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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朝穿越,丞相府大小姐凤然婉退却一身的懦弱无能,换来狡黠腹黑。然而,纵有惊世之才,却只能委身于王府,惨遭各种蹂躏。王爷腹黑冷漠,对她忌讳颇深,整天想着怎么玩死她。无奈之下,凤然婉只好以命博心。替他挡箭,替他疗伤,为他血洗金殿,为他斩杀敌人。九死一生,终得信任,她最初只想逃离,可知道他的身不由己和放眼天下后,她想……分一杯羹!于是,手握权势只手遮天,二人敌人贱女一起虐,直奔皇帝宝座。只是,说好分了天下就没了关系,王爷你为什么老往我被窝钻?明明爱入骨髓,他却亲手将她送给别的男人,虽然后来她知道,那男人是他兄弟,他是为了保护她。可是,说好的同生共死,你怎可食言?让我一人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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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抓住两个弱点()
夜,沉凉如水,却比不过凤然婉此时周身的冰冷。
她觉得全身都被冻住一般,僵硬了,每动一下手指,身体都要哆嗦着颤抖一下。
她只能紧紧秉住呼吸,闭上眼帘,拼命向上挣扎。
哗的一声,平静的湖面荡开一bobo水圈,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浮出水面。
岸上众人皆是一惊,而后又恢复成面无表情,静静盯着水下人走到池边,举着苍白颤抖的手往岸上爬。
凤然婉拼了力爬出水面,手刚搭上池边,眼前一个阴影罩过来,冻僵的手被一只脚踩住。
紧接着,便是冷冷一声轻哼传入耳中。
“凤然婉,你觉得本王会轻易放你上来?”
凤然婉寻声抬头,俊美如俦的男人映入眼底。
男人一袭湖蓝色长衫,上面用金线绣着云腾龙飞的图样,正如他的气质一般,尊贵不可亵渎。
一双如星般璀璨黑亮的眸子,在这夜色笼罩下,深沉不见低。
凤婉然知道自己穿越了,但却并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只凭着本能答了一句,“王爷为何不放我上去?”
“你害得平王妃小产,害得本王失子,竟还有脸问这种话?”
男人看着她,声音冷淡如冰,眸中承载的东西复杂而深不可测,不是单纯的愤怒那样简单,有厌恶,也有怀疑……
凤婉然忍着僵痛的身体,大胆迎上男人视线,努力扯出一丝笑意,“王爷,我是冤枉的。”
“冤枉?”北堂轻风也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一位夫人,两个丫鬟,亲眼所见,你如何抵赖得了?又哪里冤枉?”
“王爷若认定是我,大可一剑杀了我,何必推我下湖?王爷若心中存疑,何不拉我上去听我解释,若任我冻死在这湖里,岂不算屈打成招?”
北堂轻风眸中越发深邃,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凤然婉。
这还是平时那个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的凤然婉吗?
这还是那个受了欺负就只会低头呜咽的凤婉然吗?
只是落了一次湖,难不成将她的胆色都冻了出来?还是说,这位凤然婉,本性便是如此?
“好,本王便听听你如何解释。”
北堂轻风松了脚,轻笑着转过身去,坐在长椅上。
眼尖的下人立刻拿了条厚毯子过来,盖在他膝上。
那厢,凤然婉忍着身上僵冷,强撑着爬上岸,一步一顿走到北堂轻风面前。
这短短的距离之间,凤然婉心中思绪翻涌,仔细思量对策。
她了解的信息实在太少,但也从男人短短几句话中,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眼前的男人既然自称本王,那便是王爷。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想来也是妃妾之类,因为害得男人口中那位平王妃小产,才受处罚。
当然,这事究竟是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做,还很难说。
男人称那位小产的妻子为平王妃,没直呼闺名,可见他与这位王妃感情不深。
这是自己第一个值得抓住的弱点!
一位夫人,两个丫鬟,证人不多。
这是自己第二个值得抓住的弱点!
第二章 对质()
凤婉然扫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北堂轻风和自己之外,只有几个侍卫。
心下一动,计上心头。
“王爷既然怀疑是妾身所为,可叫证人当面对质,如此听信一面之词,就定妾身死罪,妾身可非冤枉至极?”
“平王妃身子未愈,还在阁中休养,如何与你对质?”
“既然王妃身子未愈,那就等王妃身子大好后,再对质也不迟。妾身卑贱之身,即不能离开王府,又不能上天遁地,王爷还怕我跑掉不成?”凤然婉直视北堂轻风,不卑不亢徐徐解释。
北堂轻风耳中听着凤然婉入情入理的陈情,墨一般的眸子越发深邃。
下面站着的人,确实不是从前的凤然婉了。
从前的凤然婉在他面前,犹如老鼠见了猫。
他只要一怒,她必战战兢兢瘫在地上,泪雨连连的求饶。
他若再一吼,凤然婉三魂必不见那七魄,整个人吓傻了一般愣愣望着他,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眼见就要飘零。
他若再深一步刺激,那女人当场就会吓晕过去。
但是,眼前人显然不会,出了这么大的事,入水前她还哭天抹泪,入水后再冒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在水里大变活人这种事,北堂轻风自然不会相信。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证明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罢了——那狐狸丞相将女儿嫁进府门时,就不怀好意。
他北堂轻风在朝中耳聪目明,这点小诡计岂有看不破之理,丞相表面和北堂轩互不来往,其实私下里,关切密切着呢。
而北堂轩又是他的死对头,这婚事因何而起,自然不言而喻。
只可惜他当时推脱不掉这桩婚事,不得不迎凤然婉这个脸丑心毒的女人入府,饶是她入府后规规矩矩三从四德,他对这个女人的怀疑也从未消减过。
而今日,正好证明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凤然婉这个女人——不简单!
今日阴差阳错的一场陷害,竟逼出了她的本性,北堂轻风不禁要谢谢那个妒忌心强、又爱惹事的平王妃了。
即知凤然婉真实身份,那么这个女人,便再留不得了。
正好,借着今日这由头,将她……
打定主意,北堂轻风阴冷一笑,站起身,缓缓朝凤然婉走了过去。
停在她面前,缓缓伸出手,扼住凤然婉纤细脖颈,缓缓施力。
凤然婉呼吸一窒,脸瞬间涨得通红。
想喘气,男人的手却扼制在喉咙处,如铁一般牢牢钳制,让她动弹不得。
想挣扎,身体僵硬绵软,实在使不出多余力气。
她没料想到北堂轻风会突然来这一招,本以为自己合情合理的劝说,已劝得男人动心,不想眼波一转间,这混蛋竟翻脸不认人。
只恨她对一切了解甚少,千钧一发之际,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凤然婉眼神乱扫间,看到地上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正用那雪白绵软的爪子拨弄着耳朵。
她前世是驯兽师,没有她搞不定的动物,凶猛的老虎、迅捷的豹子都曾是她的手下败将,何况这区区一只小猫。
第三章 装聋作哑到底()
用还能动的手指打了几个兽类能懂的节拍,白猫马上有所动作,耳朵一耸,纵身一跃朝北堂轻风扑了过来,
北堂轻风武功盖世,却也没料到会遭到一只猫的暗算,他心思全在凤然婉身上,如何能避过这一击。
白猫从他肩头抓到手腕,华丽的刺绣长衫从中间断开,布昂撕裂的声音在这安静夜里亦发分明。
北堂轻风手臂刺痛,手腕一松,松开了对凤然婉的桎梏。
凤然婉大口喘息,呼吸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空气,顺便指下打响,发出声音让白猫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猫果然聪明至极,袭击之后不等北堂轻风和众侍卫朝它发难,便跳上树干逃跑。
这一来一回,都在眨眼之间发生,待侍卫们反应过来,白猫已经逃得不见踪影。
“王爷,您没事吧!”侍卫呼拥而上,关怀北堂轻风的伤势。
“滚开!”北堂轻风长袖一挥,扫退众人。
侍卫们自知失职,忙跪地请罪。
“属下有罪!”
“滚下去!”北堂轻风拂袖怒道。
侍卫们微微犹豫,不约而同去看凤然婉,想着她一个弱女子,对他们身怀武功的王爷不会有威胁,才放心离开。
众人离开,诺大的空地只剩二人,凤然婉觉得空气都不够用了,都被北堂轻风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占光了。
“刚才那只猫,还真是救你一命呢!”北堂轻风突然笑起来,狂邪恶劣,表情十分骇人。
秋风瑟瑟,凤然婉衣着单薄,湿嗒嗒的贴上身上,被冷风一吹,那刺骨之痛,如刀子刮在上面一般。
她拉了拉衣襟,警惕的盯着北堂轻风。
那男人眸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奈何她即不是特工也不是杀手,无从反击,若北堂轻风再想取她性命,便只能先跳湖保命了。
这么一想,不禁后退两步,离湖边更近一些。
北堂轻风何等聪明之人,岂会看不出她的意图,冷笑一声,语带嘲弄道,“想跳最好就现在跳,你跳下去之后,本王保准让你再也上不来!”
看着男人眸中闪着一抹邪恶的疯狂,凤然婉知他所言不假,不敢再妄动。
冻死在湖里,或者被男人掐死,两权相害取其……没有一个是轻的!
“王爷何以非要取妾身性命?是不信妾身的话?还是恨妾身至此,连一天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凤然婉,你是谁派来的人?”北堂轻风突然话锋一转道。
凤然婉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道,“王爷,妾身不明白您的话。”
“不明白?”北堂轻风笑了笑,“那你解释给本王听,刚才那畜生,为何会突然冲出来救你?”
“妾身不知,这只是个巧合,妾身不过是一闺中妇人,又怎懂得那么许多,若真有那等本事,还能任王爷这般欺凌却无动于衷?”
凤婉然直觉现在装傻是最好的保命办法,索性一装到底。
第四章 一府两妃()
北堂轻风是何许人也,岂会被她这么简单的谎言骗过。
然,他也不打算现在就拆穿,更不打算马上除掉凤然婉。
因为他突然想起,能操控动物的绝技,只有一个种人会——绝情宫的人。
如果说凤然婉不光和北堂轩有瓜葛,更和绝情宫有来往,那么,现在就杀了她,实在太可惜了。
利用这个女人的日子,在后头。
“来人,送王妃回房!”
北堂轻风沉声下了结论,转身,拂袖而去。
留凤然婉一人愣在原地,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
“王妃……王妃……”
迷迷糊糊间,凤然婉听到耳边有人在唤。
然,身子实在沉得厉害,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便又睡了过去。
“王妃……呜呜……王妃……”
那声音许是久唤得不到回应,竟开始啼哭起来。
不得已,凤然婉撑起眼皮,睁开眼睛。
阳光大盛,透过敞开的窗子照进屋里,一时竟有些刺眼。
凤然婉下意识伸手去挡。
身边人却是先一步跑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