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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开…”碧舞郁在他健硕的怀中挣脱而出,一边下意识的掩着嘴,一边尴尬的轻咳一声,并狠狠的剜一眼那个不顾忌场合的无赖男子。
而俊美男子在接收到她眼神的‘眷顾’后,状似万年小受一般的摸摸鼻子,撇嘴呢喃:“悍妻…”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淳于云霏静静的伫立着,那飘渺的眼神仿佛在透过他们之间的嬉闹而看着莫名的远方,清润若水的眼底在升腾起点点神往和黯然后,又随即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和淡然。
清爽的药香味幽幽浮动,他将手里的那支簪子无形的收入袖口中,“舞郁,那人是否可信?”
明白他说的是谁,碧舞郁点点头后,如实回答道:“嗯,他是碧顷宫的二堂主,找我定然是有事情需要传达。”其实她大致已猜测出朱山前来是所谓何事,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而已,看来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那人的眼中呢。
她这样毫不隐瞒和避讳的诚实回答让俊逸男子露出一丝浅淡的欣慰笑容,那风华绝代的笑容透彻着洗尽铅华后的纯净和润透,总是如同柔软的羽毛一般,让人心动不已,“好,既然如此,我便命人将他直接带入密道,估计夜重文即刻就会强攻进来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从密道离开。”
说话间,夜蔷薇已经穿装整齐,他伸手捋了捋碧舞郁有些乱蓬蓬的长发,没有一点危机感的低语道:“你还是女人吗?这么久了,怎么就从来都绾不来发髻呢?”
又被揭短,碧舞郁没好气的甩他一记眼刀,“是不是女人我不清楚,反正不是男人,既然你搞不清我的性别,日后最好莫要再碰我一下!”
狠呆呆的说完这番话后,她便一把拉着淳于云霏宽大的衣袖向外走去。
夜蔷薇愣愣的眨两下勾。魂的桃花眼,忙不迭的追上前,并将身子隔在两人之间,见风使舵的对女子谄笑道:“哎呀,娘子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分不清你的性别呢?”
“……”
“娘子,莫要生气嘛,不然你打我一下消消火,要么就罚我被你亲…”
“……”
“哎呀,娘子,只要你不生气,我就给你烤乳猪吃…”
“好!”
“…难道我还比不上那该死的乳猪?”
“嗯。”
“碧舞郁!”
两个选择
()密道的入口就在阁楼前的竹林中,三人来到竹林前,碧舞郁漫不经心的看着这片绿油油的竹林,心思流转。全本
从远处看这片竹林好像很简单,就是一个赏心悦目的景观而已,但如此走近后,她才恍然发现这看似平常的竹林其实就是一个阵法。
只是这阵法有些奇怪,明明从远处看清静怡人,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阵法的关键不在于那一排排不规则的竹竿,而是那似有若无的淡淡烟雾,因为那烟雾像是从地面下升起的一般,袅袅的笼罩着竹根,让人看不清那脚下的青石板路,如果看不清路,那么也就无法看到这路是否能走,因为不知哪一脚下去也许就会踩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陷阱或是机关,总之,也就是说这阵法的玄机就在这弥漫的烟雾中。全本
思量中,淳于云霏已然在竹林前的一条幽径处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碧舞郁和夜蔷薇也随之停下步伐,淡淡的清爽竹香萦绕,前厅那里已经传来了桌椅倒地的杂乱声。
好闻的药香味涌动,身前的俊逸男子便已抬手对后院的廊桥处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转身启口道:“舞郁,这竹林中有阵法,有些复杂…”
说话间,他白皙的大手已然从宽大的袖口内伸出,冲碧舞郁抬起一个小小幅度,不用言语,那意思已明了。全本
碧舞郁看着那只细腻柔润的大手,神思恍惚,像是在回想着属于他的触感。
那修长的手指,每一根都直挺而润泽,很好看,也许是由于不曾摸过兵器的原因,他的手甚至比她的还要滑嫩细腻…
唇角翘起一抹莫名的笑意,纤手也不自觉的抬起,她忽然很想再摸摸看,看是否还是想像中的美好。
‘啪!’
然而,就在她的小手即将稳稳的握上淳于云霏的手时,她可怜的手背上就突然传来了一记清脆的响声,接着,那白皙莹泽的肌肤就渐渐变得殷红起来。
粉润的小嘴撅起,碧舞郁状似委屈的揉着受到虐待的手背,“哎哟,小冤家!你干嘛突然打人呀?呜呜,都红了…”其实那力道用的很巧妙,明明声音听起来很用力,但其实她的手背并不怎么疼,她此时这样耍赖,只是为了掩盖刚刚自己心底升起的邪念而已。
夜蔷薇一把将她那只受到惩罚的手抓进自己的手中,怜爱的轻抚着,然后半眯着妖娆的桃花眼,俯首启口,他唬着一张俊脸斥责道:“我都跟你说过什么了?嗯?下次再敢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可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憋屈的抬起螓首,碧舞郁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陪上一脸谄笑,凝视着他妖冶的薄唇,“我这不是怕走错阵法嘛…”
夜蔷薇当然很不相信她的解释了,于是他侧首对一旁的淳于云霏说道:“我知道这阵法只有近身跟着你走方能安全通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在我前面牵着我的手走,二是我在你后面牵着你的手走,你选一个吧,反正我是绝对不允许你碰我娘子的…”
他的话一说完,碧舞郁简直快要仰头喷血了,这家伙是在说绕口令吗?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呀,明明就是让淳于云霏没的选择啊。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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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嘴的
()密道的出口是京城一家叫做寿春堂的药铺,三人从药铺的储药房出来后,那药铺的老掌柜微愣刹那后,连忙恭敬的迎上前,刚欲对淳于云霏俯身参拜时,就被他的眼神适时制止住了。全本
老掌柜也是个处事圆滑之人,在心领神会淳于云霏的意思后,他便亲自端来了一壶上等的茶水,而后就直接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将药房的门板关严。?
这里说是储药房,但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石室,里面干干净净的,只有些许晒干的草药摆在木架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但显然没有淳于云霏身上的药香味好闻…
一屁股在桌旁的软椅上坐下,夜蔷薇毫不见外的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身侧的碧舞郁,另一杯则悠然的凑到了自己的唇边,仿佛没有第三个人需要喝茶。全本
淡淡的清爽茶香弥漫在鼻端,盈转着怡然的韵律,夜蔷薇将茶杯边缘轻含入口,浅抿一缕茶水后,他挑起妖媚的桃花眼,咂咂嘴道:“嗯,不错,尚品碧螺春,还是今年的新茶,这掌柜的够大方呀…”
碧舞郁低垂着眼帘,眼底的潋滟波光因他的话语而无声流转着,继而,她斜睨一眼身侧那个怪声怪气的俊美男子,嗔怪道:“有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啰里八嗦的…”说罢,她又重新倒上了一杯茶水,缓缓递给一直沉默的俊逸男子。
其实,她当然明白夜蔷薇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在怀疑或者说是在猜测淳于云霏的身份而已。全本
夜蔷薇愤愤的瞪视着给淳于云霏倒茶水的碧舞郁,咬了咬银牙后,他忽然上前一步,霸道的将娇美女子揽进怀中。
悠然俯首,他对着怀中的女子邪气一笑,将暧昧的气息呵在她的面颊上,“娘子,你知道唯一能堵住我嘴的是什么吗?”
说话间,他动作灵敏的再次饮入一口茶水,而后准确无误的吻上错愕中碧舞郁,继而将自己口中的茶水灌入她的口中…
而毫无防备的碧舞郁只能不断的滑动着喉咙,将那带着他清甜味道的茶水饮进。
接着,俊美男子满意的抬起头,将流淌在她唇角的茶渍用灵巧的舌尖卷入,邪魅妖异的得意笑容明晃晃的挂在唇角,他媚。眼如丝的笑言说道:“能够堵住我嘴的,就是…娘子你的嘴呀,真笨…”
碧舞郁简直气结,这家伙总是这样无时无刻的发挥着他耍无赖的特长,以前在山谷中的时候她就没少被他算计和‘陷害’,现在他不仅毫无收敛,反而还当着淳于云霏的面更加放肆起来。
猛然推开他健硕的身子,碧舞郁狠狠的瞪着他,然而在她刚欲说什么的时候,密道的青石板门又一次‘吱吱嘎嘎’的被打开了,出现的人正是那个‘君仙楼’的老鸨子和朱山。
青石板门关闭,老鸨子便规规矩矩的站到淳于云霏的身后,典型的主仆关系。
朱山在看到碧舞郁的瞬间后,连忙面色恭谨的倾身上前,并动作利落的撩起衣摆,双膝弯曲,欲跪地参拜。
然而,那曲起的膝盖却是在一个弧度内怎么也弯不下去了,他费解的微微抬首,对上的正是绝美女子含笑的双眸。
朱唇轻启,声音如莺,“朱堂主,这里不是碧顷宫,不必多礼。”
神色稍微松懈后,朱山也不再执意恪守跪拜的礼节,但他依旧深深的躬腰俯首道:“朱山参见掌门!”
看着他恭敬的态度,碧舞郁没有继续纠正下去,因为这就是碧家的规矩,这刻板的规矩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够轻易改变的,“朱堂主,你亲自来寻我,可是有事与我说?”眉梢挑起,淡淡的悦耳声音飘浮在空气中,她眼底的眸光中仿若神色不明。
闻言,朱山微微抬首,在扫视一圈屋子内的其他人后,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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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的味道
()朱山的停顿显然是因为有外人在场,所以觉得不方便。全本
淳于云霏是个心思清透而细腻的人,自然明了朱山此时的顾忌,就在他清润的一笑后,打算识相的欲起身离开时,碧舞郁身侧的夜蔷薇便嗤声道:“不就是给个密信吗,又不是带什么重要的话…”如果是需要传什么机密的口信,那么自然该顾忌是否有外人在场,而如果只是传密信,即便有外人在场也就只有收取的人才能亲启,自然也就不必担心他们会听到了。
俊美男子的话音落下,碧舞郁便侧首审视着他,而夜蔷薇则自然的清清嗓子兀自喝起茶来…
对俊美男子抛出一记眼刀,碧舞郁微微冲朱山点了点头,示意他不必有所顾虑。全本
其实,她心里很奇怪为何夜蔷薇会知道朱山是来送密信的,为何他如此清楚碧顷宫的规矩,仿佛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般,这种感觉让她越来越觉得夜蔷薇的身份很像…
接到碧舞郁的应允眼神后,朱山这才将手伸入袖口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封喷着火漆的密信。
恭敬的上前一步,朱山俯首将密信举过头顶,呈到了她的眼前。
随着密信的袭近,那熟悉的贵雅冷香味也随之萦绕在她脸部周围的空气中,瞬间侵蚀着她的理智和心跳,呼吸凝滞。全本
原本安谧而静寂的眼角,倏然跳动了一下,却抽动了心口的狂乱频率,那冷香正是她望尘莫及的遥远梦幻。
白皙的纤手伸出,带着只有她自己可以察觉的颤抖…
将密信打开,几行隽秀洒脱的字迹便被迅速的收入眼底,继而,她将密信攥在手中,醇厚的内息无声凝聚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