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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耻!”
于是,徐子归被刚喝进口德茶水呛到了,她好像就是红袖口中那个不知廉耻的狐、媚、胚子……
好吧,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来才对?
只是,徐子归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蓝香也岔岔的从外面打帘进来:“娘娘!奴婢听外面传言说殿下今儿带了一个宫女回来?原本奴婢是不信的,可外面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加之平常殿下一回宫就来看娘娘与小郡主,怎么今儿都回来了还不见得殿下的人影?以奴婢看,一定是带着那个狐、媚、子去了外书房!”
说罢,将手中的衣服往一旁重重一放,叉着腰说道:“只要娘娘一句话,奴婢这就去外书房将那狐媚子给揪来让她跪在娘娘面前!”
一副只要徐子归开口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的模样,看在徐子归眼里哭笑不得,见三个丫鬟均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徐子归觉得自己再不解释可能真的来不及来,可是,正欲开口,盼香又进来了,而且还是提着一根粗细均匀的木棍进来的……
“娘娘,只要您一句话,奴婢这就与蓝香一起去外书房。”
好吧,看来莫子渊去外书房这件事已经被几个丫鬟打探的都很清楚了。
徐子归嘴角微抽,觉得今儿个这些丫鬟们的戏都很足,感动之余,徐子归觉得自己再不开口解释,也许一会儿莫子渊回来的时候就要被这四个丫头给打出去了,结果,好像老天爷偏偏是不愿意让徐子归开口解释一般,在徐子归几度开口要解释的时候,月容月溪一前一后的从外面气呼呼的进来,双双抱拳单膝跪在了徐子归面前,齐声开口
“请娘娘吩咐!”
徐子归显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吩咐什么?”
于是,蓝香戏很足的眼眶红了:“娘娘就莫要憋着了,奴婢知道您心里不是滋味。”
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于是,徐子归实力蒙圈了:“所以,本宫要吩咐她们两个作甚?”
“自然是去将那狐媚子抓了来吊着打!”月容最是憋不住,跪在地上恨声说道:“这等狐媚子让娘娘亲自动手奴婢都嫌脏了娘娘的手!”
徐子归嘴角微抽,很好,这帮丫头的心果然是向着自己的。蓝香红袖两个本就是自己的丫鬟,徐子归倒是也不惊奇,只是月容月溪盼春盼香两人可是跟在莫子渊身边久一些的,怎么也向着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魅力太大?
徐子归无奈眨眼:“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激动?”
六人齐齐点头,脸上都是一派愤慨:“娘娘您说,您想要怎么收拾那个狐媚子,奴婢们都听着,一切都照娘娘所说的做!”
徐子归已经无力再翻白眼了,不想再理她们,决定这一次一开口就直接切入主题解释一下乘坐轿撵这件事来防止一会儿莫子渊进门会被几个丫头吊打,可是,大概也许可能八成应该是天要亡莫子渊吧,徐子归正要开口呢,莫子渊就已经从外面打帘进来了。
“归儿,我已经吩咐靳东将人接回来了。”说罢,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看着一旁站着跪着的几个丫鬟,吩咐道:“盼春,给孤倒杯茶来。”(。)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只剩蓝香一个()
于是,莫子渊震惊得看到了正殿上下六个丫头对自己史无前例的热情——
“殿下您喝茶,这是今儿早上娘娘亲自去池塘处采集的露水泡的。”
其实就是用的刚烧开的白开水。
“殿下,您尝尝这梅花酥,这是正午时娘娘亲手做的。”
其实是中午蓝香找不见徐子归又看到徐子归留在书桌上的字,显得无聊在小厨房做的。
莫子渊斜兜了徐子归一眼,意味深长道:“你们娘娘今儿挺忙的啊。”
徐子归嘴角微抽,对着莫子渊讪讪一笑,不知道该怎么给莫子渊解释他现在已经臭名远扬,盼香她们几个对他这么热情明显是怕将他赶走去找那个所谓的宫女徒惹的她伤心,这是在帮着自己留住这厮。
谁知,几人见徐子归表情这么不自然,以为徐子归心里难受在强颜欢笑,红袖忙给几人使了眼色,对着莫子渊福了福身说道:“殿下您先歇歇,奴婢们这就去餐室摆饭。”
说着,几人无比默契的起身对着徐子归夫妻两个一起行了礼,退下去之前还对徐子归挤眉弄眼的好一阵。让徐子归煞是哭笑不得:“赶紧下去摆饭罢,没得让殿下饿着。”
于是,感情最丰富的蓝香的眼眶红了——太子都这么对她们娘娘了,都找小三儿了,怎么她们家娘娘还这么善良,还想着别饿着殿下,果然,她们家娘娘对太子才是真爱。不行!她们娘娘这一腔深情她得替她们家娘娘表达!
“殿下,果然还是发妻才是最知冷知热的人,您要好好珍惜啊……”
只是还没说完,就被月容拖走了。
很好,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夫人,你是不是要跟为夫解释解释,你这几个丫鬟的怪异之处。”
徐子归干笑:“有嘛?她们很正常啊。”
莫子渊冷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都以为盼香手上的那根棍子要往我身上招呼了。”
徐子归继续干笑,讪讪道:“这不是外面有你带了个小宫女去外书房的传言么……”
莫子渊抱肩冷笑:“所以那个小宫女不是已经在正殿这儿呆了挺长时间了么,怎么?太子妃没有见到?”
徐子归讪笑:“这不是蓝香她们几个没见到么……”
莫子渊持续冷笑:“你个小没良心的!”
说着,笑着拍了拍徐子归的脑袋,无奈道:“就不能解释解释,若是这样的事传出去,我可害怕思易来跟我拼命。”
徐子归笑道:“这我可没办法解释,毕竟总不能让我到处说我私自出宫了吧?倒不如就将计就计给你那一房妾室掩人耳目罢了。左右外面不是有传言说太子殿下对那个不知名的小宫女是极好的么。这样我倒还能赚个贤名不是。”
莫子渊冷笑,揪着徐子归的耳朵冷笑道:“孤倒要谢谢太子妃这般贤惠了,既然太子妃这么贤惠,孤瞧着你身边的那几个就不错,随便挑一个给孤就行,孤不嫌弃。”
“你野心倒是不小!”徐子归瞪了莫子渊一眼,冷笑道:“我看你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吧?还我身边的丫鬟都不错,你倒是真敢想!”
见徐子归一副母老虎的模样,莫子渊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将手臂搭在徐子归的肩膀上,笑道:“真真是个小醋坛子,这样吧,咱们大吵一架,然后处罚个宫女什么的怎么样?这样咱俩就都有台阶下了。”
徐子归点头,觉得注意不错,可是难题来了:“处置哪个小宫女?”
莫子渊给徐子归眨眼,徐子归表示不懂,莫子渊继续眨眼,徐子归继续表示不懂。于是,莫子渊挫败,在徐子归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于是,徐子归眨眼,莫子渊眨眼,徐子归莫子渊对着眨眼。然后,很突然的,徐子归将靠近自己的那个茶杯甩到了地上,脸色难看的可怕。
“莫子渊你混蛋!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早就有猫腻!好,好,很好!”说到情绪激动处,徐子归的眼泪说掉就掉,含着眼泪看着莫子渊,眼里全是悲凉之色:“别再拿那些话来当作搪塞我的借口,你走!”
“归儿,孤只是……孤的太子妃永远都只是你一个,这一点你且放心,孤……”
“你闭嘴!”不待莫子渊说完,徐子归便厉声打断了莫子渊的话,毫无尊卑的说道:“当初你说的话不过都是为了骗人罢了,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做梦!”
被打断话语的莫子渊也已经很愤怒了,毕竟从未有人忤逆过他,今儿他好不容易低声下气的来哄人,结果却被人丝毫不留情面的打断,声音还那么大,传出去他莫子渊的脸还要不要?
“泼妇!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莫子渊的声音里全是嫌弃的意味,让在外面偷听的几个丫鬟纷纷煞白了脸色,纷纷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担忧。
“哪个爷们不是三妻四妾?这样的天气你让一个姑娘去给你做事,孤不过是看见了于心不忍才让她与孤同乘一辆马车同乘一辆轿撵罢了,如今宫里传遍了孤与她的传闻,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这才来跟你提纳妾一事,这你都要嫉妒,简直是妒妇!”
“我是妒妇?”徐子归凄凉的冷哼一声,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世人皆知太子殿下不是那等怜香惜玉的人儿,怎么偏偏今儿个就对着她怜悯起来了?她就那么金贵使唤不得了?难不成要臣妾亲自出去采买?那臣妾养着她作甚!殿下您真是好偏的心!”
“孤怎地就不能怜香惜玉了?倒是你,孤一直以为威国公府大姑娘贤良明德,你瞧瞧你如今的样子,还哪里有一副太子妃该有的模样!”
“是啊,殿下现在有了新欢自然是看臣妾怎么都不顺眼了的!殿下不是看上她了么,臣妾还就偏偏不让殿下如愿,那丫头的卖身契可是还在臣妾身上呢!”
“妒妇!”
莫子渊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理喻与隐隐的愤怒,甩袖大力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当然,若是没有莫子渊开门时对着徐子归竖了个大拇指表扬徐子归戏演的不错的话,这一切就都完美了。
徐子归同样一脸得意的对着莫子渊眨了眨眼,只等着莫子渊打开门的时候悲喊一声:“你走!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的,结果却是被莫子渊打开门的瞬间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很好,六个丫鬟六个脑袋,十二只耳朵将他们俩的对话可是一字不拉的听进去了。
于是,还不等徐子归戏很足的说那句:“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蓝香与盼香就一左一右的抱住了莫子渊的大腿,哭求道:“殿下,您也知道咱们娘娘刀子嘴豆腐心,你莫要放在心上。”
“是啊殿下,”盼香跟着附和:“您万不可被那些小人迷惑的连娘娘都厌弃了。”
莫子渊及不可见的朝徐子归看过去,见徐子归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莫子渊才抬脚将两人踹到了一边——看上去是极用力的,但是力度掌握的是极好的,并没有将两人踹疼。
两人都是跟在徐子归身边呆久了的,莫子渊这么一踢,心里便已经明了,趴在地上装作很疼的模样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莫子渊远走。
莫子渊走后,徐子归一面委屈着擦着脸上的眼泪,一面起身快去朝蓝香两个走去,脸上满是心疼:“委屈你们两个了,月容月溪将她们两个扶进来,盼春去请太医过来给给她们两个看看。”
说着,又看向蓝香两个,叹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傻……也只有你们几个是真的为了本宫了。”
蓝香与盼香两个被莫子渊一踹才察觉出的端倪,其他人却是毫不知情的,这会子见两人躺在地上不起来,表情极痛苦的模样,月容月溪忙上前将两人扶起来,盼春也急忙转身要去太医院请太医,红袖则是快走两步,脸上满上心疼:“先进去让奴婢瞧瞧罢。”
以前东宫有人受了伤,请太医需要一段时间的,都是由红袖先来做初步诊断的,今儿个不知为何徐子归只吩咐了月容月溪她们,却没提让红袖给她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