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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贵妃自导自演的?就是为了把惠贵人拉下马?她图什么?”
皇后确实是想不通皇贵妃到底图什么,论身份,她除了自己这个皇后以外便是这个后宫中地位最高的,论恩宠,近日来皇贵妃恩宠不断,皇上对她也颇为宠爱,又有一个成年皇子傍身,这个时候若是说真的只是为了争宠就去断了人家性命还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地带,也着实说不过去。
徐子归挑眉,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皇后,勾了勾嘴角笑道:“皇贵妃一会儿醒了,一定是要从浣衣局将小城子要到自己宫中补了雪苑宫太监总管的缺的。”
其实皇贵妃应该也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要了惠贵人的命的,只能说惠贵人命里该绝,这才躲不过这一劫的,正好皇上为了安抚惠贵人的父兄,只能将整个雪苑宫知道惠贵人如何菀了的经过的宫人统统都处理掉,这样也省的她再浪费心神怎么说服皇上将赵诚拉近自己宫里去,到时候直接跟皇上一说赵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论赏的话便让她来补了雪苑宫太监总管的缺就是了。
届时皇上顾念着她刚刚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也就不会与她计较什么,直接便就点头同意了。
果然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徐子归冷笑,却也觉得自己确实小看了皇贵妃,看来这皇贵妃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也不至于以前在没人帮助下又没有得力母家的情况下就成了四妃之一不是。
就在徐子归心思微转之间,几个太医已经从内室里面出来,先是给皇上皇后福了礼,才说道:“请皇上皇后安心,皇贵妃已经转危为安。”
听说皇贵妃转危为安以后,皇上才松了一口气,复又脸上换上了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后宫众妃最是清楚不过,心里都在暗暗庆幸自己这次果然没将心腹带出来。
果然,如皇后刚刚所说的那样,皇上只是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便轻启唇齿,声音低声有力:“惠贵人因病逝世无法医治,朕深感心痛,如今惠贵人带病逝世,朕未能见其最后一面深表心痛,念及惠贵人在世深得真心温婉可人,如今寿难终寝,为聊表朕之痛心,特封惠皇贵妃已是朕意,为抚惠皇贵妃之父平远将军失女之痛,朕特其封为永亭侯,钦赐。”
李公公立马跪地磕头,便起身去平远将军府颁旨去了。
皇上复又说道:“雪苑宫众人伺候不周才使得惠皇贵妃寿难终寝,其责任追加,罪不容恕,将其雪苑宫宫人全部赐毒酒一杯,与惠皇贵妃一同前去皇陵,在底下继续伺候惠皇贵妃。”
话音一落,皇上身边的几个侍卫便立马出列抱拳应是,带走雪苑宫宫人的同时很是自觉地从各宫娘娘身边将其带着的丫鬟们一起带走,走到徐子归身边时,林波看了徐子归一眼,见徐子归瞧瞧给自己摇了摇头,便放过了盼春蓝香两个。至此,徐子归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其他宫女却不如盼春两个运气好,这本就是宫里不成文的规矩,在来的时候便就抱着必死的心来的,只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是接受无能,一时间雪苑宫里哭声一片,拉着自家主子的衣角,期望得到自家主子的恻隐之心。可那些主子们却是闭上了眼睛,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任由她们被侍卫带走。
徐子归以为皇上下了旨就进去内殿瞧瞧皇贵妃的,谁知皇上却是吩咐完这一切之后,便举步出了雪苑宫,并没有提要进去看看皇贵妃的意思,只说让皇贵妃好生休养,说一会子就派人过来伺候皇贵妃,明儿再过来瞧她。
说完这些便头也不回的就离了雪苑宫。徐子归与皇后对视一眼,皇后解释道:“如今惠贵人父兄正得皇上重用,惠贵人这一去,皇上势必要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给惠贵人的父兄瞧,今儿回去定是去御书房起草奏折,明儿上朝时也好使自己显得憔悴一些。”
说罢,见徐子归点头,便拍了拍徐子归的肩膀,叹道:“行了,这儿不是久留之地,你先去回去罢。”
徐子归点头,给皇后福了礼,便带着盼春她们离开了雪苑宫。
一路上徐子归都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觉得心里难受,后宫这样的地方果然是吃人的地方,而皇上是这个后宫里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主宰着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就连最后惠贵人到死也没得到皇上该有的愧疚,有的只是利用她的死来衬托出皇上的用情至深来。
果然第二日一早,整个宫里面便传遍了这样的消息惠贵人病逝,皇上伤心欲绝痛心疾首,竟然为了惠贵人血洗了整个雪苑宫,还下旨将整个雪苑宫封锁,待到惠皇贵妃头七一过,便将整个雪苑宫封锁起来,不让其他人入住。
这样的用情至深传到民间又是一段佳话,老百姓们也只说皇上重情重义,是个多情的好帝王,却不曾想到,皇上血洗了整个雪苑宫那么多条无辜的生命,其实只是为了封锁消息,而只有死人才能彻底保守秘密。
徐子归听了这样的消息也只是唏嘘叹气,在皇宫这样冰冷的地方,有的也只是人性的现实与漠不关心的冷漠,那些美好的故事也不过是老百姓们自己想象出来的而已。
徐子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起身穿戴好衣服,便将蓝香宣了进来。
“去打听打听,皇上去了雪苑宫没有?准备将皇贵妃送到哪里?”
蓝香应是,正欲出去,习秋却在外面轻声唤道:“娘娘。”
徐子归对着蓝香点点头,示意蓝香快些去,又对外面喊道:“进来说话吧。”
听得徐子归喊话,习秋赶忙从外面打帘进来,拦下要出去的蓝香,对着徐子归福礼道:“娘娘莫要让蓝香多跑一趟了。”
说完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样子像是急急忙忙赶回了样子。
徐子归连忙让蓝香给习秋搬了凳子示意习秋坐下说话:“盼香,给她倒杯茶。”
盼香应是,倒了茶递给习秋,笑道:“慢慢说,别急。”
习秋端过茶杯喝了水,才算是休息过来,感激的对着盼香点了点头,便对徐子归说道:“皇上将储秀宫空出来给皇贵妃住了,今儿一早便派了人将皇贵妃抬进了储秀宫红袖跟着去了储秀宫,跟皇贵妃说是因为自己躲开了,皇上不知道她的存在才躲过了一截,皇贵妃倒也信了她,况且如今司琴也被皇上赐死,皇贵妃身边出了红袖再没了其他人,现在伺候皇贵妃的都是皇上新赏的,皇贵妃如今定然是更信重红袖些的,倒没想到咱们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听习秋这么说,徐子归才放下心来,脸上也总算是露出了笑意:“可算是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罢,看了看习秋,又问道:“还有呢?储秀宫太监总管是谁?”
“如娘娘所说,皇贵妃趁今儿一大早皇上去瞧她的时候便跟皇上提了,说为了报答浣衣局小城子的救命之恩,便想要他做了储秀宫的太监总管,皇上也都同意了。”
皇上能不同意么,让皇贵妃一个险些丧命的人从雪苑宫搬到储秀宫这么远的地方,皇上怎么会连皇贵妃这么一点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
徐子归冷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倒也真敢这么做。”
习秋笑道:“听说皇上一走小城子就进了内殿,皇贵妃还将整个宫里的人都遣了下去。”
“这么明目张胆?还真当自己是个阉人呢!”徐子归冷笑,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将茶杯放下,淡淡说道:“你继续去观察那边的动静,随时跟红袖月容保持联系,有什么事情过赶紧过来报给本宫。”
习秋点头应是,便笑着起身告退,徐子归又嘱咐道:“让月溪去查查皇贵妃入宫以前的事情,再去问问红袖,昨儿个皇贵妃去池塘之前有没有让人在惠贵人那边说什么。本宫怀疑她本就会水,昨儿晚上的事情全是她自导自演出来的。”。。
第三百六十六章 皇上要搜查东宫()
皇上将雪苑宫的宫人全都赐了毒,连带着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赐了毒酒,想要打探那天皇贵妃跟惠贵人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此又过了几天,习秋才将那日的事情打探清楚。,
“娘娘,前些日子您让奴婢打探的事情奴婢已经打探差不多,果然如娘娘所想那般,皇贵妃早就买通了惠贵人身边的妙年,拿着妙年家人的生命威胁妙年替她们做事。皇贵妃去池塘之前便差了司琴去偏殿跟妙年通了声”
皇贵妃要去池塘制造一场意外落水,好给赵诚机会让他救自己才有理由把赵诚接到自己宫里来。左右都是要落水,自己意外落水倒不如是陷害到惠贵人身上,这样一来,皇上既可以厌恶了惠贵人更加宠幸自己,赵诚也到了自己身边,如此便可两全其美。
所以在皇贵妃要去池塘之前便已经让司琴与妙年通了气,让妙年想办法在那个时间把惠贵人带去池塘。妙年一个小小的宫女自然左右不了惠贵人的想法,便只得骗了惠贵人,说听说皇上约了皇贵妃晚间去池塘赏月,怂恿者惠贵人那个时候与皇上来一场偶遇。
皇上也有些许时日没去雪苑宫的偏殿坐坐了,这会子听说能在池塘与皇上又一场偶遇,况且妙年又是自己的心腹大丫鬟,惠贵人便不疑有他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了池塘,却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死神的来临。
在皇贵妃出事,妙年站出来指认惠贵人的时候,一切便也就都完了。妙年只说自己劝解无果才让惠贵人猪油蒙了心将皇贵妃推下了水,皇上只当她是害怕抵受不住压力才将惠贵人暴露出来,却从来没有想过,其实这是妙年与皇贵妃她们串通一气的做戏罢了。
其实皇贵妃也没想到要要了惠贵人的命,只是想着给她一个教训,让皇上厌弃了她而已,却不想惠贵人身子骨那么柔弱,竟是连堪堪四十板都挨不住又偏偏是个硬脾气,不肯吭一声,才让那些人下手没了轻重,就连她闭了眼没了意识都不知道。
惠贵人虽说平日里骄纵了些,却也是这后宫里难得的直性子,又是十岁的小姑娘,对皇上还是抱着幻想的,见皇上不肯信自己,心里憋了气,只当是跟皇上赌气,被打的时候一声都不肯吭,却没想到却因此丢了性命。
十岁,在现代还是如花一般的年纪,还是温室里被爸妈宠着的花骨朵儿,却不想惠贵人却是在正该绽放的年纪凋零,徐子归也不由觉得惋惜。
听得习秋将前因后果说完,徐子归叹息一声,又问道:“可查出来皇贵妃是否会水?”
习秋摇了摇头,叹道:“这样的事情定是会被六王爷捂的严严实实的,不是那么好打听的,奴婢再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徐子归抬手,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勾起嘴角冷笑一声,道:“咱们让皇贵妃自己承认就是了。”
“娘娘还当皇贵妃是傻子呢,”这句话正巧让进来给徐子归放衣服的蓝香听去,不由笑道:“她若是自己承认了自己会水不就是在变相承认她陷害惠贵人一事。”
徐子归冷笑:“本宫自有办法。”
说罢,又是一阵冷笑对蓝香勾了勾手指,在蓝香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你去准备准备然后把月溪找来。”
“娘娘,”听了徐子归让自己准备的东西,蓝香不由皱眉劝道:“这若是被发现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