做鱼的程序一点都不一样的步骤,饶有兴趣:“你加酒做什么?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对我做什么吧”
徐子归不屑的一笑,总算舍得抬头,上下打量了凤九卿几眼,不屑道:“酒可以去腥,这你都不知道,看来九殿下也不如传言中那般聪颖嘛”
凤九卿却也不恼,一双桃花眼充满笑意。盈盈看着徐子归,似是略有些迫切:“莫子渊呢?他可知道?”
徐子归自来就是护短,且不说她与莫子渊的关系,就只说凭着莫子渊是她大周朝的太子。在外徐子归也是要护着他的
于是,徐子归高昂着脑袋,大言不惭:“我们大周的太子自然是无所不能什么都知道的!”
“哦?无所不能?”凤九卿眼神眯了眯,露出危险的气息,用手捏着徐子归的下巴将徐子归的头扭了过来:“我与你们大周太子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徐子归挑眉,不知道凤九卿为什么突然便了神色。这个时候有些眼色的都该知道,即便是违心,也要说着凤九卿的话往下说。
奈何徐子归骨子里就是一根筋,不会变通,认准了的事情不会改,即便看着凤九卿这样的神色,也不改初衷,依旧认真说道
“与我们大周朝太子比起来,你们英利简直不值一提”
“再说一遍”
凤九卿眼神阴郁。捏着徐子归的下巴又加重了力道“再说一次,我与莫子渊比,谁更强一些”
“莫名其妙!”徐子归皱着眉头挣扎着凤九卿的禁锢,也有些生气“再说几遍也是我们太子更强一些!”
“很好!”
凤九卿一个用力,将放着食材的整张桌子推翻,险些将炉子推翻,烧了整个营帐
徐子归被凤九卿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滞,之后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默默蹲下收拾地上的碎渣
屋内一震沉默,只有徐子归默默收拾残碎的声音。良久。凤九卿才微微叹气,蹲下去抓住徐子归的手腕,气急败坏“不要再捡了”
徐子归抬头默默的看了凤九卿一眼,垂下眼帘:“你说我给你做顿饭就放我回去……”
“想都别想!”不等徐子归说完。凤九卿就气急败坏的打断徐子归的话,瞪着徐子归:“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徐子归瞪着凤九卿,眼神愤怒:“你想要与我们大周朝的男人一较高下,首先就应该做到像我们大周朝的男人一般做到君无戏言!”
“徐子归!”凤九卿咬牙切齿,看着徐子归半晌。突然自嘲一笑:“我发现你真的很容易就将我惹怒”
徐子归冷笑:“天色完了,九殿下还是先走吧,有什么事你明。明儿再说,左右明儿我还在”
说到后边,语气里的意味听在凤九卿耳里,讽刺不已。
凤九卿也不再说话,起身便走出了营帐。
凤九卿走后,过了一会儿,徐子归才缓缓起身,四处看了看后,没看到有人,这才和衣而卧,将脚边的被子拉上来盖在身上,翻了个身,面朝里面,颤抖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信封模样的东西
刚刚她是故意激怒凤九卿,从凤九卿衣袖中将信封调包的。
在大周朝,女子是不能单独给一个除自己家人外的男人做饭的,凤九卿让她给他做顿饭时,徐子归便一直在谋算着,直到今天凤九卿过来找她,话说到一般,有英利的士兵进来递给凤九卿一封信以后,徐子归便动了心思,微微垂下眼帘告诉凤九卿愿意给他做顿饭。
凤九卿没想到徐子归会突然答应给自己做饭,他深知大周朝的规矩,这才给徐子归出了难题——给他做顿饭,他放她回去。
大周朝的女子不能单独给除家人以外的男人做饭,若是做了,那也就只有嫁给这个男人。若是徐子归依着凤九卿的要求,给凤九卿做了饭,徐子归也就只有嫁给他,那样,凤九卿将她送回大周也是无用;若是不答应,那就更别想被送回大周。
凤九卿就是给徐子归明着挖了个坑,不管徐子归怎么做,都别想回大周。
所以徐子归说同意给他做饭时,凤九卿确实震惊不已,不过很快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徐子归同意给自己做饭,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愿意嫁给他呢?
这般一想,又想着这几日徐子归对自己的举动,更觉得自己想的可能,便没有过多怀疑。而是直接欣喜起身,双手放在徐子归的肩头,笑着催促徐子归快些
徐子归也是笑着拂开凤九卿的手,说自己要换身衣服才能下厨。
因男子的笔迹她只会模仿莫子渊与莫清渊的。而两人又是皇子,凤九卿自然知道两人的笔迹。于是趁着换衣服的空当,结合着两人的笔迹,随便扯了些内容,将它封好装进衣袖。
酒能去鱼的腥味儿这件事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徐子归故意用酒精做鱼就是为了让凤九卿问,再引着凤九卿一步一步按着自己的意思问话,从而惹怒凤九卿,调包了两封信。
凤九卿被喜悦冲昏大脑,早就忘了自己藏在衣袖的那封信,如今徐子归拿着这封还未拆封的信,手一直颤抖不停
“再抖这东西就要掉了”
“谁?”
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