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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归委屈,她哪有闹,明明是他在闹好不好!徐子归扁了扁嘴。打算不与他一般见识
“今儿个六皇子有没有去林府?”
莫子渊挑眉:“他一直与我在一处,并未离开过我的视线。”
说罢,又皱眉问道:“怎么会这么问?可是听说了什么?”
徐子归摇了摇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今儿个我在林府看见了个背影,很像六皇子……可你与乐儿都说,六皇子不会出现在林府。”
原来是这样。莫子渊稍稍放松的笑了笑,说道:“你与小六才多熟?还能认出他的背影?许是你看错了吧。”
徐子归点头,觉得莫子渊说的也有些道理。她本身就与莫城渊不熟,上一世也并未有多少交集,看错了背影也未可知。
徐子归笑着晃了晃脑袋。却总感觉哪里不对。还不等深思哪里不对时,莫子渊便笑着打断了徐子归的思路:“好了,别多想了,早些睡吧。一切有我呢。”
“嗯。”徐子归点了点头:“好好查查柳良……”
说着,徐子归牙都不自觉的咬紧:“若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杀了他!”
莫子渊无奈笑着摇头:“若是有价值呢?”
“那就利用完了再杀,不急。”
这一次徐子归回答的倒是干脆。反正是要杀了他,早晚无所谓。
莫子渊被徐子归的模样逗的险些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好了,知道了。快休息吧。”
说罢,徐子归点了点头。待徐子归躺好了。莫子渊便笑着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次日一早,徐子归便被蓝香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宫里来了请帖,说是安阳公主一会儿要来拜访。”
“这个安阳,”徐子归笑着摇了摇头:“便是她在宫里呆不住,拿来看我做借口出来透透风罢。”
正说着,柳绿从外打帘进来,见徐子归与蓝香有说有笑的,不由奇道:“姑娘今儿没了起床气了么?竟还能与蓝香这妮子有说有笑的。”
蓝香因着昨天知道了柳绿的事情,见到柳绿多少有些不自然,略略尴尬的低下了头,装作是替徐子归束发。
而徐子归却是险些被柳绿的话逼出了眼泪——昨天的事情让徐子归觉得与柳绿之间似是隔了好些年的距离,陌生了许多。今儿个听柳绿说起了从前,倒给了徐子归一种好久不见得错觉。
“昨天睡的早些,今儿个睡足了,自然不会有起床气。”
徐子归倒没有蓝香的尴尬,笑着与柳绿打趣:“倒是你,一大早的不见你人影儿,从前可都是你与紫黛一同把我喊起来的。”
听徐子归问起自己一早的去向,柳绿眼神便有些不自然的闪躲:“奴婢刚刚去看了看紫黛。”
徐子归自然是妹有放过柳绿眼中的躲闪。只是没有拆穿罢了,而是继续与其说着闲话
“紫黛怎么样了?用过早膳了么?”
柳绿则是闪烁其词:“是奴婢去早了,紫黛还未醒。”
徐子归自然知道柳绿在说谎,她根本没有去看过紫黛。不过她倒也乐的配合:“紫黛刚刚有些好转,是该多休息休息的。”
相对比徐子归的坦然,柳绿却显得有些尴尬:“是……是这样的。”
见柳绿始终尴尬,徐子归也只是暗暗叹气,以后,莫不成两人都要这样相处了不成?
“柳绿……你跟在我身边有十年了罢?”
听徐子归不再问刚刚的话题,而是问起这个,逐淡定从容道:“奴婢自姑娘两岁便跟在姑娘身边嬉闹,今年已是十一年了。”
十一年了,原来,我们相互扶持着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十一年了。徐子归强忍着眼中眼泪落下,笑着说道
“原来已有这么长时间了……”
说罢,摆了摆手,示意蓝香不用再给自己束发:“你与柳绿一同搬个小凳子坐下,我与你们谈谈心。”
“诶。”
两人屈膝应是,柳绿便一人搬了两把椅子,笑道:“姑娘要与咱们说什么?”
徐子归叹气,忍了忍,最终还是不得不说出口:“你们也都到了年纪,紫黛与红袖需在府中养伤,先另当别论,且说你们两个……”
说着,徐子归顿了顿,又说道:“你们是想让母亲给你们配了人?还是想着放出府去自己谋生?”
“姑娘!”徐子归话音刚落,两人便齐齐跪在了地上,蓝香更是脸上全是泪痕:“姑娘,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赶奴婢走。”
柳绿则是哭道:“奴婢不走,奴婢要一直伺候着姑娘。”
徐子归不动声色的扫了扫两人的神色,蓝香眼中的悲伤与不舍都是毋庸置疑的,而柳绿眼中,出了悲伤以外,却多了些算计。
徐子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心里却有了打算,逐笑着亲自将两人扶起来
“瞧把你们吓得,不是赶你们走!我只是想着你们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向,这才与你们商量的,你们不愿意走自然是好事,我也舍不得你们。”
说罢,徐子归颇具意味深长的看了柳绿一眼:“先替我束发罢,该去祖母那儿请安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背叛(三)()
“公主?”徐子归将将从流芳斋回来,便看到莫乐渊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徐子归:“怎么来的这么快?”
“吓到了吧?”莫乐渊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给你递帖子的时候便已经从宫中出发了。”
徐子归这才了然点头:“原来如此。”说罢,又笑道:“你这是一刻也等不急了来见我,可是有什么事?”
莫乐渊点头,又笑道:“倒也没甚大事,只是想着昨儿个你说的那些糟心窝子的事情,今儿过来看看你,带你去街上散散心。”
经莫乐渊这么一说,徐子归这才发现莫乐渊穿的是常服,不由笑道:“莫说是陪你散心,想来是你自个儿闷了想出去,便拿我做幌子了吧”
“就你了解我!”莫乐渊嗔瞪了徐子归一眼笑道:“还不快去换衣服咱们出去!”
徐子归这才笑着应了声是,由着柳绿与蓝香将自己扶进房内换装束
“去将月容月溪找来,只是出去玩玩,人多了也不好,只带着月容月溪两个就够了。”
“是”蓝香屈膝应是,柳绿却是有了不同意见:“月容月溪虽说也算是姑娘心腹,用起来毕竟不如咱们几个方便,奴婢与蓝香跟着姑娘岂不更好?”
徐子归眼神暗了暗,以前柳绿并未这样反驳过自己的意思,这几日却是总想着往自己跟前凑,想来不止以前那一次,柳绿是已经全部背叛了自己,这才想着跟着自己好掌握自己的消息。
“你倒是会些功夫,蓝香却不会。虽说是出去玩,保不齐就会有意外发生。若是你们两个跟在身边,若是意外发生了你要护着我还是公主?蓝香又由谁护着?”
便装出府自然是不方便带侍卫的。徐子归向来说一不二,既说了不带她,估计便是铁了心的不带吧。
柳绿暗暗叹了口气,也只好依着徐子归的意思,去将月容和月溪喊了进来。
未了还不死心。又说道:“奴婢多少会些功夫……不然奴婢与姑娘一起……”
“不用了,”不等柳绿说完,徐子归便抬手打断徐子归的话,又觉自己说的过于绝对。怕柳绿起疑,又笑道:“蓝香平日里太过柔和,紫黛红袖又在屋中养伤,我怕蓝香一人压不住她们那些蹄子,有你在也好帮着蓝香不是。”
柳绿这才点头:“姑娘说的是。”
说罢。也未再说要一起去。
徐子归这才带着月容与月溪跟着莫乐渊出了府。
“怎么?柳绿想要与你一同出来被你拒绝了?”
在天香园的阁楼上,莫乐渊一面喝着茶,一面与徐子归说着闲话:“如今你竟是要防着她了。”
“如今也是物是人非了。”徐子归叹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挡住了眼里的失落:“你把我约出来不就是怕府里没办法安全说话这才约我出来的。我再将柳绿带来,岂不是废了你得一片好意?”
“倒也是,”莫乐渊闲闲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似是不经意一般,说道:“卫远风要回来了。”
“永亭候要回来了?”徐子归惊讶,看莫乐渊一副漠然的模样,心里有些发毛:“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
“还能什么表情。”莫乐渊冷笑:“不就这样么。”
“前些日子还你侬我侬的,怎的这会子就又这样了?”徐子归见莫乐渊此时的模样着实有些心惊,强忍着担忧笑问道:“不是说留守边疆三年么?这还不到一年怎的就要回来了?”
莫乐渊沉默了沉默,最终还是叹道:“是父皇要将卫远风召回……父皇……父皇他……要给卫远风赐婚了。”
“什么?”徐子归挑眉,不可思议:“皇上怎么想到要给卫远风赐婚?那卫远风怎么说?还有……你怎么知道的?别是又像上次那样是别人使的炸罢?”
莫乐渊低着头漠然道:“是我偷听父皇与大哥对话……”
说罢,又说道:“昨儿个我回宫时正巧见着父皇将大哥急招进养心殿……我起先没注意……后来身边的丫鬟说许是与我的事有关……我这才起了偷听的心……”
“你身边的丫鬟?”徐子归挑眉,打断莫乐渊的话,冷笑道:“我倒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会连皇上急招太子进养心殿所谓何事都能未卜先知。”
“你是说,这一次可能真的会是有人算计咱们?”徐子归一句话倒是点醒了莫乐渊:“可是这话是白兰说的……白兰虽不及白芷在我身边待的时间久,却也算是心腹大丫鬟……怎么会?父皇确实是想要招卫远风回京的……”
徐子归冷笑:“谁知道呢。柳绿在我身边待了十年有余,到了不也是因着一个男人背叛了我?”
说罢,又叹道:“许是我多想了,回去你让白芷好好查查白兰……毕竟皇上找太子。她却能知道所谓何事到底不简单……”
说完,又想起什么来,又说道:“你说白兰她知道皇上找太子什么事……是不是说……皇上要将人召回赐婚其实是……”
“是别人挑唆的!”不等徐子归说完,莫乐渊便似是抢答一般说了出口,说罢,又冷笑道:“能挑唆父皇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不是前臣就是后妃……回去一查便知”
徐子归点头,劝道:“你先莫要轻举妄动,你相信太子一切都会替你周全妥当……放心就是。”
莫乐渊点头:“我晓得的。”
说罢,又笑道:“不然我也不会过来找你,直接像上次那般闹起来了。”
徐子归这才放心笑道:“我知道的。”
说完,还不等再说些什么,莫乐渊便又说道:“你说,这次会不会也是六哥的人?”
“不知道,”徐子归皱着眉摇头:“要是有人故意打着六皇子的旗号,结果却是为别人做事也未可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莫乐渊点头,有些愤然:“我一个公主,又不与他们争夺皇位……他们作甚要算计我!”
“你不是皇子,却是皇上如今最宠爱的公主。虽不是嫡公主,却是自幼养在皇后身边……乐儿……你毕竟是碍了他们的路。”
莫乐渊一点就通。冷笑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