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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归派人放出去的风声便比较接近与徐子归原本的目的意愿了。
“回来了,”月容笑道:“本来奴婢与柳绿商量的是让主子站起来歇歇的,柳绿这会子在不远处给主子放风呢。”
“原来这样”徐子归点头,又笑道:“去把她叫回来吧。”
月容点头,依言去将柳绿喊了回来。
柳绿回来后。徐子归约莫着又跪了半柱香的时间,锦溪总算是赶到了宫门口
“郡主!”锦溪赶过来时,徐子归已经是及其狼狈的了,锦溪逐急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前去就要将徐子归扶起来:“奴婢奉娘娘之命来带郡主去慈宁宫拜见太后娘娘,郡主先起来罢。”
恰在此时宫里得了消息的宫妃们也都得了消息纷纷遣了身边的人过来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此时宫外也具不出徐子归所料,关于徐子归在宫门口跪了一夜的消息也都纷纷传来。
因着徐子归是威国公府的嫡长女,平日里又颇为受宠,这会子却连夜在宫门口跪了一夜,自然是众说纷纭。
男主外女主内,夫人们外交自然不纯粹是为了平日里闲的无聊图个乐呵。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通过平时闲聊时的内容整合出一些消息有利于爷们儿在朝堂上的消息。
比如这次徐子归跪在宫门口的事情,这便需要府上的夫人们利用平时的关系出去结交一下平日里的朋友打听一下,徐子归这次罚跪到底是为什么。是因着皇上打压威国公所以才这么为之,还是因为徐子归准太子妃的地位不保。不管是哪一个。这都有关于日后他们站队的方向。而那些平日里与威国公府关系好的则是想办法怎么帮忙,而有恩怨的便开始想着怎么落井下石趁这个机会将人打入万丈深渊。
所以出了这样的大事,那些亲眼看见徐子归跪在宫门口的官爷们儿下朝回府后自然是少不得要与夫人们说上一番的。
起先只是夫人们私下里谈论的话题,到后来听了爷们的话后,便谈论的更是风生水起人云亦云起来。
皇后早就想到徐子归跪了一夜双腿定是麻木的无法行走的,逐早就准备好了轿辇。徐子归在慈宁宫门口下了轿辇后。由着月容她们几个搀扶着进了慈宁宫
而与此同时皇后派出去打听传言的人也从外回来,太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给自己跪地行礼的徐子归,微微叹了口气,虽心里生气徐子归的做法太过莽撞,却终究还是不忍心,一面吩咐了人将徐子归扶起来一面又着人去请了太医,这才想起来问外面的情况
“外面都是怎么传的?”说罢,瞪了徐子归一眼,太后又说道:“把每个版本都照实给哀家说出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反击(三)()
那小丫头倒也老实,听太后这般问,便也就全都照实回了话。她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的说的倒也轻巧,只太后越听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起来。
徐子归见太后面色不善,见目的达到了,这才给那个小丫鬟使了眼色。那小丫鬟是早就得了莫乐渊交代了,这会子倒也机灵,接了徐子归的眼色便立马把最重要的一句话说了出口
“……还有人传万少夫人此次小产也是有心人迫害的……”
“万少夫人小产?”
不待那小丫鬟将话说完,太后便冷了神色打断。这个时候她若是再看不出这是徐子归故意摆了一道,便也就白在太后的位置上做了这么久了。
太后深深的看了徐子归一眼之后,又淡淡问道:“万少夫人缘何小产?”
徐子归本意就是做出些漏洞来让太后有所察觉的,此次看太后的神色,见太后果然已是反应过来,便拖着生疼的双腿起身对太后微微屈膝,神色间尽是委屈
“原外祖母想要因着表姐的事今儿个入宫来叨扰娘娘一番的,只奈何前些日子归儿意外听说了外界的一些传言,又怕直接与娘娘说了累的娘娘又要操心归儿又要操心表姐的太过劳累,却又因心有不甘方才出此下策……”
说着,抬眼委委屈屈的看了太后一眼后继续道:“实在是明月公主这次欺人太甚,归儿心里过不去这才摆了明月公主一道的。”
语气中便带了一丝娇憨与适当的刁蛮,听起来倒像是被宠坏的孩子抢走了玩具一般委屈。这么一来,倒更显得徐子归没甚心计娇憨天真来,尤其与季明月相对比下来。
季明月心思太深,太后心里清楚,上次季明月来找她说徐子归打了她的丫鬟,可问起前因后果,却又说的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太后心里早就有了计较,这会子却见徐子归这般。心里只道这孩子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与季明月“同归于尽”罢
太后叹气:“那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缘何伤了她的丫鬟?还有你表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正说着,就有宫人打帘进来对着几人福了福礼,对皇后说道:“左相府的秦老太君带着儿媳妇儿吴氏和女儿秦氏来了。”
皇后便叹气起身对着太后福礼道:“母后先看看归儿这儿到底生了什么事。鸢姐儿的事儿臣妾先带人去凤栖宫”
太后点头:“也好。一会儿你让秦老太君来哀家宫中叙旧”
皇后点头,带着锦湘几人退了出去。徐子归这才叹气,将自己跟季明月自莫清渊大婚那日以来的恩怨与太后简略的说了说
“……紫黛昨儿夜里才将将醒来,只是那双腿怕是就此废了……”
说着,徐子归眼里便泛了红。声音哽咽,没再把话继续说下去。
只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太后还有什么不懂得,听说紫黛的腿怕是废了,心里也是一阵难过:“紫黛那孩子哀家也是见过的……好好的孩子,怎么就……”
说着,太后眼里也泛起了红。徐子归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说道
“都是归儿牵连了紫黛,若不是归儿不知何时得罪过明月公主,明月公主也不会将余气发到紫黛身上。”
太后不知道徐子归与季明月到底有何恩怨,况平日里季明月总是表现出一副与徐子归姐妹情深的模样来。这倒是给了徐子归这次打压季明月的机会——你不是跟我姐妹情深么。那好,我就扮演一下被姐妹背后捅刀子的那个!
“你莫要自责了,”太后拍了拍徐子归得手,叹息着安慰:“紫黛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怕是你比任何人都难受,就别再自责了。”
徐子归点头,神色间却还是一派萎靡之色。太后见了逐又轻声细语的安慰了几番后,就有宫人来传,说是德妃娘娘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她怎么来了?”
太后挑眉,德妃可是有一段时日没有进她的慈宁宫了。
正说着呢。德妃已是在小丫鬟的牵引下进了殿内:“臣妾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来了。”
太后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德妃一眼,心里寻思着德妃此番过来所谓何事,面上却是一点神色都不显。笑着让人给德妃备了坐。
德妃一入坐,徐子归便起身朝德妃福了福礼,德妃似笑非笑的看了徐子归一眼,嘴角翘出一丝冷笑
“一大早儿就听说云锦郡主跪在宫门外,本宫倒是好奇云锦郡主缘何跪在宫门口跪了一夜”
却是任由徐子归半屈着膝在她面前,没有叫起。
徐子归心里冷笑。知德妃这是来替未来儿媳妇儿抱不平来了,逐也毫不退让,虽是半屈着身子,眼神却是直视着德妃,气势上并没有矮了半截身子而落了下风
“云锦这般做自是有自己的道理,云锦不敢扰烦德妃娘娘替云锦操心”
太后见徐子归这番气势,心里暗暗点了点头,端起小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才淡淡道:“归儿你起来说话”
太后这便是明显的表了态,这是要站在徐子归这边的。
徐子归对着太后微微福了一礼,便起身自觉站到了太后身侧,眼神示威一般轻飘飘的扫了德妃一眼。
德妃气急,却也知道太后她得罪不得,徐子归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这会子太后又明确表态自己站在徐子归背后。这般一来,徐子归倒也成了她得罪不起的人了。
德妃心里冷笑,正欲开口反讽徐子归一番,就有嬷嬷打帘进来毕恭毕敬道:“娘娘,临海长公主与明月郡主过来给您请安来了”
听那嬷嬷如此一通传,徐子归脸上便隐隐浮现了一层冷意。自然,这也是做给太后看的,让太后知道,这次季明月确实是把她得罪狠了的。
听是季明月过来,太后也是下意识的就往徐子归方向看了一眼,自然是将徐子归脸上的冷意尽收眼底的。季明月让徐子归的丫鬟废了一双腿,也不怪徐子归如今听到季明月的名字就心里泛疙瘩。
太后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却始终未说是到底见还是不见那一对母女。
那嬷嬷见太后久久未说传与不传,只见太后面色不善,心里便打起鼓来。徐子归见状,知那嬷嬷是怕一些事情牵连的自己身上,倒也不为难她,只在太后身侧低声道
“娘娘,长公主来给您请安来了”(。)
第二百四十章 反击(三)()
被徐子归一提醒,太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对那嬷嬷吩咐道
“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语气已无之前临海长公主来看她时的那些喜悦。
临海长公主是太后的亲女,太后自然不知单单是因为徐子归与季明月之间的过节。
太后的态度如此转变不过是因着魏王府与六皇子德妃的结盟罢了。
且不说徐子归虽未明说季明月是在六皇子的西山别院将人伤了,却也是暗着提示过些许。这会子德妃听了消息便先临海长公主她们一步进了她的慈宁宫找徐子归麻烦。如此以来即便徐子归刚刚暗示的不明显,这会子太后也能看出些许名堂来了。
徐子归暗自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果然心绪不佳,心里便知自己与莫乐渊这几日来的功夫总算是没白费,总算是让临海长公主与季明月两人心思不简单这么个事儿在太后心里扎了根。
临海长公主还不知生了什么事,进来时却也觉出气氛的微妙来,逐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太后福了礼后便不再做声,只等着徐子归给她行了礼之后便站在一旁等着太后开口。
临海长公主心思深,知徐子归在这儿呆了这么儿一会儿定是把该说不该说的全说了的,逐这会子倒也不急着开口,只带着女儿在一旁站着,等着太后先开口。
缘因秦思鸢的事儿是莫乐渊发现的,逐刚刚吴氏进宫时,莫乐渊便跟着皇后去了凤栖宫,也算是给太后和徐子归留了独处的时间让徐子归好将事情按计划做完。
如此以来,留在这慈宁宫中的便都是一些颇为沉的住气的人了。一时半会儿的,竟是没人先开口说一句话。
主子们不开口说话,屋里伺候的更是没有一个敢开口,小丫鬟们就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过大,生怕惹得主子不开心了迁怒到她们身上去。
如此,一时间屋内陷入了一篇静默。
“哀家乏了。归儿你扶哀家进去休息。”
太后显然是因着临海长公主默不作声而怒气更深了些许,当下便也不再忍着,却是直接从位置上扶了徐子归的手就往内室走。
“母后!”
临海长公主一直将季明月护在身后,微微显露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