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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一个回来玩不就行了。全本”
狠狠的剜他一眼,碧舞郁简直气结,佯怒的咬牙道:“玩玩玩,就知道玩,张水突然消失了,她们以后定然会提高警惕,哪还那么容易就上当了。”
一点都不介意的摸摸鼻子,夜蔷薇挑着妖娆的眼梢转移话题道:“娘子,这群山贼抢的东西好奇怪,箱子里面装的不像是金银珠宝等东西,那么他们抢的会是什么?看来战果还很丰厚呢,不会是把皇上的东西给抢来了吧。”娘子真坏,就知道把责任推给别人,哼,真想将她压倒好好收拾一下。
闻言,碧舞郁赞同的点点头,不得不说夜蔷薇的话很直观,思维也很敏锐。
按理来说山贼抢了东西以后都会明目张胆的处置,毕竟作为山贼的他们就是以抢东西为生,不然就不会叫做山贼了。可是,这群山贼为何会给人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呢,而且他们为何有一部分人要去假扮乞丐?难道是为了打探消息,看最近有哪些好生意?
思虑流转间,夜蔷薇再次启口了,“娘子,那张水好像说过,五日后还有一批货到,那么是不是就代表五日后这群山贼又会去抢东西呢?为何他们像是算准了五日后一定有人让他们抢似的?这里离天子脚下的京城这么近,而他们应该不止抢了一次,为何没听说被抢的人去报官呢?难道他们是心甘情愿被抢?”
夜蔷薇的疑惑也是碧舞郁此时的疑惑,可是虽然感觉到这群山贼很奇怪、很诡异,却是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片刻后,女子半眯的眼帘蓦然掀开,眼底的迷茫蒙上了一丝清爽的透润,“夜,如果我们贸然潜入寨子探个究竟的话,若是被发现了定然会打草惊蛇,所以…”
闻言,夜蔷薇桃花眼底的精芒豁然闪现,犹如夜空中的灿烂星辰,他笑眯眯的接话道:“所以我们不如花点银子到‘天机阁’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即使买不到这群山贼的消息,我们也可以查查五日后到底有谁会倒霉的被抢。”
“宾果!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奖励一下。”说着,碧舞郁就很大方的在俊美男子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夜蔷薇眨眨眼睛,用手摩挲着被她亲过的脸颊,心口的甜蜜开始泛滥成灾。
可当他打算再多讨些更深层次的奖励时,碧舞郁的身影已如蹁跹的蝴蝶一般跃入了夜色中,飞扬若舞。
回神后的夜蔷薇连忙纵身追去,“喂,娘子,你等等我,人家不想到你肚子里面做蛔虫啊…”
女子继续向京城内飞掠着身形,“那你想到做什么?”
夜蔷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自己的轻功强过碧舞郁,在追上她的脚步后,他拥着她的腰身,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品尝般的轻吮着,柔柔的厮磨了一会,他咬着她的柔嫩樱唇,眉眼如丝的说道:“想做你身体里的…小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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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都喜欢玩潜伏啊…
客栈来寻
()京城翠月客栈,二楼一个豪华雅间内,床幔摇曳,身影交叠。全本
一声声暧昧的娇。吟和粗喘融合纠缠,缱绻了平静的夜色。
女子半眯着情。动的如水美眸,双手抵着男子润泽而白皙的胸口,“夜,莫要…继续了,我真的…累了…”指尖处就是他充满弹性的滑腻肌肤,那美妙的触觉,比女子的肌肤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言,俊美男子的炙热大手便抚在了她的后腰处,下一刻,缕缕醇厚的真气便如清润透彻的泉水一般,流淌在女子的筋脉间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舒爽轻柔。
夜蔷薇一边讨好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入碧舞郁的身体里,一边继续进行着身上的动作,并俯首在她耳边暧昧呢喃,“娘子,你从始至终都是这样躺在下面享受,又怎么会累呢,而我一直这样努力的侍候着你,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累,现在可有好些?”
他们自从六日前有过一次鱼。水之。欢后,这些天以来一直在装乞丐,搞得他天天只能看不能吃,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他又岂会轻易就放过她。全本
夜蔷薇的真气进入她的身体后,全身立即变得舒畅起来,碧舞郁抑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唔…谁要你侍候了,明明…就是你在占我的便宜!而且你…你年轻力壮当然不累了,我…年纪大了嘛…”
明明就是他扑倒她的,怎么在他嘴里就说成是侍候她了。可是,她嘴上虽然是在怪怨他,而心里却是溢满了无尽的甜蜜。
夜蔷薇虽然很无赖,但是对她绝对是百般殷勤与讨好,尤其是像这样在床上的时候,不仅会照顾她的情致,还会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温柔的情话,与她互动着。全本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碧舞郁会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是被人疼爱的。
而和碧雪翩在一起时,碧雪翩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她虽然很憧憬与他亲昵,却又有些胆怯,只能总是那样小心翼翼的仰视着他,感觉不到他的心。不过,谁让她爱他呢,谁先爱了,谁就是那个先输的人…
所以,夜蔷薇对她的热情和纠缠让她终于找到了自信和自尊心,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有着每个女人都有的虚荣心,当自己终于也被别人爱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沉沦。
月色朦胧,纱幔浮动。
她此时的呻。吟声对于还未满足的夜蔷薇来说就等于是催。情剂,于是,他低吼一声,便更加迅速的挺。动起来,“对,我就是年轻力壮,所以我要把你喂的饱饱的,让你再也没有精力和力气去想别的男人,只想着我一个人…”
他霸道的宣言让碧舞郁好气又好笑,“唔…夜,好…好,我不想别的男人,你…轻点…”
月光洒落,满室旖旎。
倏然,门板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叩,叩…’
闻声,碧舞郁连忙警觉的拉回自己的理智和心神,“…夜,快停下来,有人敲咱们的门。”
夜蔷薇当然也是听到了,可是他可不管那些,于是,他蓦然含住身下女子的粉润樱唇,口齿不清的耍赖道:“娘子,莫要理会那见鬼的敲门声,我们在这里跟谁都没有来往,又怎会有人找我们,定然是敲错了。乖,看着我…”他现在正是欲。仙。欲。死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打断他,谁爱敲门谁就敲去。
碧舞郁无奈的扭了扭身体,一想除了碧家的人,也确实没有人会来客栈这里找他们,于是就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夜蔷薇在自己身上继续驰骋和索取着。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的人又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叩,叩…’
碧舞郁再次因敲门声压制住喉间的低吟声,推着身上的男子,娇。喘道:“夜…不是敲错的,属实是在敲…我们的房门呢…”
俊美男子怒气冲冲的抬起头,声音沙哑的对着门口低吼道:“见鬼的!哪个欠扁的家伙?大半夜的不滚回家睡觉,敲什么敲!”
“碧小姐…”
当火气极大的夜蔷薇吼完以后,门口处传来了一声低唤。
碧舞郁警觉的竖起耳朵,睁开迷离而风。情的双眸,“夜…停下来,看来真是找我的…”
然而,夜蔷薇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撞击着,并霸道的呜咽道:“…娘子,现在到关键时候了,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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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看文愉快!
咳,自觉绕道…
木制发簪
()半晌后,‘酒足饭饱’的夜蔷薇终于如同一只慵懒的波斯猫般趴覆在床榻上,妖魅的桃花眼底和优美的唇角都噙着得意的坏笑,“娘子,我侍候的舒服吗?”
闻言,碧舞郁那情。潮未退的娇颜上顿时又升腾起一抹红晕,用力推开他的身体,又羞又恼的矢口否认道:“不舒服!快…快起来去看看门外是谁…”
经她这么一提醒,夜蔷薇才没好气的嘀咕道:“这家伙真有定力,还在门口等着呢,是不是正常人啊…”
随便披上自己的粗布外衫,俊美男子便不情不愿的向门口走去,拔开门闩,他霍然拉开了门板,然后直接就劈头盖脸的数落道:“干嘛大半夜的来敲人家房门,没听见正在里面洞房呢吗!老子差点废了你知不知道?咦,怎么是你呀…”说到这里,他连忙将自己松散的外衫拉严实了些,适时的遮掩了莹润细腻的胸膛。全本
趁着他撒泼的空档,碧舞郁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衫,燃起烛火,她也信步走上前。
在看清门外的来人时,她微微一愣,而后启口道:“妈妈,怎么是你?云霏让你来找我的吗?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见鬼的,她最近一直乱忙,竟然把淳于云霏给忘记了,老鸨子半夜三更的来找她,是不是淳于云霏发生什么事了呀,毕竟是自己和夜蔷薇把他给拖下水的,夜鹰教的人现在可都认为‘君仙楼’的烟火公子是他俩的同伙呢。
说话的同时,她示意老鸨子进门说话。
老鸨子明了的闪进门内,并恭敬的俯首施礼道:“回禀碧小姐,我家主子一切安好,昨日才为人诊病回来,今夜让奴家来请碧小姐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闻言,夜蔷薇妖魅的桃花眼微微半眯起来,眼底的锐利光芒盈盈闪动,双臂抱胸,他不经意的瞥一眼老鸨子藏在袖下的手,然后站在碧舞郁的身后,伸着脖子嗤声道:“闷骚的医仙可真不简单啊,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我娘子,说!他到底对我娘子有何企图?为何轻易就能明晰我们的下落?!”
碧舞郁虽然觉得夜蔷薇的态度太过生硬和犀利,但他此时的质问也是她所费解的,她以为自己和夜蔷薇掩饰的很好,行踪虽然不至于神不知鬼不觉,但至少不应该会被人盯上。全本可为何自己刚刚在这里落脚,老鸨子这么快就找到他们了呢?
老鸨子表情从容的抬头看了一眼发丝有些凌乱的碧舞郁,见她默不作声,似乎也是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于是,老鸨子又恭敬的一抱拳,对她说道:“奴家之所以能知道碧小姐的下落,是因为您发髻上的那只发簪…”
她怪异的解释,让碧舞郁与夜蔷薇均是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而后她顺手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仔细的看着。
很普通的一支发簪呀,难道这里面安装了追踪器?不可能吧,这古代哪有那种高科技的东西啊!既然这样,老鸨子能轻易找到她又跟这发簪有什么关系呢…
烛光摇曳,手中的木制发簪在烛火的投映下才显得有了点看头,这发簪真的是再普通不过了,普通到在路边的小商贩手中就可以买得到;普通到只有她这样的绝世容颜才可以将这发簪衬托的有些价值;普通到她从没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特别点的意义就是,这发簪是淳于云霏赠予她的,不,应该说是她主动讨要来的。
记得那日清晨,淳于云霏来向她告知夜重文已经带着人将‘君仙楼’包围起来了,还有个自称叫做朱山的男子欲见她。当时她虽然一心在猜测夜蔷薇的真实身份和朱山找她所为何事,但她还是不经意的发现了淳于云霏把攥在手里的发簪默默收进了袖口内。
她清楚的看到了那是一支手工雕刻的木制簪子,上面雕琢的痕迹还很清晰,应该是淳于云霏亲手雕刻成的,她也知道那簪子是欲送