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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是一阵冷笑对蓝香勾了勾手指,在蓝香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你去准备准备然后把月溪找来。”
“娘娘,”听了徐子归让自己准备的东西,蓝香不由皱眉劝道:“这若是被发现了娘娘,皇上可是最讨厌巫蛊一事,您这样在宫里公然装神弄鬼的,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本宫就是要让皇上知道,”徐子归勾了勾嘴角,冷笑连连:“不仅要让皇上知道,还要在本宫的院里搜查出这样的东西来。”
“娘娘!”
蓝香惊呼,震惊得看着徐子归,不知该如何是好。徐子归却是给了蓝香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在她耳边悄声解释了一番,蓝香越听眼睛越亮,听完之后,才总算放下心来,笑道:“尽管如此,一会儿殿下回来娘娘也是要跟殿下通个气的,出了什么事也好让殿下替您兜着点不是。”
谁知话音刚落,莫子渊就从外面打帘进来,正巧听见了蓝香最后那一句“出了什么事还有殿下替您兜着”,不由好笑:“你们主仆三个又在想着怎么做坏事呢?”
听见莫子渊的声音,习秋连忙起身给莫子渊福礼,徐子归则是起身上前去迎他,笑道:“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一面说着,一面对蓝香摆了摆手:“下去按着本宫说的照办。”
蓝香笑着应是,福了礼跟习秋一起退了下去,徐子归才笑着把刚刚跟蓝香说的话跟莫子渊说了一遍:“怎么着惠贵人去的也不明不白含了冤屈,皇贵妃就能做的坦荡荡的?”
莫子渊笑着揉了揉徐子归的脑袋,摇了摇头,笑道:“你去做吧,出了事我给你担着就是了,不过可别吓出人命来就是。”
徐子归点头笑道:“我晓得分寸的。”
正说着,月溪从外面打帘进来,给徐子归莫子渊两个福了礼,笑道:“娘娘,奴婢已经听蓝香说了,蓝香说正好安阳郡主那儿有一套差不多的衣服,已经去安乐宫借的了,头发也用自己的,让奴婢过来问问您,血是用鸡血还是”
“用什么鸡血,也不嫌恶心。”徐子归咧了咧嘴,抖了抖身上,笑容奸诈:“我瞧见小厨房里有几只西红柿,已经让厨房的婆子弄成了酱,一会儿你去偷点抹在脸上身上就是了。”
莫子渊:“”
月溪:“”
徐子归:“快些下去准备,子时便过去逛一逛,顺便问问她会不会水,然后把衣服脱到本宫院子里来,很轻松的。”
月溪嘴角抽了抽,奈何眼前这人是自个主子,还不能说她,只好憋着一口老血退了出去。
到了晚间,月溪便按着徐子归的说法穿好了衣服去了储秀宫。
“陈氏,你还我命!”
陈氏是皇贵妃的姓氏。
这样的事情少不得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当天晚上正好是红袖值夜,红袖早就从月容那儿得来了消息,这会子见月溪过来,对月溪点了点头,便立马脸色惨白的把还在睡梦中的皇贵妃唤醒。
“娘娘,娘娘,不好了。”
红袖连滚带爬的进了内室,演技逼真,声音洪亮,自然把皇贵妃吵醒。皇贵妃不悦的坐起身来,正欲呵斥两句,便听见了那句:“陈氏,你还我命!”
吓得一哆嗦,立马看向红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好像是惠小主来了。”一面说着,一面哆哆嗦嗦的往皇贵妃床边怕,样子似是怕极了一般。
“胡说!”皇贵妃也是哆嗦着朝外面看了一眼,指了指窗台上的蜡烛,呵道:“惠贵人已经去了,怎么过来?还不快去将蜡烛点燃!”
“是是”红袖连滚带爬的朝窗台的蜡烛过去,可是火却是怎么也引不燃,不由吓哭了,转头对皇贵妃带着哭腔说道:“娘娘,蜡烛点不燃,每次点燃总有一阵风吹灭。”
“不可能!”皇贵妃不信,下床拿过蜡烛来亲自点燃,却不想蜡烛早就被红袖动了手脚,是点不燃的,这下子可算是将皇贵妃吓坏,抓着红袖的手对外面的人说:“惠贵人,不是我做的,是皇上要了你的命,不管我的事你不要来找我。”
红袖则是挣脱了皇贵妃的手,带着哭腔安慰道:“娘娘先莫要害怕,奴婢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贵妃连忙点头:“你快些去瞧瞧。”
红袖立马提步出去看了一眼,再回来时脸色已经惨白,眼泪都吓了出来:“娘娘,果真是惠小主,她还穿着那天的衣服。”
然后皇贵妃又听见外面的人说道:“陈氏,你明明会水,明明就不是我推你下水,你为何要诬赖我,还买同了妙年!你还我命来!”
说罢,一阵强风吹了过来,皇贵妃寝宫的门就这么被推开,月溪利用轻功使自己看上去像是双脚离地飘在空中一般。
于是,那一夜整个后宫的人都听见了储秀宫里传来了一声犀利的尖叫声。
第二日,后宫里便有了储秀宫闹鬼的传言。有人说储秀宫冤魂太多,也有人说是死去的惠皇贵妃不甘心就这么平白冤死,来找德皇贵妃索命了,更有人传出了德皇贵妃明明就会水,又是自己掉进水里的,只是诬赖惠皇贵妃,这才是惠皇贵妃丧命,惠皇贵妃是回来找德皇贵妃索命来了,还说惠皇贵妃来时还是穿着走那天的衣服,一看就是死不瞑目。
风口浪尖上,便有人提起来,惠皇贵妃的灵柩还停在雪苑宫,定是因为冤死,不能安生的呆在灵柩里,所以才会出来乱晃。一时间,谣言四起,整的后宫众人人心惶惶。
因为传言,到了晚上便有人刻意关注起了储秀宫,果真,再传时,便已经有人说自己亲眼所见,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当晚的场景,说的绘声绘色,如此过了两日,第三天的时候,整个后宫便传出了闹鬼的传言,自然也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皇上自然是不相信这些,可是宫里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又说德皇贵妃已经被吓得卧病不起,皇上才重视起来,当天晚上就去了储秀宫。
“朕倒要看看,有朕在还有谁敢做妖!朕是天神,是不怕那等鬼怪的,有朕在,你就安心养病就是了。”
皇贵妃泪眼汪汪的看着皇上,眼睛已经因为经久吃不下饭睡不好深深地陷了下去,整张脸惨白难看,皇上也是因为顾忌着她是病人,才强忍着厌恶没有走开。
就在皇贵妃以为今天晚上惠贵人不会再来的时候,窗外又刮起了封,将门帘吹得呼呼作响。皇贵妃立马就缩到了墙角,就连皇上心里也发毛。
“陈氏!你还不承认你明明会水却陷害我的事情么。”
皇贵妃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呜呜的哭,皇上看不下去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妖,早就吩咐了元汀他们在暗处候着,一有动静就立马过去将人抓住。这会子听见动静却没听见元汀动手的动静,皇上不由大喝一声:“元汀!”
这才听见了元汀哆哆嗦嗦的应是,跟刀剑乒乒乓乓的动静。
月溪本身就功夫不错,这会子又加上元汀害怕本就落了月溪一截,月溪很顺利的就逃回了东宫。
而月溪逃回了东宫,元汀他们却是不敢请举妄动,毕竟东宫时太子跟太子妃住的地方,与后宫后妃不同,元汀叹气,最终还是决定了自己在原地等着,其他人去回了皇上,看皇上如何做决定。
“娘娘。”
月溪急急忙忙逃了回来,进了柴房一面换衣服,一面看着被捂着嘴的竹杏,皱眉在徐子归耳边担忧道:“若是竹杏不配合咱们怎么办?”
徐子归冷笑,看了一眼竹杏,冷笑连连:“是到如今,有本宫的一套说辞,她即便再不配合对于父皇来说也只是跳梁小丑了。”
说罢,吩咐已经换好衣服的月溪道:“你快些去将这些衣服藏到本宫殿里,估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徐子归与月溪对视一眼,月溪立马抱着衣服退了出去,蓝香也跟着进来替徐子归看着竹杏,徐子归这才放心回了寝殿,对莫子渊点了点头,便爬上了床,做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太子,太子妃娘娘。”
徐子归刚爬上、床就听到了元汀的声音,与莫子渊对视一眼,莫子渊点头,便暗哑着声音问道:“何事?”
声音一听就是刚睡醒的模样,徐子归瞧瞧给莫子渊数了大拇指,莫子渊暗笑握了徐子归的手,便听见外面元汀的声音
“有人在后宫中装神弄鬼,臣一路跟踪来了东宫,臣已禀明皇上,奉皇上之命前来搜宫,请太子与太子妃配合。”。。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德妃喊破徐子归阴谋()
莫子渊微微皱眉,睡意少了一半,声音也恢复了正常:“蓝香,进来伺候娘娘更衣。,”
蓝香与盼香应是进来,盼春则是走到元汀跟前微微福了礼,笑道:“这个点儿娘娘也睡下了,还请元侍卫体谅,等娘娘披一件衣服。”
元汀立马抱拳回了礼:“应该的,盼春姑娘客气了。”
而蓝香跟盼香则是快速给徐子归披了一件衣服,正要给徐子归梳头发,却被徐子归抬手打断:“不能耽搁太长时间,这会子月溪应该都做好了,现在去将元汀他们叫进来吧。”
蓝香应是,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徐子归这才紧张地握着莫子渊的手,呼吸已经有些不太稳定。
毕竟这样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到时候陷害宫妃这件事扣下来,即便徐子归挣得皇上信任不是她所谓,蓝香她们也少不得要替徐子归背锅了。若真是这样,徐子归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莫子渊拍了拍徐子归的手背,笑着安慰:“没事,不是有我在么,不会有事的。”
徐子归稍稍点头,握了握莫子渊的手,正欲再说什么,便听到蓝香的声音:“元侍卫,请。”
徐子归立马松了莫子渊的手,站起身子,等着元汀进来。
“殿下,娘娘。”元汀带着几个人进了正殿给两人福了礼,说了句:“得罪了。”
便挥手示意其他人搜查。
莫子渊皱眉,问道:“可是来了刺客?”
元汀则是笑道:“殿下无须担心,并不是刺客。”
说罢,看了看徐子归跟莫子渊,叹道:“这几天不是关于惠皇贵妃回来找德皇贵妃的事情传的如火如荼么”
说着,便不动声色的打量徐子归,在后宫里待的时间久了,宫里的一些事情元汀也是心里门清,虽说今儿却是被那个女鬼吓到,可是现在细细想来,那个女鬼多半是后宫哪个娘娘派人去吓唬德皇贵妃的。这后宫中跟德皇贵妃有直接利益冲突的便是皇后娘娘了,那个女鬼刚刚又是往东宫这边跑的,而徐子归身为皇后娘娘的儿媳,又颇受皇后疼爱,会不会替皇后做这件事呢?毕竟德皇贵妃一起来,分走了皇后不少宠爱。
可是见自己一提到惠皇贵妃回来这件事就看见徐子归脸色惨白,双手立马就攀上了莫子渊的胳膊,可还是勉强看着自己想要听完,元汀便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早就听闻太子妃娘娘头脑聪明,身边调教的丫鬟也都个顶个的是一把好手,况且看徐子归这幅模样,一看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又见她害怕的抓住莫子渊的胳膊,莫子渊立马温柔哄着安慰便知两人岁月静好恩爱有加,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等可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