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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来我侯府,我还嫌她们脏了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徐子归眼里闪过轻蔑,嘴角勾着一丝冷笑:“今儿惟芳娘三个就去二叔府门外哭闹去了,估计下午时就会有消息传到祖母耳朵里的吧”
徐子瑜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微微叹气:“是哥哥不好,常人家的姑娘像你这般大时还是只会知道玩耍嬉戏的丫头,你却要天天为着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伤神,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哥哥,”徐子归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像小时候那样,一把扑进哥哥的怀里,将眼泪都蹭在哥哥的衣服上,闷声闷气的说道:“是归儿被二妹妹推了一下受了伤后才明白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不管哥哥的事,我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徐子瑜确实将徐子归保护的很好,上一世直到嫁给莫清渊之前,她都是不会勾心斗角的,直到嫁给莫清渊。为了莫清渊的大业,才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那些腌臜之事
“哭什么,”徐子瑜拍着妹妹的背笑着安慰道:“再哭都要变成小花猫了”
徐子归平复了一下情绪。从徐子瑜怀中钻出来,看着徐子瑜胸前湿了一大片,大笑起来:“完了完了,嫂嫂看见哥哥胸前的这一片泪,定会吃醋跟哥哥闹的”
徐子瑜戳了戳妹妹的额头。笑骂了声“促狭鬼”,便笑着说要回去换衣服,徐子归又笑着调侃了哥哥几句,才放行,让徐子瑜回了自个儿院中
徐子归又在花园中一个人待了一会儿,才起身回了流清院,回去时,正看到红袖在训斥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掐起腰肢,跟红袖吵起架来
“你也别以为自己是姑娘身边得力的就真把自个儿当成主子了!”
那小丫鬟是徐子云奶娘的崔妈妈的女儿。名唤莺歌,是徐子归院里的三等丫鬟,因着她、娘、的关系,徐子归对莺歌也不算重用,只当养个闲人一般放在自己院中罢了
莺歌仗着自己娘、的原因,一直把自己当半个主子来看,这会儿被红袖当众训斥,自然抹不开面子,与红袖吵了起来
“你若是在这般对我,小心我告诉我娘去!”
红袖冷笑:“你娘不过是二姑娘的奶娘。说到底不过也是一个下人罢了”
崔妈妈在徐子云身边深得徐子云重用,平日里得到的赏钱以及前两年徐子云得势时,府中其他人巴结送的礼,崔妈妈家里也是肥的流油的。在家也偷偷学那些大户人家一般给莺歌买了两个小姑娘来伺候莺歌,莺歌从小在家被当成小姐一般伺候着,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她是个下人
这会儿被红袖这么一说,接着扬起巴掌来就要往红袖脸上招呼,被红袖身边的月容拦住,徐子归适时冷笑出声
“紫黛。去清算一下莺歌这个月的月银,把她送到崔妈妈那儿去罢,我这儿请不起她这尊大佛!”
“姑娘,”听是徐子归的声音,参与吵架的几个丫鬟俱是跪了一地,莺歌更是神色担忧
莺歌从来伺候徐子归开始,崔妈妈就嘱咐着莺歌一定要把徐子归伺候好了,最好是成为徐子归的心腹,这两年徐子云越发的不受宠,柳姨娘自从流了肚中的孩子之后便也彻底失了宠,徐子云母女在侯府中的地位越来越差,徐子归嫡女的身份却是一直水涨船高,这会儿更是能在皇后太后面前说的上话,若是莺歌得了徐子归的重用,日后害怕嫁不到好人家去?
崔妈妈早就将这其中利弊分析给莺歌听过,所以这会儿莺歌听说徐子归要赶她走,急忙磕头认错:“奴婢知错了,姑娘千万别不要奴婢了”
徐子归冷笑,厉声喝道:“你在我这儿都摆起了主子的谱儿,我若是不赶你走,日后你岂不是要爬到本郡主头上来了!”
莺歌一边磕着头,一边一遍一遍的说道:“奴婢不敢”,磕的额头都红肿起来,虽然崔妈妈是徐子云的奶娘,却也没跟徐子云做过什么不利于威远侯府的事儿,莺歌除了平日里小姐脾气重了些,却也没有犯什么错,这会儿看莺歌额头红肿起来,徐子归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微微叹气
“你先起来吧”
虽伺候徐子归的日子不长,莺歌也是知道徐子归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这会儿徐子归要她起来,她也不敢再跪在地上,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站在徐子归面前,徐子归却是不看她,而是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没你们的事儿,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起身行了礼退了下去,只留下紫黛跟红袖,还有莺歌,徐子归对紫黛挥手,笑道:“你先回屋休息去罢”
紫黛笑着应了,退了下去,徐子归这才带着红袖跟莺歌进了正厅,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才淡淡开口:“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是奴婢的错,”红袖先跪在地上,认起错来。莺歌见红袖跪下认错,也急忙跪下跟着认错
“不管红袖姐姐的事,是奴婢的错”
“你们倒是团结,也不是刚刚吵架的时候了”徐子归冷笑,呷了一口茶,看了眼红袖,严肃道:“你是跟在我身边伺候的,是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的”
“奴婢知错”红袖磕头,说道:“姑娘最讨厌奴婢们说谎与互相包庇”
“知道就好”徐子归淡淡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小几上,嘴角一直勾着冷笑:“明知故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我这人最讨厌的人就是蠢的”
被徐子归一直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伏在地上,把刚刚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几日莺歌见徐子归一直不怎么重用她,便起了偷懒的心思,恰巧这几日快是新年,流清院中一直在打扫着卫生,红袖几人更是忙得团团转,有些忙不过来,恰好看见正在忙里偷闲的莺歌,便吩咐莺歌去将流清院中几株花清理清理
却不知莺歌把徐子归最爱的那株茶花树修剪坏了,红袖一着急便训斥了莺歌几句,被当众训斥的莺歌,小姐脾气便一下子上了来,与红袖吵了起来
说起来,红袖并没犯错,吵架要打人剪坏花的都是莺歌一个人,莺歌虽平日里自认清高了些,可还是很“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等红袖将事情说完之后,便跪在地上说道
“都是奴婢的错,不管红袖姐姐的事,姑娘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吧,只是求姑娘千万别不要奴婢了”
徐子归却是不理会莺歌的话,对红袖开口问道:“你并没有犯错,知道为什么我还要连你一块儿罚么?我连你一块儿罚,可觉得委屈?可会怨恨?”
红袖点头,知道徐子归不喜别人与她说假话,况且自己服侍她这么些年,她到底为不委屈徐子归早就一目了然,这会儿确实委屈的红袖自然是不敢说自己不委屈的,只得点头说道:“奴婢虽然委屈,却也知道姑娘这般做自是有自己的主意,奴婢自然不会怨恨”
徐子归点头,红袖说的是不会怨恨而不是不敢怨恨,这就表明红袖是真的不怨恨自己,徐子归满意的看了红袖一眼,又看向莺歌,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PS:这两天为了忙抗战七十周年晚会简直忙飞了 今儿个总算忙完了,累死了,不过今儿上午集体看阅兵时真心好骄傲,呃,大家久等了,早些睡吧大家,晚安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五章 莫乐渊出事()
“你们是我院中服侍的,你们的命运与利益都是与我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不讲给你们听,你们也会明白,今儿个是莺歌犯了错,连着红袖一起受罚,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个道理,就是希望日后你们若是想要做有损这个院中的利益时,便想一想,今儿个受得罚,若是你们做了有损咱们院中利益的事,吃亏的也不单单只是一个人,而是全院里的人,可懂了”
“懂了”两人皆是眼神认真的看着徐子归,回答的声音甚是响亮,徐子归满意点头,这番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敲打敲打莺歌的,告诉莺歌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受牵连的是包括莺歌在内的流清院的所有人,毕竟崔妈妈是徐子云身边得力的,徐子归对她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的,这才有了今日的敲打。
这几天徐子归有些忙得过头,院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全都一股脑的交给红袖他们几个,今儿看红袖训斥莺歌,这才起了要敲打敲打她的心思,见莺歌这会儿还没有一仆二主的打算,她也就多少放了心,摆手让莺歌下去,只留下红袖一个人在屋内伺候着,徐子归这才笑道:“刚刚吓坏了吧”
“可不是,姑娘也是,出去也不带个人跟着,头发也不梳一下,”红袖笑着把徐子归的头发束起来,一面絮絮叨叨的跟徐子归说着话“刚刚真真是吓坏奴婢了,还以为姑娘听信了谁的谗言,不要奴婢了呢”
“我又不是那等用耳朵看人的主子,难不成谁好谁赖的,我会瞧不出来?”徐子归嗔了红袖一眼,笑道:“你也是,她跟你吵架要动手打你,你就不会也装出要跟她打假的气势来么,左右你是我身边大丫鬟,她一个三等丫鬟。你还怕她不成”
“姑娘,”红袖惊讶的看着徐子归,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徐子归的额头,嘀咕:“没发烧啊。姑娘的意思是让我们打假么?”
“你倒是真敢!”徐子归笑着瞪了红袖一眼,笑道:“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这次也就是咱们院里自己的事儿,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最是要团结友爱的。可知道了?”
“奴婢省得”红袖点头,看了看徐子归,问道:“那姑娘刚刚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若是以后有外人来欺负你们几个,凭她是谁,一律给本姑娘欺负回去,左右你们背后站着的是我,不必顾忌着什么”
“姑娘!”红袖叹气,若是她们几个真的这般做了,那徐子归的名声要还是不要了?知道徐子归只是说的一时气话,红袖也没有当真。一面替徐子归捏着肩,一面劝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是谁给姑娘气受了?”
“谁能给我气受,”徐子归拍了拍红袖的手,叹气:“不过是这几日有些忙有些累,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有些觉得委屈罢了”
“那些被姑娘欺负的都没觉得委屈,姑娘这儿倒是先委屈上了”红袖笑着打趣,也知道这些日子徐子归确实太累了些,一面给她捏着肩,一面安慰道:“所幸老太君还是站在咱们这边儿的多些,姑娘不若便躲在自个儿院中休息几天。左右再过几天就是新年,若是二老爷那边再出什么事咱们上边还有夫人盯着呢”
“娘已经够忙的了,二婶娘再时不时的给娘添乱,岂不是要娘一刻也不得休息了”徐子归微微叹气。挥手让红袖也下去休息“我再眯一会儿,下午还要去祖母那儿看场好戏,怎么样我也得养足精神不是?”
红袖知道徐子归指的是什么,便微微屈膝,笑着退了下去
因着早上起得有些早了,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徐子归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甜的时候,隐约听到外边似是有吵闹的声音,半梦半醒的徐子归嘴里轻声嘀咕了一声,想要翻身继续睡,却听到外边再说什么公主,边疆,皇上什么的,还不等徐子归起身将那丫鬟叫进来询问,就听蓝香急急忙忙进来喊她
“姑娘,姑娘,不好了,您快醒醒姑娘”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